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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性點慈善家 - 018 第二次見面字體大小: A+
     

    大概是白天砌冰牆彎腰受力次數太多,起床時王齊有些腰酸。

    照例折騰一個小時洗漱、檢查樓層安全,今天不吃小強了,換個口味,針葉燉肉。

    針葉可以用來泡茶,雖然完全沒有茶的提神成分,至少不是清水味。同理,用針葉燉肉,至少試試換個風味,總燒烤也不是個事。

    融了些結冰的存水把料放進鍋里,後面比較費時,順手把沙盆取來,一邊盯着鍋子一邊繼續除銹大業。

    一小時后試了試,不夠軟爛,繼續煮一陣才開吃。

    有一股青草味,和樹葉特有的微苦,讓肉味變得奇怪起來……說不上變好吃,也沒有特別難吃。

    略顯失敗的風味嘗試折騰了幾乎兩小時。

    今天真的要開啟宅居模式,這麼想着移動到觀察點,計劃再次破產。

    有東西進入過大院!

    背上出行背包提着鋼筋下樓。

    剛從地下車庫出來,還沒看到外來不明目標的痕迹,先看到鄰居外出的痕迹。

    腳印比較淺,全裝備加體重只有王齊一半的樣子。

    順着腳印走幾步,繞到車庫頂棚上方,發現鄰居是追着外來者痕迹去的。

    再看外來者的痕迹。

    雪地是一種極為特別的環境,尤其是這麼厚的雪,任何深痕迹都難以徹底掩蓋。

    看着地上的痕迹,王齊回頭拉過自己的雪橇,試着讓雪橇打橫,拖動后出現了與雪面上相似度很高的痕迹。

    是倖存者。

    為什麼掩蓋痕迹?

    容易猜到的原因是,隨着災后時間拉長,人與人的關係會越來越向動物群退化,冒犯他人領地,很可能是接近宣戰的行為。所以在看到地下車庫冰牆的第一時間決定撤退,並掩蓋行動痕迹。

    鄰居也因此追過去干架?有必要嗎?

    想想,決定跟過去看看。

    不需要對掩蓋痕迹做偵察,只跟着鄰居的小腳印移動即可。

    對方在大院出去百來米處做了額外的路線偽裝,路線分叉口,鄰居的小腳印出現往複,大概意識到追錯方向了。

    所以在這種深度的雪面上做任何痕迹偽裝意義都不大,什麼拖樹枝等偽裝辦法,只對很薄的新雪,沙地有用。

    繼續順着腳印轉而往西,再轉過兩棟居民樓,看到了那個小小的身影。

    走深雪地聲音很大,鄰居也看到了他,這次沒有拿弩指他,只是向他齜牙,似乎在宣告獵物所有權。

    王齊不動,鄰居僵持一小會又看居民樓前的痕迹。

    這棟居民樓的四個單元前全都做了痕迹偽裝,可以看到明顯的腳印,難以判斷目標從哪個樓洞進入,更尷尬的是,四個樓洞的單元門都關上了。

    鄰居現在拿着第一次見時的手弩,並沒有帶那張對比Ta身形顯得有些巨型的腳踏弩,也許是體能支持不了,也許是背着那東西在雪地行動太礙事。

    這會鄰居面對幾扇關閉的單元門正陷入選擇困難症。

    王齊還是把鋼筋插回身後,試着靠近。

    鄰居警惕的看他,沒有抬弩。

    王齊繼續靠近,還剩下五米左右的距離時,鄰居明顯緊張起來,端起手弩。

    王齊舉手做投降狀,慢慢後退。

    大概七米,鄰居的弩再次轉為斜向下搭在雪面上。

    王齊拿出一小坨風乾肉塊,丟到鄰居身邊的雪面。

    鄰居還因此差點做出閃躲動作。

    向他齜牙,才看向雪面,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鄰居猶豫着,看到王齊又一次後退,才下決心去撿取肉塊。

