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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末世:空間屯糧養崽崽 - 第520章 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字體大小: A+
     

    花漾在大黑的背上,但是與刑烈坐的隔了兩個人的位置。

    「你怕我?」刑烈轉頭看著花漾,看似不經意地問,但不知為何心中著實有些讓他陌生的暴躁。

    「不。你是要成婚的人,我們還是離遠點比較好,免得造成誤會。」

    大黑的體型雖然大,但卻不像是金烏那樣寬廣任由她躺平或者翻滾。刑烈轉了個身,與花漾面對面坐著看著她。

    「你幹嘛?我想我說的很明白,我這次來不是為了你。」

    那雙讓她熟悉的鷹眸看著她閃爍了數次,不知為何,花漾心裡有種感覺告訴她,此刻的刑烈心情不是很好。

    好像以前的某些時刻,他心情不爽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反應。

    「不是為了我……呵。」像是自嘲般諷刺,刑烈嘖嘖嘴,「無非就是為了你的家鄉地球。各大世家的高手若是時常過去以搜尋神級空間為名,一邊搜尋一邊對地球爭奪資源,破壞你們的生長環境,你不得意沒辦法了才來求助的吧?」

    花漾深呼吸一口氣,閉眼再睜眼。「不錯,各大世家的高手若是一直如此,確實對我的家人和地球人類的生存來說,不計其擾!

    但是,我卻不是來尋求幫助的。我來,是與刑家做交易的。

    刑雷幾位長老回來,應該也已經與你們說了戎家極有可能已經叛變的事。不知道你們打算怎麼應對?」

    刑烈邪性地挑眉,「與你何干?」

    花漾語滯,再次深呼吸,心中安慰著自己:不要跟這個人斤斤計較!

    「好!就算這件事與我無關,但若此事是真的,你刑家若最終輸了,對我地球人類來說,往後更加不會有平靜的日子了。

    所以,這件事看似與我無關,但與我的關係也不小。

    況且,我來,確實是想與刑家做個交易。」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認真嚴肅一點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女人,刑烈明知此刻自己應該與之好好交談,卻自己控制不住地忽然靠近對方。

    面對突如其來的靠近,花漾嚇得猛地往後一仰倒。「突然靠那麼近幹嘛!」

    坐慣了金烏寬實的背,對大黑的背認知度嚴重缺乏,導致這一仰差點就從空中摔下去。

    刑烈「噗嗤」一笑將她撈起來放在馬鞍后側再次與自己面對面。看著氣急敗壞就想將金烏召喚出來的女人,他忽然又拉開了與她的距離道。篳趣閣

    「我勸你不要將金烏召出來。」

    「我憑什麼聽你的!我來與你好好談事情,你若是再這麼不正經,那就當我沒來過!」

    看著刑烈此刻背靠著大黑的馬脖子一本正經卻弔兒郎當架著單腿看她的模樣,讓她有些許抓狂。

    努力回想了下,即使沒有了對這個人以往的感覺,可是,以前的刑烈,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

    好像以前自己說什麼或者要做什麼,這個人總是會在一切未發生前將事情擺平。

    可眼下這人,為何讓她感覺有些……無賴?

    「刑烈你到底怎麼回事!」

    「你難道對於剛才戎家三人對你的態度不好奇嗎?」

    「確實有些奇怪。我與他們從未見過,他們卻喊我小姐?戎家的小姐……」花漾將那三人的話反覆在腦海斟酌。

    戎家小姐?難道是……這個猜測一經大腦就無法抹去。「我問你,即將與你成親的那個女人,可就是戎家家主的女兒戎家小姐?」

    刑烈讚賞地點頭。

    「所以他們將我認成了她?」

    刑烈再次點頭。「那邊就是戎家宅院,等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微笑點頭就是。」

    「什麼?我們去那裡幹什麼?」

    「照我說的做便是。」

    「我不去!刑烈,我在好好與你說話,我這次來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刑烈沒有打斷她說話,只是很認真但是神色有些淡漠地點頭。「我知道。」

    「我要見雷祖和霜祖!」

    「呼!」刑烈嘆了口氣,「幫了我這個忙,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幫你。」

    花漾短暫地一愣,沒有錯過刑烈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認真,自己已經鬼使神差地點頭。「君子一言?」

