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氣爽的離開校長室。
餘墨白在學校走廊里接到了陳新成的電話,「余哥,他被帶走了?」
「昂。」
餘墨白點點頭,「這下你放心吧,他沒幾年出不來了。」
陳新成沉默了一會,「余哥,謝謝你。」
「別客氣。」
餘墨白笑着說道,「你以後好好乾,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您放心,我這輩子都呆在魔百科技不走了。」
陳新成語氣里多了一絲輕鬆,「邵春陽我也不會讓她再來公司擾亂秩序的。」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管。」
餘墨白笑嘻嘻的說道,「不過你手裏的項目得抓緊了,留給你的時間課不多了。」
掛斷電話前,他又說了一句,「一會去找齊默亮,就說我讓你去的。」
把陳新成吸入英雄聯盟項目組是他思考後的結果。
他的技術不錯,人也還行,最重要的是,他現在責任感十足,扔進去能加快不少進度。
這正是現階段他最想看到的一種結果。
想要員工賣命幹活,只要人格魅力還不夠,還得加上一點手段。
很可惜,餘墨白就是這樣的人。
其實他根本沒出多少力,但是就是收買人心了。
收起手機,餘墨白突然就想去看看於欣然了。
主要是想感謝一下上次於欣然晚上收留他。
盛京的氣溫已經零下十多度,學生們大都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和棉服,偶爾能看見穿着厚絲襪的女學生以及...女老師。
他直接去了於欣然的辦公室。
自從上次之後也有一陣沒見了。
敲開辦公室的門,於欣然並沒在裏面。
餘墨白問了齊默亮,她也沒在公司里,那估計就是去上課了。
他也沒客氣,坐在於欣然的辦公桌上,想打開電腦玩會,沒想到被設置了密碼。
「保密工作做的不錯。」
餘墨白笑嘻嘻的肯定了一句,然後無聊的打量著辦公室。
於欣然的辦公室裝飾的很溫馨,除了綠植之外,更多的是一些很有質感的小擺件。
基本進入她辦公室的人都會感嘆一句,這怎麼和韓劇的場景差不多。
就連角落裏也不是咱們國家的風格。
角落裏有一道紗簾,紗簾后擺放着一個畫架,旁邊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畫筆以及幾張作廢的稿紙,上面都是英雄聯盟人物的草稿圖。
看來於欣然平時作畫就在這個位子了。
餘墨白坐在畫架前,畫架上夾着一摞畫紙,上面還有些沒來得及完成的原畫。
他無聊就翻了起來。
論美術功底,於欣然絕對是個大手子,每一張原畫都栩栩如生的。
餘墨白一張張翻下去,一直到最後一張。
畫紙上並不是熟悉的英雄聯盟人物,而是一男一女。
女生坐在床上兩隻手拄著床微微後仰,男生身子前傾,抬起女生的下巴親在了一起。
他愣了一下,把這張畫拽下來盯着看。
畫里的這對男女主角越看越熟悉,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不是他和於欣然嗎!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響起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到近在門口停下了。
卡察。
門開了。
於欣然哼著高麗歌曲走了進來。
她上本身穿着一個黃色高領的束身毛衣,外面套著一件紫色的棉馬甲,下半身穿着一條黑色的喇叭褲,窈窕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臉上的金絲鏡框好像換了一個,遮住了大半張臉,嘴唇上塗抹著晶瑩的唇膏。
走起路來金色的大波浪在肩膀邊晃來晃去的,一股子御姐范。
她沒注意角落裏還有個人,徑直走到了沙發前,一屁股坐下去脫掉了高跟鞋。
「好疼,這個鞋有點磨腳,下次不穿了。」
於欣然慢慢的把鞋脫掉,小巧的腳趾被黃色的絲襪整齊的包裹着,黑色的指甲油充滿了誘惑。
她彎著腰輕輕扒開的襪子,揉着被磨紅的腳趾,完美的曲線讓餘墨白的目光挪不開了。
他也沒吭聲,默默的看着這一幕竟然有一種偷人的快感怎麼回事?
於欣然沙發下拿出一雙拖鞋,走到辦公桌上看了一下課程安排,發現沒有課了之後顯得十分開心。
「那張畫還沒畫好呢,今天偷懶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她小聲都囔著,先是泡了杯咖啡,站在窗戶前欣賞了一下窗外的景色,隨後打開電腦音箱,頓時房間里充滿了高麗音樂。
不得不說,高麗話在於欣然嘴裏唱出來,真的是一種享受。
有一種軟糯又溫柔的感覺環繞在耳邊。
很快,她踩着拖鞋像畫架這邊走來。
散開的大波浪被她都散到一邊,露出另一邊白皙的脖頸。
端著咖啡身子妖嬈,一股子韓劇里女主走出來的既視感。
餘墨白就在畫架後面坐着,他在畫架的下面已經能看到於欣然的腳越來越近了。
下一刻,於欣然拉開紗簾。
再下一刻,她花容失色的尖叫了起來。
「啊!