    舔了一口,眯眯眼,放進口袋。

    黑白視覺無法辨識顏色和材質,只能通過形狀和紋理做初步判斷,加上手感也不一定可靠,舔肉塊並不算壞習慣。

    王齊開口:「我們回去吧。」

    看鄰居的緊張度,想起地下車庫經常莫名其妙減少的小強成體,意識到這孩子有可能是第一次到外面來。

    他發出的聲音讓鄰居再次警惕的看向其他方向。

    「你跟我回去,我就不說話了。」這次他聲音又大了點,如果外來的倖存者醒著,哪怕五樓六樓都足以注意到。

    說完他又拿出一塊風乾肉,在手掌上展示給鄰居看,丟到身邊的雪面上,並後退給鄰居留出安全距離。

    鄰居抬頭看向完全沒有線索的居民樓,又警惕看向四周,猶猶豫豫,最後還是靠近王齊,撿到雪面上的肉塊,這次沒舔。

    王齊轉身往回走,走了十幾米,回頭看鄰居。

    鄰居又一陣糾結,然後慢騰騰的靠近。

    這時鄰居已經離開最靠近巷子的門洞正面。

    王齊繼續移動,並且仍然維持着每走一段就回頭等鄰居的行為。

    鄰居磨磨蹭蹭十分警惕,奇怪,真的跟着他往回走了。

    自己的前身和鄰居到底是什麼關係?

    很明顯,鄰居對自己是有一定信任度的。可那樣的戒心……應該不是自己的娃,還是說有家暴父親的可能?

    稍作思考又推翻了這個可能性:雙方住在同一棟大樓里,如果家暴程度達到需要用弓弩互射的程度,弱勢的一方早就死掉了,即使僥倖活着也必然積累了大量被虐的仇恨,這與鄰居看向他的神色不符合,這麼小的孩子,在沒有傳媒的無聲環境裏,應該學不會隱藏仇恨。

    黑白視覺雖然看不見眼白瞳孔的界限,但所謂神色也跟眼球沒啥關係,只是眼瞼眉弓等臉部肌肉群的變化罷了,漆黑不影響觀察。

    回到王齊和鄰居的關係上,鄰居看他的神色有緊張、平靜和好奇,絕對沒有仇恨。

    現在看來他與鄰居是比較單純的,住在一片區域裏的同族倖存者關係,也許見過不止一次,沒有通過共同行動建立起足夠的互信。

    那麼新問題又來了。

    鄰居的家人呢?母親呢?

    鄰居一個人出門去找外來倖存者,目的是什麼先不論,身後沒有其他腳印,這會已經塊回到基地也沒看到新足跡,幾乎可以說明鄰居那一側只有這麼一個獨苗。哪怕是稍微靠譜點的動物,也不可能讓幼體獨自出門面對危險。

    至少,有外出活動能力的只這麼一個。

    而從鄰居在行動中的迷茫、猶豫分析,這也是Ta第一次接近其他倖存者,甚至可能是首次離開基地大樓範圍。

    只靠着鄰居抓幾隻成體小強,有可能養活另一個沒有行動能力的人嗎?

    存疑,氣溫十度以上時,如果有足夠大的室內菜地,有可能額外供應一個不需要勞動的人。

    不需要瞎想,只要繼續接觸,以鄰居看似比較單純的思維能力,早晚要打通基地里的隔離障礙。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回到地下車庫。

    鄰居出來時有隨手關門,畢竟基地大樓里應該就有各式各樣的門,哪怕沒見過移門,其結構也十分容易理解。

    所以回來時王齊也不試着回頭關門,給鄰居留下足夠的心理安全距離。

    分道回樓梯間前,齊又出聲了:

    「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就叫李想。李想,正式介紹一下,我是王齊,一名建築師,如果要改造房屋可以找我,但現有的條件大概只能做木製簡單改造,造房子也一樣,現在只能造木的。」

    李想,一個非常常見的諧音名,並且男女都用,這個名字的諧音里,也寄託著王齊的美好祝福,即使鄰居現在聽不懂吧。

    鄰居……李想躲在柱子旁戒備着幾乎凍僵的小強,似乎沒聽到王齊的腳步聲,沒有繼續前行。

    王齊也不理會,繼續念經:

    「地下車庫的變化你看到了,我會繼續提高小強的生活條件,讓它們更快繁衍。冬天你盡量別出門,小強會夠吃的。」

    說完住口,徑自回到自家側的樓梯間。

    李想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旁邊貼著腐物堆取暖的小強,摸摸口袋裏的肉塊,最終還是放過了小強,回去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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