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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師妹明明超強卻過分沙雕 - 61.水月秘境(1)字體大小: A+
     

    謝蘊昭睜開眼。

    就在眨眼間, 她從逢月海灣被傳送到了水月秘境。試煉者被刻意分散到秘境外圍的不同地點,保證每個人都會有一段最初的收集材料的時間。

    她到達的地方是一處山壁,一側是陡峭的山坡, 另一側面對一處谷地。她所在的位置距離谷底約莫五十米, 谷底有一條湍急的河流, 在河中心的青石上撞出碎浪。

    河谷對面是矮一些的山巒, 再過去是森林和平原。遠遠能看到前方一座高山, 氣勢磅礴如同擎天之柱,山峰隱沒於流雲之中,只有雪線遙遙可見, 想必就是這一次的終點——擎天山。

    謝蘊昭倚在一塊大石頭後,確認四周暫時沒有危險, 就打開腰上懸掛的靈獸袋。

    剛纔傳送的剎那, 她感覺靈獸袋中的東西有所移動。

    裡面只裝了一樣東西, 就是半年前柳清靈送來的鳳凰蛋。當時謝蘊昭正好抽獎得到一張“孵化符”,就順手貼了上去, 按理100天就該孵出小鳳凰或者別的什麼。誰知道一直沒動靜。

    灰白色的蛋被她捧出來,殼面有無數細碎的金色顆粒。硃砂紅的孵化符安靜地貼在蛋殼上,和半年前相比沒有任何變化。

    系統也會出品假冒僞劣產品嗎……這也說不好,畢竟這系統很多時候還挺奸商的。

    但她剛纔的確感覺到了靈獸蛋的異動。

    謝蘊昭疑惑了片刻,重新將鳳凰蛋收好, 決定出去秘境後再抽時間好好研究研究。

    她沒看到的是, 當靈獸蛋重新落入靈獸袋中後, 它輕輕地晃了晃。緊接着, 靈獸蛋的上半部分被什麼東西悄悄頂起來了一點, 露出一道縫隙;縫隙中兩隻眼睛朝外覷着,有點呆滯, 卻又矛盾地有點狡猾。它啃了兩口蛋殼,咀嚼了一會兒,“咕嘟”嚥下去。

    很快,它又悄無聲息地縮回了頭。

    蛋殼重新緊緊蓋好,被啃出缺漏的地方也幻化出了新的殼面,與其他地方一般無二。靈獸蛋表面依舊嚴絲合縫,沒有丁點裂痕,宛如剛纔的一幕從未發生。

    此時,謝蘊昭正謹慎地從高處觀察河流的狀況。

    在河中心的那塊岩石上,長着一金一銀兩株植物,形如蘭草。

    這次水月秘境試煉的任務要求找齊九種物品,再去攀登中央的擎天山,其中一樣名爲“金銀雙生草”,給出的圖鑑和下面那兩株植物一模一樣。

    而謝蘊昭不久前才把那一千卷《丹藥基礎》抄寫完畢,其中就有“金銀雙生草”的圖鑑。這種靈植性喜陰冷潮溼,卻又奇妙地同時含有一陰一陽兩種屬性的靈氣。

    也因此,這種靈植對水中生活的陰屬性靈獸具有極大的吸引力。根據《丹藥基礎》的記載,金銀雙生草成熟後會釋放出一種人類難以察覺的異香,這種異香會被不少靈獸察覺,吸引它們將其吞入腹中,而金銀雙生草的種子則會在之後隨排泄物而流出,開始又一次生命的生長和傳播。

