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亞歷山德拉關起來之後，哈利一直沒管她。

一直等到了毒癮發作。

反正哈利只是要秘葯，只要其他四指願意開口，她也就沒有價值了。

當哈利再次看到這個女人時，她雙眼布滿血絲，臉色蒼白如紙，四肢都在顫抖。

「可憐的女人。」哈利拍了拍手，關閉了監控畫面。

「看來你們選領袖的眼光不太好。」

哈利翹著二郎腿對眼前的老婦說到。

是高夫人，這個精明的老婦人回到了紐約。

聽到哈利的話，她也只能笑著點頭。

「奧斯本先生果真年少有為，不到兩天就治癒了州長先生的病。」

高夫人一開口就說到了點子上。

引起這場戰爭的關鍵還是在於龍骨秘葯，如果諾曼沒出事，手和會不會打上奧斯本的主意，哈利也不會決定主動對手和會下手。

但龍骨最終是要給諾曼用的，現在諾曼都被治好了，龍骨還有什麼意義？

高夫人想知道的就是這個--龍骨到底有多大的議價權。

至於在這個局面下繼續打--高夫人可沒有藥物上癮，哈利影響不了她的思想。

「高夫人，你還是別和我打禪機了，我覺得你是一個很聰明的長者，畢竟上一次我對你的忠告你聽進去了。」哈利說的是讓高夫人離開紐約的事情。

高夫人不僅離開了紐約，還把證據消滅得一乾二淨，也因此，上次的行動沒有對手和會造成直接的影響。

「龍骨粉末，我仍然需要，但你也看得出來，優先順序並沒有那麼高了。所以條件不變，秘葯，你們離開紐約，還有蘭德集團的股份--當然，我會給你們一些賠償。」

面對高夫人，哈利也不再可能像之前一樣橫衝直撞了。

手和會畢竟不是金並，是本土黑幫，他們是全球性的組織。

如果真的在這個維度上對抗，多少對奧斯本會有些影響。

「關於這件事，我知道您不太喜歡藥物貿易，我們可以把紐約的藥物貿易全部撤出，但完全撤出紐約，其他人不會接受的。」

高夫人的條件也很簡單，他們可以讓步，但不會完全讓步。

哈利也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小算盤。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中城區底下挖龍骨，而一旦龍骨被挖出，紐約市就得完蛋。」

哈利的話讓高夫人變了臉色--這是最糟的情況，哈利什麼都知道。

「而且，我也知道，你們所剩的龍骨粉末不多了。」

換言之，死而復生的把戲玩不了幾次了，手和會的勢力也達到了歷史最低點。

「既然如此，你就應該知道，我們不會撤出紐約的。」

哈利搖了搖頭。

「高夫人，你還是沒明白，離開紐約，你們還可以去其他地方找龍骨。但如果你們不走，你們今天就得交代在這。」

「如果你們接受，這就是一項交易。」

哈利攤開雙手。

高夫人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可是他們還有什麼可以拿出手的呢？

「我們撤出紐約，可以。但蘭德集團不能給你。」思考良久，高夫人還是決定結束這場戰爭。

至於龍骨，反正紐約這堆龍骨，有著奧斯本守著，他們是不可能挖到了。

如果不和哈利和解，他們現在就得玩完。

現在是手和會最脆弱的時候，不能再折騰了。

和原劇情相比，現在他們還沒復活過博圖和艾麗卡，如果只是復活普通人，也要不了多少秘葯，起碼給了哈利之後他們還能剩下一點。

「...還有，我們要動力裝甲。」

聽到這個，哈利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50台，不過是舊版本的，沒記錯的話菲斯克好像偷走了一些。」

看到哈利的點頭，高夫人也笑了笑，雖然笑得有些難看。

總算還有些好事。

「那麼這次爆炸，也是菲斯克策劃的嘍？」

「當然，他可是個黑幫皇帝，在監獄里能做出這些事完全不讓人意外，不過可惜的是，他的飛機失事了，可能這就是天譴吧。」

兩人握了握手。

.....

