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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嬌娘 - 第79章 四和香19字體大小: A+
     
      薄若幽愣了住。

      適才薄宜嫻在,她雖是多看了兩眼,心底卻也無多少波瀾,畢竟前次她已猜到了薄宜嫻的身份,卻不想霍危樓竟會生出此念來。

      看到適才那一幕,她幾乎可以猜到伯府老夫人和薄宜嫻的心思,只怕她們都要以為霍危樓與她關係匪淺。

      霍危樓說要為她撐腰。

      有權傾朝野的武昭侯為她撐腰,她在京城之中還有何忌畏?

      她早間還知避嫌,此刻卻覺暖流滑過心頭,鼻尖也微微發酸,「侯爺是看到民女堂姐在,所以才如此?」

      霍危樓自從看到她在山上驗屍便心生憐惜,適才見到了薄家大小姐,見她衣飾錦繡,金尊玉貴一般的,薄若幽雖是不怨,他心底卻有些不平,到了上馬車之時,竟一時不曾忍住,「不是因為誰在,本侯想如此做便如此做了。」

      薄若幽又聽的有些動容,程蘊之說過,憑她仵作身份,薄氏不可能認她,她自己雖不自輕,可她明白程蘊之說的是對的,連她都明白的道理,霍危樓自然再明白不過,今日當著薄宜嫻,當著伯府老夫人,霍危樓這是要讓她們知道,即便她只是個小小女仵作,也是他武昭侯看重之人,她們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將她看輕了。

      薄若幽嗓子微啞,「多謝侯爺。」

      霍危樓見她如此唇角微揚,「這般感動嗎?」

      薄若幽點了點頭,頗為誠懇的道:「自小到大,除了義父義母還無人若侯爺這般待民女好。」微微一頓,薄若幽憂心的道:「只是……侯爺這般待民女,只怕要壞了侯爺名聲。」

      霍危樓唇角笑意一滯,屬實有些無奈,「怎麼,你不怕旁人以為你靠著色相才能在本侯跟前當差了?」

      薄若幽又搖頭,「侯爺待民女是好意,民女驗屍之術不差,也並非當真怕此等流言。」

      霍危樓看著她有些頭疼,他眯了眯眸子道:「不近女色是什麼震古爍今的絕好名聲不成?本侯為男子,難道還當真要出家做和尚不成?」

      薄若幽一聽此言,不由想到了霍輕泓前次所言,她眼巴巴望著霍危樓,「是啊,侯爺總要娶妻的。」

      霍危樓簡直要被她氣笑了,而薄若幽提起此話,只覺有些逾越便不曾往下說,且心底也不知怎麼有些澀然之感,她連忙又道:「無論如何,侯爺待民女如此體恤,民女無以為報,可惜民女只會驗屍之術,不能為侯爺鞍前馬後——」

      霍危樓扶額,「你還真想做本侯下屬?」

      薄若幽聞言竟然問:「侯爺願意讓女子做下屬?」

      霍危樓怒極反笑,又凝眸盯著她,仿佛想透過她雙眸,看看她腦子裡到底想著什麼,薄若幽被他凜然模樣懾的往後靠了靠,口中無奈的嘀咕道:「您看,您並不喜女子為差,若非如今生了命案,您身邊只怕不會出現任何女子。」

      霍危樓想駁斥她,可思來想去,又覺她所言乃實情,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萬萬想不到這不近女色的聲名有朝一日能令他這般兩難。

      可很快,他抬眸看著薄若幽,雖說人人皆知他不近女色,薄若幽對此深以為然也實屬正常,可他待她不同,她除了感動,難道就沒有半分旁的心思?