    河中心的那兩株靈植恰巧就要成熟了。

    謝蘊昭思索片刻,撿起一塊石頭,裹了一層薄薄的靈力,試探着丟下去,方向正是金銀雙生草所在的位置。

    破空聲才響,石頭才堪堪碰到一點浪花濺起的水珠,河面下就浮出一道陰影。

    一張血盆大口破水而出,將石頭咬了個稀碎。細密獠牙寒光閃閃;大嘴閉上之後,那兩隻陰冷的黃色眼球朝四周一轉,而後才又下潛到水中。

    長尾鱷,靈級低階靈獸,生性兇猛,咬合力與掃尾的攻擊力極爲驚人,全力一擊下即便和光境後階修士也會斷幾根骨頭。

    有它在,怪不得水中其他靈獸不敢靠近金銀雙生草。

    但這種靈獸也有一個致命弱點:脖頸極其脆弱。另外,它還生性貪婪好吃。

    謝蘊昭翻了翻儲物袋,找出一份烤肉,心痛了兩秒,就拿繩子把肉塊串好,用太阿劍挑着飛向了河面。

    雖然冷了,烤肉卻還是香噴噴的。太阿隱匿氣息,在河面懸停了一會兒,就見那道龐大的黑影再次浮了上來。

    嘩啦——

    長尾鱷探頭咬住烤肉的剎那,太阿長劍掉頭一斬,正好切入它的脖頸。神劍鋒利無匹,劍光一閃而過;長尾鱷整個碩大頭顱“噗通”掉進水裡,纔有黑紅的血液飄散開去。

    太阿劍回,載着謝蘊昭俯衝而去。她一把抓了金銀雙生草丟進早就準備好的玉盒中,便飛快往對岸飛去。

    在她身後,有長長的黑影循着血腥味飛速游來。很快,就響起一陣咀嚼之聲。

    自然界的競爭,並不比修仙界更和善。

    謝蘊昭御劍掠過一座山頭,四下觀察地形,重又落在一處樹林中。

    樹木遮天蔽日,顯然比其他地方的林木更加高大。樹幹粗壯,枝幹蜿蜒,上面纏繞着無數藤蔓;這兩種共生的植物將陽光遮擋了大半,以至於樹林中光線幽昧有如夜晚。

    而這種環境,恰好有利於“枯榮果”的生長。

    謝蘊昭放出神識,仔細搜索周圍的情況。

    枯榮果和雙生金銀草類似,都喜愛潮溼、陰陽二氣交接之處。要找枯榮果,就要循着有活水、陰中帶陽之地而去。

    森林幽靜異常,細微處有昆蟲爬動和振翅的聲音。陽光間或漏下,那一處的雜草就格外繁茂些。

    謝蘊昭朝某個特定的方向無聲地走去。當她踏過一片乾枯的落葉時,有螞蟻擡了擡頭;而當她離去後,那片枯葉仍然有着完整的脈絡,甚至連下面一顆乾癟的漿果都完好無損。

    她將氣息和森林隱匿在一起。

    於是,之後遇見的三名修士都絲毫沒有發覺她的存在,哪怕他們也十分謹慎地保持了神識開啓的狀態。

    “宋牧非,你果真知道枯榮果在何處?”開口的是一名容貌清秀、神態冷淡謹慎的女修。從她的裝束和腰側的鳥獸紋玉佩來看,她來自青州的萬獸門。

    “我手中有師門傳下的線索,的確知道這百密幽林中枯榮果的生長之地。”被稱爲“宋牧非”的青年十分自信。

    另一名男修也很謹慎,立即質疑:“那宋道友何不自去取了,何必與我和素瀅分享?”

    宋牧非神色坦然,從容不迫:“實不相瞞,要取枯榮果還需費些手段,我若是能一人獨攬,當然不會大方,但憑我之力實在艱難,不得不找人合作。樑道友同施道友伉儷情深,令人佩服。我也是久聞二位爲人磊落,纔敢找上門來。”

    樑、施二人對視一眼,只覺宋牧非這話合情合理,尋不出什麼差錯。他們二人乃是道侶,彼此間有心血信物,一進秘境就設法匯合,打算同心協力通過秘境。

    樑乘桴是寧州妙玄觀修士,而宋牧非來自寧州百音門。兩人同屬一地,彼此也有幾面之緣,算不上全然陌生。而施素瀅過往雖和宋牧非有些齟齬,但也是修行中常見的爭奪靈物等矛盾,算不上什麼深仇大恨。

    兩人心意相通,傳音幾句,就確定暫時和宋牧非合作。

    “好。”樑乘桴貌不出衆,眉宇間卻有一股寧和與正氣,溫言道,“我二人便承一回宋道友的情,若取枯榮果成果,出秘境後必然報答宋道友。”

    施素瀅聞言略略蹙眉,似有不贊成之意,卻並未開口。

    宋牧非微微一笑,謙恭道:“不敢,我也需借賢伉儷力量一用。”

