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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206章:證據確鑿,如何處理賊人?字體大小: A+
     

    誰會去撈屎啊,瘋了!

    秦文遠聳了下肩,說道:「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那絕對是一個絕佳藏匿的地方,只要將舍利子放進一個放水的袋子裏,然後系個繩子,隨便扔化糞池內,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想要取走的時候,也很容易。」

    德遠皺眉道:「所以賊人是將舍利子藏在化糞池了?」

    秦文遠搖了搖頭:「沒有。」

    「首先,化糞池那地方很特殊,平常人根本不會靠近,所以若是有人經常出入化糞池的話,難免不會被人覺得有問題。」

    「其次,我今天去過化糞池那裏,問過看管那裏的人,這幾日是否有人來過,結果被告知是沒有的。」

    「所以……這個最適合藏匿的地方,也就被排除了!」

    「雖然說藏匿舍利子絕對沒問題,但很明顯,賊子有更合適的地方藏匿,不會被發現,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堪稱完美的地方。」

    「什麼地方?」德遠連忙問道。

    其他人也都看向秦文遠。

    雖然他們嘴上沒說,可對秦文遠,已然是真的開始服氣了。

    因為無論是井底,還是化糞池,都是他們真的沒去搜查過的地方!

    秦文遠只來了不到一天罷了,結果就不僅找到了這些地方,而且還給排除了……這份本事,真的很讓人心驚。

    而秦文遠剛剛說了三個藏匿之地,前兩個都排除的話,那就只剩下一個了。

    所以……這第三個地方,絕對就是藏匿舍利子的地方了。

    那麼這第三個地方是哪裏?

    究竟是什麼地方,還是他們所忽視的?

    眾人雙眼期待地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卻是沒看他們,他目光放到的一直轉動佛珠,念著佛金的方丈德智身上。

