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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嬌娘 - 二色蓮11字體大小: A+
     

    將鎖扣扣好,霍危樓才將她放開,看了一眼她受傷的手,只將剩下一隻護手遞給她,又語聲沉肅道:「此物為西涼國貢品,以銅絲和銀絲編織,柔軟合手,又可隔水阻熱,你往後戴著此物驗屍,可少受些屍毒。」

    薄若幽自然第一眼就看出此物為護手,可卻又從未見過金貴之物,她自小跟著程蘊之驗屍,在青山縣那般小地方,便是皮製護手都稀有,程蘊之不在意這些,一來二去,她自也不管這些細枝末節,只是偶有太過腐爛的屍體,手上總要吃些苦頭。

    薄若幽一手戴著一手拿著,神情有些怔愣,此物觸手冰涼,卻又極其柔軟不似銅銀織就,而內里襯著一層細柔卻極有韌性的毛皮,五指分明,輕薄合襯,當真比前日帶過的給明歸瀾備下的鹿皮護手還要合用。

    可她沒想到霍危樓會賞賜此物,這可是貢品。

    「侯爺——」

    霍危樓早已料到她是這般神情,想她在青山縣長大,又怎可能會見過這般好物?於是眉頭一揚,口吻不容置疑:「既賜你,收著便好。」頓了頓又道:「本侯御下雖嚴,卻從來論功行賞,你不是第一個得本侯賞賜之人。」

    薄若幽略一遲疑,「侯爺所賜,自不敢賜,只是此物乃是貢品,民女之功,尚不當得此物……」

    霍危樓凝眸,「此案定會告破。」

    薄若幽唇角微抿,輕聲道:「就算此案破了,也不至賞賜民女貢品。」

    霍危樓不贊同的看了她兩瞬,卻移開目光輕哂一句,「你倒是知道自己身份。」說罷又道,「此案之後,本侯或還有用你之時,你若覺得了此物不妥,往後總還會有用你之時。」

    見薄若幽似還有話說,霍危樓眯了眯眸子,語聲亦危險起來,「本侯所賜,還無人能拒。」

    薄若幽斂眸,很快做了選擇,「多謝侯爺。」

    霍危樓滿意了,見她雖是低眉順眼,可秀眉蹙著,彷彿得他賞賜頗不情願,於是不耐的擺擺手,「退下罷。」

    薄若幽福了福身,這才轉身出去,一出門,便見福公公守在門外,見她手上拿著護手,眉眼間皆是笑意,「幽幽莫怕,侯爺但凡賞賜,拿著便是,咱家和這些跟著的繡衣使,誰若有功,侯爺也都會賞賜一二,金銀玉石,珍品兵器,皆是有的。」

    原來如此……

    薄若幽心底一松,「是這般,既是如此,民女定會盡心儘力為侯爺辦差。」

    福公公聞言不由笑出聲來,這時,霍輕泓和明歸瀾姍姍來遲,亦都一眼看到了薄若幽手中拿著的護手,霍輕泓道:「咦……這東西看著熟悉。」

    明歸瀾見多識廣,「是西涼國的貢品。」

    霍輕泓眉頭一挑,看著薄若幽的眼神便有些深長了,薄若幽被他那眼神看的心底發毛,告退之後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霍輕泓推著明歸瀾進了上房,一進門便道:「大哥,你為何賜西涼國的貢品給她?」

    福公公笑道:「幽幽辦差盡心,侯爺有所賜也不奇怪,世子是沒看見,幽幽那雙手早前凍的厲害,沾了屍水,又紅又腫頗為可憐。」

    這麼一說,福公公忽而眉頭一揚,「說起來,侯爺從前賜下雖是大方,卻也沒有這般貼心過,侯爺,您不會是……」

    霍危樓還未說話,霍輕泓道:「公公,您想到哪裡去了,我大哥若要得美人,還需要用這般路數嗎?他一聲令下,誰不想做他身邊之人?我倒是覺得,這個小薄姑娘頗有些心計。」

    福公公聽的失笑,「世子此言怎講?」

    霍輕泓眯著眸子,義正言辭的道:「我本就納悶大哥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擇一女子帶在身邊,如今看來,她倒是頗有手段,她先以苦肉計惹得你們憐惜,再來欲擒故縱計假裝自己只是為大哥辦差,最後,再來一計美人計,使得大哥對她另眼相待!」