    三人踏上法器,往百密幽林深處飛去。宋牧非最前,架一蝴蝶狀的法器;蝶翼掀動間,有透明粉末隱隱飛散。

    樑乘桴踏一柄拂塵,施素瀅踩一片蓮葉。二人都謹慎地保持神識開放,卻誰都沒有注意到那詭異的透明粉末。

    謝蘊昭隱匿身形,綴在三人身後,不遠不近地跟着。

    宋牧非所言不假,他的確知曉枯榮果生長之所。他手中握有師門前輩留下的信息,其中記載了好幾處寶物地點,其中就有枯榮果相關的詳細信息。

    他飛在前方,眼珠略略往後一掃,又重新朝前看去。

    越往裡,森林越茂密,光線也越幽暗。寒涼的陰氣在空氣中瀰漫,也讓樑、施二人越發感到疑慮。甚至,施素瀅已經悄悄握住了法器。

    宋牧非似乎對他們兩人的警惕絲毫不覺。

    最後,他停在一處山壁前。眼前看似已經沒有前路,山壁上也爬滿了深綠近乎發黑的藤蔓。

    “樑道友,施道友,我們已經到了。”宋牧非側過身,指了指被重重藤蔓覆蓋之處,“枯榮果就在後面。”

    不待樑乘桴說話,施素瀅便冷冷道:“既然如此,就請宋道友先進去吧。”

    宋牧非對她渾身散發的強烈警惕之意假作未覺,坦然道:“也好。”

    說罷,他就掐出法訣,以風刃削去層疊藤蔓。生長多年的植物紛紛落下,截面是淡黃色,凝聚出幾滴血液般的汁液,還散發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藤蔓一落,就顯出一個轉角來。原來此處山腹中空,有一處通道通往另一側。

    宋牧非一馬當先,率先走進通道。樑、施二人相視對看,眼中疑慮少了幾分,也跟上宋牧非走了進去。

    通道不長,但四周都是交纏的藤蔓。空氣中那說不出來的味道由淡而濃,很快變得有些刺鼻。

    幽暗中,施素瀅悄悄塞給樑乘桴一顆解毒丹,自己口中也含了一枚。她出身的萬獸門經常和毒物打交道,於解毒一道也頗有研究。樑乘桴知道自家道侶的本事,也不吭聲,將解毒丹含在舌下。

    “兩位道友請看。”

    宋牧非出了通道,往邊上一站,又朝前一指。

    但其實不用他指,那道從天而降的陽光已經晃了兩人的眼。

    只見眼前竟是一處天然洞窟;高處有開口,令陽光可以通透地照下來。四面石壁上蜿蜒攀爬着藤蔓,中間有一處寒潭。

    寒潭上,橫生出幾根粗壯的枝幹,上面掛了一排搖搖晃晃的果子。

    果實一共三十枚,呈橢圓形,約莫成人巴掌大。一半翠綠夾雜幾縷殷紅,水潤可愛;一半乾癟枯黃,生機盡無。

    “……真是枯榮果!”

    樑、施二人又驚又喜,心中的疑慮又褪去幾分。

    宋牧非笑道:“我所言非虛,兩位這下該信了。”

    施素瀅從前與宋牧非打過交道,知道他幾分爲人,便問:“凡是天地靈物,四周必有兇獸守護。難道是這寒潭中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宋道友才邀我二人助陣?”

    “非也,此處並無兇獸。”宋牧非搖頭,“枯榮果雖然對我等修士有益,但也要首先除去那一半果實中的衰敗之機。靈獸沒有我等修士的提煉手段,對枯榮果不感興趣。”

    “果真?那宋道友此前說的取枯榮果需要費些手段,指的是什麼?”施素瀅皺起眉毛。

    宋牧非卻先擡頭望了望陽光照來的方向。他的表情帶上幾分神秘,說:“施道友且看便知。”

    在宋牧非的帶領下,三人藏在一邊。

    謝蘊昭藏身在通道中,目光從三人身上淡淡滑過。

    那三人都是和光境中階的修爲,與她彷彿,但即便神識張開,卻沒有一個人感知到謝蘊昭的存在。

    陽光一點點移動,最後將三十枚枯榮果盡數籠罩其中。融融金光中,明明沒有風動,但那排果子中約莫有二十幾個,都忽然微微搖晃起來。

    很快,翠綠水潤的那一邊果實表皮,忽然微微鼓起。果實表面不斷起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鑽洞。

    施素瀅凝神觀望,先是疑惑,面色忽地一白。她猛地看向宋牧非,神色裡帶了幾分恐懼。

    宋牧非搖搖頭,低聲道:“莫慌。”

    樑乘桴也低聲問:“素瀅,你怎麼了?”