    秦文遠深吸一口氣,緩緩道:「這第三個地方,就是給你們膽子,你們也不敢去查!就算讓你們去查,你們也認為絕對不會藏匿的地方!」

    「這個地方就是……」

    秦文遠平靜道:「方丈大師的禪房!」

    啪的一下,德智轉動的佛珠,線繩忽然斷了。

    十幾顆佛珠,直接掉到了地上,不斷跳動,跑的哪裏都是。

    而殿內的僧人們,則是在此刻,全都瞪大眼睛,下意識的,雙眼盯住了德智方丈。

    這一刻,他們竟然不再是那樣的憤怒了。

    因為,秦文遠已經用恐怖的實力,你這樣他們在不知不覺間,開始相信了他,並且站在了他這一方了……

    燭火在大殿內燃燒着,忽然一陣風吹來將火光吹得不斷跳動。

    跳動的火光,將那三尊佛像,此刻也照耀的明暗不定,忽然明亮如披上金光,忽而陰暗如地獄惡魔。

    善惡之間,是佛是魔,或許就是一念之差。

    殿內僧人,此刻都瞪大眼睛看向主持德智,他們的臉上,此時神情十分的複雜。

    他們主觀上,自然是信任德智的,他們不相信自己的方丈,會去偷本就屬於他們寺內的至寶舍利子。

    可秦文遠剛剛表現出來的恐怖能力,卻又讓他們在不知不覺間,對秦祖來有了信任。

    所以現在,他們的內心,十分的複雜和矛盾。

    一方面,不願意相信秦文遠。

    另一方面,卻又信任秦文遠。

    其心之複雜,簡直就和佛心問道一樣了。

    就算是達摩院院首,化生寺二號人物的德遠,此刻也忍不住看向德智:「師兄,這……這是真的嗎?」

    掉落在地的佛珠停止了跳動,黑色的佛珠,藏匿在黑暗中,已然找尋不到。

    德智閉上了眼睛,沒有回答德遠的話,只是輕聲自語:「阿彌陀佛。」

    秦文遠看了一眼德智,輕笑一聲,也不在意。

    這些出家人,不就喜歡玩神秘么。

    那自己就讓大日光照一切,讓你沒得神秘的機會。

    「德智是化生寺的主持,而且你們跟任務,也都是他安排的,所以……」

    秦文遠看向一眾僧人,說道:「他應該沒有安排人去搜查他的禪房吧?或者說,就算他安排了,你們也都下意識認為絕對不會在那裏,所以未曾去搜查過吧?」

    一眾僧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然後皆是搖頭。

    很明顯,秦文遠雖未親眼看到那一幕,可卻完全猜對的這一切。

    給人的感覺,就彷彿這些天的種種事情,都在秦文遠的監視之中一般。

    這一刻,跟了秦文遠一小天的戒成,都忍不住目瞪口呆了起來。

    整個人震驚到了極點。

    他瞪大眼睛看向秦文遠,說道:「秦爵爺,這……這些都是您這一天,就那樣閑逛,就發現的?」

    秦文遠無奈的看了戒成一眼,他覺得這個小和尚對自己有些誤會。

    他說道:「戒成,對你而言,那就是毫無意義的亂逛,可是對我秦某人而言,那是一邊又一遍的實地勘察。」

    「看似我隨意走動,實則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們寺廟所有人的行為,然後我秦某人便發現,主持的禪房根本就沒人進去過。」

    「後來我不也和你閑聊過,誰問過你主持禪房的事情,你說主持鑽研佛法喜靜,不喜被人打擾,所以沒什麼事情,無人會去主持的禪房。」

    「甚至打掃,也是主持自己去做……這些話,或許你說者無心,可是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對了,你沒聽過這個小曲嗎?」

    秦文遠咳嗽了一下,唱道:「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叫我繼續追尋,你的一舉一動,我卻倍加留心,只要真相大白,一切,一切無愧於心~~」

    秦文遠高聲吟唱。

    一眾僧人:「……」

    戌狗也忍不住抬手掩面,覺得有些尷尬。

    自家少爺今天咋啦?

    就昨晚和小姐過了個乞巧節,變得這麼灑脫了,怎麼還唱上了?

    但別說,還真的有些好聽,味道和勾欄里的曲都不同。

    而狄仁傑,卻是眼眸異彩漣漣,他覺得恩師的這首曲子,飽含刑偵至理。

    秦文遠見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就算是他,老臉也有些發紅。

    着實是這首曲子太洗腦了,一不小心就唱上了。

    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他咳嗽了一聲,看向一臉懵的戒成,說道:「所以,我秦某人,其實真的在努力的破案,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戒成聽到秦文遠的話,回想着一天對秦爵爺的誤解,忽然覺得自己好愧疚。

    「秦爵爺,是小僧錯怪秦爵爺您了。」戒成認真認錯。

    秦文遠大度的擺了下手,其他人的看法,從來與他們無關。

    他再度看向眾人,說道:「綜上所述,方丈的禪房,就是唯一能夠藏匿舍利子,且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和懷疑的地方。」

    「而我剛剛也說了,賊人偷了舍利子后,是藏匿在大殿內,所以他後來是需要過來取走舍利子……」

    「可大殿丟了舍利子,這裏就被戒嚴了,一般情況下,是輕易不能進出這裏的……當然,這幾天你們進出的也不少,但那都是很多人一起的情況。」

    「而賊人要取走舍利子,定然是要在空無一人的時候,否則很容易暴露,故此……你們可以想想,這幾天,究竟有誰,可以隨意單獨進出這裏,還不會被懷疑的,不會被人覺得有問題的。」

    「我想……」

    秦文遠目光環顧眾人,然後看向德智和德遠,說道:「除了德智與德遠,沒誰有這個權利吧?」

    德遠搖頭:「雖然貧僧可以隨意進出,但貧僧要處理寺內大小事,也沒機會單獨來這裏。」

    秦文遠笑了笑,說道:「那就更明顯了。」

    他看向德智,說道:「我早上來的時候,只有德智大師一人在這裏禮佛,所以很明顯能看出來,德智大師是經常性的單獨進出這裏的了。」

    「而這,也便能反向驗證我之前的推測!」

    秦文遠說道:「德智方丈,事到如今,你不覺得應該說些什麼嗎?」

    一眾僧人聽過了秦文遠的推斷,再看向德智的神色,與之前在度不同了。

    之前還有些不願相信。

    可現在,對秦文遠的信任,已經壓過了對德智的不願相信了。

    感性再多。

    可也抵不住那鐵證如山的壓上啊!