    霍輕泓嘖嘖一聲,「妙啊,我大哥最厭惡諂媚逢迎者,她倒是另闢蹊徑,絕妙啊!」

    霍危樓狹眸看過來,「你既如此會推算,我薦你入大理寺如何?」

    霍輕泓高深莫測的神色一變,立刻賠笑起來,「大哥莫怪,實在是她一個嬌嬌柔柔的小美人,卻做了仵作,還跟著大哥來洛州驗案,實在是古怪,想來想去,我覺得她只怕是對大哥有所圖謀……」

    霍危樓哂一下,「世上對我所圖者繁多,她又有何依仗?」

    霍危樓權傾朝野,有人圖他的權,有人謀他的勢,男男女女誰都想順著他往上爬,可如果他這樣好說話,也就沒有那玉面閻王的別稱了。

    霍輕泓卻道:「依仗?這還不明顯嗎,她當然依仗她的臉啊,大哥難道不覺她貌美?」

    霍危樓眉頭一擰,「她美在何處?」

    一屋子人一愣,硬是沒想到他有此問,明歸瀾噗嗤一聲笑出來,「侯爺,事實證明您在別的事上都得天獨厚,可唯獨鑒美之上,稍顯的有些……有些別具一格了。」

    霍輕泓嘿嘿一笑,「大哥,你雖不覺她美,可你千萬不要小瞧了女子,這世上女子,實在是有太多招數了,段位低者,示之以弱,段位高者,假裝對你無意,卻在不經意間撩撥你於無形,等你對她動了心,偏偏她還很是無辜似的當做什麼都不知,當真勾的你為她寤寐思服,到了這時,她要什麼你便奉上什麼,最終被騙的渣都不剩。」

    霍輕泓飽經滄桑似的一嘆氣,「對此,弟弟我深有體會,去歲我的銀錢大都被那幾個小妖精騙走了,後悔,我現在就是非常後悔。」

    霍危樓眯了眯眸子,「你去歲一整年都在青樓鬼混?」

    霍輕泓面色一變,咳了一聲道:「沒沒沒,我只是舉個例子……總之,大哥莫要掉以輕心!」

    福公公哭笑不得,「世子,早先老奴也有此想,想著一個小姑娘獨自一人跟我們來洛州的確不太可能,說不定還真是對咱們侯爺有所圖,可後來幽幽願意來了,老奴卻又不這般想了,她此番跟侯爺過來,是有所求的。」

    霍輕泓眸子一瞪,「你看!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她都明明白白的說有所求了,若辦完了案子,她說以後要跟著大哥怎麼辦?又或者,她乾脆說要做大哥身邊人怎麼辦?」說至此,霍輕泓一下站直了身子,「她不會想做武昭侯夫人吧?!」

    霍危樓有些頭疼,「她沒那般大膽子,你看看你整日都在想些什麼?」

    霍輕泓重新坐下去,訥訥的道:「這……這不是替大哥警惕起來嘛,大哥位高權重,便有所配,也該是門當戶對世家之女……」

    「你閉嘴。」霍危樓已不耐聽他胡謅,「此番回京之後,也該令你入朝歷練一二了。」

    霍輕泓頓時癟了嘴,「大哥……」

    霍危樓手一抬,霍輕泓只好哼哼唧唧將求饒的話咽下去,明歸瀾見狀忙轉了話頭:「聽聞薄姑娘在藏經樓查找什麼?」

    說起案子,霍危樓神色一正,「本是要找關乎舍利子的記載,可陰差陽錯發現了一本記載了五重寶函的佛典丟失了,如今已查出十年前有人買走了佛典,或許和舍利子失竊有關。」

    明歸瀾道:「適才我看兩本記載佛家秘葯的書,倒是提到了舍利子,說佛家傳言,人死之後若能口含舍利子,可保千年不腐,此外,民間關於舍利子還有去百病延年益壽等流傳,最誇張是說舍利子能起死回生的,不過這些皆無實證。」