於欣然只看到一道人影在紗簾後面,扭頭就想跑,卻被身後的一隻手拉住,「然姐,是我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於欣然頓時不喊了,她瞪大眼睛,發現的確是餘墨白才鬆口氣,「死渣男,你想嚇死誰啊!」
「我不是想過來看看你的進度嗎,誰知道你不在。」
餘墨白剛才是用手攬住她的腰的,微微使勁都能感受到腰間驚人的彈性。
「手拿開。」
於欣然瞪了他一眼,「你碰我容易傳染給我渣男的氣息。」
「切,要是這麼說,你已經滿身都是了。」
餘墨白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不過在於欣然耳朵里卻是另一個含義,她微微低下頭聊掩飾眼裏的那一絲絲羞意,「你亂說什麼。」
「我沒亂說啊。」
餘墨白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她,「我已經碰過你了好多次了,你坐下讓我聞聞,你身上有沒有我的味道。」
「死開。」
聽到餘墨白不是那個意思,於欣然才悄悄鬆了口氣,隨即她看到地上有一張扣著的畫紙,眼神里再次慌亂起來,「死渣男,你動我畫了?」
「我就隨便看看。」
餘墨白在於欣然彎腰之前撿起了地上的畫,眼睛裏帶着一絲調侃,「然姐,沒想到啊,你是不是暗戀我?不然怎麼會畫這種照片啊。」
「要是這麼想想...」
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想和我...是不是也能畫出來?」
於欣然深吸了一口氣,低着頭搶過他手裏的畫紙,「少臭美了,你怎麼知道這是你?這個女生又是我?」
「難道不是嗎?」
餘墨白抬起頭,正好對上那對胸器,「畢竟我這麼帥,你要是真喜歡我就大膽說出來。」
「你做夢吧。」
於欣然轉過身把畫紙又夾在了最後面,「我才不會喜歡你這個渣男,這畫的也不是你。」
餘墨白看着於欣然挺翹的小屁股,頓時想入非非。
「流氓!」
於欣然瞪了她一眼,回到了沙發上坐着,趁著餘墨白還在紗簾里沒出來,她連忙拍拍臉深吸了幾口氣恢復平靜,順便擦了擦剛才流在衣服上的咖啡,「都怪你,咖啡都散在我衣服上了。」
「我幫你擦擦還不行嗎。」
餘墨白在辦公桌上抽出幾張紙巾走到沙發前,「撒哪了。」
「這裏。」
於欣然正在擦衣服上的水跡,冷哼一聲伸出大長腿,「這裏,你今天不擦乾淨別想走!」
餘墨白一瞅,好傢夥,挺會濕啊,就在大腿附近。
他也沒客氣,你都讓我擦了我還和你客氣什麼?
於是直接拿着手紙湊了上去。
這一幕就像什麼呢。
就像某些劇情場景里見過的一樣。
水撒在衣服上,修理工拿着手紙,給女主人擦來擦去,擦到床上了。
嘶...
這豐富的閱片量,無論見到什麼場景都有與之匹配的,是不是廢了?
「你往哪擦呢!」
於欣然瞪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你給我老實一點。」
「你不知道。」
餘墨白裝模作樣的說起來,「我媽從小就說我不老實,睡覺的時候腳不老實,現在慢慢的手也不老實了。」
「我呸。」
於欣然啐了一口,「渣男你和我聊黃色是不是?」
「我沒有啊。」
餘墨白換了一張紙,使勁的往褲子上按,「這個手紙吸水性不好,得使勁一點。」
「不用你了。」
於欣然收回腿,「你就想占我便宜。」
「哎,別收回去啊。」
餘墨白哪肯放過她,拽着她的小腳把腿拽了出來,「我還沒擦完呢,你想留我過夜啊。」
「變態!渣男!」
於欣然不停的掙扎著,她的腳本來就很敏感,更別提現在還被餘墨白握著,「再不送開我可喊了。」
「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說完他愣了一下,「誒,這句話好熟悉啊,我好像什麼時候說過。」
你說什麼時候說過!
當然是那一晚啊!
於欣然咬着嘴唇,根本不給他思考時間,突然發力,一腳踹在他的胸膛處。
餘墨白根本沒感受到多大力量,不過他還是十分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然姐,我肋骨折了,你得對我負責。」
「哼哼,我對你負責?」
於欣然抱着胳膊,仰著腦袋,冷笑一聲,「那誰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