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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末世:空間屯糧養崽崽 - 第490章 就你了字體大小: A+
     

    「這麼弱小的不死一族,還是吾平生僅見,你就去侍衛處報道吧。」

    然而此時,剛才在外點名喊她的那個侍衛忽然進來,「王,侍衛處剛剛來報,他們如今人手已經,滿了!」

    他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眼前的王者,心下很是糾結。

    「滿了?」

    「……是。」

    黑袍男子略一沉思,「嗯,吾還尚缺一名貼身護衛,再去侍衛處挑選也是麻煩,就你了。」

    「啥?什麼,怎麼就我了?」

    花漾有些愣呼呼地看着眼前這位傳說中的王,講之前準備好的話急忙說出口。

    「等等,我才剛有點人形,實力低微,不太適合做你的貼身護衛,要不我再回去修鍊兩年再來應徵吧。」

    「我這供料宮殿內可供給比外面更濃郁的死氣,怎麼?不比你在外修鍊來的快?」

    花漾甚至感覺到了那黑色斗篷里那濃郁的壓抑感就要朝自己碾壓而來。

    「大膽!你是那一族的,報上名來!王要你做貼身護衛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那麼不識抬舉。」

    眼前的這名侍衛最低也是宇宙級初階的實力,而這個王就更不用說了,從那無形的壓力感覺來看,雖然感受不到他的確切實力,但至少也有戰神級二級。

    先穩住當前的兩人再說以後。「……是。」

    花漾低頭咬緊了牙關,卻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從前面黑袍王者的位置處散發出來。

    血腥味……不死一族的人又不是血肉之軀,怎麼會有血腥味?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還沒等她再次聞見那味道,黑袍王者已經消失在他的寢殿裏,只留下花漾與那名侍衛在原地。

    花漾有些不知所措,這就走了?那她應該幹什麼?於是她看向一旁的侍衛。

    然而此刻的侍衛也是有些搞不清狀況。最近王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捉摸,之前兩個族人不是被他……怎麼這個又輕易放過了呢?

    他轉身看着眼前這個女性族人。

    人形的骨骼,但渾身上下瀰漫着死寂之地最純正的氣息。

    雖然這實力弱了點……

    難不成就是因為實力弱的關係?這麼點實力,王他看不上……?

    糟了,若是這樣,王會不會覺得是他辦事不力,然後最後他自己遭了殃吧?

    不等他原地多想,花漾忽然轉身就走。這個侍衛是傻子吧?怎麼一臉比自己還無奈甚至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然而那黑袍王者再次出現,那侍衛腿一軟就跪倒在地,「王,您,您聽我說……」

    下一秒,花漾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一股熟悉的能量包圍了起來。

    黑色能量……雖然經過修飾,從外看來與死寂之地的「特產」死氣很像,若是死寂之地的任何人見到,也大多不會去懷疑。

    可是花漾卻一眼就認出來這股能量。

    吞噬之力。

    「是你?」若要說在這死寂之地她所認識的擁有吞噬之力的,只一人。

    「我說你怎麼不辭而別,你去了哪裏?對了,你怎麼會變成死寂之地的王?你……」

    黑袍王者一頓,兩人瞬間來到演武場那骨燎寶座旁。黝黑的帽兜瞬間被花漾一手掀開,「又不是沒見過你這骷髏腦袋,別裝了!」

    與此同時,吞噬之力猛地將兩人包圍。

    「你!」

    「嘶!」

    刑烈看着眼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死族人,眼裏的危險不加掩飾地射出。吞噬之力圍繞着花漾整個身體將她禁錮起來。

    花漾感覺到自己好不容易恢復的生機能量在一點點被吞噬。

    「你不是不死一族之人?」

    他眉頭一皺,看着眼前之人,「你是人類?」

    花漾劇烈掙扎著沒能將眼前的吞噬之力掙脫,眼神瞄着眼前的男子。

    劍眉鷹眸刀刻骨雕一般。「如此好看,怎麼脾氣那麼差,我認錯人了而已。放開我!」

    可對方不僅沒鬆開,反而吞噬之力更猛烈地溢出將她拘了起來。「你是誰?」

    短短几秒,花漾體內的生機流逝了個大半,並且還在持續流逝著。若是再這樣下去,她這好不容易生出來的皮相就又得消失了。

    自己生出肌骨筋脈不容易啊!

