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們都看見屏幕的電線被拔了。」

面對托尼的疑惑，哈利感覺很得意。

「奧斯本集團是能源巨頭，電流聽得懂我的話是很正常的。」

「真的嗎？這話聽起來像是神棍說的話。另外我可沒白用你那10秒，剛才會議結束之後我還給你打了個廣告。」

「那還不錯。」

確實不錯，托尼現在可是全美流量最高的男人，甚至有可能是全世界流量最高的男人。

這時史登議員也走了出來。

「奧斯本先生，最近紐約州似乎遇到了麻煩啊。」

史登主動朝著哈利伸出了手，只是表情不是很好看，頗有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感謝議員關心，已經解決了，一些境外勢力干擾罷了。」

哈利也沒別的意思，他純粹是打個廣告，至於後面的那句髒話，是托尼播放的。

但這位史登議員似乎自知嘴不過托尼，只能找上了哈利。

「解決了？境外勢力？哪個境外勢力？他媽的月球嗎？我們走著瞧。」

哈利聳了聳肩。

走著瞧？瞧什麼，瞧漢默工業被干碎嗎？

不過哈利倒是想起來這議員可是九頭蛇，哈利看著史登的背影眯起了眼。

關於金並墜機，新聞有一件事沒有報道。

金並是被槍殺的。

「所以真的是境外勢力嗎？」史登走了之後，托尼也好奇地問了起來。

紐約發生恐怖襲擊，突然進入緊急狀態，然後抓了蘭德集團和中城區一大片金融公司的人，這事可是大事。

過去幾周，全美關注度最高的兩件事一是鋼鐵俠，二就是紐約進入緊急狀態，國民警衛隊封鎖中城區。

「是啊，境外勢力。不說這個了，還頂得住嗎？」哈利看了看托尼的胸口。

托尼四處張望了起來，沒說話。

「怎麼了？別忘了我也有這項技術，鈀中毒，對吧？」

托尼長呼一口氣，點了點頭。

「怎麼，你們公司有什麼最新醫療技術解決重金屬中毒嗎？」

「還能有什麼辦法，血液透析。你還想要什麼辦法？」

聽見血液透析，托尼搖起了頭。

「我是鋼鐵俠，我要是住了院，狗崽隊第二天就得把新聞變成頭條。」

「那就換一種新元素替代鈀。」

聽見這個方案，托尼無奈的笑了笑，「我試過了，其他元素都不適合。」

「那就人造一種新元素。」

「怎麼人造？這東西可不是想一下就能蹦出來的。」

哈利從兜里掏出了一枚U盤。

「我翻過了以前的文獻，你父親似乎曾經對電弧反應堆有過很深的研究。」

「在他以前的研究文獻中，我認為他曾經暗示了一種元素的存在--可以應用在電弧反應堆上。」

哈利說的話讓托尼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是推演的幾種模型，但對怎麼設計加速器實驗還沒頭緒，也許你會對這個感興趣？」

托尼看著U盤，心裡滿是懷疑。

哈利在托尼回國的時候去過一次斯塔克的CEO辦公室，偷偷拍下了霍華德的那幾個模型板，然後按照電影中的方式成功得到了那種元素的模型。

U盤裡的模型全都是哈利根據正確答案稍作修改用來充數的東西，當然，哈利把正確答案也放在了裡面。

他現在只有模型，而托尼到底是怎麼設計實驗弄出這種新元素的，哈利不知道，只知道是通過類似粒子加速器的裝置創造的。

所以他需要托尼給自己上一堂關於這方面的課。

「所以你想讓我加入你的實驗？」托尼笑了笑，「我從不給人打工。」

「那真是你的損失，但如果你願意的話，或許可以給我講一下如何人造一種新元素，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股東的請求吧？」

托尼聽完繞著哈利上下打量了一番。

「所以你還是個虛心求學的年輕人？真是奇怪，我以為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都該目中無人的。」