    「你說的不對!」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看去,便見戒直再度站了出來。

    他神色有些不好的看向秦文遠,說道:「秦爵爺,你前面的推斷固然合理,但秦爵爺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你之前已經推斷過了,你說案發時,賊人事藏身於房梁之上的,可是案發的時候……主持方丈就在柴房那裏救火啊!」

    「而且後面聽到聲音,也是主持方丈帶我們一起過去的,這是所有人親眼所見的,所以這和你之前的推斷,完全衝突了,你這推斷明顯有問題!」

    眾人聽到戒直的話,心中想了想。

    還真是啊!

    當時救火時,的確是方丈在帶着他們的。

    那麼,方丈就絕對對無法藏身於主殿的房樑上。

    所以……賊人根本不是方丈?

    他們不由的竊竊私語了起來,看向秦文遠的神色,也充滿了不解。

    狄仁傑此時也看向自己的恩師。

    其實他早就發現這個衝突了,但他相信,既然自己能發現,恩施肯定也發現了。

    只是即便如此,恩師還如此篤定,那就說明恩師肯定有解釋的辦法。

    所以他一點都不慌,只想看看恩師是如何說的。

    秦文遠,再度成為矚目的焦點。

    「這個很簡單。」

    秦文遠迎著眾人不解的視線,臉上還是那副掌握一切的淡定自若笑容。

    他嘴角微微揚,似笑非笑道:「那是因為當時藏在這裏的人,是你……戒直!!」

    「換句話說,做了這次偷盜之事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賊子有兩個,一個是德智,另一人……是你啊!」

    「什麼!?」

    「兩個賊人?」

    「戒直也是?」

    「這……」

    眾人聽到秦文遠的話,全都愣住了。

    他們心中猛然大驚了起來。

    一個個臉色瞬間大變。

    看着戒直,都下意識遠離了戒直一步,眼中滿是防備和不敢相信。

    戒直也是面色大變,他說道:「你……你血口噴人,你胡說!」

    「我怎麼可能會是盜賊!」

    「血口噴人?」

    秦文遠笑了一聲,說道:「那我倒要問問你,戒直,在案發之時,你在哪裏?」

    戒指說道:「當然是在和大家一起救火。」

    「可有人能證明?」

    「當時情況那般緊急,誰都顧不上誰,自然沒有人能證明。」

    「不……」

    秦文遠忽然打斷的戒直的話。

    他看向戒直,說道:「就算再混亂的情況,掃一眼,看到你處於那裏,並不難。」

    「什麼?」戒直皺眉。

    秦文遠看向戌狗,道:「戌狗,就由你給他說說吧。」

    「是!」

    戌狗點頭回道。

    緊接着,連忙站了出來。

    他一臉認真的看向戒直,說道:「我聽少爺之令,對所有人進行了詢問,主要問了當夜他們在做什麼,並且讓他們說出他們在救火時,所見到的人。」

    「只要是能想到的,都說出來。」

    「你說的沒錯,當時情況緊急,很多人都很慌亂,很難準確記住誰,但掃一眼,腦海里就還是會有印象的,而且一個人可能記差,但所有人呢?」

    「所以我就將他們說出來的名字,都給寫了出來,然後一一進行對照。」

    「結果……」

    戌狗冷笑着看着戒直,說道:「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戒直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說道:「什麼?」

    戌狗冷哼一聲,說道:「結果,我在他們的口供里,將寺廟的所有人都對上了,可……唯獨,缺了你的名字!」

    「也就是說,在那種慌亂的情況下,大家就算沒刻意去記,但也還是對誰在身旁救火有印象的,而且一個人錯了,兩人錯了,但十個人呢?總有一個人是記住的。」

    「所以那些人的名字,都赫然在列,只是出現的次數多少罷了!可是你……」

    戌狗冷笑道:「你戒直的名字,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我想……除了你壓根就沒有出現在那裏外,根本不會有第二個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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