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蒜效果立竿見影，吐出來的氣息連亡靈有的時候都覺得你沒漱口，潔癖的都會給你避讓道路。

雖然它難以下咽，但一路過來，的確是沒有亡靈攔路，倒也算是好的了。

在度過了亡靈群后，阿莎蕊雅詢問道：「這裏一直都是如此么？」

矮男這個死舔狗，一聽阿莎蕊雅開口詢問，那簡直一副受寵若驚，急忙表現的模樣。

並且還將沙惘河暴亂的事情訴說了出來...甚至，連這裏所謂的「最高統治者」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曹樂便是反駁的：「你說的最高統治者，其實只是一片亡靈的統治者，但並非是所有亡靈的統治者。」

矮男一頓，接着望向曹樂道：「我在這裏這麼多年了，能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你還別不服氣，唐朝君王雖然也是一代魔法強者，但成為亡靈之後，他的實力可未必就能征服古都之外所有的亡靈。」

亡靈系是古老王嬴政開創而成的，後世的君王們即便是化身亡靈，修為也是極大的縮減。想要一舉跨越帝王這個領域，他們還不夠資格。甚至還有着一份限制。

即便是他的先祖曹操，也是如此。

說起來，別說是帝王了，一些生前不是足夠強的君王，可能死後化為亡靈，也不過就是中等君主的層次罷了。

能抵達大君主的都是少之又少。

就好像是古老王坐下的八方亡君，最強的山峰之屍也是因為放棄了一切的記憶，化為了殺戮機器，才達到了至尊君主的等級。

可這也就是它的極限了。

但只要古老王不死，它便是永生不滅的。

這也算是利弊相存的了。

至於曹操麾下，許褚、典韋、夏侯惇、夏侯淵之所以能達到這個境界，和曹操有關係，和這閻羅魔鎧也有關係。

曹操並沒有化身亡靈，成為古老王的手下，反而是將自己畢生的力量來供給給了曹家的虎將們。

不然的話，即便它們身前一個個都很強大，但是成為亡靈最頂尖的界限也就只能是個中等君主罷了。

「嗨，你這...」矮男就很不服了，自己在古都混了這麼久，誰不知道唐朝和清朝的亡君爭鋒下，是唐朝的亡君獲得了勝利，成為了這片土地的主宰者。

自己那裏有說錯了。

「如果他是這片亡靈土地的主宰，那麼八方亡君了？」曹樂反問道。

「八方亡君那是主宰陵墓的，它們很少出現的好吧。若是它們都出現了，那豈不是古都的末日了？」矮男撇了撇嘴說道。

如果要是八方亡君一同出沒的話，即便古都四個城牆守備的超階法師們聚集到一起，怕是都無法與之抗衡....

不過矮男倒是很好奇的詢問道：「你似乎對於亡靈的事情很懂？」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的祖先也是這裏的亡君之一。」曹樂笑着說道。

「呸，瞧把你能的。」矮男自然不信了。

畢竟，不論是那個朝代的亡君，距今都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它們能保留記憶？

而且，所謂的後人，說白了，能傳承下來那必定都是有名的家族。

說了真話矮男不信，曹樂也就懶得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