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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師妹明明超強卻過分沙雕 - 128.幻影迷蹤字體大小: A+
     

    四周散落的水草、貝類的化石越來越少, 最後一個都不見了。

    土地呈現出一種突兀的過渡;儘管都是乾裂堅硬的土地,但很明顯他們現在站在曾經的陸地上。

    沒有了傾頹的宮殿殘骸,也沒有了海底的痕跡;周圍出現了花草曾經存在的痕跡, 還有一些木石建築的地基。

    謝蘊昭停下來, 回過頭。

    她站在這裡, 仍舊能看見遠處隱隱綽綽的遺蹟的影子。它們隔得遠了, 就成了黑暗中匍匐的野獸, 因爲早已死去而不得不保持沉默。但即便沉默,它們好像仍然在注視着她。

    穿透十萬年的時光,穿透轉世的迷障, 執著地注視着十萬年後的今天。

    “謝蘊昭?”

    石無患走到她身邊,和她一起回過頭。

    “怎麼不走了?”

    謝蘊昭搖搖頭, 收轉心思。她心中不經意滑過一絲猜測, 便問:“你之前在幻影裡看見了什麼?我似乎看見了十萬年前的影像,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吧。”石無患很快回答。

    謝蘊昭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心裡那絲細微的猜測震動了一下, 像飛蛾躍躍欲試地扇了扇翅膀。

    “你……”她斟酌道,“有在幻影裡扮演什麼人物麼?”

    她觀察着石無患的表情,半開玩笑道:“該不會是扮演了很大的大人物吧?”

    青年瞟了她一眼。這個眼神是屬於石無患的:漫不經心、輕佻,帶一點輕浮的、充滿煙火氣的笑。

    “是啊,那真是個很了不起的大人物, 大約終我一生也無法仰望的可怕的大人物。能有幸扮演他, 我真是賺了。”他拖長了聲音, 笑嘻嘻地回答。

    “而且, 還有個漂亮妹子對我一見鍾情、念念不忘、左右追隨呢。那可真是個大美人。”

    不等謝蘊昭有所反應, 他就收回目光,率先邁開步伐。

    這一次, 是他走在前面,而且沒有回頭。

    “不過……於我而言,還是現在這樣好。再大的大人物也只有那一個妹子,哪有我身處花叢快活?”

    多典型的花心郎君發言。

    謝蘊昭“嘖”了一聲。古怪的是,她以往都會鄙視一番這人毫不掩飾的花心浪蕩,這一回卻莫名覺得放下心來。

    這麼些年下來,他們到底也算朋友。

    她跟上青年的步伐,輕快道:“是啊,你還有更多漂亮妹子沒遇到,更多道侶沒換過,稀罕什麼大人物?”

    “正是如此。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

    “嘁……你要是一直這麼沒個定性,說不定一輩子都遇不到讓你專情的人。放蕩慣了就沒有耐心投入了。”

    “你一個只談過一個道侶的人,還有底氣教我?”

    這一次他回頭了,用漂亮多情的鳳眼斜視過來,正是素日裡那讓諸多女修傾心的邪氣。

    謝蘊昭說:“在專一這方面,我是專業的!”

    “哦——”

    青年拖長了聲音,偏了偏頭。他的長髮沒有盤起,而是聚攏在腦後紮了起來,越發像個市井中的無賴子——卻是很會討人歡心的那一類無賴子。

    他說:“要是你肯把這份專業用在我身上,我自然也是能做到的。”

    “是用在‘我’身上,不是別人,不是衛枕流,也不是……”

    他的神情一瞬間極爲認真,好似燃燒起來了。那份灼灼的認真焚去了他臉上一切輕浮,也將所有用作掩飾的笑意焚盡,最後留下的竟然是一點苦澀的真實。

    謝蘊昭從他身邊走過,擡手拍了拍他的肩。

    她並未停留,而是直接越過他。

    “我們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一切。”她輕聲說,“但是,我們仍然可以向前走。”

    ——而前方,會有更多未知的事物等待我們去收穫。

    石無患怔忪一瞬。

    他擡起頭,對着暗無天日的空間笑了一笑。

    “你說得對。謝蘊昭,你好像總是能讓人無言以對。”

    “謝謝,說不定這就是我的天賦神通。”

    “以後也會這樣嗎?”

