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過程很順利，現在只需要通過虛擬實境恢復他的一些記憶，然後他就可以繼續工作了。

菲茲和西蒙斯會複雜這項工作。

「...你給我直播這個過程是為了什麼？」

這場手術還有一個場外觀眾，尼克福瑞。

這個黑滷蛋回到聯合國大廈，發現神盾局的黑匣已經沒了--不用多想，肯定是奧斯本派人帶走了。

只是他也沒法說什麼，現在神盾局已經是非法組織了，任何合法組織都能把他們逮捕，收繳作案工具--理論上就是熱心市民也能把他們給抓起來。

「因為我不想復仇者再因為什麼事把我給圍起來--你說說看，為什麼你們總是覺得我在做什麼邪惡研究？」

「我看這個實驗就很邪惡...」弗瑞還在嘴硬。

「但它是合法的，你明白嗎？而且這都是因為你給科爾森進行了復活手術--如果我把這事情公開，你猜猜看公眾會怎麼認為？」

弗瑞乾的事起碼有有三個點很令人不安：

一是褻瀆死者，二是向人類注射異種血液，三是記憶移植技術。

而奧斯本怎麼看都只是在給他神盾局擦屁股。

「弗蘭克林霍爾博士對你們的評價很中肯：只做實驗，從來不考慮後果。」

哈利的連番言語讓弗瑞有些掛不住，但從結果來講確實如此，就科爾森這事，其實他也經常思考自己這麼做是否是對的。

眼看自己已經把弗瑞說沉默了，哈利知道該提下一件事了。

「我要接收神盾局資產--我是說非九頭蛇的那些特工，比如這兩個。」哈利指了指菲茲和西蒙斯的照片。

在這個世界，神盾局可以說是人才濟濟，尤其是他們的神盾學院。

神盾學院中的研究人員，入學門檻就要求是頂級院校的博士，而即使是這麼高的要求，他們依然有很多學員。

研究學院在哈利看來是價值最高的一個學院，也恰巧，這個學院九頭蛇最少，至於其他培訓作戰學員的部門，說實話，哈利不是很在乎。

而且那些外勤人員大多都是九頭蛇。

「那你接收不就好了？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

哈利笑了笑，把神盾局內關於外星人的大量不完整資料調了出來。

克里人遺體是哪來的？這部分記錄可是疑點重重，其他人只能瞎猜，但哈利是清楚的。

他直接在文件中標示：曾經有一個具有擬態能力的外星人潛入了人類社會，而且應該與克里人屬於敵對關係。

「特工，別和我裝了，還是說你覺得你的外星人朋友可以就這麼藏着？奧斯本永遠找不到他們？」

差不多二十年前，一群母星被毀的外星人難民在未經各國同意的情況下來到了地球，這些外星人有完全擬態一個人的能力。

這群外星人就是克里人的敵人：斯克魯人。

在驚奇隊長的幫助下，這些斯克魯人找到了新的家園，離開了地球，但依然和弗瑞保持着聯繫。

哈利也不確定現在地球上還有沒有斯克魯人，但這話一出口，他就根據靈能視野中弗瑞的變化確定了：地球上還有斯克魯人。

況且神盾局雖然沒了，弗瑞在天劍局可還有老同事呢，如果不穩住他，後續他們又聯合起來試探自己，或是搞點別的小動作就麻煩了。

「...你想要什麼？」弗瑞沒有繼續試探哈利。

光是哈利知道斯克魯人的存在這一點，就足夠說服他了。

「我說了，我要接收神盾局的人，你得幫我說服那些頑固分子--別耍花招，還有九頭蛇，你不好奇他們還在不在嗎？」

現在外面的九頭蛇依然有不少，例如懷特霍爾，這也是個九頭蛇小領導。

哈利要弗瑞出面和神盾局的非九頭蛇特工做思想工作，免得未來有一天弗瑞又找上這些特工，給天錘來個內外夾擊。

另一方面，這也是在警告弗瑞--不要學着九頭蛇在奧斯本的勢力裏面發展。

弗瑞稍微想了想，如果九頭蛇沒有消滅乾淨，奧斯本不收編這些人，他們也可能被九頭蛇抓走或著招募。

在神盾局的工作經歷會成為他們的污點。

他本來想找一個合適的人繼續發展神盾局，保衛地球，但讓他們靠着一腔熱血，繼續建立神盾局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

而且這是違法的，說不準哪天他們就崩潰了。

即使往好處想，有些技術萬一落到不法分子手裏也不是好事。

「好吧，你贏了，奧斯本--我會幫你完成收編工作的。」弗瑞的答應了。

「這樣就好--科爾森醒后你知道怎麼和他說吧？我會在天錘內部專門為他們安排一個部門用來過渡。」

「我會的，還有--」弗瑞頓了一下，獨眼緊緊盯着哈利。

「謝謝。」

這還真是稀奇，尼克福瑞竟然對自己道謝了。

雖然哈利從不認為自己的動作需要得到這些人的認可，但他心情還是好了很多。

這起碼說明弗瑞已經很大程度接受了他的做事方法。

「真是稀奇，就這樣吧，特工。」

結束通訊，哈利從虛擬實境倉中走了出來。

真正的他現在還在毛國，在天錘上的那個只是他的義骸罷了，他早就有製作這類替身的想法。

那具義骸一半是機械結構，一般是生物組織，整體上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只是還存在一些延遲，要想解決這個問題，估計還得從靈能方面入手。

自己這一次出門出的可真夠久的。

沒休息幾分鐘，羅斯的電話又來了，這次是來傳好消息的。

「新式武器的效果很好，他們同意了--說實話，我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羅斯所指的「效果」可不是指戰場上的效果，而是在外交方面的威懾力。

一個本來已經意義大減的軍事合約組織現在贏來了它的光輝時刻--作為某重大歷史進程的分界點。

.....

電視機上，播放着一段讓人瞠目結舌的新聞：

「日前，毛國已宣佈加入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這一事件將成為歷史性的時刻，讓我們看一看協約簽署現場的情況。」

這次簽署諾曼和一些重量人士也趕到了現場，九頭蛇方面有哈利在處理，這麼大的事件他必須親自到場。

雙方人士進行了友好會晤，隨着毛國首腦簽下了協議，眾人相互笑着握了握手。

「希望你們不是來搞什麼騙我們加入，然後又退出組織，宣佈我們為敵人的操作。」

合影台上，對方首腦對着鏡頭微笑，同時朝諾曼講起了悄悄話。

諾曼聽見這話也笑了，把頭稍微湊過去了一些說到：「怎麼可能呢？我們現在可是盟友了。」

於是鏡頭上拍下了兩國首腦情切交談的和善畫面--

世界各地的人們都彷彿見到了太陽從東邊升起，但這次好像真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