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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466章:快說!他在撒謊!字體大小: A+
     

    秦文遠笑道:「別用防賊一樣防著我,你忘了嗎?我們可是朋友啊!」

    秦文遠不說朋友還好。

    秦文遠一說這兩個字,天璣心裡就覺得沒好事。

    畢竟上一次秦文遠這樣說,差點把自己給坑死。

    而秦文遠根本不給天璣拒絕的機會,轉身就返回了營帳了。

    天璣原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跟了過去。

    …………

    畢竟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拒絕,秦文遠會怎麼報復自己。

    進入營帳,秦文遠就很熱情的邀請天璣坐了下來。

    他十分熱絡的拿起茶壺,給天璣倒了一杯茶。

    天璣見狀,心裡越發的慌了。

    她總覺得沒好事。

    秦文遠著實是太熱情了。

    秦文遠看著天璣,一臉陽光笑容,道:「我們還從沒有過這麼和煦的交流吧?」

    天璣一臉戒備的看著秦文遠,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

    「沒什麼,就是好朋友之間談談心嘛?」

    秦文遠看著天璣說道:「你說,我們身為好朋友,是不是要彼此開誠布公,要彼此了解?」

    天璣不說話。

    秦文遠也不在意,他繼續說道:「所以,我就先好好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秦文遠,今年十五了,小時候父母雙亡,靠乞討長大……」

    天璣一臉茫然的看著秦文遠,不知道秦文遠和自己說這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幹什麼。

    然後,她就見秦文遠一臉真誠道:「我已經將我這輩子的經歷都告訴你了,那接下來,身為好朋友的你,是不是要同等的還給我?」

    他抬起手,道:「請開始你的訴說吧,從你出生到現在的所有經歷都告訴我,不用擔心怕浪費我的時間,就算三天三夜,為了兄弟,我也願意浪費。」

    天璣:「……」

    秦文遠的帳篷內。

    兩人彼此相對,氣氛十分的融洽。

    當然,這種融洽的感覺秦文遠感覺的。

    可在天璣看來,那就是「你特么在逗我」的感覺。

    秦文遠說的東西,天璣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而秦文遠,就要用這麼一丟丟的東西,來換自己的所有經歷,來換自己的秘密,這是不是太逗了?

    她無語的看著秦文遠,說道:「你在開玩笑嗎?」

    秦文遠笑了笑:「我都這麼認真了,你還覺得我在開玩笑?」

    「你沒見過我的每一個眉頭,都在向你訴說著我很認真嗎?」

    天璣:「……從我認識你開始,我就沒見你皺過眉頭。」

    秦文遠哈哈一笑:「現在爺給你皺一個。」

    說著,秦文遠果真皺了下眉頭。

    但很快就舒展開了,他說道:「現在你看到了,那你可以開始訴說了。」

    「你瞧瞧,我連你這麼無理的要求都答應了,你還有什麼理由反對我呢?」

    天璣:「……」

    你特么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天璣被秦文遠說的為之語塞。

    她無奈的看著秦文遠,說道:「秦文遠,別鬧。」

    「我沒有鬧。」

    秦文遠神色忽然認真了起來,他看著天璣,放下了手中茶杯,說道:「我最後問你一句,說還是不說?」

    「天璣,你是聰明人,我覺得我已經很客氣和熱情了,所以你別逼我用一些不合適的手段,傷了我們彼此的感情。」

    我和你有個屁的感情!

    天璣心中腹誹。

    不過見秦文遠認真,她還真有點心驚膽戰的感覺。

    著實是被秦文遠坑過太多次了,他都有心理陰影了。

    誰也不知道,若是自己拒絕秦文遠,會收穫什麼樣的結果。

    而且如秦文遠所言,她對自己,也的確是很給面子了,至少不是如同審問犯人一樣審著自己。

    天璣目光閃爍,在思索,也在決擇。

    如秦文遠所言,她的確是一個聰明人。

    所以,她也的確不會讓自己和秦文遠的關係在明面上決裂的。

    她沉默了一會,之後才仰起頭,看向秦文遠,道:「你該清楚,我不可能告訴你所有秘密的,但……你可以說一個年齡段,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年齡段里我經歷的事情。」

