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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 - 第160章 潑皮的小可憐(1)字體大小: A+
     

    姜老二是山河村的人,也是這十里八村有名的潑皮。

    拉扯她長大的爹爹死了后,她更是成天不著家。

    兩間破茅草屋,冬天漏風夏天漏雨的。

    都不能稱之為家。

    偷雞摸狗是常態,前些日子還在市井干偷人錢財的事,被打得呦,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要不是上頭還有個嫁出去的兄長給她送口吃的,早就墳頭草三尺深了。

    姜老二這不著調的樣子,即便她長了一張還算周正的臉,也沒哪家的好兒郎願意嫁給她。

    過日子可不單單隻看一張臉。

    砸鍋賣鐵都湊不出一兩銀子,嫁過去做什麼?

    喝西北風?

    姜老二也二十又三了,眼看著是要孤寡一輩子嘍,哪曾想人家從鎮上背了個兒郎回來。

    可不就是山河村的一件稀奇事兒。

    有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其是和她一樣在市井混日子還沒娶到夫郎的人。

    「咚——」

    聽到門上傳來的動靜,薑茶茶把換下的帕子丟進滿進水盆里,起身走過去打開搖搖晃晃的木門。

    門外蹲守著一個年輕女人。

    女人生得瘦高,斜靠著屋外的一棵歪脖子樹上,弔兒郎當的模樣。

    手裡握著幾個石子。

    方才門上的動靜就是她搞出來的。

    見到薑茶茶出來,目光落在她身上,隨後眉頭一蹙。

    她怎麼覺得,這姜老二看起來有點不一樣了。

    臉還是那張臉,衣裳還是打著補丁一股子窮酸樣,但她怎麼覺得這姜老二身上少了些流里流氣的樣子,看著給人一種文雅的樣子。

    再一看,可不還就是那副鬼樣子,雙眼充滿了算計的潑皮無賴。

    什麼文雅,一定是她的錯覺。

    「姜老二,我聽村裡人說,你帶回來一個男人?」女人眉頭一挑,站直身子,走近幾步,眼睛不住往她身後的房子瞟,「打哪弄來的男人?給我說一說,我也去找個男人回來暖床。」

    這姜潑皮都有男人了,她姜旺不比她強?

    要是跟著她,好歹每天還能吃飽飯,跟著薑茶茶,天天餓肚子去吧。

    說著就要越過她往裡走,看看這男人長什麼樣,是不是缺胳膊少腿,或者是生的奇醜無比,沒人要了,這才被姜潑皮帶回來。

    薑茶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

    拉著人走遠了幾步。

    這才沖著對方嬉皮笑臉道:「去去去,別瞎湊什麼熱鬧,老娘帶回來的男人,以後就是我的夫郎了,你要是亂瞧,我可和你沒完。」

    她這麼一說,女人更好奇了。

    眼中是藏不住的酸意和嫉妒。

    她還真找了一個暖床的啊?

    薑茶茶踩了什麼狗屎運?

    「快說,你哪來的錢娶夫郎?該不會是把人騙回來的吧?」

    「我說姜旺,你怎麼說話呢?!」薑茶茶挺直了腰板,一臉炫耀,「那是老娘憑本事找的夫郎,知道鎮上的陳多寶不?」

    陳家陳多寶誰不知道。

    叢柳鎮有名的富家翁。

    鎮上的不少鋪子都是陳家的,附近村裡人種的不少良田也都是租陳家的。

    「你帶回來一個男人,和陳家什麼關係?怎麼著,還想說帶回來的是陳家公子?別做些青天白日夢了。」

    薑茶茶斜了她一眼,「呵,誰說是陳家公子了?還陳家公子,你可真敢想屁吃。

    陳家主上個月納個小侍,他正得寵,我這男人啊,是跟在那小侍身邊伺候的小僕。

    今兒在鎮上,我看到這陳家小侍的荷包被偷了,幫人追了回來,陳家小侍說要賞我五兩銀子我沒要,要了他身邊的這個小僕。

    嘿,結果這陳家小侍還真就把人賞給我了,你要是想找男人就多去鎮上轉轉,說不定也能背回來一個,行了,老娘活了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要開葷了,你就別在這打擾我的好事了,滾滾滾。」

    說完她就把門砰的一聲關上。

    姜旺盯著房門啐了口唾沫。

    她這不就是想屁吃?

