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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師妹明明超強卻過分沙雕 - 100.援兵(1)字體大小: A+
     

    “嚦——”

    達達變換的鳳凰體格不足、毛量不豐, 尚還是一隻幼小的鳳凰。

    然而再幼小,它也是真正的鳳凰。

    華美成熟的鳳凰虛影掀動雙翼,尾羽在星空中拖動如流星。

    一大一小兩隻鳳凰迎頭碰上。

    火焰如星光墜落, 在夜空中碰撞、燃燒。

    謝蘊昭擡着頭:“達達——!”

    一抹黑白變幻的劍光虛虛而來, 自她身邊飛過。

    空中的謝九手執徒妄劍, 玄衣翻飛, 衣襬上的金羽白鶴好似也隨時會飛進現實。

    “靈蘊。”

    他後方是明滅不定的火焰星辰;無數明光照在他身上, 卻讓他的神情更幽微,而陰影更深沉。

    “這只是開始。”謝九看向院中的榕樹,身上光影明滅, 神情漠然如堅冰。

    謝蘊昭盯着他。她心中忽地閃過一絲疑惑:謝九爲什麼不殺她?

    即便代表大陣的鳳凰被達達纏住,謝九身爲神遊圓滿的修士, 想殺她應該也輕而易舉。

    正思索間, 她眼前忽然跳出久違的半透明面板:

    [【強制任務】利刃出鞘

    任務內容:破局

    請受託人阻止謝九。

    任務成功獎勵抽獎十次、點亮星星十顆, 任務失敗五雷轟頂。

    任務時限:一個時辰]

    自兩個月前她進入平京,系統就悄無聲息, 再沒有出現過。現在危急關頭,它卻又悄無聲息地跳出來。什麼提示也沒有,只有青灰色的面板上冷冰冰的、金屬色澤的文字。

    阻止謝九……

    “不用你說我當然也會這麼做,我不是已經開始做了嗎……不過做不到就五雷轟頂,這是不是過分了點啊老鐵。”

    一粒圓滾滾的靈丹出現在她掌中。

    丹藥的名字是“厚積薄發丹”。

    這是謝蘊昭離開辰極島前, 擅長丹藥的洞明峰主贈予她的靈丹之一, 可以讓修士的修爲暫時提高一個小境界, 但之後會讓修爲封印一段時間, 因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

    當時她還開玩笑, 說越是強調萬不得已就越容易用上……她還真是有烏鴉嘴的天賦。這叫什麼來着……對了,叫立flag。

    丹藥入口, 化爲靈液;靈液燃燒,化爲飛速增長的修爲。

    從拿出丹藥到服下後修爲增長,時間不過一瞬。

    雖只有一瞬,卻也應該足夠謝九出手。

    但他沒有。

    他只是靜靜地注視着謝蘊昭。那雙眼睛裡暗涌的情緒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他看着謝蘊昭,漸漸地……又看向她背後展開的夜色。

    夜色之中有羣星,羣星之中……有手捧寶瓶而含笑的龍女虛影。

    謝九微微閉了閉眼。時間已經過得太久,他絕不接受……

    唰啦——

    五火七禽扇被用力拋起。

    五火七禽扇被謝蘊昭取得時,只剩了一火一羽。現在,這把羽扇則已經有了二火四羽。

    木中火,能增強木火二系法術的威力。

    思中火,能調動敵人最深沉的情緒和妄念。

    鴻鵠金羽,對一切術法都有增強效果。

    離火金羽,可以破除世間虛假幻境。

    白鶴金羽,能讓使用者爆發出極大的力量。

    還有小川曾給她的騰蛇金羽……可以複製一招敵人的招式。

    謝蘊昭曾用來複制過王玄的天陽一式。

    現在面對謝九和他的徒妄劍,她覺得自己也能試試。

    夜色在她背後徹底展開。

    被星光簇擁的龍女嫣然一笑,接過倏忽變大的五火七禽扇,直指半空中衣袂翻飛的謝九。

    謝蘊昭站在地面,同樣以太阿劍指向謝九。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徒妄劍的劍法,在北斗女修的手中光芒大綻!