      見他眼神晦暗不明的,薄若幽背脊緊緊貼在車壁上有些緊張,霍危樓忽然問:「你五歲之後生在青州,除了你義父義母,身邊可有關係親厚之人?可有別的友人」

      霍危樓本想問有無關係親厚之男子,卻又覺太過直白,這才如此相問。

      薄若幽卻搖了搖頭,「沒有。」

      這令霍危樓有些意外,心底又暗鬆了口氣,「你在青山縣過了十年,竟無旁的友人?」

      薄若幽聞言苦笑一瞬,「幼時鄰里本是有年紀相仿的哥哥姐姐,可義父義母不許民女與他們在一處玩樂,再後來民女年紀大了,便更少與人相交。」

      霍危樓聽的眉頭大皺,他算自小便老成知事又勤勉刻苦之人了,可即便如此,少年時也有不少知交好友,而程蘊之夫婦待她十分寵愛,又怎會不許她結交朋友。

      見霍危樓有些意外,薄若幽解釋道:「那時的事民女記不太清了,義父義母多半是怕民女出意外。」說至此,薄若幽道:「侯爺有所不知,民女幼時經一道士卜測,說民女命薄,或許活不過十八歲,或許因此,義父義母才格外看顧民女。」

      「一派胡言。」霍危樓輕斥,「世上若當真有這般可通天命的道士,便不會有那般多意外了,道士當初是誰請的?是你薄氏長輩?」

      薄若幽點了點頭,「應當是。」

      「其心可誅。」霍危樓又斥,「你當年年幼,他們這般待你,當真心腸歹毒不念情分。」

      薄若幽聽的笑起來,霍危樓劍眉一擰,「你還笑——」

      薄若幽忙道:「侯爺幫民女打抱不平,民女很是高興。」

      霍危樓搖了搖頭,面上又生無奈之色,又覺她於男女之事心思純然不無自小未曾交友之緣故,想到竟是一道士胡言令她失了交友之機,心底對薄氏已生了兩分薄怒。

      二人說話間,馬車已入了瀾政坊,薄若幽掀開車簾看了看,見天色已晚,憂心道:「也不知能不能在那些紙片之上找到線索——」

      此言亦令霍危樓有些拿不準,待馬車停在侯府之前,他們立刻帶著搜羅來的紙片入了侯府,待到了正院,薄若幽打開包袱一看,只看到雪片般的一堆,且不少帶著柴堆里的泥漬髒污,薄若幽便挽了袖子,「時辰不早了,得快些拼湊。」

      霍危樓見她比誰都著急,搖了搖頭令福公公和兩個繡衣使在旁協助。

      將紙片倒在桌案之上,薄若幽又尋來新的宣紙和筆墨,若能拼湊的,便拼湊成段,若不能拼湊的,便只將辨認出的隻言片語抄錄下來,如此不知不覺之間過了半個時辰,外面夜幕降臨,侯府內外皆點上了火燭,而那紙片也不過才整理了十之又三。

      薄若幽擦了擦額上的汗朝外看了一眼,福公公忙問:「可是想回家了?」

      這時極其瑣碎的活計,且只有薄若幽看過許多魏靈寫過的字帖,最能辨認她的字跡,交給繡衣使雖可,可她卻有些不放心,薄若幽便道:「可能勞煩公公派個人去我家裡通傳一聲,便說今日我要回去的晚些,讓義父知道我在侯府。」

      福公公自然沒有不應的,很快便派了人去長興坊傳話,沒多時,寧驍從許家回來。

      一進廳門,便見薄若幽在碎紙堆里忙碌,他眉頭揚了揚,霍危樓得了稟告已從書房出來,他便道:「如何?就在此處稟報吧。」

      寧驍便道:「婢女找到了,問過她,她說許晚淑之所以去西市,是因那巷子附近有一家賣糕點的鋪子,是許晚淑生母還在之時,常帶她去的。又說許大人為她定的親事,乃是如今這位許夫人的一位外甥,那外甥乃是商賈之家,卻面貌醜陋喜好酒色,許晚淑知道此事之後大為不滿,因此才和許大人吵鬧離家。」

      「當日許晚淑出事,這侍婢和出去找人的兩個許家小廝首先到的庵堂,當時她們便看出許晚淑死的古怪,那橫樑雖然斷了,且不是新斷的,可許大人去了,和許夫人非說她是自縊而亡,又害怕她們胡言亂語,便將他們都打發走了。」