    青年站在原地不動,忽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什麼?”她略有不解。

    “以後,”他笑着問,“也能像現在這樣被你辛辣諷刺一頓嗎?”

    她側身看着他,綢緞般的長髮垂落腰間,髮髻上一枝簡單的太陽火棘髮簪,眼睛比世上一切寶石都更明亮。

    她也微微笑起來:“只要你還是這麼花心討厭,我總是要鄙視你一番的。”

    “這樣的話……”他笑容更甚,語氣變得輕鬆不少,“想必我要被罵一輩子了。”

    這樣……也就夠了。

    ……

    離開海底後,他們似乎漸漸進入了曾經的高山的範圍。

    大塊的、未經雕琢的岩石散佈在地面,壓着早已腐朽成爲石頭的棧道。河牀早已萎縮,卻留着一些彎曲的河道供人辨認。

    令人驚訝的是,前方佇立着一座勉強還算完整的亭子,旁邊還立着一塊風化斑駁的石碑。

    上面的字似乎是大能所刻,在這片死寂十萬年的空間裡,它們仍舊殘留了一絲玄奧的道韻,並保留了曾經的形狀。

    ——須彌山。

    兩人不約而同停下腳步,石無患更是瞳孔猛然緊縮。

    他曾去過須彌山,但那裡只不過是一片飄零在海上的殘骸,沒有絲毫靈氣、道韻,就連石碑也不復存在。

    他以爲石碑墜入了海中,或者早已毀壞,沒想到卻在這裡發現了!

    有石碑在,就說明這裡是真正的須彌山……或者是須彌山的一部分。

    可是,爲什麼南海龍宮會同時與須彌山的碎片拼合在一起?

    謝蘊昭走上前,小心地停留在幾步開外:“須彌山,這裡就是須彌山?”

    回答她的是一片白霧,和一面寫滿文字的銀鏡。

    [第三幕:須彌山重逢

    情節描述:

    你在須彌山待了三年。

    作爲道君的首任貼身侍女,你在山上享有了極大的特權,起碼比你修爲高的人都對你十分客氣,更沒有誰欺負你。

    須彌山有四季輪迴,每個季節都有各自的美景。

    你在這裡修煉、做事,日子過得十分平靜。

    閒來無事時,你會坐在須彌山頂屬於道君的小院裡,靜靜地看着道君。

    他總是坐在院子裡那棵枝繁葉茂的梨樹下。那是山上唯一四季開花、常年不敗的樹,總是堆滿了雪白,飄灑下紛紛揚揚的花雨,好像是天上的雲散落下來一般。

    道君會在梨花樹下看書。他總是看書、看天、看遠方的世界,神情如冰雪砌成,沒有絲毫波動。

    但偶爾他也會向你投來一瞥。那雙眼睛十分平靜,又有如無垠的天空,用廣闊包容着世間無限的一切。

    看到道君的眼睛,無論你心中在想什麼,你總是能立即平靜下來。

    你是個活潑的性格,即便童年坎坷也並未摧毀你的樂觀和膽大。你自認與道君混熟了,便問他,他爲何總是這樣冷冷的、淡淡的,難道世上竟沒有什麼事物能叫他快樂或悲傷?

    道君回答你,他早已到達太上忘情之境。

    ——唯有忘記身爲人類的天生私慾、內心私情,才能真正領悟天道至理,也才能與天地同存。

    你問,道君爲何要與天地同存。

    道君坐在飄飄灑灑的花雨中,忽然露出一個很淺的微笑。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你笑,是一個像露珠般轉瞬即逝的、珍貴又脆弱的笑意。

    他說:“天若有情天亦老。唯有忘情,才能領悟天道,也才能守護天地的清明安定。”

    你臉紅了。

    如果說,幼時的經歷促使你來到了須彌山,那這一刻、這一幕,才真正促使你決意長久地留在你這裡。

    你幼時無人庇護,內心便總是多渴求一分溫柔。現在你明白了道君的無情纔是對天地衆生真正的有情,是更高境界的溫柔慈悲,你怎能不被吸引?