    空中飛舞爭鬥的兩隻鳳凰也似有所感,齊齊一震!其中鳳凰的虛影萎靡而退,達達卻精神振奮。

    小鳳凰清亮地鳴叫一聲,兇悍地衝了上去,一口啄向了虛影鳳凰的脖頸。

    幾絲火焰虛影溢出,悄然沒入了小鳳凰的體內。隨即,小鳳凰更加精神抖擻,而鳳凰虛影則像丟了精血,身形益發黯淡。

    天空中的戰鬥好似就要結束。

    而在地面,則升騰起一道與謝九全然不同的太極虛影。

    這道太極圖案並不凝實,卻如火焰在流動、燃燒;黑白的陰陽魚互相追逐,其中又有影影綽綽的蓮花虛影。

    ωwш▲ тTk Λn▲ C 〇

    下京區中觀戰的沈家人輕“咦”一聲,喃喃自語:“那是佛法金蓮……?奇怪……”

    承載了金蓮的太極圖升騰半空,不斷擴大;無形漣漪擴散出去,令整座平京城都響起一陣“嗡嗡”的低鳴。

    謝九的衣衫也在這場波動中微微顫抖,好似戰慄。

    但他卻再一次微微搖頭,並伸出食指,點向院中封印了蝴蝶玉簡的大榕樹。

    他身前的黑白太極圖忽地膨脹,轉眼已成山嶽般巨大的陰影;它壓向榕樹,也壓下一片沉沉的暗影,那遮天蔽日的氣勢,好似傳說中十萬年前須彌山崩塌的場景。

    謝蘊昭的太極圖極速旋轉,發出淡金色的光芒,牢牢蓋住梧桐樹。

    也就直面了太極山傾的巨大壓力。

    龍女昂首站在夜色中,高舉五火七禽扇,抵擋着太極圖案那磅礴的力量。

    此時的謝蘊昭相當於第四境無我初階的修爲,配合龍女星圖和五火七禽扇,她能發揮出無我中階的實力。

    然而還是不夠,因爲……

    神遊之前,皆凡人。

    謝九凌空而立,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接着,就像天空中搭建起了無形的階梯,他邁步朝前踏下一步。

    喀啦啦——

    龍女與謝蘊昭同時握緊雙手。

    謝蘊昭後退一步,竭力喘氣,脣邊卻仍舊溢出血沫。

    而龍女的身影則縹緲了幾分。

    “靈蘊,讓開。”

    謝九的目光在她脣邊的血沫上一掠而過。他眼睫輕輕顫動,像枯葉蝶不經意動了動翅膀。

    “我只要蝴蝶玉簡。”

    此時,月色已經重新亮起;遮蔽月光的大火星只剩了最後一絲黑影。

    謝家家主的意志,經由方纔那道嘶啞的聲音再度傳遞而來:“九少爺,還請抓緊時間。”

    謝蘊昭按了按胸口,將翻騰氣血壓下。大約還有小半柱香的時間……她能堅持住。

    一定能堅持住。

    她沒有分神去擦口角的血跡,只擡起頭,對謝九笑了一下。有些挑釁,又充滿探究。

    “怎麼……你不是要殺我麼?”她面上若無其事,手裡卻飛快給自己餵了一把補充靈力的靈丹,“現在又不殺了?”

    謝九再朝前走一步。

    蓮花太極的光芒更加動搖;龍女周身璀璨的星光也開始搖搖欲墜。

    他看了看龍女——那看向她臉龐的目光似乎格外專注些——很快,他便重新垂下眼,認真地看着謝蘊昭。

    “我說的是我應該殺你。”

    忽然之間,他好像又變回了晴雪苑中白綢矇眼的青年。一板一眼、認認真真地說着每一句話,卻又不經意顯出些略帶玩笑的刻薄之意。

    謝九站在月光之下、低着頭,認認真真地對她說:“我應該殺你,可是我不能殺。而且……我也不想殺。”

    他頓了頓,說:“以前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既然你是靈蘊……我就知道了。”

    謝蘊昭戒備道:“聽不懂你說什麼。”

    “現在不懂,以後也會懂。”謝九回答得還是那麼一板一眼,“現在,我只需要蝴蝶玉簡。”

    一陣狂風自他身邊捲起,往榕樹而去。那淡紅色的蝴蝶玉簡已經清晰地出現在樹幹中心,真如同即將破繭而出的蝴蝶。

    但就在此時……

    謝蘊昭冷笑一聲。

    “懂你個大頭鬼啊!”