    還看到陳家小侍的荷包被偷了,幫人把荷包拿回家,誰不知道她慣會做這些小偷小摸的事。

    給她五兩銀子。

    要真賞她五兩銀子,她會不要?

    肯定是有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騙了個男人回來。

    男人絕對是長得不行,要不然就以這姜老二的性子,可不得拉出來炫耀一下。

    姜旺在兩間茅草屋上過了一眼,就她這不遮風不擋雨的地方,是個人都住不下去,就算真是陳家的小僕,說不定啊,過兩天就會偷跑會鎮上,求著那陳家小侍把他要回去。

    這麼想通了以後,女人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把玩著手裡的石子,心滿意足地離開。

    而薑茶茶的,把人打發了,一轉身就看到床上的男人縮在牆邊,警惕不安的眼神望了她一眼,就連忙垂下眼瞼。

    男人叫清風,手長腳長,膚色不是現下女人最喜歡的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也比一般男子更硬朗一些,就是瑟瑟發抖地縮著身子,也不會讓人立即產生什麼憐惜不忍,而是看起來有些許的怪異。

    眼前的人和陳家小侍都是煙柳之地出來的,陳家小侍是清倌,而這位則是一直跟在陳家小侍身邊伺候的人。

    他這種不符合大眾審美的長相才讓陳家小侍放心的帶在身邊這麼多年。

    就是陳家小侍進了陳家,也不忘把他帶在身邊。

    旁人只當他是戀舊,卻不知道,那位陳家小侍是習慣了拿他當出氣筒,之前在青樓里,受了氣,關上門,就拿他出氣。

    進了陳家,陳家的那些人看不上他的出身,明朝暗諷的多了,他心裡不痛快,不敢動陳家家主只給他的小僕,依舊是只拿清風出氣。

    陳家小侍表面瞧著弱柳扶風,一隻螞蟻都不忍踩死,事實上是個狠角色,折磨人頗多。

    如今清風穿著衣服,外表看不出有什麼,身上卻沒有一處是好的。

    上手擰,拿腳踹都還是輕的。

    有時候是一個茶杯砸過去,杯子碎了,就讓人跪在碎瓷片上面,有時會拿布堵住他的嘴巴,綁了他的手腳,用鞭子把人打得皮開肉綻。

    一個被折磨的再狠也不會背叛自己的出氣工具,陳家小侍自然是捨不得人離開自己身邊的。

    但他背地裡教訓人的事被人察覺了。

    陳家主的另一位夫侍發現了清風身上的傷,這位陳家小侍唯恐陳家主知道自己心狠手辣,厭棄了自己,有了把人送走的心。

    只要人不是在他身邊出的事,任誰攀咬他,他都能死不承認。

    假如薑茶茶沒把人討回來,之後就是陳家的一位婆子發現了端倪。

    一是為了討陳家小侍的歡心,二也是為自己那個痴傻了大半輩子的女兒,張婆子向陳家小侍討了清風。

    陳家小侍發了話后,張婆子當天晚上就把清風帶回了家,把他和自己痴傻女兒關在了一個房間。

    沒曾想,清風反過來,哄著他的傻妻主騙那人說兩人已經圓了房。

    這件事沒多久就暴露了。

    張婆子的夫郎知道后,實在是氣不過,把人打了個半死。

    清風跟在陳家小侍身邊多年,身子骨早就出了問題,這陳管家的夫郎這一頓毒打,算是將他身子徹徹底底打垮了。

    用藥續命,她們哪裡捨得,就趁著他還沒有斷氣,收了一兩的碎銀就把人賣給了一個老婦當續弦。

    老婦也沒用藥,就用些餵豬用的糙食把人養了十天半月。

    清風命大,人還真被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只不過他的一條腿算是廢了。

    老婦又不在意他腿廢不廢,只要是個男的就行,結果強迫人不成反被人用凳子砸死了。

    清風拿了她的錢買了些能夠要人性命的葯,利用陳家的一個夫侍混進陳家,將葯下到了水井裡。

    陳家上下二三十多口人都會死在他手上。

    這時候,陳家小侍私底下虐待他已經被人察覺了,只不過張婆子還沒有機會開口,她先一步把人要了回來。

    山河村離鎮上有十里的路,他背著著小包袱跟在她身後回來,快走到村子的時候撐不下去了,還是薑茶茶把人背了回來。

    她原打算趁著他昏迷給他處理身上的傷,還沒上手他先醒了。

    「看著倒是壯實,怎麼弱的連幾步路都走不了?我可沒錢請什麼大夫,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打算把你送回陳家換個人要了。」