「那是你好嗎，請不要用自己的想法來強加給其他人！我還在帝國大學上學，還記得嗎！」雖然哈利幾乎沒去過學校。

托尼最後還是同意了哈利的請求，花了些時間給他上了一課。

「所以如果你想創造這個元素...」托尼的全息投影十分炫酷，在他的手底下變來變去。

「你需要一個這樣子的粒子加速器。」

新生成的投影中標註了設備的半徑，供電要求，效能，以及束流強度。

「我講清楚了嗎？天才兒童。」

哈利點了點頭，有一種豐收的喜悅。

托尼講得確實很好，而且這套設備用來講課真是太形象易懂了。

「賈維斯，這個元素能用於反應堆嗎？」講完之後，托尼問道。

「不能先生，實際上這個元素的架構存在一些理論缺陷，不太可能存在於現實中。」

托尼對著哈利聳了聳肩。

「看起來你的推演不太可行。」

哈利沉默了一下，托尼很聰明，特別是當哈利自己也成為了發明家之後，他時常會羨慕托尼這樣的腦子，而且系統曾經也給他過選項，提升他的智力。

「托尼，如果讓你選，你是要美國隊長的體魄，還是聰明的腦子，還是擁有神秘的第六感呢？」

哈利的問題讓托尼提起了興趣，或者說哈利今天一整天的表現都讓他很滿意--有了一種做前輩的感覺。

「嗯...或許是強壯的體魄，或者神秘的第六感吧。」托尼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是第六感吧，我剛才想了一下，發現佩珀可能不太喜歡健美先生的樣子。」

托尼的回答讓哈利愣住了。

「可是你是...全美公認最聰明的人，你不會選擇聰明的腦子嗎？」

這個世界目前還沒發現漫威裡面那幾個變態的傢伙，比如神奇先生里德，或者是毀滅博士，托尼確實代表了智商天花板。

「對啊，我已經有一個聰明的腦子了，當然會選另外兩個。」托尼眨了眨眼。

哈利有些無語--整半天是「我真有一頭牛」的改編版。

「怎麼了？聖誕老人跑到你家去讓你做了選擇嗎？」

「只是一個假設。」

「怎麼說呢...在我看來，聰明或者說高智商，並不是天生具備的--當然，不可否認是有一些天才存在，比如我。」托尼笑起來指著自己的樣子十分欠揍。

「可是真正的智慧和創造力，這玩意兒是需要『鍛煉"的，就算是我，如果一出生就在叢林里，沒有人教我怎麼生存，到我死的時候能不能學會鑽木取火還是兩說。」

「這種突然暴漲智商的事情聽起來不太靠譜，怎麼，你該不會真的做起了這種白日夢吧？」

托尼推了一杯黑乎乎的飲料過來。

「當然你的腦子也不錯，我不是說你就是個傻子--只是確實不如我。另外你到底是怎麼讓斷電的屏幕亮起來的，這種技術可以應用在這裡嗎？考慮一下？」托尼敲了敲自己胸前的反應堆。

雖然表情很欠揍，但托尼說得很誠懇。

不斷學習，這倒是和覺醒系統前的哈利一樣。

再說，系統給出的選項更像是從那四種血清中各自提取出了他們的特點--而綠魔強化劑雖然有讓人變聰明的效果，但在漫威世界中確實不算稀有，效果也並不逆天。

但第六感--很顯然是和蜘蛛感應相關聯，這東西可是很BUG的，也正因為選擇了第六感，讓他更快的走上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靈能之道。

想到這，哈利豁然開朗，不再患得患失，猛地幹完了葉綠素，把托尼看得一愣一愣的。

「呼。這項技術暫時非賣，獨家技術。」

「最後，感謝你的授課，斯塔克教授，話說你這套設備打算出售嗎？我也想整一套。」哈利好奇地在空中點來點去。

「如果你說的只是全息投影的話可以給你，這玩意兒我也打算讓它上市了。但數據處理，獨家技術。」托尼無形中承認了交給哈利的人工智慧是閹割版，沒有賈維斯這樣的數據處理能力。

那也不錯，哈利喜提一套酷炫的全息投影技術，仍然不虧。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吧，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哈利起身，打算離開。

「所以你真的是個兢兢業業的CEO？」托尼給自己倒了一杯葉綠素。

「你知道嗎，這話聽起來就好像你再說自己是個不稱職的CEO，每天只想著泡妞和開跑車--現在或許該換成穿著鋼鐵戰衣飛來飛去。」

「我當然稱職！」托尼不自然地摸了摸頭，「只是你這個年紀似乎不像是會勤懇工作的樣子。」

「我說過了，斯塔克先生，不要用你自己的經歷來揣測別人。」

不過實際上，哈利可能並沒有資格說托尼。

甚至他也想像托尼一樣把CEO位置交出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哈利告別了托尼，回到了紐約。

至於托尼會不會自己多嘗試幾次那些模型，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反正他最終還是會在尼克的提醒下弄出這玩意兒。

哈利可還有諾曼的逆轉錄病毒沒處理呢。

而托尼，在哈利走後又看了幾眼哈利留下的U盤，最終還是沒把它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