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弗瑞的說法，其實也是哈利說服他時講的。

叫什麼無所謂，關鍵是做什麼，然後是能怎麼做，怎麼做。

雖然大家都對奧斯本有點莫名其妙的偏見，但至今為止，哈利都是在拯救世界，這是他們沒法反駁的。

「科爾森特工，如果你緩過勁來了，我這裏還有一些工作沒做完。」哈利說到。

要讓科爾森接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進入工作。

他顯然還有些沒回過勁來，有些愣神。

西蒙斯見狀想打個圓場說到：「科爾森才剛醒過來，他需要...」

「他需要工作，西蒙斯博士，九頭蛇還在外面--你們不會真的認為我已經把他們抓完了吧？」哈利敲了敲桌子。

科爾森重新抬起了頭，「他是對的，九頭蛇，這是最重要的問題。」

見狀，哈利滿意地笑了笑。

他一向喜歡吸納招募各種人才，眾所周知，資源需要人來使用才能創造更多價值，哈利的優勢是他有很多資源，因此也需要很多人。

科爾森的工作能力不用說，另一方面他對神盾局的忠心，一方面源於他的「保護人類」信念。

另一方面，神盾局對他來說既是工作單位，也是家庭。

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他都具備了模範員工的屬性--只要他能在自己手下工作。

哈利播放出了自己準備好的九頭蛇情報。

現在九頭蛇的首領毫無疑問是丹尼爾懷特霍爾，自己沒有一次性抓住所有九頭蛇領袖，而是留下了一些重量級人物。

這個懷特霍爾在二戰時就是紅骷髏的忠實信徒，皮爾斯被抓住了，下一任九頭蛇首腦理應是他。

除此之外，自己抓了斯特拉克男爵、吉利恩馬利克和佐拉，九頭蛇的權力層會因此出現真空，在補上這些中層領導或重新分配勢力前，懷特霍爾只能親自統御這部分九頭蛇。

這會讓他們變得好處理很多。

「丹尼爾懷特霍爾...你確定他是九頭蛇的新首腦？」科爾森問到，他想問的是哈利的情報來源，以此判斷可信度。

「我確定，至於消息--來自科學技術。」說到一半，哈利回過神來，「等一下，你也會這麼問弗瑞嗎？」

「有時候會。」科爾森聳肩。

「那就別問，另外這位懷特霍爾可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已經一百多歲了，是紅骷髏的忠實粉絲，瘋狂程度就像願意跑到斯塔克大廈spy的年輕人。」

說着哈利還看了一眼斯凱，被回以白眼：「那是幾年前的事了？而且現在他們都喜歡到『紐約巨壘"。」

「也沒幾年，再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斯凱被嗆了一下，科爾森無奈地說到：「真的嗎？真的要在對九頭蛇首領的情報會議上討spy？」

取笑斯凱總是很有趣，但科爾森說得不錯，現在在開會。

哈利繼續說到：「只是個題外話--我們繼續。剛才說到懷特霍爾是個異能人士，他已經活了一百多歲了，與外表嚴重不符。」

「異能，很危險，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科爾森問到。

「差不多，不過不是最終目的--現在是大數據時代了，科爾森特工。」

哈利調出了懷特霍爾的推測行蹤圖。

九頭蛇在世界各地都有產業，恰巧，奧斯本也是。

不只是產業，隨着軍事同盟的建立，諾曼現在可以給天錘提供超過123個主權國家的交通信息。

而隨着小國和各爭端地區陷入戰亂，奧斯本已經接管了很多陷入戰亂的地區和國家的實際控制權，綜合起來，天錘在全世界都有支援。

通過A的運算和調度，可以輕鬆鎖定懷特霍爾的活動區域。

再不濟，他還知道北極有一個九頭蛇的重要基地，找不到人自己可以直接抄他的家。

「這就是『復仇者級別"的技術支持嗎...」菲茲大受震撼。

哈利只是聳了聳肩，實際上復仇者可沒這個能力。

「夥計們，你們剛才看到他裝模做樣地聳肩了嗎？」斯凱又插了句話。

只是眾人沒理會她的幽默笑話。

科爾森說到：「既然已經得到他的信息了，為什麼不行動？就像你們的大規模搜捕一樣搜捕他？」

「因為砍掉一個頭，會長出兩個，我要的是九頭蛇絕種，沒有妥協，沒有什麼回形針計劃。

還有幾個九頭蛇領袖我們需要一併找出來，對他們同時下手，這次我們不僅砍一個頭。

我們要像赫拉克勒斯一樣，一邊砍頭，一邊用火燒他們的傷口。」

留着懷特霍爾就是要挖出其他九頭蛇。

已知九頭蛇的中層領導還有戰艦、酋長、銀行、李斯特博士。

其中戰艦就是懷特霍爾現在的安全總管巴克希，李斯特博士也很好找，關鍵是銀行和酋長。

銀行估計是某個老牌的金融寡頭，酋長嘛，應該就是阿拉伯地區的某位富翁甚至是王室。

正好擴大生產需要原油作為化工原料，不宰他們實在說不過去；那些老牌的金融寡頭也一直是能源貨幣體系的反對者。

「我們找到他們，然後鎖定他們的產業，一次性連根拔起，我說明白了嗎？」哈利說到。

九頭蛇也是由人組成，人在社會中最強大的力量就是調動資源，拔掉他們的產業，他們將再無崛起之日。

科爾森看完資料來了一句：「長官...你的情報可真多，我是說，弗瑞和你比起來也像個瞎子。」

「科技手段，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就下去工作吧，A會全程為你們提供支援--你會知道它是誰的。」

科爾森點評道：「神秘，很像弗瑞的作風。不過在開始行動前我還有個問題：為什麼找我做這件事？」

聽到這個問題，哈利笑了：

「特工，我就直說了，我喜歡你身上的人文主義氣息，另一方面，你欠我一條命，各種意義上。

救了你一條命就不用說了，我還清除了弗瑞在你身上注射外星血液的影響--現在應該還有一些，不過很快就不是問題了。」

科爾森的記憶雖然很模糊，但他已經通過菲茲和西蒙斯的話明白了在他身上發生的事。

他很堅強，只是注射外星血液，起死回生，記憶移植，都不像是什麼會讓人放心的事。

所以哈利的話讓他沉默了--因為從這個角度講，確實是他欠哈利一次。

哈利拍了拍科爾森的肩膀：「所以好好工作，任何和外星人有關的事務第一時間彙報，我在這方面比你們由經驗多了--獨家消息，我已經去過外星了--別問。」

眾人面面相覷，不過大夥很識相沒發問。

科爾森回答：「收到，長官，最後一個問題，那些神盾局特工怎麼辦？我是說不是九頭蛇的那些？」

「這個嘛，你們應該還能做同事，只是要經過漫長的特殊審查--完全無害，放心。」

科爾森聽到這個答案笑了笑：「又是科技手段是嗎？」

哈利點了點頭。

就在眾人都準備離開時，菲茲似乎用了很大勇氣，問出了一個問題：「那那些假裝成神盾局特工的九頭蛇呢？」

哈利笑了：「你的說法很奇怪，他們就是九頭蛇，前面不用加那麼多前綴。」

「我是說，他們有可能被洗腦，你知道，就是對巴恩斯中士那樣...」

「菲茲博士，不是所有九頭蛇都進行過強制洗腦。」哈利打斷了菲茲的話，語氣很堅決。

這話一出，幾人像是被潑了冷水。

「不過他們有的確實是被九頭蛇入侵了自身的弱點，然後進行了『塑造"，對於這些人，我有其他安排，你們很快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