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凌肅並沒有打錢進來。
而到晚上11點,也沒見凌肅和凌莊回來,不得已,我只得先入了睡,不管如何,明天一定要拿到錢離開凌家,然後再打離婚協議丟在凌肅面前。
我的睡眠一直很好,並不是個很容易驚醒的人,可耳邊的聲音實在太大,我打開了燈,就見門鎖正不停的動着,自那晚凌肅突然進來後,我就給鎖弄了個插槓,哪怕有鎖,沒有我親自開門,也是打不開的。
這樣的動靜自然不會是小偷,心裡已經料到是誰,還是問了句:“是誰?”
“李恩,開門。”凌肅的聲音傳來。
我起身,開了門,才一開始,陳陳酒味就撲鼻而來,我一陳厭煩:“凌肅,那十萬塊錢呢?”
凌肅看着我,臉色陀紅,可見喝了不少的酒。
酒味實在濃,我退後了幾步,沒想到他一把將門關上了,盯着我:“李恩,你要去清集團上班?”
“你怎麼知道?不錯。”這事封秦應該不可能會跟凌肅說,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凌肅將領帶脫下丟在地上:“今天去了人事部,看到了你的資料,他們說你是來做總裁的助理的。”他的聲音充滿了嫉妒和怨恨。
資料?前一天清集團打電話讓我把學歷這些都郵寄到他們人事部,我就寄過去了,沒想到是被凌肅看到了,不過看到就看到吧,遲早是要知道的。
“你知道不知道要進清集團沒有一定的實力,就算有人際關係也不可能進去?”凌肅看着我的眼光很怪。
“那又如何?”
“我的晉升的職業沒了,你卻直接去了30層?”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想開門讓他滾蛋,不料開門的手被他攔住,凌肅上下打量着我,惡劣的道:“我讓你用身體去向封秦換取我的晉升你不肯,我還以爲你有多清高,最後還不是出賣了身體爲自己謀了路?”
“你在胡說什麼?”
“難道我的工作比你的還重要嗎?嗯?你一個月能賺幾塊錢?你能養活得了這個家嗎?”凌肅恨恨的道。
我氣得想發狂,狠狠甩開了他的手:“凌肅,你想高升,那就去憑自己的本事。”
“本事?你憑本事了?你還不是憑着自己的身體取悅了男人才得到這份工作?說,你給了他幾次?”凌肅突然將我推到了牀上,壓了上來。
“是啊,這份工作我是走了後門,但絕沒有那麼骯髒,用身體換來工作,我不屑。再說,這與你何干?”所謂的後門也只是我認識封秦而已。
“我是你老公,你給我戴了綠帽子。”
“可笑,那天你還讓我用身體去做籌碼給你晉升。”
“我說了我是你老公,你爲我付出那是應該的,是爲了這個家。”
我錯了,我不該再跟這個男人說這麼多,說得再多也是讓自己更氣發現自己更悲哀而已,我使勁推開他:“滾開——”
不想,‘嘶——’的一聲,他突然將我的睡衣撕裂,睡衣本來就只是條長T恤,這麼一撕,幾乎整件都報廢了。
“你發什麼酒瘋?”我使勁朝他打支。
“你是我的,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不顧我的捶打,凌肅一下子將我的胸衣給脫下。
察覺到他要做什麼,我掙扎的更拼命,吼道:“凌肅,你敢這樣對我?你就不怕你父母聽到了?”
“聽到了就聽到了,他們聽到了難不成還會過來看我們恩愛?”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就敵不過。
“凌莊?”我突然朝凌肅後面大喊了聲。
凌肅一愣,起身朝我看,我趁這個機會使勁推開他就要奪門而出,不想手才碰上門把,他發覺被騙,手已快一步抓到了我。
身子一個旋轉,再次被拋到了牀上,他的力道太大,我的頭狠狠的撞到了牀櫃一角,疼痛襲來,痛的讓我幾乎沒力氣反抗。
他又撲了上來:“李恩,你說,是他讓你比較爽,還是我讓你比較爽,嗯?”
“你滾開——”我吼的聲嘶力竭。
“我們已經大半年沒有同房了,你很需要是不是?你就那麼迫不急待的去找他了?他滿足了你嗎?”凌肅將我雙手壓在頭頂,我根本就無法動彈,另一手快速的脫去了我的*
“你瘋子。”我只能罵:“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凌肅另一手迅速的脫下了他的褲子,望着我時陰狠的笑了笑:“在我面前裝清高,在他面前卻成爲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那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人心可夫。”說完,身子狠狠的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