      「這侍婢還說,許晚淑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去凌霄詩社也是幾個月一次,要麼是許夫人不許她出門,要麼便是她身子病弱,她平日裡的喜好,也是詩文話本,因常被禁足,因此傳奇話本最為她所喜愛,對這些,許夫人倒不如何管,她幾乎每半個月,便要令身邊侍婢去買新的話本。」

      「屬下問的仔細,崇文書館,還有西市的兩家書館,她們都經常光顧,甚至西市一家名叫『無涯』的書鋪還會一出新的話本便送到許家來。」

      薄若幽聽到此處,從宣紙之上抬起了頭來,凌霄詩社,且又是書鋪,如此倒是又合了她的推斷,這時,寧驍又道:「在許晚淑跑出家門的那一夜,無涯書鋪又送了新的話本過來,可許晚淑沒機會看了。」

      霍危樓蹙眉,「當夜她離家,連許家人都不知她去了何處,兇手是如何知道的?可去那幾家書鋪問了?」

      寧驍點頭,「已經派人去過了,就是這家無涯書鋪,說當日天色剛黑之時,見過許家小姐,當時還十分詫異,說話本已經送去了許家,怎麼她還親自道鋪子裡來了,許晚淑得知話本已經送了過去,便未買什麼便離開了,那家糕點鋪子屬下亦去查問過,掌柜的記不清一月之前的事了。」

      薄若幽忽而想到那放在木箱之內的髒污污物,莫非是糕點碎屑?

      寧驍又道:「屬下亦十分懷疑那書畫鋪子的人,不過那天晚上,幾乎所有人都有證人作證,包括那送話本的人,有人與他同行。」

      霍危樓沉著臉思忖片刻,「那侍婢日日照顧她,可有懷疑的?」

      寧驍道:「她懷疑許夫人,說許夫人對許晚淑十分苛待,還多次咒罵她早點病死過……」

      霍危樓卻不假思索搖了搖頭,「不可能,許夫人若希望她死,便不會想給自己外甥做親事,許家嫁女兒必定會有豐厚陪嫁,那商賈之家娶了官戶女,亦面上有光,許夫人只會想讓許晚淑人盡其用,殺死她反而百害無一利。」

      寧驍應是,「那婢女想的太簡單了,她說當日去到庵堂之時,那勒死許晚淑的繩索還在地上,後來被許家人收走,在燒許晚淑死前穿的衣物之時,一起燒掉了。」

      霍危樓蹙眉,寧驍又道:「據她形容,那繩子並非尋常工匠用的粗麻繩,而是很細,雖說也是棉麻製成,可莫名給人一種精細之感,不像是用來吊東西或者捆重物的。」

      霍危樓便看向薄若幽,薄若幽也在此時看向了他,二人對視一眼,霍危樓道:「看來你說的有些道理,既然是特別的繩索,或許和兇手行當有關係。」

      想到返程之時馬車上所言,霍危樓道:「捆綁紙張?書冊?又或是畫卷?」

      寧驍眼底微亮,「確符合那婢女所言。」

      霍危樓便看向薄若幽,「看來還是和陸聞鶴關係莫大。」

      薄若幽面前的宣紙上已摘錄了許多小字,可至多連成短語,卻難成句,薄若幽忙道:「天亮之前,民女定將所有灑金箋上的字辨錄完。」

      灑金箋被魏靈撕的太過細碎,且幾個月的碎紙積累在一起,除卻髒污難短的被燒掉的,餘下的想要拼湊出一整張灑金箋來,幾乎不可能,因此薄若幽棄了此念,後來只抄錄辨出的字句,每個人書寫皆有自己的習慣,而若能發現些不同尋常的詞句,便能大概知曉魏靈寫了什麼。

