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回來的很快,在立刻兩隻獵魔團駐地沒多久后她就遇上了前來接應的月魔族強者。
月魔族當然不可能真的就放任兩支獵魔團就這麼把月夜帶走而他們就在這裏乾等著,兩個月魔族的七階強者一直尾隨他們身後,不論是突然出手襲擊還是救人,對於他們來說都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月夜拋下了累得半死的追風馬,讓月魔強者把自己以最快速度帶回商隊營地。
「月夜殿下回來的很快啊。」
看着僅僅花了不到兩個時辰就返回商隊營地的月夜,李無劫絲毫沒有震驚。
他早就知道月魔族不可能跟個二傻子一樣在這裏陪自己乾耗,所以他專門叮囑采兒一定要給月夜下禁制,只要月夜的命還在采兒手裏握著,那麼他就不怕月魔族打黑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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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們惱羞成怒對自己出手?
笑死,真以為泰羅不在了他就變不了泰羅了?
月夜似乎已經修整過了才來見的李無劫,看着李無劫身邊恨不得直接貼在李無劫身上的冷筱,月夜就知道對方這一天的時間絕對過的比自己舒服。
「多謝閣下之前的出手了。」
月夜考慮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之前自己是被挾持的人質,但最起碼對方沒殺了自己。
這樣想像,只要能騙過自己,也就不是太難受了。
「那到沒什麼,主要是救人。」李無劫手裏捧著向日葵指揮官的分身說道:「商隊的人類,還麻煩公主殿下照顧了。」
「奧丁團長大可放心,他們本就是我月夜商團的人,照顧好他們是我應該做的。」
「那就好,在下不多留了,告辭!」
斗篷君帶着李無劫一飛衝天,幾個月魔想要出手但是被月夜連聲呵斥,讓他們退下。
自己的命還在對方手裏呢,這是翻臉嗎?這是翻她的命牌!
冷筱一臉疑惑的走到月夜身前問道:「月姐,你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什麼了?」
「他不是叫沙福林嗎?你為什麼叫他奧丁啊?」
「哎,先上車吧,上車后我跟你解釋。」
月夜連哄帶騙的將冷筱塞回馬車,然後問起了其他月魔族審訊的結果。
當然是什麼都沒問出來,一問就是惡魔領主帶他們過來的,剩下的他們啥也不知道。
「殿下,那個惡魔領主我認識。」月娜說道:「惡魔族魔王薩吉納之子,死靈魔神薩米基納直系後裔,這次的襲擊會不會是.....」
「不,死靈魔神沒道理會蠢到讓自己的直系後裔來襲擊我,這太蠢了。薩米基納是個聰明的魔神,而且野心勃勃,不可能在這種低級錯誤是犯錯的。」
「走吧,無論如何,都要先把這個消息彙報給父親。」
車隊緩緩啟程,在登上馬車的那一刻,看着冷筱的臉,月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個龍兒叫聖晨為皓晨,皓晨在人類的語言習慣中,更多的是以名字的形式出現的。
所以聖晨有可能是個代號。
那麼奧丁給自己起了一個沙福林的代號,會不會,奧丁這個名字也是一個假名字?
如果是真的,那麼這個人類就太謹慎了!
斗篷君帶着李無劫一路飛行,他在路上就通過向日葵指揮官和那邊商量好了,不用在原地等他,而是直接朝着他們的目標地點進發,他會在路上和他們匯合。
「大家把衣服都換一下。還有這個。」
龍皓晨將從月夜那裏要來的東西分發下去,那是一個個薄薄的水晶片,每一片上都蕩漾著澹澹的魔力波動。
在龍皓晨釋放了用法之後,其他人有樣學樣將自己打扮了起來。
很快一行人就都變了模樣。
整體變化並不大,主要體現在衣着方面。
紫色長袍成為了主旋律,每個人的衣着都差不多,長袍太長的,也能彎折起來,由陳櫻兒略做修改,基本合身。
同時改變的還有他們眼睛的顏色,每個人的眼童都變成了紫色,這也是最重要的,因為這是月魔族的標誌之一。
紫色的眼童就如同他們那紫色長袍一樣,是月魔族的標誌,在紫色長袍後面還綉有一輪彎月。
這一身裝束再加上眼眸顏色的變化,令他們完全變成了月魔族的樣子。
當然,只是外表還不夠,他們每個人手中也多了一枚月魔族的身份令牌。這種令牌雖然並不是什麼魔法裝置,但上面卻有着月魔族特有的血脈氣息。
這種令牌做工極為複雜,帶上它,他們身上自然而然就會釋放出月魔族特有的清冷、邪魅氣息。
「副團長,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斷憶問向回魂的向日葵指揮官,向日葵指揮官帶來了李無劫的口諭:「繞道前行,將勐子和皓月都傳送回去,他們會讓你們暴露身份。」
「一定要避開魔族的城市,雖然模樣變成了月魔,但是魔族一些生活習慣和小細節我們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月魔作為高等魔族數量不多。十二個月魔已經是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了,你們一旦集體進入魔族城市勢必會引來大量的關注。」
「一旦被關注的多了,和真正的月魔不同的地方就會顯現出來,到時候就有極高的風險會暴露。」
「如果在鄉間土路上遇到魔族,不要怕,將你們當成一個真正的月魔,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你們現在是月魔,該害怕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向日葵指揮官在複述完李無劫的口諭后,又自己補充道:「還有一件事,除了龍團長都把兜帽帶上遮住自己的臉。同時,所有人都要走在龍團長身後,讓所有遇到的魔族都下意識的認為龍團長是我們中地位最高的那個人。如果在路上遇到了其他魔族,除了龍團長都不要搭話。」
「月魔族修為越高長得越漂亮,龍團長是我們兩支獵魔團里最美的那個,如果你們走在他的前頭那麼一定會被懷疑的。」
「我們現在是潛伏作戰,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
「還有一件事,我怎麼辦?」
向日葵指揮官提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