    太阿長劍平地飛起,載着她一頭撞向了謝九!

    在他背後,方纔搖搖欲墜的星光忽然重新凝實;那不言不語的龍女張開雙臂,竟直直撲入了謝蘊昭的體內。

    連同星圖中的上百星辰,無窮的光輝簇擁着她;她御劍而來,手裡的五火七禽扇閃爍着點點幽昧的靈光。

    那些光芒都在她眼裡燃燒,比天上星河更明亮,更像永恆的顯化。

    謝九看着她。

    像一顆流星落下。

    而他的本能反應……竟然是想擡手接住她。

    像一個不合時宜的擁抱。

    可她只是一把用羽扇抵住他的咽喉。

    黑白靈光護住他的軀體,輕易阻擋了攻勢。

    然而羽扇上那片幽昧的點點光源,卻順着肌膚攀爬上來。

    謝九微微一怔:“什麼?”

    他眼睛裡是單純的疑惑。就像他面對的還是“許雲留”,只要他問一聲,對方就會回答,最多不過諷刺他幾句,但就連諷刺聽着都是很有趣的。

    有趣……那是什麼?

    對了,他的風車還沒有等到。他本來想讓她再買一個。

    今天晚上本來也是想賞月聽琴。

    讓她留的茶點,大約也沒有了。

    爲什麼……他沒有早點想到這些?早在異常出現的最初,他就應該明白她是誰。

    除了靈蘊,還能有誰?

    除了他一直想逃離的命運,還會有誰?

    紛至沓來的思緒佔據了他的大腦,也讓他的動作陷入遲鈍。

    五火七禽扇,思中火——能調動敵人最深沉的情緒和妄念。

    轟——

    兩人重重砸進地面。

    煙塵未散,謝蘊昭已經立即彈開。她背靠榕樹樹幹,再看一眼天空。

    就在她的視線之中,大火星最後一絲陰影離開了滿月。

    “——謝師侄,就是現在!”郭真人大喊一聲。

    謝蘊昭卻早已伸手,一把抓住了蝴蝶玉簡!

    這塊攪動平京各方風雲的小小玉簡,就這麼滑進她的掌心。光滑微涼的觸感,平凡得簡直讓人疑惑。但就是這樣看似普通的玉簡,卻記錄了至關重要的信息。

    轟——

    這是三種不同的攻擊所帶來的衝擊聲,卻重疊在了一起。

    ……

    第一聲轟鳴,是下京區中沈家車架被刀光撞碎的聲音。

    玄甲結出的護衛陣法之中燃起硝煙,謝家的妖僕在頃刻之間就殺死了沈家的妖僕,並從車架廢墟中提起了一身狼狽、又驚又怒的沈靜思。

    四周一片安靜。

    沈家人驚怒道:“謝彰——你果然將佛心……”

    謝彰端坐牛車中,不再故作瀟灑,只淡淡說道:“佛心對我等有些誤會罷了。待會兒說不得還要靜思從中調解一二。”

    沈靜思面沉如水:“我已着人通知……”

    “沈老太爺?”謝彰微微一笑,“那便請老太爺上來。”

    一架不知何時起停在邊上的牛車,被掀起了帷幕。

    衆人定睛看去,只見燈光照耀中,那面色緊繃、一句話也說不出的白髮老人,不是沈家真正的掌權者又是誰?

    “謝彰,你如何能……”沈靜思面色真正蒼白起來。各家都有妖僕,沈老太爺身邊更是護衛重重,更兼沈家同西北龍象寺從來交好,並非那些毫無底蘊的小門小戶。

    謝彰怎麼做到……

    “我謝家有幸在近百年中執天下牛耳,更有麒麟兒能執掌大陣、鑿通仙凡壁壘。若我等竟然連幾張底牌都沒有,諸位可能相信?”