    天璣終是低頭了。

    沒辦法,秦文遠這人太邪性,她真的不敢把秦文遠給得罪透了。

    秦文遠見狀,臉色瞬間變得和顏悅色了起來。

    他再度拿起茶杯,笑吟吟道:「我就知道,我們兄弟倆,肯定可以開誠布公的。」

    天璣沒搭茬。

    她怕一開口,就會被秦文遠再給套路了。

    秦文遠笑呵呵說道:「你讓我選擇一個年齡段,可以……只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啊。」

    他看著天璣,說道:「我不知道你多大年齡啊,所以我很是難選,不如你先告訴一下我你的年齡?」

    天璣冷笑了一聲,說道:「不到一百……」

    秦文遠被逗笑了:「搞事情?」

    天璣說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這些?」

    「秦文遠,聰明人是不會蹬鼻子上臉的,你該知道,我已經讓步了。」

    秦文遠聞言,也不惱。

    他嘆息了一聲,道:「哎,和聰明人交流,有時就是這麼讓人無奈,有時我多麼希望對著你腦袋打幾拳,把你打傻了,然後我們再交流。」

    天璣:「……」

    她心裡忽然好慌。

    她覺得秦文遠這貨,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秦文遠呵呵一笑,說道:「放心吧,我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嗎?」

    「是,你是!」天璣心道。

    秦文遠說道:「這世上蠢人太多,聰明人太傷,要是把你弄傻了,我還會覺得人生無聊呢。」

    他看向天璣,想了想,道:「那你就和我說說十年前你的經歷吧。」

    他眯了下眼睛,似笑非笑道:「這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天璣皺了下眉頭。

    她感受到秦文遠此刻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若是自己一旦拒絕,這貨也許真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深吸一口氣,道:「可以。」

    秦文遠頓時笑了。

    「那就說吧。」

    十年前,正是他老爹死的那一年。

    所以,他真的想知道,那一年,天璣在什麼地方,經歷了什麼,是否……知道北斗會和自己老爹的一些事。

    天璣露出回憶之色。

    她似乎在找尋著遙遠的記憶。

    秦文遠也沒有催他。

    過了一會,天璣端起茶杯,輕輕了一口茶水,終於開口。

    「十年前,我已經在北斗會了。」

    秦文遠眸光一閃。

    心道果然如此。

    天璣十年前,果然已經是北斗會的人了。

    這麼說,她對那個時期北斗會的事情,可能真的知曉。

    而同時,十年前,正是大唐建立不久,玄武門之變剛結束幾個月的時間。

    所以,她也是假死脫身,用北斗會藏身嗎?

    還是說,是北斗會幫助他脫身的?

    秦文遠心中思索著,表面卻仍是十分的鎮定。

    他平靜的看著天璣,給天璣一種他在仔細傾聽的感覺。

    天璣繼續道:「十年前,我還不是星辰者,但在北斗會裡也算是有一定的地位了,算是某一個星辰者下面的小頭目。」

    「所以我對北斗會的事情,會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也不會太多,畢竟我當時的地位,有些事情,是我接觸不到的。」

