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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86章:那女孩,竟然是長樂殿下!字體大小: A+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戌狗點頭道:「少爺,都準備好了。」

    「只是,不知道少爺你讓我準備這些牛,是為了什麼?」

    「牛,真的能處理到小姐她的天花惡疾嗎?」

    戌狗很是迷茫,在他看來,自家小姐真的是沒救了。

    畢竟天花,一個讓無數人害怕的名詞,染上它,真的是太少能夠存活了。

    一想到長樂,戌狗都忍不住嘆息了。

    明明,她和秦文遠的生活才剛剛要好起來,結果卻碰上了天花這麼一茬。

    真的是天意弄人吶。

    就連老天,都在阻止著少爺和小姐的美好生活。

    此時此刻,秦文遠可不知道戌狗內心如此百態多變,他淡淡道:「有了牛就好,有了它們,我才有一線機會替我夫人根治天花。」

    「嗯,明白了,少……」

    戌狗話說一半,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根……根治天花?!

    戌狗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揉了揉耳朵,試探問道:「少爺,你剛才說,你要根治天花?」

    秦文遠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

    話音落下。

    戌狗第一時間認為秦文遠是在痴人說夢,可是說根治天花的,是多智如妖的自家少爺,他一時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痴人說夢了。

    數千年來,這片土地出過多少驚才艷艷的人,可他們也對天花束手無策!只能是任由著天花隨意肆虐。

    而現在,秦文遠竟然是想要根治天花!

    戌狗微微提起了一分精神,認真道:「既然夫人天花病有機會根治,那麼少爺,我一定全力配合!」

    秦文遠點頭,接着便朝着放牛的地方走去了。

    戌狗沒有跟過去,他來到了已經死亡的劉文面前,開始仔仔細細的搜查她的全身上下。

    最後,終於是在兜里找到了一塊令牌。

    令牌是純白色的,上面雕刻着兩個字。

    【北野】!

    「這劉文,果然是玉衡手下的四名心腹之一。」

    戌狗呢喃著,目色無比複雜的看着劉文屍體,以及箱子裏的頭顱。

    曾幾何時,他們十二影刺,再加上胡光,總共十三個人。

    都被那北斗七星,給追的滿世界逃竄,連扯下北斗七星的一層肉,都異常艱難。

    而秦文遠呢?

    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裏面,居然就把玉衡的兩大心腹手下給揪出來殺死了。

    在給他一點時間,是不是玉衡都會被揪出來了?

    戌狗想到這,無奈一笑。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看到秦文遠如此輝煌的戰績,戌狗就越覺得自己和同伴們,跟秦文遠都沒法去比較。

    一對比,就如同是皓月與螢火的差距一般。

    而最讓戌狗欣慰的是,秦文遠是自己家的少爺,是他們這邊的人。

    …………

    另一邊。

    秦文遠來到院子,看到了多達二十多頭牛,被拴在了一旁的馬場。

    這處馬場,本來秦文遠是打算購買幾匹馬,然後趁著空閑時間,讓未羊他們教自己練練馬術的。

    然而卻沒有想到,馬術還沒有練,馬場先是成了牛場。

    果真啊,人生就是變化無常。

    秦文遠輕笑一聲,他根治自家夫人天花的辦法,就在眼前的這群牛兒身上了。

    更確切點來說,是牛身上的病毒,簡稱,牛痘!

    天花一病,對大唐時代的人來說,可以說是毀滅性疾病。

    更是傳出可了,「天花面前,上至皇權貴族,下至黎民百姓,一律平等。」等傳聞。

    由此可見,天花這種病所代表的毀滅性了。

    而在後世,這種病卻是被根治了。

    在十八世紀,天花在鷹國肆虐,一名醫生髮現了人有天花,而牛也有類似的疾病,簡稱牛痘。

    得了牛痘的牛,它身上也會長出小一些的皰疹,而感染過牛痘的人,都不曾被傳染上天花。

    牛痘,這是發生在牛身上的一種傳染病,是由牛的天花病毒引起的急性感染。

    該病毒可通過接觸傳染給人類,患者皮膚上出現丘疹,這些丘疹慢慢發展成水皰、膿皰,還會出現一些其他的癥狀。

    人若感染牛痘病毒,只會產生輕微不適,併產生抗牛痘病毒的抵抗力。

    由於牛痘病毒,與引起人類的天花病毒具有相同抗原性質,人接種牛痘苗后,也可以同時獲得抗天花病毒的免疫力。

    所以說,只要讓自己夫人染上了牛痘,那麼,秦文遠可以確定,自家夫人身上的天花病,頓時會迎刃而解!