    施素瀅手裡握着法器,聲音細若蚊蠅,難掩惶恐不安:“那是彩磬蜈蚣!”

    樑乘桴對靈獸並不熟悉,疑惑道:“彩磬蜈蚣?”

    施素瀅強自鎮定心神,一面將法器暗暗對準宋牧非,一面解釋:“彩磬蜈蚣是天下九大劇毒之物,排名第九。它的幼蟲最喜生活在陰陽交匯、能沐浴陽光之處。看……”

    謝蘊昭也隨她的指示看去。

    不少枯榮果的把柄處,果真紛紛冒出了蜈蚣幼蟲的身影。一條條百足小蟲黑底淡彩,扭動着從果實中爬出,在陽光中搖頭擺尾。那些肢節盤桓纏繞,一根根細若牛毛的蟲足舒展不止,根根可見。

    道侶二人有了退意,只顧慮宋牧非是否有後招。

    宋牧非卻苦笑起來,有些委屈道:“二位,我若是存心害你們,還讓你們注意彩磬蜈蚣幹什麼?直接哄了你們上去摘果子,不就萬事大吉?”

    那兩人心中也有這般考量,便低聲斥道:“你究竟想做什麼,一起說來!”

    宋牧非說:“雖然是彩磬蜈蚣,二位也不必驚慌。施道友想來比我更清楚,這彩磬蜈蚣幼蟲雖然也有劇毒,卻沒有其他攻擊力,只要不主動觸碰就沒事。一共三十枚枯榮果,有二十六枚都寄生了彩磬蜈蚣,剩下四枚完整無缺。我們三人分了,綽綽有餘。”

    施素瀅卻冷笑:“少哄我。彩磬蜈蚣領地意識極強,那四枚枯榮果想來也被它們視爲囊中之物。乘桴,你聽着,那彩磬蜈蚣幼蟲彈跳力極強,若我們貿然去摘果實,少不了沾上一兩條。屆時便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你我了!乘桴,我們走,莫與他多話!”

    樑乘桴卻猶豫一下,說:“宋道友,你若是有什麼計劃,便直說。”

    宋牧非笑道:“是了,我當然有計劃。我知道施道友出身萬獸門,身邊總有衆多靈獸,何妨犧牲一兩隻體弱的?將靈獸擲過去,吸引彩磬蜈蚣幼蟲的注意力,我們趁機奪得完好的枯榮果,便可一走了之。至於多出的那枚,就給施道友作爲犧牲靈獸的補償。”

    施素瀅一聽,就有些搖擺,面色也陰晴不定。她方纔疾言厲色,多半是做個樣子;都看到枯榮果了,讓她退去,她自然不肯甘心。她身上的確帶了十多隻靈獸,個個都和她感情極好,此時倉促讓她決斷,不免令她心痛遲疑。

    樑乘桴知道她心思,便搖搖頭,勸道:“算了素瀅,我們去別處看看,說不定還有。你和靈獸相處多年,何必爲了一次試煉就犧牲它們。”

    他這一勸,反而讓施素瀅下定決心。她心道,不狠一些、拼一把,怎麼能爭得足夠資源,又拿什麼籌碼去大道上爭一席之地?

    她便看向宋牧非。對方那微微瞭然的眼神令她感到了些許不快。

    “好。”她狠狠心,冷聲道,“我捨出一隻靈獸,但除了枯榮果外,你還得另外補償我五百靈石。”

    樑乘桴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

    宋牧非爽快道:“這有何難?應有之義。施道友,還請動手,趁陽光還在、蜈蚣幼蟲未回,將它們引開去。”

    施素瀅冷着臉,一拍腰上靈獸袋,召出一隻雪白靈獸。那靈獸模樣像只兔子,又長了海獅似的兩顆尖牙,模樣憨憨的很是可愛。一出來,它就用腦袋蹭了蹭施素瀅的手。

    施素瀅眼眶當即紅了,卻終究狠狠心,拿靈力將靈獸動作禁錮了,再狠狠將它投擲去枯榮果的方向!可憐那靈獸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便被丟到了寒潭上空。

    嗖——

    無數細小的破空聲響起!