    「若我是小人,早在那時的死寂之地,你就已經沒命了。」

    花漾撇撇嘴,但不可否認的,刑烈的承諾她是信的。「好,成交。」

    大黑被刑烈收回了他自己的體內空間。黑色的吞噬能量將兩人籠罩,他被刑烈一路帶著來到一座大宅院。

    兩人沒走大門,翻過三道高牆後來到扇拱形院門前。

    「我將你隱匿起來,你就跟著我,但是一會兒無論你看見什麼或是發生什麼事都先別出聲。」

    花漾點頭。

    原本包裹著兩人的黑色吞噬之力從刑烈身上褪去,只將花漾一人包圍在內。

    兩人走進大門,裡面的環境是那種花漾很喜歡的很清幽且綠植很多流水潺潺的小院子。

    要說有什麼奇怪的,就是,這裡的環境她太熟悉了。農家院落前廳後院的格局,小屋子是古典的院落,院子里有果樹有池塘,還有一個掛滿葡萄的葡萄架,葡萄架下方有一個藤椅,上面躺著一個女子。

    女子聽到動靜,坐起身一看,立刻就滿臉愉悅地跳起來向他們跑來。

    當花漾看清眼前女子的樣貌時,驚訝地一時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鵝黃裙衫,絲帶飄揚。女子嬌俏柔弱,眉眼艷麗,膚色白皙,微微一笑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活力。

    那眼角下的痣讓花漾自己都不知所措。

    這名女子,竟然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分好無差。無論是身高體型面貌神色,就連膚色和臉上的特徵都完全一樣。

    就像是複製印刻出來的一樣。

    這個世上,難不成還真的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不成?

    花漾愣住在原地沒有動,只是直勾勾地看著那名與她長的一樣的女人奔向了刑烈。

    「阿烈你來啦!我好想你!」

    這句話讓花漾忽然胸口起伏,心跳的有些不對勁。

    看著這個女人的對刑烈的態度,就彷彿自己置身其中再做同樣的事說著同樣的話。而一直冷漠的刑烈在面對迎來的女人,淡然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是嗎?有多想?」

    對方女子像是沒想到刑烈會這麼回應她,有些受寵若驚地頓了頓,忽然原地起跳,一下掛在了刑烈的身上。

    一旁在院子里服侍的戎家下人看見此場景,低頭掩嘴一笑然後識趣地轉身離開。

    大家都知道,不近女色的刑烈在失蹤的那段時間有了一個私生女。但即使如此他也依舊是不近女色。

    可最讓人跌破眼鏡的是,從地球回來的各大世家的人紛紛傳言刑家與戎家不合,甚至到了勢同水火的階段。

    可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刑烈竟然對戎家家主的義女戎秋月有了不一樣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和顏悅色。

    不知是不是故意,刑烈任憑戎秋月掛在自己的懷裡,然後靠近被他隱匿在一邊的花漾。

    花漾看著與自己長的一樣的女子在刑烈懷裡的各種姿態,面上沒有變化,可是心裡的一個空缺的角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越是隨著兩人的靠近,花漾越是覺得自己開始不對勁了。

    先是心底的沉痛感越來越深,當兩人貼緊她身邊時,花漾似乎覺得某一時刻自己與此時在刑烈懷裡撒嬌的女子重合為一。

    「轟!」靈魂深處一陣撕裂一般的扯痛讓花漾白了臉色,甚至有些搖搖欲墜。腦袋此刻像是要裂開一般,尤其是自己離那女子越近,痛的就越厲害。

    不對,為何那女子一靠近自己,自己就有一種要靈魂出竅的感覺。自己的靈魂力量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要離自己而去?

    反觀那女子,似乎也是有所感覺,在刑烈懷裡也白了臉色,且渾身難受的顫抖起來。

    花漾在無法支撐,現在的她好像身體都快要不屬於自己一般。不行!這個女人有問題!她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刑烈也是發現了不對勁。他看著花漾所在處,見她身體搖搖欲墜,在看懷裡的戎秋月也是臉色煞白,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阿烈,我忽然覺得好難受。」戎秋月無力地雙手掛落,兩眼無神地彷彿就要昏厥。