    謝家家主面對其餘觀戰者,從容說:“諸君,是時候作出抉擇了。”

    ……

    第二聲轟鳴,是平京中心街道塌陷的聲音。

    無辜的平民還沒來得及發出驚慌的叫喊,就見有金光籠罩,保護他們安然無恙。那金色光芒裡流轉着淡淡的卍字,充滿正大光明之意。

    “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嗔癡,從身語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懺悔。”

    一襲明黃僧袍,一串晶瑩剔透的無色佛珠。

    沈佛心站在平京地面,擡眼看向下京區的方向。

    他看見龍女的虛影、金蓮的盛放、太極的流轉……還有漫天星辰的光芒。

    “龍女。”他頓了頓,“與我有緣。”

    便向南而行,一步百里,倏然消失。

    至於第三聲轟鳴……

    是早已崩碎的小院中,徒妄劍斬出的怒吼。

    不久前,謝蘊昭的太阿劍在下京區斬出一道無匹劍痕。

    現在,徒妄劍則在下京區斬出一道更幽深的裂縫。這裂縫自下京區中心而始,往兩頭綿延而去,竟轉眼讓整個城區裂作兩半。

    謝九站起來,輕輕拍了拍衣袖上的灰。他眸色含冰,似是終於動怒,便提起長劍劈開了半座繁華城市。

    他不假思索:“許雲留……”

    又忽然自己住了口。

    謝蘊昭已經一把將蝴蝶玉簡塞進乾坤袋。再擡眼,卻見徒妄劍的劍鋒已迫近她的眉心。

    “嚦——!!”

    空中的小鳳凰終於將鳳凰虛影徹底吞噬,滿身披戴華美火焰。它舒展雙翼、俯衝下來,狠狠撲向謝九後背。

    小鳳凰再小,也是鳳凰。

    鳳凰龐大,人類渺小。

    看似謝九就要被小鳳凰輕易碾爲飛灰……

    謝蘊昭卻瞳孔緊縮,奮力劈出一劍:“達達閃開——!!”

    謝九頭也不回,滿眼都看着她。

    只淡淡:“道生一——”

    巨大的黑白太極圖再度展開。

    嘭——!

    太阿劍光被重重彈開。

    本命法劍受損,謝蘊昭一口鮮血噴出來。

    天空中的小鳳凰一聲哀鳴,整個被擊飛出去,身上屬於鳳凰的靈光也急速消退,轉眼之間,達達就變回了尋常的鴨子模樣。

    謝九仍舊沒有回頭,也沒有移轉一丁點的目光。他擡手抹去臉上的血痕,又像要去拉麪前委頓的女修。

    “神遊之前皆凡人。”他說,“靈蘊,你不必……”

    當是時,一聲錚然劍鳴。

    此夜有月,更有漫天星斗。

    忽然之間,平京的天空卻開始震動。緊接着,無數細微的、肉眼難辨的裂痕,竟忽地出現在了天空之中。

    天空是不會破碎的,這是一條世間至理。

    因而,破碎的也並非天空。

    而是守護平京的上古大陣。

    “唔——!”

    謝九面色微微一變,竟然轉眼嗆咳出一口鮮血。他卻神情一沉,不顧自己傷勢,居然還要伸手強拉謝蘊昭——

    “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轟然一道雷霆炸響——不是雷霆,是如龍的劍光!

    “神遊之前皆凡人……這就是你欺負我師妹的理由?”

    白衣翠冠的青年如風行下。

    他一手拎着已經昏過去的鴨子,一手將女修攬在懷中。

    七星龍淵懸浮他身側,散發出點點金光。

    “那我要是宰了你,你又是什麼?螻蟻麼?”