    龍是膽大熱烈的生物。他們更接近妖類,保留了更多動物的本能:想要什麼就說出來,想得到什麼就去追求。

    那些修爲精深的厲害龍除外,因爲他們在本質上和人類的大能修士沒有區別,並不會被自己的欲/望所驅馳。

    但你那時還不是什麼厲害龍女,而只是一個神遊境的小修士。

    所以你傻不愣登、興高采烈地對道君說:“我心悅您,如果您有意選擇一位道侶,能考慮我麼?”

    道君看着你,說不行。

    仍是淡淡的,連驚訝的神情都沒有。

    你很執著,又問:“那我可以叫你‘無晴’嗎?”

    道君號無晴,但天下無人敢稱呼他的名號。

    他說:“可以。”

    你便高興得飄飄然,以爲這多少也算一種親近。這一天他的微笑和許可給了你錯覺,讓你誤以爲自己選擇了一條漫長的道路,儘管艱難,可前方必定存在終點。

    但事實上,道君只是不在意而已。

    他早已沒有了私情,即便有人當着他的面辱罵他,他都不會有任何波動。他一切行爲都只圍繞着天道至理,對個體凡心的萌動,他既不在意,更不會多理。

    那時你的境界太低了,沒能領會到這件事。

    直到第十年的羣仙會上,龍君自南海飄然而至,聽你說起這段往事,才用嘲笑的口吻告訴了你關於道君的真相。

    可惜的是,你並未真正相信他。

    任務描述:請你完成這一段情節,並替主人公做出選擇。

    完成本任務後,你可繼續前進。]

    謝蘊昭面無表情地讀完劇情,伸出手,試圖去掐這面鏡子。

    “靈蘊你腦子壞掉了嗎,啊?笑一笑而已,叫個名字而已,是個正常人都會這樣做的啊好不好?他愛天地衆生也好他要搞事也好,跟你什麼關係,你不要自作多情腦補過頭——但凡多看兩本話本你都不會這麼傻!你……回來,鏡子你給我回來,我要打碎你!”

    謝蘊昭心中不僅沒有感動,甚至還氣得想砸屏幕——鏡子。

    這是什麼古早虐文情節,現在不流行的好嗎?

    ……當然人家也是發生在十萬年前的就是了。

    但就是看着很不爽啊!

    道君是長了八個腦袋還是十條手臂,至於這麼迷人……迷龍嗎?

    她隨手抽了一截樹枝,鬱悶地劈在了空氣裡,發出好響亮的破空聲響。

    這個動作似乎逗樂了誰,讓她背後的某人不由撲哧一笑。

    “我就說這須彌山水土不行,瞧你,不過在這裡待了十年,就變得這般傻頭傻腦,還要對着空氣撒氣了。”

    謝蘊昭猛一扭頭,見一名玄袍金紋的青年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笑意像是譏諷,又像淬了幽暗的、烈火般爆裂的什麼情緒。

    “你就那麼喜歡道君,喜歡到了……連我說的話也不肯相信的地步麼?”