    這,也是他的辦法。

    用牛痘,來對抗這時代,讓所有人聞之色變的絕症病毒天花!

    以毒,攻毒!

    秦文遠來到其中一頭牛面前,他仔細查看了這頭牛的全身,微微皺眉。

    也在此時,已經處理完北野的戌狗趕了過來。

    見秦文遠開始研究牛兒,便問道:「少爺,這些牛身上,我們……我們真的可以找到根治天花的辦法嗎?」

    直到現在,戌狗還是不太相信天花能被治好。

    秦文遠頭也不回,繼續觀察著牛兒,回道:「可以,只不過,我也只有幾成把握治好。」

    觀察完一頭牛,秦文遠眉頭緊皺。

    戌狗不敢打擾,便看到秦文遠走向了下一頭牛,又一次的開始研究了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

    一個時辰過去了,秦文遠終於是研究完了所有的牛。

    在這期間,戌狗也很有眼力見,當了整整一個時辰的透明人。

    此時此刻看到秦文遠完工,立刻上前問道:「少爺,怎麼樣了?」

    秦文遠嘆了口氣,搖頭道:「太健康了。」

    「健康?!」戌狗微微一怔。

    秦文遠也感覺自己措辭不當,改口道:「這些牛,太正常了。」

    「這難道不好嗎?」戌狗說道。

    秦文遠搖頭道:「不好,它們得有病才行!」

    「現階段,恐怕只能請我可憐的夫人出來了。」

    說到長樂,秦文遠目色柔和了幾分,「她得了天花,如今屬於輕度天花癥狀,並沒有感染性,但是對牛的話,就不清楚有沒有感染性了。」

    「等晚點的時候,我親自把她帶出來一趟。」

    「戌狗,你替我準備一下,把這些牛牽到東院,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我和我家夫人,都得在東院陪着這些牛過夜了。」

    「還有,記得在屋裏準備水和牛肉,這幾天我夫人的營養得跟上,我還要對她進行支持療法。」

    戌狗聞言,當即嘴角微微抽搐。

    他總感覺自家少爺的這個方法,好不靠譜啊!

    少爺他,該不會,因為小姐天花的病,給氣糊塗了吧?

    戌狗如此想着,越發狐疑了起來。

    …………

    與此同時,

    就在秦文遠還在專心致志應對天花時,外面也因為秦文遠這個特殊的例子,徹底炸開了鍋。

    「我說這個秦府,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們家裏,明明有一位名叫李長樂的女孩得了天花病,怎麼這女孩不被禁衛帶出去,居然還逗留在長安。」

    「嗨,誰說不是呢,或許這秦府,上面有人撐腰吧,所以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這……這也太荒唐了吧,那可是天花病啊,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做!」

    百姓們議論紛紛,類似如此對秦府不滿的言論,在各處瘋狂發酵。

    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人將言論帶向秦府不好的地方,各處都有。

    而在這些吃瓜百姓的前方,許多禁衛持槍橫立,完全以鐵桶般包圍了秦府。

    禁衛臨時駐地。

    李在言問道:「魏大人呢?他怎麼還沒來!」

    「秦府的這件事情,他還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天花面前,哪怕魏大人官職大我,我也斷然不能退讓。」