    男人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房間里連個像樣的凳子都沒有,木頭樁做的圓凳,不知道多久沒有清理過了,上面髒的不成樣子。

    不止是凳子,就是瘸腿的桌子,桌面都是黑的。

    屋子裡還有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

    薑茶茶在床邊坐下,清風身子往後縮的更厲害。

    她不滿蹙眉,又道:「你家主子把你許給我了,還記得吧?」

    清風小心翼翼抬眼,遲疑點頭,低聲說了聲,「是。」

    在看到房間里的情況,聽到外面兩人的對話,他就知道自己不過是從虎口落入了狼窩。

    他生來就沒有任何選擇,父母在他小時候將他賣入青樓,唯一慶幸的是父母沒有給他一副漂亮臉蛋,所以他才能在怡香院當個粗使的奴僕,不用學那些伺候人的事兒。

    這些年來受了這麼多苦,挨了這麼多打罵,他都忍過來,總覺得自己有朝一日能夠為自己贖身,能夠找個知冷知熱的人過上平平淡淡生活。

    可是現在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日子已經是能夠一眼望到頭了。

    他從出生到死,他的人生或許都沒得選擇只有被迫的接受。

    對上女人清亮的眸子,他渾身一怔,在怡香院生活了這麼多年,他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不說能一眼瞧出一個人如何,但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她的眼睛里不見任何淫邪,甚至還有著對他的……憐惜。

    內心對她生不出任何不喜。

    他是不是可以不把以後的日子想的這麼糟糕?

    「既然是許給了我,那我以後我就是你的妻主,你要以妻為綱,以妻為尊。」說到這似是覺得還不夠,頓了頓又補充,「反正以後你要聽我的話,我就是你的天,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聽懂沒?」

    這是花雲國每個男子都該做到的事,他垂下眸子,又是應了一聲是。

    她當即就又道:「把衣服脫了。」

    清風瞳孔地震,攥著胸前的衣襟,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低著頭一動不動。

    「呦,剛還說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就不聽我的話了,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妻主放在眼裡?」

    他羞憤垂下眼瞼,想說不是,可這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不是,奴……」

    「你以後就是我的富康路的,在我跟前稱什麼奴奴奴的。」她不耐打斷他的話,「叫什麼名字?」

    「清風。」

    「清風,名字還算不錯,我叫薑茶茶,以後是喊我妻主還是茶茶也都隨你,反正起了名字就是為了讓人叫的。

    有一點我事先告訴你。我這人呢最不喜歡就是婆婆媽媽的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我可沒這個耐心問一遍問兩遍,也不會去猜你想什麼,聽到了沒有?」

    「是,清風明白。」

    「明白還不趕緊把衣服脫了。」

    清風臉色慘白,嘴唇蠕動,聲音輕不可聞道:「妻主,能不能……能不能等……」

    「讓你脫你就脫,廢什麼話?再磨磨唧唧,老娘直接上手扒了。」

    他哆哆嗦嗦解著衣服,挪了挪身子,側對著她,脫去衣服露出上半身傷痕遍布的軀體。

    「娘的,背你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胳膊上有傷,想著你身上也可能有傷,沒想到這麼嚴重。」

    她手指觸碰到男人的肩窩,上面是巴掌大的青紫痕迹。

    男人似是被燙到,身子陡然緊繃,除了覺得羞怯,更多的是難堪。m.

    他腦海中浮現出在怡香院所看到的男女之事,毫無顧忌的調情,言語粗鄙的羞辱,心底一陣翻湧,傾身趴在床邊乾噦出聲。

    已經一天沒有吃飯的他,吐出來幾口酸水,手指死死扣著床沿不敢抬頭。

    手指剛觸碰到自己,自己就開始吐。

    她一定會覺得是因厭惡她,反感她。

    清風已經做好了被拖下床毒打一頓的準備。

    耳邊是一陣水聲,是她將木盆里的帕子擰出來,素白的手指捏著帕子遞到他眼前。

    抬眼就看到她不耐煩的神情。

    「拿著!擦擦嘴,然後把地上收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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