    謝蘊昭意識到,情節描述的最後一段已經發生過了。靈蘊和龍君重逢,並告訴了龍君自己對道君的印象,而後者也毫不客氣地指出了道君的心思——根本不是什麼親近,只不過是不在意罷了。

    她盯着龍君。

    也許是來參加羣仙會的緣故,龍君收起龍尾、化作人形,穿上了莊重的禮服,將散落的銀白長髮盡數盤起,頭上端端正正戴了帝王冠冕。

    只有那張臉,仍舊俊美近乎妖異,金色眼眸專注地凝視着她。

    他雖然在笑,周身草木卻被他的氣勢壓得瑟瑟發抖。

    龍君的長相跟師兄不完全一樣,卻有一些相似之處。當他這樣站在這裡,和師兄就更像了。

    但是……他眉心沒有那一道紅痕。

    謝蘊昭記得,水月秘境中的龍君幻影,額心是有紅痕的。

    [你重逢龍君,原本是高興的事,可他對道君的輕蔑和莫名的憤怒,卻喚醒了你內心潛藏的恐懼。面對發怒的龍君,你:

    A:憤怒地回擊,斥責他不要污衊你對道君的感情。

    B:委婉地勸說龍君不要管自己,因爲你已經成年了。

    C:試着轉移話題,不提這件事。]

    謝蘊昭想:哪一個選項都不好。

    這是什麼虐文走向,她看起來難道很有虐文女主的潛力?是她的畫風還不夠突出嗎?

    她沉默地看着龍君,思考自己該怎麼做。

    也許因爲她一直不說話,讓龍君的暴怒更上了一個臺階。

    他倏然便從另一頭來到她面前,白皙修長的雙手繃出了青筋和鱗片,更冒出了尖利的指甲,憤怒地掐在了她的肩上。

    “靈蘊!你究竟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那個人根本不在意你,就因爲那麼一點隨手之舉,就能比過我對你……!”

    就像被自己話語中暗藏的情緒刺痛了一般,龍君猛然住了口,卻將她的肩握得更緊。

    他看起來那麼憤怒,連尖牙都隱隱露了出來,眼裡的豎瞳也緊緊豎成狹窄的線。

    她該做什麼?選擇ABC,還是做出別的選擇?

    她需要通過“選擇”來挖掘信息,問題在於……她現在最需要的信息究竟是什麼?

    “靈蘊!”他低吼,“跟我回南海!”

    ……在這爆裂的、讓人戰慄的憤怒中,在這猛獸般可怖的表情裡,是不是隱藏着一絲無奈的祈求?

    “龍君……”

    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詞語而已,卻讓他忽然安靜下來。他的憤怒也安靜下來,變成了無聲的凝視。

    那一絲祈求更明顯了,像落潮後的礁石,避無可避地袒露在沙灘上,晾曬出自己的真相。

    因爲龍君離得這麼近,謝蘊昭得以更加仔細地觀察他。

    她心中漸漸升起一絲明悟:無論如何,這裡只是幻影,是十萬年前的往事重現。過去的人們所做的選擇,早已註定成爲了歷史,無論如何不可能改變。

    但是,龍君卻能真的根據她的回答來作出反應……

    “靈蘊,”他又變得焦躁起來,眼睛裡的豎瞳重新縮起,“你就真的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

    謝蘊昭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頸側。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相信你。”

    龍君怔住了。

    他下意識擡起手,卻又不敢置信,只能輕輕放在她背後,好像突然被塞了最心愛的寶物的小孩,一時之間都懵了,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靈蘊,你,你難道……”

    謝蘊昭問:“你爲什麼第十年纔來找我?”

    他喉嚨裡發出了細微的“咕嚕嚕”的聲音。這是龍族不好意思時,本能會發出的聲響。

    他垂下頭,小心翼翼地環住她。假如這是在深海,也許他的尾巴已經無意識擺來擺去,身邊的海水也已經卷起了無數細小的旋渦。

    “你走之後,我心情不……反正我一覺醒來就是現在。我是龍族帝君,睡去上百年都不稀罕,有什麼奇怪的?”

    他刻意維持了那份驕傲的強硬,裝得滿不在乎,雙手卻把她抱得更緊。

    她沒說話,因爲在觀察。

    他卻誤會了,喉嚨裡的“咕嚕嚕”聲變得氣息不穩起來。

    “不過對你來說,十年也許是有些久。”他生硬地開始補救,又想維持驕傲,又不自覺地有點低聲下氣,“你原來是生氣這一點,纔跟我賭氣?你不是真的在乎他?”