    眼下的李在言,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心裏絕對蘊含着滔天怒火,就等著爆發了。

    一名禁衛親信拱手道:「將軍,陛下之所以將此事全權交給魏大人,是因為劉福自首,且坦白一切。」

    「所以陛下,他認為長安天花威脅已除,才會將後面的事情交給了魏大人處理。」

    「屬下認為只要把事情捅到陛下那裏,那麼魏大人,也無法為秦文遠開脫。」

    李在言聞言,感覺說的有些道理。

    但他並不是魯莽之輩,那府里的李長樂,目標還只是輕度天花癥狀,他也不急於一時。

    所以便想着等魏徵給他解釋,若是解釋合理,他就賣魏徵一個面子。

    若是不合理,就捅到陛下那裏,請陛下出面。

    也在此時,一名禁衛跑了過來,拱手道:「將軍,魏大人來了。」

    說罷,李在言等一眾親信望眼看去身後,就看到魏徵帶着幾名下人匆匆趕來。

    「魏大人,別來無恙啊。」李在言輕笑道。

    此刻的魏徵,因為一路急忙趕來,大汗淋漓。

    他抹去了額頭汗液,直接開門見山道:「李將軍,你沒有把秦府裏面的女孩帶走吧?」

    李在言搖頭道:「沒有,我在等魏大人給我一個解釋。」

    「魏大人,你也知道天花危害多麼的大,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魏徵聞言,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接着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李將軍,這秦府府邸的主人,名叫秦文遠,乃是這一屆陛下欽點的狀元郎,而且還是遠遠優秀於其他屆的狀元郎。」

    「他為陛下,為蒼生獻上了治國之策,我也不及他大才!」

    話音落下。

    在場眾人都是愣住了。

    他們想過秦文遠可能有來頭,畢竟就是卯兔那三箭齊射,已經是很讓人害怕了。

    可是也沒有想到,這今年會是這屆的狀元郎。

    狀元郎,這身份可太不一般了!

    這可是每一年,從全國數百數千萬學子之中,才會挑選出來一個狀元郎,這其中的含金量,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狀元郎都已經是脫離學子這個範疇了,他們不出意外的話,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決策者。

    而且陛下,對於每一年的狀元郎都是非常重視的,會給他們非常大的權利和恩賜。

    難怪……

    難怪魏徵阻止自己啊。

    李在言徹底明白了,同時慶幸魏徵提醒了自己,讓自己可以沒對秦文遠多做逾越。

    秦文遠,根據魏徵所說,可是遠遠優秀其他屆狀元郎,在歷屆狀元郎當中,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說不得秦文遠往後成就,還要高於眼前的魏徵呢。

    這要是仗着人多對秦文遠動粗了,等秦文遠入朝為官,指不定要給他穿小鞋了。

    畢竟得天花的是他夫人,而不是他自己啊!

    若是對秦文遠不尊了,秦文遠以後可有着大把時間對付自己。

    李在言額頭微微冒出冷汗,屬實被嚇到了。

    「魏大人,你說,劉福這起天花事情,會不會是針對秦公子的陰謀?」

    李在言開始為秦文遠考慮問題,繼續問道:「這劉福千里迢迢從武威趕過來長安,誰不去感染,為何偏偏要感染秦公子的夫人呢?」

    「如果是無心之舉的話,這也實在是太巧合了吧。」

    魏徵聞言,也是微微皺眉。

    一開始他沒往這方面去想,因為武威的天花病症,佔據了他太多的心神了。

    而現在……

    他發現秦文遠這件事情,更加重要啊。

    難道說,是因為……

    秦文遠獻上了治國神策,而後……他就被針對了?

    是五姓七望出的手?

    魏徵越想越覺得可怕。

    他看向李在言,面色越發冷峻,「李將軍,這起事情,必須得查!!」

    「秦文遠,乃我大唐狀元郎,誰針對他,等同於針對大唐!」

    「明白!」李在言重重點頭。

    魏徵繼續說道:「李將軍,我魏徵可不是和你口頭說說而已的。」

    「哪怕秦文遠不是我大唐狀元郎,你也得打起來十二分精神去查。」

    「這是為何?難道是因為……是因為此事危害過大?」李在言無比困惑。

    「非也。」

    魏徵搖了搖頭,鄭重道:「因為秦文遠他的夫人,為陛下的嫡長女,乃是長樂公主是也。」

    話音落下。

    靜!