    「放開!咳咳。」

    花漾感受着自己皮膚組織逐漸消失,慢慢渾身露出那血紅紅透的肌肉纖維和靜脈血管,但依然掙扎著。

    「你毀我生機,我跟你拼了!」

    說着,一簇太陽真火自她眼中升起,直直的朝着刑烈的門面射去。乘着他恍惚之際,她想立刻掙脫下來退後到安全距離。

    然而,刑烈只是稍一晃神,緊接着雙眸中一股狠戾出現,吞噬之力中一股雷電能量聚集了起來,眼看着就要落到花漾身上。

    然而最讓花漾難受的是,吞噬之力包裹着周圍,她就像踩在一個黑暗的迷宮裏走不出去。

    「我就是認錯人了,有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嗎?」

    這次來死寂之地的事,決不能外傳,見過他的人,不能活着。

    花漾極力一閃,避過了雷電下墜的位置,險險地躲過了一擊雷電,然而卻再次落到了對方手裏。

    吞噬之力,雷電異能,再加上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無不刺激着她魂識深處的感官。

    可是缺失的魂識尚未修復,她即使再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眼前之人究竟是誰。

    修長的手指掐住了纖細的只剩頸骨的脖子,吞噬之力依舊在吞噬着眼前之人的生機。

    此刻只需要他再一用力,在他手裏的這根頸骨就會斷裂。

    「你放開我!」求生欲在花漾心底爆發開來。她此時還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有的只是靈魂深處的焦急。

    這股吞噬之力可比她所認識的那人的異能強悍的多。若是此時自己被他捏斷了脖子,那吞噬之力說不好就會將自己的生機全部吸走。

    到時,自己哪裏還有機會再重新吞噬同類晉級修復身體?

    可是,隨着生機流失,她直接的渾身沒有力氣,原本還能放出太陽真火,卻只放出了一縷灰煙。

    死了死了,這下真的要死了。

    她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

    着急之下,除了着急她連哭都沒辦法流眼淚。

    可是眼前的黑袍王者卻忽然痛苦地皺起了眉頭,捏着她頸骨的手略微鬆動了一下。

    花漾吃准了時機,一角往對方腰下腿上的位置一踹。

    被對方稍一躲閃,只踹到了對方大腿。

    不過也夠了。

    她藉助這股勁兒後退了幾十米,雖然依舊在吞噬之力的包圍中,卻也遠離了眼前這個危險人物一段距離。

    「你究竟是誰!」刑烈痛苦地皺眉,一手捂住了左心房的位置。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就要殺我,你殺人狂魔嗎?」一邊說着,她一邊想聯繫金烏,讓它過來救她。

    然而,這該死的吞噬之力,竟然還能屏蔽靈魂鏈接,她與金烏失聯了。

    「為什麼我要殺你的時候,我會……心痛?」

    刑烈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眼前這個骨頭架子,似人非人,也不是不死一族的人,自己為何會這般無法下手。

    花漾無語地看着眼前黑袍王者,「心痛?」這人該不是心臟有問題吧?「我說既然你下不了手,不如放我走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實力異能的,你就是將我吸幹了也增長不了多少實力的。」

    刑烈緩了緩心神,鬆開捂著胸口的手,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謔。「哦?那如果我偏不呢?」

    花漾一噎,「你實力那麼強大,殺我有什麼用?我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

    「你看到了我的樣子。」他此時已經歇了要殺了眼前之人的心思。反而是對於自己要殺她時忽然的心痛起了好奇。

    「長得帥不就是要給人看的嗎?再說了,你不是不死一族之人,恰巧我也不是,咱們誰都別傷害誰不行么?和平發展,各取所需不就行了?