    刑烈兩指在戎秋月脖頸后重重一點,戎秋月便昏迷了過去。

    她將戎秋月放下,快速來到花漾身邊。

    「你如何了?」

    花漾捂著腦袋,極力忍耐著靈魂撕扯的疼痛,睜開雙眼,看著刑烈的雙眼都滿是紅血絲。

    「她究竟是誰!為什麼我一靠近她就好像靈魂都要從我身體里飛出來。」

    刑烈垂著眼眸,「開始我不是很確定,但是如今看你的狀態,我便可以確定了。」

    「你究竟想說什麼?」花漾搖晃著開始眩暈迷糊起來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起來。

    「別昏過去。此時你若是處於昏迷,那麼醒來后,我便不能保證,你,是否還是你,明白嗎?」

    花漾紅著眼皺眉瞪著刑烈,「太痛了,啊!」

    「快將她收進你的空間利用空間的力量將她隔離起來,否則她的靈魂會慢慢將你的靈魂吸收,那時就麻煩了。」

    花漾在刑烈的攙扶下,勉強蹲下身,當她指尖觸即昏迷的戎秋月時,一股前所未有的靈魂震蕩將她瞬間擊暈。

    幸好戎秋月在那一瞬間也消失在原地轉而出現在花漾空間的農家小院中。

    「刑少主來我戎家探望未婚妻,怎麼也不通知一聲,這也好讓我進一下地主之誼。」

    刑烈撤去花漾身上的吞噬之力,轉身之時,才讓突然出現的戎家主看到了昏迷在他懷裡的花漾。

    長的一模一樣的兩人,自然沒有任何人能分辨得出此時在刑烈懷裡的人是花漾還是戎秋月。

    「刑少主,這是怎麼回事?」戎家家主一臉祥和,看起來滿是慈愛。

    「戎家主,我來只為探望我這位未婚妻,也不知怎麼回事,她突然就昏了過去。還請戎家主給仔細瞧瞧。」

    「忽然暈厥?」一絲綠色絲線通過戎沁韻的手接到了花漾身上。

    她看著刑烈滿眼的緊張與擔憂,忽然心中一沉,又多分出幾根綠色絲線搭上了刑烈懷中女子身上。

    慢慢的死氣與忽隱忽現的生命之力從綠色絲線里反饋給她。

    沒錯,是戎秋月不會有假。她剛才的擔憂只因刑烈的表現。刑烈即使不反對兩家聯姻,且對戎秋月沒有表現出反感,但也不該是這般小心維護與擔憂的樣子。

    「刑少主,你不常與秋月相處,也甚少看你這般擔心一女子。可見秋月於你,與是不同的。」

    刑烈換上慣用的冷漠表情看著戎沁韻,「戎家主說笑了。我既與秋月有了婚約,自然對她是不一樣的。」

    「可刑少主前兩天可不是這麼說的。」

    「家母身中劇毒還需戎家主為之操勞,我身為人子,不能立即解母親病苦,自然少不得要與戎家爭辯幾句。

    只是沒想到會讓戎家主誤會,是我的不是。

    若是戎家主覺得小子孟浪,那我離開便是。」說罷刑烈就要作勢將懷裡的人兒放到一邊亭中長椅上。

    「既然如此,十日後的婚禮后,你我也就是一家人了,不必這麼見外。你與秋月感情好,我也安心。戎二,為十日後的婚禮能照常舉行,派人在此院中好好保護秋月。

    刑少主,還不快帶秋月去房中躺下,我也不便打擾你們小兩口。」

    「那我就先帶秋月回房了。戎家主放心,十日後的婚禮照常舉行,往後,我也不會虧待秋月。」

    看著刑烈抱著戎秋月遠去的背影,,戎沁韻始終皺著眉頭,「戎二,你可看出什麼異樣?為何這刑烈對秋月的態度變得如此不一樣?」

    「家主,我認為刑烈能對秋月如此,是好事!往後若是事成,他對秋月如何都不管我戎家的事。

    可若是事敗,您想,憑這刑烈對秋月的態度,他也不至於對我戎家趕盡殺絕。」

    戎沁韻點了點頭,「希望如此。你派人加強這院落的監視,刑烈到來我戎家大宅如入無人之境,是你的失職。成敗就這十天內,不能出事。」

    「是!」

    絨秋月的房內,刑烈若有所思地坐在花漾床頭看著她。

    天慢慢暗了下來,戎府的下人送來豐盛美味的吃食,而刑烈卻沒有理會。

    他不確定花漾最後一刻是否已經將戎秋月隔離在空間內。若只是帶勁空間沒有隔離起來,那麼此刻,眼前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正在經歷一場靈魂與身體歸屬權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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