    枯榮果上的彩磬蜈蚣幼蟲紛紛彈動,狠狠紮在了靈獸身上。靈獸只來得及發出短短一聲慘叫,便被吸食乾淨了血肉,轉眼成爲空空蕩蕩一身皮囊。

    與此同時,三人閃電般飛出,攜了四隻枯榮果便轉身飛走!

    彩磬蜈蚣幼蟲扭頭一晃,感覺到枯榮果被奪,頓時暴怒,一隻只都揚起頭,發出一種格外尖利的嗡鳴之聲。

    三人堪堪落回靠近通道一側,就聽背後寒潭發出隆隆水聲,整個洞窟也晃盪起來。樑、施二人回頭一看,大驚失色:

    那寒潭中竟然有一隻極其巨大的彩磬蜈蚣成蟲,沐水而出,猙獰頭顱對準了三人,暴虐之意充滿了四周。

    “哪裡來的成蟲!”施素瀅慘白着臉,“彩磬蜈蚣的幼蟲通常會被放在遠離成蟲之地撫育,怎麼會有成蟲!”

    一邊說,一邊想逃。然而,施素瀅和樑乘桴二人身體俱是一晃,竟力氣全無,從半空跌落、委頓在地。又有一道風聲掠過,兩人手中沒來得及收好的枯榮果也被奪了去!

    兩人大驚,擡眼就見宋牧非懸浮在通道口,得意而笑:“兩位,枯榮果我就笑納了!出去後,我必然替兩位上柱香,以慰二位辛勞!”

    事已至此,兩人哪還不知道自己中計,只是並不明白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彩磬蜈蚣在後,宋牧非也無意解釋,抱着四枚枯榮果就想跑。施、樑二人眼神憤恨,心情絕望至極,恨不能只用眼光就殺死那奸佞小人。

    宋牧非飛進通道。

    “誰——!”

    忽然一聲短促的呼喝,充滿驚恐之意,卻又立即消失在黑暗中。

    與此同時,漆黑通道中飛來一張大網,兜頭把地上兩人一罩,就拖着飛快拉走。

    彩磬蜈蚣正撲上去準備將獵物吞入腹中,卻在嘴邊被奪食,不由大怒尖鳴,拱頭往洞裡追去!

    然而……

    依舊是無人看見的、某人腰上的靈獸袋裡,那顆巨大的靈獸蛋動了動。頂蓋再次被它頂起,從中射出兩道飢渴的眼神。

    那飢渴之意穿過了靈獸袋的阻隔,釘在了彩磬蜈蚣身上。

    蜈蚣忽然悚然一驚,如同被天敵盯上。它晃首半天,終於還是恨恨退去,不再追擊。

    ……

    山洞外,百密幽林中。

    三人被網罩着,被拖着飛快往前。無數泥土砂石、粗糲樹根、細碎白骨全都磕碰在他們頭臉上。縱然修士肌體堅韌,卻也很吃了一番苦頭。

    磕絆中,樑乘桴掙扎道:“前輩……前輩請慢!多謝……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但能不能先停下?

    無人應答,反而速度更快了些。

    宋牧非被罩在另一側,已然暈了過去,也不能運轉靈力保護自己,頭臉都劃出無數血痕。

    過了好半晌,對方纔停下。

    二人狼狽至極,掙扎爬起,首先看見的是一襲素白衣裙。對方蹲下來,手中還上下拋着一個枯榮果。

    顯然,宋牧非手中的枯榮果都到了對方手中。

    “前輩……”

    兩人擡頭,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面容。即便在幽微光線中,也能探得那份無雙清豔。

    儘管她眼神中帶着譏諷。

    “哎呀,一隻靈獸值五百靈石加一個枯榮果呀?那我將你的靈獸都宰了,再另賠你五千靈石和這四個枯榮果,好不好呀?”

    她笑眯眯地問,眼神卻很冷。

    “就是不知道,又要多少錢,纔買得到你們兩人的命呢?”

    施素瀅怔怔半晌,想到自己那白白犧牲的靈獸,又羞又愧,眼淚簌簌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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