    周圍的空間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這一幕快要結束了——謝蘊昭發現了這一點。

    她倏然將他抱得更緊。

    “我不在乎什麼道君,我只在乎你,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你,所以你快點清醒過來——”

    白霧自肉眼可見的地方涌來。

    “——師兄!衛枕流!長安哥哥!!”

    他霍然一震!

    謝蘊昭只來得及擡起頭。這一次她見到的終於不是龍君的面容,而是一雙藏了永夜月色、萬年積雪的眼眸。

    那是用笑意仔細裝飾的清冷,是無人時總會顯露的孤寂,也是看向她時會像春水一樣流淌的溫柔。

    “師兄——!”

    白霧已經徹底淹沒了她眼前的世界,連帶那個人也消失了。

    謝蘊昭站在原地,不甘心地垂下手。

    [你與龍君不歡而散。

    爭執過程中,他不小心劃傷了你的肩,因而也看到了你鎖骨上的金蓮。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面色產生了變化。

    你卻沒有注意,只管拂袖而去。

    不過,雖然並不愉快,你卻始終記着,自己欠了龍君的恩情。

    又過了幾年,你覺醒了一種神通,名爲“步步生蓮”。你發現,自己開始可以實現一些別人的小願望,讓他們心願成真。

    道君告訴你,這是能夠利用願力的神通,十分稀有、非常寶貴,比西方佛國的經文更加厲害。他親自教了你心法,囑咐你好好修煉,未來這一門神通或許會派上大用場。

    你高興極了,自顧自地認爲這是道君對你的進一步認可。

    你雖然渴望得到他人珍視你的心意,卻並不希望一直被人保護。你很努力地修煉,期望自己也能成爲厲害的、能守護天地衆生的大修士。

    況且你也聽說過佛道之爭,知道西方一直不甘心被道君壓制,總是想用佛門代替道門。

    你對西方佛國並不瞭解,只是站在道君一邊,認爲佛國不自量力,真是討厭。

    這期間,你也抽空回了一趟南海。

    你回去的時候,龍君正百無聊賴地趴在他高高的御座上,依舊用尾巴掛着冠冕,面前擺着無數珍寶,他卻只顧發呆,無心去數。

    當他看見你時,他的眼睛變得極爲明亮。龍宮裡的夜明珠也倏然亮起,照亮了幽暗的海底。

    你忽然想起,你在龍宮裡的最後幾年,夜明珠總是亮着,從未熄滅。那是爲什麼?你沒有深思,只是這麼想了想就算了。

    龍君游到你面前。他剛纔還面露欣喜,這會兒卻又擺出高傲刻薄的模樣,問你來做什麼。

    你告訴他,你學會了利用願力,可以實現別人的願望。

    你問:“龍君有何心願?不論是什麼樣的宏偉心願,我都一定努力幫龍君達成。”

    可聽了這件事,龍君非但不高興,還陡然沉下臉。

    他說你身上的金蓮印記大有問題,因爲那金蓮和佛國蓮池中生長的功德蓮花一模一樣。而世上唯有佛國僧侶能利用願力,兩相結合,你很可能是被捲入了佛道相爭的局面之中,成了誰的棋子。

    他希望你回到南海,不要再摻和道君他們的事。

    這一次你相信龍君的判斷。

    然而,你仍然拒絕了他的命令。

    是的,在你看來,他只是在命令你而已。

    你說,如果道君真的被佛國算計,你更不能逃避,而是要竭力去幫上道君的忙。

    龍君大發雷霆,用尾巴在海底攪起了驚天的動盪,嚇得天下水域居民都抱頭髮抖不止。

    可你決心已定。

    臨走之時,你又問了一遍龍君有何心願。

    他坐在一堆金玉珠貝里,靜靜地注視着你。只在這一瞬間,他的目光顯得憂鬱不已。

    他說:“如果你真的想要爲我實現心願,那就等一等……等到我想好爲止。”

    你答應了。

    第三幕——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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