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能給漢克皮姆、托尼斯塔克這樣的人才上課的人不多，但珍妮特絕對算得上其中一個。

倒不是說她腦子有多好使，實在是她的實踐經歷太過特殊，量子領域的經歷已經把她變成了異於人類的存在。

而關於量子領域，最讓人震驚和反直覺的事是那裡竟然有生命存在！

那些生物完全由能量組成，當人類用肉眼觀察時，實際上是大腦接收到了那些能量，直接在視覺系統形成的畫面。

說實話，如果不是珍妮特成功和它們完成了溝通，她甚至都不會發現那些亮閃閃的能量團是生命。

聽完珍妮特的敘述，哈利越發確認那裡就是一個獨特的維度！

只不過相比於其他的什麼黑暗維度之類的地方，量子領域和現實的糾纏極為深刻，甚至成了現實的組成維度。

如果沒猜錯，天神組擴張宇宙的時候應該也有從那裡汲取能量--畢竟在這個宇宙，量子規則依然是自然規律的一部分。

想到這裡，哈利嘆了口氣--漫威的正常宇宙獨立性很低，太多異維度和現實產生交融了，這會讓事情非常複雜。

今天是這個維度入侵，明天是那個魔神偷窺，後天？搞不好是超級英雄自己惹的禍...

不過自己也沒立場說他們就是了。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珍妮特講完后看向了艾娃，「關於斯塔爾身上的癥狀，我只是暫時緩解了她的痛苦，但要想真正治癒她，需要在量子領域中收集一些特殊的粒子...」

「我有其他方案。」

哈利在珍妮特講課的時候進行了一些粗略演算，艾娃身上的維度撕裂癥狀和噬魂怪身上的原理差不多。

這種癥狀實際上是生命無法適應當前維度的規則所引起的，會給他們造成巨大的痛苦。

噬魂怪倒是習慣了這種痛苦，特別是在吸食靈魂時，痛楚會減少，也因此驅動著它們尋找靈魂，而黑暗棲身者追求神龍靈魂的意義也和這差不多：

神龍的靈魂可以幫助它適應世界並增強它的力量，從而完成入侵。

龍鱗一樣能做到這個效果，只是會對他們造成巨大損傷。

既然如此--用效果溫和的鱗片進行適應性調整，讓它徹底融入這個維度，龍鱗可能可以幫助艾娃穩定下來。

看到龍鱗的瞬間，所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情緒，唯獨珍妮特面露驚訝。

「那是什麼？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力量--它也是來自其他...」

「沒錯，來自其他世界的東西，如果要分類的話，它應該比較接近大眾熟知的魔法一類。」

「魔法？」

哈利點了點頭，在眾目睽睽之下喚出了法陣肯定了她的說法：「魔法。」

「TF...！」

沒管這些科學家的驚呼，哈利旁若無人地在龍鱗上刻下了符文。

符文會將龍鱗徹底轉化為這個宇宙的物品，這樣一來它就能幫助艾娃保持形體穩定。

無人機將「附魔」完畢的無人機遞到了艾娃面前。

「試試這個。」

艾娃拿起了龍鱗，這東西摸起來有些溫熱，她看向哈利，對方示意她嘗試變化一下形態。

艾娃咬了咬牙，打算再次變為那種虛實疊加的狀態。

按道理來說，這種變化會使得她無法與這個宇宙中的任何事物發生交互，這也是她的外號「幽靈」的來源。

但她卻驚奇地發現手中地龍鱗沒有穿過掌心，撕裂感也沒有出現--

她被固定在這裡了！

和她的震驚相比，珍妮特顯得更加震撼。

「這是什麼東西？」

「就像我說的，另一個方案--看來運行得...」

哈利還沒說完，艾娃手中的龍鱗就掉了下去。

看到這一情況，他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個理論還需要完善。

這麼想著，他看了一眼珍妮特--這個女人很顯然有所保留。

但哈利並不清楚她有什麼需求，交易很難成立，看來關於維度的科技還得慢慢自己完善。

「嗯...還有缺陷，還是用你們之前的方案吧--另外，歡迎你的回歸，皮姆女士。

漢克，我想你應該沒時間繼續搞研究了，去陪陪你的家人吧。」

既然珍妮特還對奧斯本集團保有戒心，自己當然不可能繼續向之前一樣任用皮姆一家人。

這女人要是給漢克吹耳邊風，讓他造反調查自己怎麼辦？

自己倒是經得起查，但他不能接受有瑕疵的科研成果，技術不完善是一回事，有所隱瞞就是另一回事了。

皮姆一家人走後，哈利看向了剩下的人--這批人里還能擔任科研組長的就是托尼了。

「給員工放假？你還挺有人情味的。」托尼說著拿起了試驗台上的龍鱗，「這就是--魔法？」

「準確的說，是一種跨維度材料，來到新世界后相變率小十萬分之一，是非常優質的材料，可惜數量有限。」

哈利劃出了龍鱗在兩個維度的材料學指標，頗為感慨地說到。

所謂的相變率就是材料在不同維度的穩定性，理論上這個世界的物品並不一定能適應其他維度的規則。

這個世界最堅硬的物品可能在其他維度變成紙一樣脆弱的東西，跨維度時一切都可能發生，差別越大的維度越是如此。

「等一下--你說的這些什麼跨維度理論，你確定是經過證實的？」

「不然呢？」哈利說著在全息投影界面放出了大羅天的戰鬥錄像。

「這是奧斯本集團跨維度執行軍事承包的行動錄像。」

相位閃爍、吸收靈魂的怪物、控制水的神龍還有以恐懼和靈魂為食的魔王...

這些東西超出了托尼的認知--在此前，他對危機最大的認知就是一整支外星人艦隊，一場星際戰爭。

但現在...跨維度？多元宇宙？這些扯淡的東西竟然是真的？

「皮姆女士的理論也證實了這一點--並不只有一個時空。」

「...所以你讓我研發那個，時空機器？」

托尼突然明白了哈利為什麼讓他加入這個小組，為什麼如此重視量子領域的研究進展。

就按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量子領域是他知曉唯一一個有可能隨意穿梭多元宇宙的方法。

「沒錯，這個宇宙有太多這樣的『魔神"覬覦，我們得做好準備。」

托尼怔怔地說到：「...你知道我剛剛才說服了佩珀要一個孩子嗎？結果你現在告訴我小時候大人講的惡魔在偷窺都是真的...你這樣說得我又想穿上戰衣了。」.

哈利笑了笑說到：「你覺得我會讓自己的員工不孕不育嗎？你的主要任務是做托尼斯塔克--如果你想做回鋼鐵俠，我也支持--畢竟這是員工愛好嘛。

但目前看來馬克裝甲遠沒有奧斯本安保的火力充足，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