    他瞧了瞧師妹煞白的臉和帶血的脣角,仍舊含着微微的笑,俊秀溫潤至極。

    眼眸裡卻有萬里雪山的暗影,更有血色翻涌、煞氣流轉。

    謝九看着他,似是想了一想。

    “哦,”他聲音淡淡,握着徒妄劍的手卻乍然迸出青筋,“是你啊。”

    Wωω▪ ttκa n▪ ¢ Ο

    謝蘊昭顧不上思索兩人之間有些古怪的氛圍,也來不及敘說久別重逢的喜悅。她只匆匆餵了達達一粒靈丹,便拉住師兄,沉聲道:“師兄小心,平京大陣會針對外來修士發動攻擊,你勿要輕易動用靈力和神識。”

    “嗯?”

    衛枕流微微挑了挑眉。他摸出靈丹,慢條斯理喂師妹吃了,又用拇指細細揩去她脣邊血跡,方纔慢悠悠道:“若果真如此,方纔我一劍出來,便該被這什麼大陣困殺了。”

    謝蘊昭一怔。

    衛枕流覺得她這呆呆的模樣極罕見也極可愛,不免多瞧幾眼,面上微笑更柔和似春風。

    而再看對面那拎着長劍的黑衣青年時……不免就更加冷了眼神。

    “你就是謝九。”他若有所思地說。

    謝九則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迴應。

    從衛枕流出現開始,他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原地,看看那白衣劍修,再看他懷裡依戀得自然而然的姑娘。

    像一尊被打碎了內在的偶人。

    連輕輕一閉眼,都像一個機械的本能反應。

    “是這樣啊。”他輕聲說。

    “——九郎!”

    謝家家主的聲音,忽然切入進來。他高聲道:“速速斬殺敵人,奪回玉簡!沈家的佛心正和我們談論此前一些誤會,還有十一郎也在等着你!”

    謝九聽着。不動。

    “九郎!”那聲音愈發嚴厲,“還不動手,你將平京安危視爲何物?!當斷不斷,如何能擔起大任!”

    謝九眼睛裡的波動一點點消失,直到化爲一片寂然。

    “大任嗎……”

    徒妄劍懸浮空中,忽然散開;黑白二色如水往四周蔓延,將整個平京覆蓋。

    天空中的無數裂痕,頃刻被修復一新。

    連朱雀長街上被鳳凰虛影打破的痕跡,也一併恢復如初。

    星光消失。

    街道雪白。

    兩道黑白光柱連接天地。

    一瞬間,整座平京城便化爲了巨大的太極陣。

    更有無數黑白鎖鏈如蛇暴起,直朝北斗二人捆來!

    鎖鏈如海嘯鋪天蓋地。

    郭衍帶着阿拉斯減,被逼朝中心的二人靠攏。阿拉斯減跑到謝蘊昭腳邊,輕輕“嗚嚕”着,擔憂地看着她和她懷裡的達達。

    四面八方都是黑白鎖鏈,連衛枕流的七星龍淵劍也被束縛住了。

    此間靈力像是都被抽走了。謝蘊昭嘗試動用靈力,卻發覺自己像缺氧的人還試圖唱歌。

    [本系統溫馨提示受託人:“破局”任務所剩時間不足二刻鐘,任務失敗將有五雷轟頂作爲懲罰]

    ……還有系統雪上加霜。

    衛枕流卻說:“師妹莫急。”

    他抓住龍淵劍柄,用力一拔。鎖鏈微震,出現道道裂痕。

    “便是地獄,我也能爲你破出一條光明正路出來。”

    七星龍淵劍忽而放出光芒。

    若說謝蘊昭的太阿劍是耀眼的朝陽,又承載了月光的柔潤,那麼七星龍淵就像銜月而生的長龍。

    劍光綿長,清輝寒涼。

    “中天懸明月——”

    道道鎖鏈後退。

    “——雪色照千山。”

    黑白二色,本爲太極。

    卻也能化爲夜色中的月光和雪光。

    雪夜中有長龍乘月而出,衝破囚牢,激盪天地。

    平京黑白淡去,重露真容。

    衛枕流拿着劍,回過頭,對她輕輕一笑,帶了幾分稚拙的炫耀:

    “看,師妹,還是我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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