      霍危樓點了點頭,這邊廂寧驍又道:「衙門來報,說馮家侍婢的確提起了馮渥丹和李家少爺經常見面,不過馮渥丹瞞的緊,連她也不知自家小姐和李家少爺互通有無。此外,去西市綢緞鋪子的人找到了去歲馮渥丹落湖之時買衣裳的那家綢緞鋪子,當時一套衣裳做好了,後來客人正好不要了,便被畫舫掌柜買走,當時是綢緞鋪子的小廝將衣裳送去畫舫的。」

      霍危樓聽的沉眸,「不對,送衣裳的是一個丫頭不是小廝。」

      寧驍聞言亦面露愁色,「的確是小廝,那掌柜的還將當時送衣裳的小廝叫出來了,因他們鋪子裡只有繡娘,跑腿的皆是男子,且當時畫舫要得急,他們將衣裳尋出來之後,是找了這個小廝跑著去送衣裳的,後來小廝到了畫舫,將衣裳交給畫舫上的人便走了。」

      「交給誰了他可還記得?」

      寧驍說至此面色一沉,「他說交給了船上的侍婢,還說船上的侍婢在碼頭上等著。」

      薄若幽本還在寫字,此刻又忍不住抬了眸,李玉蘿說送衣裳的是綢緞鋪子的丫頭,可綢緞鋪子送衣裳的卻是小廝,送衣裳的小廝說交給了船上的侍婢,可掌柜的和李玉蘿都說船上沒有婢女。

      霍危樓語聲一寒,「憑空多出了一個冒充畫舫侍婢的人,上了畫舫,李玉蘿她們又以為她是綢緞鋪的人。」

      此言莫名令薄若幽背脊一寒,這人如此詭異,可當時所有人見她卻都不以為意!

      薄若幽腦海中強烈的冒出一念,此人便是兇手!

      想到半年前兇手曾與他們同船,還那般近的看馮渥丹在屏風之後更衣,薄若幽心底簡直有些發怵。

      她忍不住道:「她上了船,發現了許晚淑手臂上有硃砂痣,或許也看到了馮渥丹身上的硃砂痣,這個人,極有可能便是兇手……」

      說至此,她又面露遲疑,「可當時馮渥丹是在屏風之後換衣裳的。」她看向霍危樓,「侯爺應當記得,我們去過那船舍,其中東北角上,的確有一架屏風。」

      霍危樓在廳內踱步,這時,他目光掃到了屋內西北角上掛著的一把劍鞘鋥亮的寶劍,而寶劍對面東北角上的燭火此刻正清曦的映在劍鞘之上,他鳳眸一沉,「鏡子。」

      薄若幽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她瞬間回想起來:「那屋內西北角上放著妝檯,妝檯上有鏡子——」

      霍危樓頷首,「若人站在東側,則正好能看到鏡子內映照的情形,那屋子門便開在東南角上,送衣裳的人不可能站在屋內深處,多半在靠近門口的方向侍立,他極有可能透過鏡子看到馮渥丹更衣的樣子。」

      薄若幽呼吸有些發緊,她萬萬沒想到竟是此般境況下抓到了兇手的蛛絲馬跡。

      連著多日,雖查到了些許線索,可除了案發現場,還未肯定兇手在別處出現過,如今卻發現了這般重要的一環,薄若幽忙看向寧驍,「副指揮使可問那婢女樣貌了?」

      「問了。」寧驍頷首,「可那小廝說,那婢女長的十分尋常,他當時去的急,天色又晚了,只憑著四周的燈火記得她穿著樣式常見的桃紅粗布襖裙,長相反而記不清。屬下懷疑她本就盯上了詩社的人,所以在畫舫周圍徘徊,又或者純粹是想偷窺女子更衣。」