    一個大男人,小心眼,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刑烈的氣勢隨着花漾的碎碎念變得愈發凌厲。

    「閉嘴。」

    「我!不說就不說,刑家人怎麼都這麼怪異。」

    「你如何知道我是刑家人?」

    「同時擁有吞噬之力和雷系能量的,也就只有刑家人有。你以為吞噬能量那麼好覺醒的嗎?」

    「呵,你說的不錯。能同時擁有這兩項異能者,只可能是刑家人。

    但在死寂之地知道這點的,屈指可數,絕不是你能知道的。說,你如何知曉。」

    見對方滿臉陰鬱,花漾識時務地忽然笑稱,「哈,你說巧不巧,我恰好認識兩個刑家人。」

    「哦?」

    「更巧的是,恰好這兩個刑家人,都會吞噬異能。」

    「你所說的兩人,叫什麼?」

    被這麼一問,花漾猛地愣住了。

    那個不告而別的傢伙,跟她一起那麼久她也沒問過人家姓甚名誰啊!這怎麼說?說自己認識一個骨頭架子,它從鬼火階段就決定了吞噬之力?

    她自己都覺得這太荒唐了。

    而另一個她記憶里印象模糊的人,他擁有雷系,擁有吞噬之力,甚至擁有暗系異能。可是,他長的什麼樣,叫什麼,跟自己是什麼關係,她記不清了。

    「那個,我要是說我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你信嗎?」

    「……」黑色的吞噬之力再次朝她瀰漫過來,急得她悶聲喊著,「我自死寂之地的深淵覺醒后,很多記憶都沒了。

    一個魂識殘缺的人,如何能想起那麼多!」

    「哦?你在死寂之地覺醒?聞所未聞!」

    「沒聽過不代表沒有!但是我發誓我沒說謊!那刑家之人比我早了幾百年在死寂之地的深淵覺醒,並且在半年多前與我發生爭鬥之際,覺醒了吞噬之力。我親眼所見,但是像我們這樣靠着修復身軀與靈魂的人,本就魂識不全,不記得以前的事很正常,你若不信便不信吧,我無話可說!

    我如今實力不如你,你要殺了我便殺。本來我也是死過兩次的人,有何懼再死一次!」

    刑烈清明的眸子裏忽然閃過一絲驚雷。死而復生的人類?她與他記憶里那個時常讓他心痛萬分的身影是否會是同一人?

    世間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可你說還有一人?你記得多少?」說是不信,然而他不可控的本能卻不知為何想大廳更多。

    「不記得了!」花漾似乎賭氣一般地往地上一坐,一副擺爛耍無賴的模樣。

    若是完全恢復成人形,那或許樣子上還有一絲可愛。

    然而,一副骨架子形態,此刻盤腿坐在地上的樣子,着實讓他有些好笑。

    「不記得?」他故作嚴肅,黑色吞噬之力朝着她移動而去,「那就現在想。」

    花漾語滯,「我醒來至今了左右的世間我都沒想起來的人與事,我現在想有毛線用?」

    花漾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着他,然而卻看見了他眸里閃過一抹慌張。

    ……你說你醒來至了?」

    「花漾點頭,自我記憶起至今,確多了吧。」

    然而下一秒,黑袍男子所說的話,讓花漾瞬間靈魂震蕩。

    「點點也七歲了。」

    語氣淡淡的一句話,讓花漾有種想哭的衝動。可好在一副骨頭架子是不會哭的,也看不出一顆骷髏有什麼神傷的表情。

    點點……

    她心裏不禁猜測眼前之人究竟會不會是那個他印象里記憶里皆模糊的那個人。

    可是在她記憶里印象更深刻的是她死前海城別墅和她,還有她的家人被古宇宙國各大世家圍攻的場景。

    有古宇宙國的人知道點點並不奇怪。

    她死後神級空間碎片轉移到了生命之樹的身上。那些人得不到碎片,極有可能捲土重來。

    她要做的就是在她真正復活回到地球之前,保持警惕。

    眼前之人是很熟悉,也很有可能真的是記憶里的那個人。可是,很多事情,那麼多年過去了,會變么?

    她不知道。

    周圍的吞噬之力消散而去,花漾感覺壓抑著自己的能量一撤去,立刻飛奔著就要離開。

    刑烈沒想到他的吞噬之力一撤去眼前之人居然轉身就跑。

    他表達的不夠明顯么?是她真的不記得了,還是說,這根本就不是她?

    花漾朝着骨燎宮殿來時的路奔逃著。在盡頭處就看到了金烏在外等著的那火色巨大身體。

    「金烏!」

    身後的刑烈看見這巨大鳥身,唇角勾起。「合。」

    骨燎宮殿看似鏤空的骨骼縫隙在這一刻忽然關閉。整個宮殿變成封閉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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