    周圍安靜到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被徹底嚇到了。

    李在言哆嗦道:「長……長樂公主殿下!!」

    「她……她怎麼會……」

    正說着,突然之間,李在言想到了什麼。

    「李長樂……長樂公主殿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李在言徹底悟了。

    魏徵直視着他,冷冷道:「所以,李將軍,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李在言重重點頭道:「魏大人,你放心,這起天花危害,若真的是某些人刻意而為,去傷害秦公子和長樂殿下的話……」

    「我李在言,定斬他不誤!!」

    李在言拍著心口道。

    而後,轉身振臂一呼,大聲道:「諸位,隨我去抓賊人!」

    「諾!」在場一眾禁衛親信,多達十人,紛紛應道。

    李在言所率領的禁衛們,因為魏徵給他們的點撥,徹底地行動了起來。

    在這一刻開始,他們無比的憤怒,勢必要抓出危害狀元郎和公主殿下的賊人!

    而在秦府裏面。

    秦文遠又一次的回到房間,他看着正在酣睡的長樂,真的是越看,就越覺得虧欠自己夫人太多了。

    秦文遠握住了長樂小手,滿目都是溫柔。

    「夫人,不管此關如何兇險,我都會,陪着你堅定走下去的。」

    「那個玉衡,我也已經對他的身份有些線索了,只要你我夫婦二人度過此等難關,我必帶你血刃仇人!!」

    說罷,秦文遠目色有些複雜。

    要解決天花,何其困難啊。

    哪怕是他知道牛痘可以針對天花,可依舊是太難了!

    首先,後世之所以能徹底解決天花,是每個孩子都會在幼時打下疫苗。

    而疫苗的話,先不提如何提取牛身上的病毒,光是醫學物品,就需要用到針管、針筒等等。

    這些東西,如果給時間的話,秦文遠也可以製造出來,可是現在,他根本沒有那個時間!

    短短十幾天內,哪怕外面禁衛沒有把他隔離,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而且,想要在長安找一頭已經有牛痘病毒的牛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長安為大唐的國都,牛又是這時代的寵兒,殺牛比殺人的罪過還大。

    故此,牛一旦是有任何疾病問題,都會被第一時間請大夫處理。

    能治好的,那自然直接治好。

    治不好的,他們也不會拖,直接殺死。

    就是這樣子的處理方法,所以秦文遠一開始直接讓戌狗找十幾頭牛來,而不是讓他去找生病的牛。

    因為他知道,戌狗找不到有病的牛的。

    如今的各方面條件,實在是太惡劣了。

    秦文遠只能是用着最原始的方法,去替自家夫人治療天花。

    現在的他,儘管腦子裏面,擁有着後世解決天花的辦法,也都沒有五成把握能夠替長樂治好。

    過了半個時辰,長樂終於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她看到秦文遠一直盯着自己,柔聲道:「夫君,你……你在這裏看着我多久了?」

    長樂似乎是很沒有安全感,一醒來便緊緊握住了秦文遠右手。

    秦文遠輕輕一笑,小力的颳了下長樂小臉蛋,「沒多久,我剛來你就醒了,只能說你我夫婦二人,心意相通。」

    事實上,真是如此嗎?

    並不是!

    秦文遠已經在這裏等長樂自然醒來,約莫都快要有一個時辰了。

    如果是在以往,他肯定實話實說,可是現在長樂染了天花,他可不忍心自家夫人擔心太多。

    便只好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去訴說,讓自家夫人不會有那麼大的壓力。

    秦文遠開始細心的,為長樂撥開凌亂的秀髮,接着深吸一口氣,說道:「夫人,我們得去趟其他地方。」

    話音落下。

    出乎意料的,長樂並沒有考慮太多,直接點頭道:「嗯……」

    秦文遠也是愣了一下,不由問道:「夫人,你就不問我,我要帶你去哪裏?」

    長樂靠近了秦文遠幾分,將小腦袋埋在秦文遠懷裏,安心道:「不問,夫君帶……帶我去的地方,一定……一定是為我好的,我不問。」

    她的話語都是斷斷續續的,看得出來,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現在的她,也不會因為天花病,在繼續去抗拒秦文遠接觸自己了。

    因為秦文遠之前掏心窩子的一席話,長樂願意與秦文遠一起對抗天花,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等死。