    明歸瀾本為醫者,對這些傳言自然聽過許多,霍危樓沉吟片刻:「單單調查兇手為何盜走舍利子極難,眼下只能先從凈空和馮侖之死入手,當年凈空得知有人買走佛典之後,曾去找過當時留下追查的官員,可一夜之後,凈空消失,而剩下幾人,也未曾提起過有人買佛典之事,如此,更坐實了他們當中有人和凈空之死有關。」

    明歸瀾想了想,「此番馮侖死了,是他發現了當年的兇手,還是說……他也是當年知情人之一?」

    明歸瀾這般說,卻是此前霍危樓未想過的,倘若當年知情者並非一人,而是兩人或者多人,當年事情被掩下,如今知情之人內訌導致馮侖被害,也並非沒有可能。

    霍危樓也難有定論,「此等可能還需查證,馮侖做為主官,且和凈空相熟,當年凈空的確最有可能找他,若他為知情人之一,倒也解釋的通。」

    只是如此一來,可能太多,案子便越發撲朔迷離了。

    霍危樓又將那畫拿出來看,又令福公公到跟前,「當年你也在場,你且看看,看可能回憶起什麼異常之處。」

    福公公將圖紙展開,「凈明畫的倒是細緻,老奴本已記不清了,看了此圖倒是立刻回想起來,可若三位大人所言,當日只有下雨之時場面有些混亂,其他時候,眾人幾乎不曾挪過位置,可下雨時禮台四周的迴廊里皆有御林軍守衛,也不可能眾目睽睽之下消失。」

    「當時準備大典,馮侖和岳明全本就在洛州,是到的最早的,之後便是吳瑜,吳瑜和王青甫皆為京官,吳瑜雖是文官,卻有幾□□手。」

    霍危樓看著墨線勾勒的畫喃喃而語,又道:「馮侖死的那夜,吳瑜和王青甫可互相為證,而岳明全卻無人可作證。」

    明歸瀾道:「薄姑娘說過,馮大人身上多處淤傷,與人生過爭執打鬥。」

    霍危樓頷首,「殺死馮侖的人的確有些身手,且驚恐被謀害的手法殘忍,若兇手為同一人,那此人不僅身手不錯,還對人之骨骼了解頗多,心志亦頗為厲害。」

    尋常人殺人之後,多半心慌意亂,可謀害凈空的人,不僅將其肢解,還將屍塊藏入佛像之內,霍危樓眉頭一擰,「冀州還未有消息來?」

    福公公道:「算起來咱們的人剛到沒兩日,若要找到當年的匠人只怕還需要些時間。」

    霍危樓神色微暗,「去查了清家人,看看十年之前的舊事有無異常。」

    福公公忙應了。

    夜色落下,因白日下了雨,晚間便格外冷,未得宣召,薄若幽便在廂房中待著,案情查到此處,馮侖的死因、遇害之地和遇害兇器皆已查明,凈空的遇害處雖然有了論斷,可死因與兇器尚且難有定論,兇手動機或許都和舍利子被盜有關,可舍利子當初是如何被盜的卻還未破解,薄若幽心中思緒纏亂,一轉眼看到了那珍奇護手。

    她手背傷處的腫已消了,只剩下一片烏青,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將下午未戴過的那隻護手戴了上,動了動指節,心底煩亂忽而一散。

    收好護手,薄若幽上榻歇下,很快便呼吸綿長起來。

    第二日一早,霍危樓起身之時,薄若幽已在外相候,見她日日這般早,霍危樓心底無端生出了兩分顧惜來,「既不必驗屍,你何故這般早?」

    薄若幽道:「民女想用蒸骨之法再驗凈空大師之屍骸。」

    「蒸骨之法?」霍危樓揚眉。

    薄若幽頷首:「此法為義父所教,不瞞侯爺,此前民女只看義父用過,自己還未試過。」

    霍危樓看了薄若幽一瞬,「你試便是。」

    薄若幽心底微松,很快,霍危樓帶著一行人往停屍的院子而去,到了院前,卻見吳瑜和王青甫已到了,見霍危樓來,二人一同上前來行禮。

    吳瑜道:「下官二人怕侯爺有召,今日便早早來此相候。」

    霍危樓掃了二人一眼,卻見王青甫衣衫下擺有濕痕,王青甫苦笑道:「下官連日來未曾洗衣,昨日淋了雨換衣裳時才發現衣裳都髒了,這才急忙洗了兩件,今日吳兄著急,下官只好穿了未乾透的衣裳來……」