「...經過多天的調查，我們最終發現，這一切的幕後策劃者和半年多前的地獄廚房爆炸案策劃者是同一人。」

「約爾遜·菲斯克。」

「即使在獄中，他還是通過殘存的勢力--尤其是在境外勢力的贊助下完成了這一系列恐怖襲擊，並且準備通過轉移監獄的方式一步步逃脫制裁。」

「但幸運的是，在新任州長諾曼奧斯本的不懈努力中，紐約警署、法院、國民警衛隊以及各機關協調到位，成功揪出了隱藏在暗處的『菲斯克犯罪帝國"。」

「而遺憾的是，當我們找到線索證明這一切和他有關時，他和涉事官員已經坐上了飛機。」

電視機前的人們都嘆起了氣，有的人甚至罵出了粗口。

但主持人似乎並沒有流露出惋惜，而是有些幸災樂禍。

「這輛飛機。」

電視中，放出了前幾天一輛飛機遭遇雷擊失事的新聞。

「真是惡有惡報，不是嗎？」

報道結束，馬特看向了哈利。

「你在飛機上動了手腳？」

哈利攤了攤手：「沒有。」

雖然感覺哈利沒有說謊，但馬特總覺得哪裡不對。

「對了，你知道冥想嗎？」哈利神神秘秘的說到。

馬特愣了一下，冥想這個詞讓他想起了許久以前他的老師訓練他的時候。

他需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感官，將自己想象為兵器，而非是一個人，這讓他的戰鬥力倍增。

那也是一種冥想。

「我最近發現了一些好玩的...技術，閉上眼睛--不對，不對，你不用閉上眼睛。」

馬特攤了攤手，不知道哈利想說什麼。

「想象，想象你自己的模樣，想象你周圍的人...」

馬特朝著哈利挑了挑眉，哈利也愣了一下--馬特好像本來就時刻處在接近冥想的狀態中。

哈利敲了敲自己的頭，急於展示地他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

「好吧，那你已經進入狀態了，你等我一下。」

只見哈利閉上了眼睛，開始了冥想。

馬特只覺得在他的感知中，哈利的體征變得逐漸微弱了下來，如果說之前的哈利時時刻刻都像一座火山，那他現在就像是開始了休眠。

隨著馬特注意力的集中，他感覺到哈利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連接上他的思想--

那是憤怒的感覺！

「這...你是怎麼做到的？」馬特對這方面的抗性很強，並沒有失控。

哈利睜開了眼，沒想到自己用了最強的輸出也沒動搖馬特的情緒。

不過就算是正常人，也很容易意識到這種情緒變化。

除非他們在精神上面受過一些損傷--例如藥物成癮。

「這是一種理論，和一般意義上的科學不太一樣。」

通過增強自己的在某方面的意志，去影響現實的理論。

「就像他訓練我那樣...」馬特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這個他指的是馬特的師傅--棍叟。

說到棍叟，這下手和會都被哈利打成了過街老鼠，這些街頭英雄還有什麼可以乾的？

自己之後得給他們找點事情做。

就從馬特開始。

「那麼這次你找我有什麼事？不可能只是來炫耀你這個『新理論"吧？」馬特敲了敲桌子。

「當然不是，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嗎？有沒有興趣當法官？」

馬特的條件很適合在司法系統中工作。

哥倫比亞大學法學專業畢業，有著優秀的律師履歷，經驗豐富。

至於空缺的法官位置，諾曼現在就是州長，很多東西都是可以運作的。

「你的想法很危險。」馬特皺了皺眉。

「可是你的履歷確實稱得上優秀，你可是把菲斯克給送了進去。你缺的就是一個強力後台，奧斯本可以做這個後台。」

「正義是盲目的，所以還有人比你更適合嗎？」

哈利雙手交叉，注視著馬特。

至於這位夜魔俠，有些東西他不得不承認，那就是街頭英雄能改變的東西確實不多。

「我不會變成奧斯本的人，你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

哈利攤了攤手，你是正義的，但是正義在奧斯本這邊。

思考良久，馬特點了點頭。

「很好！你將會得到州長諾曼奧斯本的推薦，聽證會馬上舉行，準備一下吧。」

諾曼拍了拍手，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資料。

「按照這個準備吧。」

馬特接過這些資料，仍然感覺有些不適應。

申請法官的過程是很漫長和詳盡的，但哈利已經為他鋪好了金光大道。

這在他的人生中實屬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