    此時此刻,聽着自家夫人的話語,

    秦文遠心裏又被觸動幾分,他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死死的握住了長樂小手。

    接着,便很是緩慢的背起來了長樂。

    「咯吱」一聲,他背着長樂走出了大門。

    門外是一片黑夜,原來,在他陪伴長樂的這段時間裏面,已經不知不覺的天黑了。

    秦文遠看着滿天繁星,擠出一抹笑容道:「夫人,今天的星星挺多的。」

    長樂朝上瞥了一眼,果不其然,就如同秦文遠所說的那樣,漫天繁星,美不勝收。

    長樂一時看的有些痴了,旋即埋怨道:「是啊,夫君,你以前……都沒有好好的陪我看星星。」

    「那今晚,我不就有時間了。」秦文遠輕笑一聲,背着長樂一路朝着馬場走去。

    …………

    東院這邊。

    戌狗按照秦文遠的吩咐,把十幾頭牛都栓在了同一個地方,擠成一圈。

    在圈子的最裏面,則是一處不大不小的房屋。

    按照秦文遠說的,今晚他將和長樂在那間屋子睡下,他在之後,會對長樂用支持療法進行治療,還讓戌狗準備充足的水及營養牛肉。

    這個支持療法,戌狗是不懂什麼意思。

    但是水和牛肉等等,他都已經是全部準備好了,都放到了那屋子裏面。

    這些牛兒並不安分,儘管戌狗栓的極好,可還是會偶爾弄到屋子,配合著「哞哞」的叫聲,在這黑夜顯得異常瘮人。

    戌狗和卯兔二人,看的直皺眉頭,這要是大黑夜牛兒來一次大叫,秦文遠夫婦還怎麼睡覺啊?

    二人正在想着要不要將這些牛拉遠的時候,秦文遠他帶着長樂走了過來。

    看到秦文遠過來,戌狗連忙走了上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道:「少爺,一切都處理完畢了,只是……」

    秦文遠差異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怎麼了?」

    「你看。」

    戌狗指著那被十幾頭牛包圍的小床,說道:「這位置,會不會太近了?」

    「若是你陪小姐在那裏的屋子睡覺,黑夜時,保不準會被這些牛的叫聲突然嚇到。」

    「要不要我與卯兔,再次給你和小姐安排一個新的位置?畢竟夜裏若是睡不好,很容易影響到精神,間接的影響到少爺你的判斷。」

    秦文遠看了一眼,不在意道:「這位置很好了,戌狗,你做的很不錯。」

    說罷,也不等戌狗回答,秦文遠便帶着夫人長樂朝着那邊趕去。

    「夫君,你帶我……帶我睡牛場啊?」長樂笑道。

    雖然話語是責怪一般,可是眼神之中,沒有一點兒的埋怨。

    秦文遠緊了幾分背上的長樂,「怎麼,夫人,我這安排,莫非你不喜歡嗎?」

    長樂搖頭,斷斷續續回道:「不會,只要是……夫君你帶我去的,我都喜歡。」

    在他們夫婦二人說話的時候,卯兔也連忙朝着前方走去,驅趕着這些牛,為秦文遠準備好一條能到裏面屋子的通道。

    很快,二人來到了裏面,卯兔也再次驅趕着這些牛,讓它們回歸原位。

    屋子裏面,秦文遠緊緊的抱住了長樂,渾然不怕長樂身上的天花病毒。

    「夫人先睡吧,明天我在帶你和這些牛繼續接觸,試圖儘快讓它們也染上病症。」

    「這幾天裏,我要對你進行支持療法,還有,你可得給我好好喝水,還得大口大口的吃肉!」秦文遠悠悠說道。

    聞得此言,長樂欲言又止。

    她不是在意那些病症和治療,而是……秦文遠現在的眼神。

    眼神真的是好認真。

    在加上秦文遠面上的堅定,長樂心裏感覺到甜蜜蜜的幸福。

    頓時朱唇輕揚道:「嗯,夫君,明白了。」

    「我一定乖乖配合你治療,今晚的話,就麻煩你……好好的保護我這個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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