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瀟瀟的昏迷,讓白衣人失去了些許興趣。
他把目光投向了徐婷婷的剎那,徐婷婷下意識地抱住她的雙胞胎姐姐徐琳琳。
「你……你別過來啊。」徐婷婷哭著道。
白衣人淡淡一笑:「來,說夜塵是狗,否則你知道後果。」
徐婷婷看了夜小雨一眼。
夜小雨出聲道:「說吧,你們跟他並不熟,沒必要為他玩命,我和他都能理解。」
徐婷婷滿心都是恐懼,最終她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顫顫巍巍地說了一聲:「夜,夜塵是狗。」
「說得好,哈哈哈,說得好。」白衣人的變態心裡彷彿得到了滿足,竟雙手瘋狂地鼓掌。
接著他把目光投向徐琳琳。
徐琳琳臉色蒼白,默默地看了夜小雨一眼,也顫顫巍巍地道:「夜……夜塵是狗。」
「哈哈哈。」白衣人大笑。
第三個是長矛手林玲,在白衣人的巨大壓力下,她也只好配合著說道:「夜塵……是……是狗。」
「哈哈哈,好,你們三個可以走了。」白衣人異常興奮。
徐婷婷突然間哭著跪地求饒,道:「求求你,把隊長和小雨也放了吧。」
白衣人面色一冷,冷笑道:「你們再不走,就留下來……」
夜小雨咬牙喝道:「走,快走。」
同時瘋狂地給三人打眼色,同時用手指打出他們五個人才能夠看懂的暗號:救命。
讓他們回去救人。
這裡是安陽學院的地盤,他們相信已學院的力量,一定可以搞定眼前這個年輕人。
三女在夜小雨的催促中,快速離開。
隊長已經昏迷,只剩下夜小雨獨自面對著這個變態。
「呵呵呵,現在輪到你了。」白衣人對著夜小雨笑道,這笑容看得人心裡發毛。
夜小雨咬牙道:「你敗給我家少爺了,還敗得很慘。」
「你,你胡說。」白衣人又激動起來,厲聲喝道,「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哦!」夜小雨平靜道,「那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輸。」白衣人咬牙道:「是他不講武德,用多人來圍毆我,我才敗了一招,要是單打獨鬥,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夜塵,他根本不是天才,他比我差遠了,他不可能勝過我。」
夜小雨道:「那你為何不找打單打獨鬥。」
白衣人咆哮道:「我找了,我找了他好久,都沒找到。聽說他在牛頭寨,我去了牛頭寨沒找到。
他去了青陽城,等我過去的時候,他又走了。
他夜塵就是個膽小鬼,他一定是聽到我在找他,所以特意躲起來了。
哈哈哈,大小鬼,不敢跟我公平一戰。」
說到最後,白衣人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握著拳頭惡狠狠地咬牙切齒道:「沒錯,他就是個膽小鬼,是個孬種。」
夜小雨看著他道:「現在你的機會來了,少爺知道我被抓,他一定會來救我。」
「你說真的?」他死死地盯著夜小雨。
「當然是真的。」夜小雨道,「少爺從來不會不管我,當他得知我在你手上,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毣趣閱
白衣人突然間抓住夜小雨的衣領,將他拎到身前,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夜小雨的臉上,將夜小雨再次扇得吐血不已。
「你在轉移話題,你想逃避。」白衣人喝道,「今天,你必須說夜塵是狗,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夜小雨腫著半邊臉,卻依舊冷笑不止,道:「你如果能夠戰勝我家少爺,別說一聲,叫一百聲都行。你有本事,你打敗我家少爺,我當著你的面,叫他一百聲狗。
但是在這之前,你休想。
欺負我一個小孩子,你算你什麼本事。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說完后,她閉上了眼睛。
「少爺,你以前經常跟我說,遇到任何事情,都以保命要緊。但是有些事,比生命還要重要啊……
我也好想活下去,能夠一直陪著少爺。但是,想要我羞辱您,小雨做不到……
對不起,少爺……這次小雨任性了。」
對方心性難料,夜小雨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一百聲,哈哈哈,好。」白衣青年想到那個畫面后,便咧嘴興奮地笑了起來。
「咳咳咳……」夜小雨不斷地咳出鮮血。
五臟六腑地受了不輕的傷。
這是她出生以來,所受的最重的傷,也是遭受的最大的恥辱。
見白衣人沒有殺自己,夜小雨默默地施展力量,開始為李瀟瀟療傷。
李瀟瀟性格剛烈,剛才反抗得太厲害,被打得太嚴重了。
不僅五臟六腑遭受了重創,半邊臉也
被踩得非常凄慘,鮮血淋漓。
右腿的骨骼也全部都斷了。
還是粉碎性的骨折,恐怕治好后,也會影響她今後的武道修為。
甚至,以後能不能練武都說不定。
夜小雨看得心疼不已。
李瀟瀟本來是完全可以離開的,甚至,她跟夜塵都沒說過一句話。
就因為她愛慕夜塵,所以才死死不肯開口屈服。
她知道隊長性格很要強,這是沒有想到,她可以為了自己家少爺做到這種程度。
夜小雨也不知道她這樣子做值不值得。
現在,夜小雨只能竭盡所能地打出力量,先把李瀟瀟的傷勢穩住。
再這樣流血下去,她會死。
一旁的白衣人看了夜小雨一眼,夜小雨心中微微一驚。
看到白衣人滿不在乎地回過頭去后,夜小雨才稍稍地鬆了口氣。
半天後……
為首的是夜小雨的導師沐裳,一位看上去三十來歲,身穿一襲青衣,韻味十足的成熟女子。
另外還有學院的數名導師。
「賊子,敢傷我安陽學院的人,誰給你的狗膽。」沐裳臉色鐵青,滿臉怒容。
白衣人年輕人坐在地上,眼皮子抬了抬,沉聲道:「夜塵自己不敢來,派你們幾個來送死。」
一名中年男導師沉聲喝道:「無需跟他廢話,先抓回去慢慢審問,我抓他,你救人。」
說話間,他已出手,渾厚的掌力拍向白衣青年。
「哼!」白衣青年眼中爆發寒光,冷冷笑道,「真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