      十分尋常,李玉蘿也說過此言。

      兇手是一個長相尋常到令人記不住的年輕女子……

      此人面目本就模糊,如今連與她打過照面之人都無半分印象,她尋常到可能是在大街上與你擦肩而過的每一個人,想到這一點,薄若幽既覺得可怕,又覺得苦惱。

      而她更想不到兇手竟是女子。

      見霍危樓和薄若幽皆是沉思著默然下來,他又道出一個壞消息,「春風樓也去問過了,馮渥丹出事的前日,李修聞的確派人去留過話,可掌柜的說當日來往進出的文人士子頗多,也無人專門問李修聞之事。」

      兇手曾在畫舫出現過,可卻是雁過無痕。薄若幽秀眉越皺越緊,片刻後,她沉眸將此思緒揮出了腦海之中,線索不足,空想也是白費功夫,不若將眼下之事做好。

      霍危樓亦道:「再去畫舫一趟,此人剛好碰上畫舫出事,或許本來就和畫舫有何關係,即便不是畫舫之上的侍僕,亦是知道畫舫上哪般境況的,那畫舫上常招待客人,還有凌霄詩社,可從附近酒家,書畫館,還有賣筆墨紙硯的譜子入手。」

      「春風樓來往人眾多,雖然無法確定,卻是和文人士子多有關係。」霍危樓說完此言,又看向了薄若幽身前那堆碎紙,文人士子,那便是和陸聞鶴有關了。

      眼風一錯,便見適才還苦思無果的薄若幽此刻已專心致志辨錄魏靈寫的字詞,桌案旁的幽燈映的她眉目如畫,再加上那沉靜模樣,瞬時也令他煩亂的心一定。

      奇了,從來都是他安別人的心,如今,竟也有人來安他的心了。

      霍危樓看著看著,目光便膠著在薄若幽身上似的,一旁寧驍應了霍危樓的話,卻見他未再說下去,定眸一看時,眉頭便是一擰。

      跟了霍危樓多年,他還從未見過霍危樓這般神情,他眉目溫軟,使得他本有些寒峻的五官都溫和了幾分,寧驍欲言又止,可見薄若幽埋頭苦寫的樣子,到底未發一言的退了出去。

      廳內的昏燈暗了又亮,薄若幽寫的額生薄汗,魏靈雖寫了許多,偶爾連成句段,也似書信,可卻從不見她寫任何稱謂,仿佛這信只自己寫,而從不送出。

      薄若幽有些發愁,足足寫了幾大張紙之後,她筆尖忽而一滯,她將那一片碎紙片拿起來,透過燈火仔細辨看,很快,她雙眸大亮,「侯爺!找到了!」

      霍危樓從內室走出,寧驍亦從外走了進來,薄若幽將碎紙片遞上來,「侯爺,這是陸聞鶴的雅號,他詩詞畫作之上,常用此二字做落款。」

      那是「茗頤」二字,薄若幽看過陸聞鶴的畫,看過陸聞鶴的詩集,再沒人比她更清楚陸聞鶴的雅號了,薄若幽又道:「如今摘錄的字足夠多了,民女亦發現了些許怪異之處,魏靈所寫書信之中,最常用『愚魯』二字,且是自稱,相反對他人卻頗多稱讚,而她通篇不見明顯的姓名稱謂,似乎是有意為之,至此二字露了些端倪,更顯古怪,待民女再好好將這上面的字拼湊拼湊,想來能看出更多線索——」

      霍危樓望著她,「你慢慢看,只此二字,便能將陸聞鶴帶回來審問了。」

      他轉身吩咐寧驍,「去拿陸聞鶴,今日,便不是請這位大才子入府了。」

      寧驍應聲而去,霍危樓指尖捏著那碎紙片,再回過頭來時,果然看到薄若幽又埋頭下去,她口中念念有詞,當真開始組詞合句。

      霍危樓看著她,忽然喚她,「薄若幽——」

      「嗯?」她下意識抬眸。

      霍危樓傾身,輕而快的在她額頭拂了一下,他將手示意給她看,只見他粗糲的指節上竟有她一抹盈盈汗意,他又說:「歇歇再做。」

      這話倒是尋常,可薄若幽不知怎麼,面上竟「唰」的一下紅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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