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凱奇的能力來自一種化學藥液，這是官方承包給私人的一個項目，整個實驗在海門監獄秘密進行。

當時對盧克的改造現場很混亂，他被放入了裝滿藥劑的大缸中，但實驗過程被一個男人打斷，液體發生了某種變化，這才導致了神力俠誕生。

哈利研究過存檔的文件，這些液體對人體細胞確實存在一些效果，但絕對不可能早就盧克凱奇這樣的穩定的超級士兵--換句話說，玄學。

掃描儀一次次掃過盧克的身體，他的皮膚已經不能算是人類皮膚了，硬要說的話，如果哈利能克隆量產他的皮膚組織，這會是一種很好的防彈材料。

就是有點噁心，對外就宣稱這是一種基因工程產物吧。

哈利把盧克的數據全都歸檔到了「超級士兵血清」中，結束了這次掃描。

「結束了嗎？」盧克雖然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但這些環繞在他周圍的激光和機械臂十分嚇人--實際上這些東西確實可以輕鬆切開他的身體。

「可以了。」哈利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樣本，無論是系統任務還是自己用來做科學研究都夠了。

盧克從掃描台上走了下來，這裡的一切對他來說還是太過科幻了。

看著這個大光頭四處張望的樣子，哈利說到：「我的提議依然有效，我需要的只是你做一個正能量的、合法的超級英雄象徵。」

一個黑人象徵有利於這些黑人融入新規則，拋棄那些對抗性的文化。

「像是美國隊長一樣的官方象徵？」盧克笑了笑。

哈利滿不在乎地說到：「如果你想的話當然也可以--官方象徵、私人公司或者社團老大，都可以，我只希望你能讓你那些同胞老老實實去工作。」

聽說一些外國人會訓練猴子幫他們摘果子，但剝削猴子也太蠢了。

只是這話放到盧克耳朵里就不是那麼中聽了，他有些不爽地說到：「你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說我們智力不行，都是一群小偷和強盜。」

盧克笑了笑是想無聲諷刺哈利--黑人怎麼可能當上美國隊長？

而哈利的態度則是完全不在乎，完全就是看待小孩子的語氣，這讓盧克有點難受。

哈利操作著全息設備說道：「如果造成誤解的話我道歉，但渠道已經開放給你們了，總是得有個人帶頭做出改變吧？

你知道這套設備怎麼操作嗎？你知道全息工程基礎在奧斯本線上學院是免費開放的嗎？

不，你不知道，你只想窩在理髮店理髮，你的同胞也不知道，甚至知道也不想學。「

盧克反駁道：「...如果你們給我們機會的話...」

「總統先生已經給了--你知道他頂著多大的壓力嗎？」哈利打斷了盧克的話。

諾曼的壓力確實不小--每天都要逮捕一大批KKK，抓人抓的手都麻了。

說實話，哈利不喜歡一天到晚鬧事的黑人幫派和智力發育不太好的黑人議員，但對於這種打著某某信條互相爭鬥的組織也確實喜歡不起來，這種組織下層人士沒文化，高層人士就靠著這些虛構的信條賺錢。

或許是鬥爭久了，雙方都挺相似的，都一樣的對發展沒什麼幫助，交的稅都很少。

哈利關閉了實驗室內的儀器，該送客了。

巨壘中心是一個漂亮的花園，在這裡有著各種各樣的動物和自然景觀，栽種的都是哈利親手基因修飾過的植物，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在這裡隨意走動，看起來就像某個外星球。

兩人一邊談一邊走到了一個拐角處。

「聽著，凱奇先生，我是真心希望你們這個群體能擺脫現狀，都成為高知份子，或者其他的什麼有著正經工作的人--隨你們喜歡什麼工作。」

哈利一邊說著，一隻可愛的黑足小貓咪低著身子慢慢從他的身後靠近，柔密的棕色黑條紋毛髮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

這隻小貓咪低低嘶叫一聲朝著哈利撲了過來，結果被哈利一把揪住了後頸。

盧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哈利另一隻手指著這隻黑足貓說到：「卡洛，又被我抓到了，你的同夥在哪？」

話音剛落，巨大的黑猩猩從拐角處撲了出來！

「停！」

在盧克驚訝地目光中，這個黑猩猩竟然真的在哈利的命令下停了下來，然後悻悻地撓了撓頭。

「...你們公司在公共區域放養這東西？」盧克也顧不上探討他們黑人生存的問題了--這東西怎麼看都不是能放養的東西吧？！

「他叫凱撒，克隆生物--還有卡洛也是。我在它們的大腦植入了一個神經植入體--相當於給它的大腦裝了個谷歌翻譯器，現在他能理解一些簡單的表達。」

凱撒朝著凱撒伸出了手，眼神還有幾分挑釁。

哈利介紹到：「通過長期的教學和教育，現在它已經學會了定時洗澡，到指定地點上廁所，使用一些簡單的工具之類的，除了不能講話，你可以正常和它交流。」

盧克將信將疑地伸出了手，凱撒立馬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手上用了幾分力氣。

盧克察覺到了這頭黑猩猩想幹什麼，同樣笑了起來--

很快，凱撒發出了慘烈的猩叫，跑回了山裡，縮在石頭後面朝著盧克比了個中指。

「你可真是個愚蠢的ass。」盧克也朝著黑猩猩比了個中指，然後對哈利說道：「你們怎麼做到的？這簡直...」

「科技，這是一個奧斯本員工的作品，最開始只是一個設想，不過我幫他完善了植入體設計，現在他在負責這個項目。」哈利把卡洛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誰不喜歡可愛的小貓咪呢？如果它會聽懂人話就更棒了。

「馬上我們就能開發出能翻譯動物語言的設備，這就是科技的魅力，也是我願意給所有人一個平等機會的原因--如果每一萬個人中能有一個人能做出貢獻，我可能不能控制這個概率，但我可以提高基數。」

畢竟想出這個動物翻譯器的不是哈利，很多東西他能做到，但不代表他有時間和精力去做，人是有極限的。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吧，凱奇先生，感謝你的配合。」哈利禮貌地伸出了手。

盧克一邊握手一邊說道：「說起來應該是我感謝你，雖然我不喜歡你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但你好像確實不太一樣。」

送走盧克，哈利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來是弗蘭克那邊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