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真的成功了！」

「別這麼講，老爸，聽起來你對我好像沒什麼信心。」

諾曼震驚於一系列測驗數據，而哈利則緩緩穿上衣服。

「我很抱歉，兒子，但是這太驚人了...你知道，關於人體強化技術，最成功的例子要追溯到二戰時期了...」

「是啊，美國隊長。幾乎所有美國人都認識。」

「我為你驕傲，兒子。」諾曼放下手中的資料，和哈利緊緊抱在一起。

「我說過，你要對我有信心。」哈利笑著拍了拍諾曼的背。

「那麼...你打算怎麼處理這項技術？這可是...突破性的東西。」

對於諾曼的疑問，哈利早就想好了怎麼回答。

首先，技術公開是不可能的，這種技術自己留著偷偷用是最好的，況且哈利仔細評估過其中的技術，斯巴達計劃在技術足夠的情況下成功率也並非百分之百，更別提現在技術壓根就不完善。

哈利對自身的強化更是沾了系統的光，不然這次手術的成功率可能只有個位數。

對於其中一些可以技術，哈利會對其閹割和分解，然後拿到奧斯本企業，將其專利化和產業化，用以壯大公司。

壯大公司之後，繼續支持諾曼奧斯本的政治活動--參照這個模式，一直發展到他成為美國總統為止。

「很好，看來你早就想過了。」諾曼很欣慰，自己這個兒子可真是給了他太多驚喜。

談話很快結束，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哈利，你在哪？」是赫利。

在諾曼的白眼中，哈利笑著走到了窗檯邊。

「想我了嗎？甜心。」

「你聽起來很開心，該不會在和哪個女孩約會吧？」赫利的聲音就好像一個生氣的小女友，不得不說，這女人一定是練過，聽的哈利心痒痒的。

「拜託，我還是個未成年人，可以注意你的講話方式嗎？」

「哼，身經百戰的未成年人是吧？默多克先生打了電話過了，他想約你見面。」

哈利晃了晃酒杯：看來我們的夜魔俠有些進展了，是時候著手解決那個自以為是的胖子了。

傍晚，地獄廚房，尼爾森-默多克律師事務所。

「看起來你似乎沒用我給你的錢裝修一下你這地方。」哈利看著眼前這個叫做律師事務所的地方說到。

這是一棟又破又舊的樓房，馬特的律師事務所在一樓最角落的位置，又潮又小，而且結構還很不合理。

靠近事務所，一個身穿和馬特同款西服的小胖子打開了門。

「我也建議他找個好點的地方，不過他這人就是這樣。」弗吉·尼爾森，馬特的助手和好朋友，這麼說到。

「在確認僱主是否清白前我不會用這筆錢，你知道的。」馬特如此說道。

「嘿，默多克律師，我以為你是那種只接確認清白的人的案子。還有，這話你可以不要當著我的面說嗎，這很傷人。」

哈利抱怨了兩句，走進了事務所。

「這裡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你為什麼會認為...威爾遜菲斯克是你說的這個，金並？」、

聽到馬特的疑問，哈利笑了笑。

「奧斯本企業是全美首屈一指的企業，記得嗎？我當然有一些手段。」

馬特沉默了，這不是他想聽的答案，但他沉默是因為另一件事--他從哈利身上的到的感知告訴他，哈利變得很不一樣了。

「好吧。總之順著你這條思路去查，我確實找到了一些線索。」

馬特朝著弗吉使了個眼色，拿出了一沓文件。

「這位威爾遜菲斯克先生，幾年前建立了包括聯合建築公司在內的很多大型企業，以一位百萬富翁，大慈善家的面貌逐漸為人所知，但是沒人知道他為什麼有這麼多錢。」

「但經過我的調查，這個人--我說的是金並，在很多年前的犯罪中就有他的影子。」

「所以，奧斯本先生，我想你應該沒有說謊，這傢伙藏得很深。」

哈利看完材料，喝了口水，深深嘆了口氣。

「所以你這一個多月就查到這些東西？從法律上講，你這些材料沒有一組閉合的證據鏈，在我這中外行看來大多也都只是推理和臆想的程度。」

哈利有些失望，不過這結果也不意外，畢竟金並在建立自己犯罪帝國的時候手段血腥殘忍，上岸之時做的乾淨也是意料之中。

「我們沒有切入點。」弗吉幫著馬特說到，「我們畢竟不是私家偵探。」

「你們說的對。」哈利對此也早有預料，好在他早已做了布置。

哈利打開電視機。

「奧斯本企業日前已宣布，市政電網項目將增加一位新的合作夥伴，聯合建築公司...」

「你和他合作了？！」馬特很震驚，「你打算做什麼？」

「當然是給你們找切入點了，看看這些公司名單，你們現在是很多家公司的首席法務了，也兼任CEO，CTO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同樣是一個月前，哈利同意分出一部分利潤給金並，並且暗中出資買下了金並旗下的一些用於洗錢的空殼公司--給金並上交了保護費。

實際上哈利想的是收購聯合建築公司的股權，不過金並的手下並不是吃乾飯的，他找不到機會。

「你是想讓我們從這些公司的賬戶上查找線索？」

「說實話，我不清楚，到底怎麼查。」哈利攤了攤手，他確實對這些不太了解。「但我知道，產生利益關係是最好的切入點，這就要麻煩你們了。請務必在電網項目落地前搞定這傢伙，不然我可要虧不少錢。」

「現在，『蠢蛋"集團，我為此開設的新公司，希望你們能調查一下這幾筆收購事宜，以及這幾個公司涉及的問題。畢竟投資者們都認為他們被騙了。」

馬特和弗吉對視一眼：富人做事還真是不一樣，現在他們該開始工作了。

另一邊，聯合建築公司大廈。

紐約的黑幫皇帝，金並，正在俯視著地獄廚房--他的領地。

「韋斯利，查清楚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韋斯利是他最可靠的下屬，金並的犯罪帝國很多時候都是他在管理。

「是哈利奧斯本，他買通了那幾個傢伙，暗中完成了這些操作。」停頓了一下，韋斯利繼續說道，「這些背叛者都被轉移到外面的一處小區，紐約警署特別加強了看守，看樣子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

金並沒再說話。

但是他感覺自己這次似乎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紐約電網項目太過誘人，而那個哈利奧斯本太年輕，這才讓他動了擴張業務的念頭，但現在看來，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

「...讓靶眼去嚇嚇那個愣頭青小子，或許這樣他會更好講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