    吳瑜失笑:「王兄在京城僕從多,此番陛下令我們輕車簡從,自是不習慣了。」

    王青甫嘆氣,「那日看吳兄洗衣,我便不該躲懶的。」

    這二人十分熟稔,幾言頗有些家常之意,薄若幽卻聽的眉頭微皺,「吳大人何時洗衣了?」

    吳瑜便道:「這幾日日日皆會洗衣,在下習慣了。」

    薄若幽並未多問,霍危樓道:「仵作要再驗屍骸,暫時無可問的,你們可回去歇下。」

    吳瑜卻不走,「那我們便在此相候。」

    霍危樓進了院子,薄若幽便道:「民女先將骸骨洗凈,請侯爺派人至寺外掘一地窖,地窖要長五尺,闊三尺,深二尺,再以木炭木柴在其中燒燃,將地窖內壁燒紅為止。」

    雖不知薄若幽此法是否有效,霍危樓還是派人去掘地窖,院內,薄若幽先洗乾淨了骸骨,而後令人取來酒二升,醋五升,又抬著骸骨一起往地窖去。

    繡衣使掘出的地窖就在白樺林邊的斜坡上,此刻地窖內明火熊熊,已將地窖燒的紅彤,薄若幽令繡衣使將木炭等物取出,又將醋酒潑於其內,趁著熱氣將凈空的骸骨放了進去,又令人將窖口封住才算完畢。

    「要蒸骨兩個時辰。」說完,薄若幽抬眸看天,「今日天氣晴朗,想來不會下雨吧。」

    福公公道,「這可不一定,昨日看著天氣好,後來也忽然落雨了。」

    薄若幽只好嘆氣,「只求莫要落雨才好。」

    吳瑜和王青甫也一路跟了來,見薄若幽此法古怪,都露出將信將疑之色,薄若幽站在一旁,傾身去觸地窖口,見觸之熱燙,便用一旁的濕土將洞口封的嚴嚴實實,「等地窖內溫度散盡,便可將骸骨取出了,時辰頗長,侯爺和兩位大人可回寺內等候。」

    霍危樓點了點頭,繡衣使將一旁的酒罈等物收好,留下福公公和兩繡衣使在外陪著薄若幽,其他人便一併回了院子。

    薄若幽不知此法是否有用,一顆心始終懸著,如此這般等了兩個時辰之後,才令繡衣使打開地窖,早前紅彤彤的地窖此刻溫度盡散,只剩些餘溫,她和兩個繡衣使一起將屍骨取出放在氈毯之上,又令繡衣使回寺內取油傘來。

    繡衣使再回來之時,便見霍危樓一道跟來,同來的還有明歸瀾和霍輕泓,他二人只怕也覺此法聞所未聞,皆頗為好奇,霍輕泓一來便問,「此法可有用?你從何處學來?」

    霍危樓只覺他聒噪,「你閉嘴。」

    霍輕泓摸了摸鼻子,退後半步不再言語。

    薄若幽一邊撐傘打在屍骨之上,一邊還是解釋道:「是義父教的,是否有用,還待驗看——」

    剛說完這話,薄若幽眉頭便皺了起來,她一旦專心驗屍,神色便頗為冷凝,霍輕泓本還有頗多疑問,卻也不敢多問,只見薄若幽半跪在氈毯之上,手拿一截棉絮,輕巧的在骨頭之上擦拭,那層皮肉化成的蠟燭烘烤之後竟一觸既落,很快,薄若幽發現了几絲滲入骨頭內的淡淡血蔭。

    不多時,薄若幽直起身子,「敢問侯爺,若一人經年日久練武,是否存在武功套路一樣,攻擊對手之時,對手所傷之處也大體相似?」

    霍危樓知道薄若幽有所發現,也語聲一沉,「自然,天下武功變化多端,便是佛門,也存有頗多路數,一來為武功路數所限,二來人皆有自己的習慣,攻擊對手之時,自然也有習慣性的打法。」