    天璣說到這裡,抬眸看了一眼秦文遠,見秦文遠少有的安靜傾聽,繼續道:「在那一年,北斗會當權的人,就已經是現在的北辰了。」

    「我不知道現在的北辰是什麼時候接任上一代北辰的,但那時,北辰已經是北斗會的掌權人了。」

    「不過……」

    她回憶了一下,說道:「雖說北辰掌權,可在北斗會內,卻是還有另一人,可以與北辰相抗衡。」

    秦文遠聞言,心裡微微一動。

    他知道,重要的事情來了。

    天璣沒察覺到秦文遠的變化,她繼續道:「我所謂的抗衡,不是說什麼暗中的抗爭。」

    「而是那個人在北斗會的影響和勢力就足以可以和北辰平分秋色。」

    「當時北斗會內,雖然說名義上北辰最大,可北辰想做什麼事,也要那人同意,若是那人不同意,那麼就會有一半的人不同意,所以北辰也沒辦法推行什麼。」

    秦文遠這時忽然開口,問道:「那人是誰?」

    天璣說道:「天權!」

    「天權?」

    秦文遠眸光一閃。

    他回憶起了他被北斗會星辰者知曉的情報。

    北斗會內,北辰最強,為領頭者。

    洞明目前藏身於大唐境內,控制一些強悍的匪寇,但在哪裡還不確定。

    原本的隱元被自己弄死了,新隱元是獨眼,之前在太和城被天璣重傷,目前生死不知。

    而新天璣也被弄死了。

    天璇正被關在大唐的大牢內。

    天樞統治著南詔。

    新玉衡是曦。

    搖光目前十分神秘,只是知道他消失了,可他是誰,做什麼的,一點情報都沒有。

    之後,就是天權了。

    在秦文遠的情報里,統一都是天權死了。

    可是……天權雖然死了,北斗會內卻一直沒有繼任者,沒有新的天權。

    所以,秦文遠一度懷疑,這個天權究竟死了沒有。

    而現在,天璣說當年能和北辰抗衡者,乃是天權!

    那麼,會是這個所謂的已經死了的天權嗎?

    這個天權,又是否是自己的老爹?

    秦文遠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

    他看向天璣,問道:「這個天權,可是那個一直被你們已經死了的天權?」

    天璣並不意味秦文遠知道這些。

    他微微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天權!」

    「總之,在我進入北斗會後,天權就沒有換過人。」

    「不過天權在十年前,被傳中了朝廷的埋伏而身死了,並且還有很多人親眼所見,所以我們都認為天權已經死了。」

    「既然死了……」

    秦文遠看著他,問道:「為何你們沒有新的星辰者接任?」

    「要知道,你死了不到一年,新天璣就出現了,天權都死了十年了,為何沒有新天權?」

    帳篷內。

    聲音忽然消失了。

    天璣聽到秦文遠的問話,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她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沉默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她很誠實。

    說道:「這一點,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

    「按照北斗會的規矩,當一個星辰者發生意外后,應在半年內,選拔新的星辰者接任。」

    「北斗會的星辰者,是絕對不能長時間空缺的。」

    「因為星辰者是整個北斗會的核心,一旦有了空缺了,就會對北斗會的許多事情有巨大的影響。」

    「所以最多半年,必須有新的接任者。」

    「從新天璣他們可以看出,北辰是在嚴格執行這個規矩的。」

    「可是……」

    天璣看向秦文遠,道:「在天權上,北辰破例了。」

    秦文遠輕輕晃了晃茶杯,他說道:「你說,會不會有這種情況……」

    他看著天璣,聲音不緩不急,道:「其實,那個天權,根本就沒死呢?」

    「或者說,北辰也不確定天權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死。」

    「而北斗會內部,仍舊藏有天權的勢力,這些勢力在維持著天權的位置,所以北辰也沒有辦法,去直接更換了天權?」

    「天權沒死?」

    天璣眉頭皺了起來。

    她目光幽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而同時,秦文遠感受到了天璣的一些異常。

    此刻的天璣,給他的感覺,就彷彿在壓抑著某種情緒一般。

    不過天璣隱藏的極深,所以饒是秦文遠,也無法判斷天璣的情緒是高興還是失望。

    但……天璣此刻,內心絕對不平靜。

    「你對天權,有多少了解?」

    秦文遠漫不經心問道。

    天璣沉默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我了解的不多。」

    「畢竟那個時候,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層,和最頂層的天權,接觸的也不多,對他的了解自然也不多。」

    天璣在說慌!

    秦文遠瞬間就確定了這一點。

    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在秦文遠的面前說謊的。

    哪怕天璣藏的很好,可那不受控的下意識細節,仍是被秦文遠清楚的發現。

    不過秦文遠這次沒有拆穿天璣。

    因為天璣已經打定主意隱瞞到底了。

    他在此時拆穿,只會讓天璣更加的對自己戒備。

    所以……天璣對天權,也就是疑似自己老爹的人,其實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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