    打法相似,留下的傷處自然也頗為相似,薄若幽眼底微微一亮,「侯爺,凈空大師雖已遇害十年,可其骸骨之上除了此處刀傷,還有頗多遭受重創之後的淤傷,此重創在其骸骨之上留下了輕微的骨裂,此等骨裂經年日久之後已看不出,可此番蒸烤之後,卻將其陳年痕迹暴露出來,民女發現凈空大師骸骨上的血暈皆和馮大人身上留下的傷處吻合,十年前的兇手,和殺害馮大人的兇手,多半為一人。」

    迷霧撥開一層,案子便明晰許多,然而薄若幽道:「不過——兇手先拳腳相加,最後竟然又用了利器,這有些奇怪,和馮大人之死一樣,若兇手帶有利器做兇器,又何須與其交手呢……」

    若想要殺人,自然求個速戰速決,拳腳糾纏,極易生出變數,若有利器,何不直接以利器相擊,霍危樓狹眸,「如果當年有兩個人呢?」

    「一人以拳腳纏鬥,一人以利器殺之,又或者,在凈空被制之後以利器殺之。」

    薄若幽眼底微亮,「的確有此可能。」

    「若當年兇手有兩人,馮大人為其中之一的話,那馮大人只可能為其中使利器者,時隔多年,舊事忽然東窗事發,二人內訌,又或者另外一人放心不下,所以殺他滅口。可若馮大人與此事無關,那麼便還有兩人逍遙法外。」

    霍危樓吩咐道:「將岳明全三人傳來,本侯要依次審問。」

    審問之地仍舊在停屍的院子,凈空的屍骸亦被搬了回來,當著兩具遺骸,若兇手真在其中,只怕也多了兩分震懾。

    霍危樓早前只例行詢話,此番卻是單獨審問,吳瑜幾人皆是老臣了,見此便知霍危樓又得了新的線索,且對他三人懷疑更甚。

    第一個被叫進去的是岳明全,吳瑜和王青甫守在外面,明歸瀾和霍輕泓也百無聊奈的站在一旁,薄若幽安放好屍骸之後,亦在外候著。

    霍輕泓想到昨日那番言辭,忽然不怕死的想試一試薄若幽,他笑呵呵的走上前來,以一種自以為深情的聲音喊:「幽幽——」

    薄若幽揚了揚眉頭,美眸微睜,不解的看著霍輕泓。

    霍輕泓走上前來,「你猜我心底在想什麼?」

    薄若幽有些無奈,「民女不知。」

    霍輕泓看了一眼屋內放在一旁的紙錢符文,「看來,我得向佛祖示下,好讓你明白我的心意了——」

    只見霍輕泓進門,先背著眾人點燃了香燭,然後拿起一片早前祭奠凈空剩下的經文符紙燒著,而後,一把將燒剩下的灰燼抓在了掌中,他雙手合十,對著大雄寶殿的方向一拜,口中道:「佛祖佛祖,求你顯靈吧,讓幽幽看看我的心意,我對她可是一見傾心。」

    薄若幽一臉匪夷所思的望著霍輕泓,霍輕泓卻笑著走到薄若幽跟前來,只見他將握著紙灰的雙手展開,而後,將那灰燼輕輕一吹。

    薄若幽本未曾當回事,可就在此時,奇怪的事發生了,霍輕泓原本乾乾淨淨的掌心,竟然不知怎麼出現了一個「幽」字,左手一個,右手一個,竟是她的名字!

    薄若幽驚訝的看著霍輕泓,霍輕泓笑眯眯的道:「幽幽,你信我了嗎?」

    薄若幽驚訝之色明晃晃的寫在臉上,霍輕泓很是得意,可薄若幽驚訝的卻是,「沒想到世子還會這般簡單的走江湖把戲,民女七歲就知其中道理了。」

    霍輕泓唇角一搐,一時笑的跟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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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份日六。最近失眠比較嚴重,卡文也隨之嚴重,昨天請假了抱歉qaq

    這個案子在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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