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誰說要陪著我去練功的?嗯?」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花琉璃一摸頭,糟了,明明是自己答應他的,可是現在他都已經換好衣服了,而自己還穿著貼身的衣衫,怎麼能陪著他出去練功呢。
「我還穿著這個呢!」水綠色綉著粉蓮的上衣,緊緻的貼在她的身上,露出了她完美的上身曲線,而一雙長腿上,則穿著同色的長褲,因穿著這樣的衣服舒服,她在嫁入王府之前,強烈要求琉月夫人給她做了這麼幾套衣服,平常的時候,大都是裹在外面的緊身衣裡面的。
看著她完美的身體曲線,以及那上衣微微開出的一個盤扣,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白膩風光,他第一次覺得冷蕭的聲音顯得聒噪了起來,喉頭一熱,他就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連那璀璨的眼神也變得如墨一般幽深。
「王爺?」冷蕭的聲音又在外面傳來。
「下去!」燕昊冷喝出聲。
花琉璃趕緊拿出自己的緊身衣穿上,速度之快,堪比她之前在當特種兵的時候內務比賽的時候,開什麼玩笑,她能看不出燕昊那幾乎要將她吞入腹中的樣子嗎?她還在耽誤時間,那不是要找死是什麼?
「來了,來了,馬上來了!」花琉璃替他應道,雙手利落的挽起長發,一個簡單的髮髻就成了。
沒有了剛才的魅惑風情,現在的花琉璃則顯得英氣十足,那一身紫色的勁裝穿在了她的身上,更顯得她霸氣十足,魅惑飛揚。
「走吧!」花琉璃拉著一動不動的燕昊就打開了馬車門。
然後冷蕭就看到了一臉獃滯的冷清王爺被花琉璃給拉了出來,直到冷風一吹,他才蹙眉。
「王爺?你已經誤了練功的時辰了!」冷蕭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花琉璃聽他一說,頓時覺得汗顏,大有一副自己是罪人的樣子,一夜旖旎繾繾,竟是誤了天子早朝,雖然他不是天子,她也不是他的妃子,但是,總歸他也是王爺,皇帝的親生兒子,擁有著大燕王朝的兵權,他身上的責任也很重大,而他們此行還是肩負重託,她竟然引得他忘了練功的時間,實在是汗顏,實在是汗顏。
正當她萬分自責的時候,一道迫人的視線就朝這邊張望了過來,她下意識的去看,正對上風色那雙萬分深意的美眸,她一愣,一個男子何以長的如此魅惑。
一挑眉,她的眼神竟是落到遠處風色的身上,頓時覺得心裡一怒,大手就拖著她朝著密林走去。
「王爺!」她急喊。
他賭氣的頓住了腳步,一下子捏住了她的胳膊,稍微用力,疼的她皺起了眉頭。
「喊錯了!」他沒好氣的糾正她。
花琉璃翻了翻白眼,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霸道又且斤斤計較了。
「夫君,你去練功拉著我幹什麼?」她耐著性子溫柔無比的看著他說道。
「剛才可是你答應陪著本王去練功的,怎麼你是反悔了嗎?」他瞪著她,大有她只要敢說反悔,就跟她翻臉的架勢。
「沒,沒有,我突然間忘了!」花琉璃下意識的去揉腦袋。
卻不料,燕昊搶先一步揉上了她的腦袋,她這個習慣可真有意思,一做錯了事情第一個動作便是去揉腦袋,不過這種感覺也挺爽的,她的小腦袋軟軟的,嗯,軟軟的,觸感很好。
「夫君!」她的聲音帶了隱隱的怒氣,他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又把她的秀髮給揉亂了。
「正好,本王去練功,你就重新收拾一下頭髮就好了!」燕昊霸道的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到了密林裡面。
半個時辰過去,燕昊終於放下內力,深深呼吸了一會,他的內力極其的深奧,只運行一遍就會佔用很長的時間,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汗浸濕,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清涼,在這翠煙湖畔,有她花琉璃相陪,他的功夫竟然又進了一層,已經練到了第九重了,還差一重,他就練就了絕世武功,雖說不能刀劍不入,但是,卻是尋常的殺手已經完全無法傷到他了。
欣喜的睜開眼睛,卻看到她百無聊賴的咬著一課青草,怔怔的望著他,剛剛被他揉亂的髮絲也早已經梳好了,清麗的小臉映在初生的朝陽中,更顯得絕美魅人。
燕昊輕盈起身,頓時覺得心情十分的愉悅。
「你練好了!」她極其崇拜的看著他。
「嗯!」他點頭,總覺得被她崇拜的感覺真是不錯。
「你是不是又精進了!」她笑眯眯的看他。
「嗯!」她是他的妻,他也不想瞞著她。
「你練的這是什麼功夫?可以教我嗎?」花琉璃興奮的問他。
「這是男人練的功夫,你學這個幹什麼?」燕昊皺起眉頭來。
「當然要保護自己啊!」花琉璃隨口答道。
「你這是在質疑本王的能力嗎」他口氣裡面帶了隱隱的不悅。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你再能保護我,也總有保護不到的時候吧!」花琉璃辯解說道。
「有本王在,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他霸道滿滿的箍住了她瘦弱的肩頭。
「不是,比如說你要行兵打仗的時候,再比如說,你突然要去上朝了,再比如說!」一個柔軟的唇突然壓了下來,嚇得她猛然倒退,卻後腦一疼,一下子撞在一棵已經幾乎要被砍歪的巨樹上,只聽咔嚓一聲,腰粗般的大樹竟然一下子歪倒了。
燕昊和花琉璃皆實一驚。他用的力氣並不算大,卻如何能讓這人腰粗般的大叔給撞到了呢?
「你用了內力了?」花琉璃無比悲憤的瞪著燕昊。
「本王沒有!」燕昊攤開手掌,真是氣死了,竟然說他用了內力,他有那麼沒分寸嗎?
「那這棵大樹是如何倒的?」花琉璃用力的搖著小腦袋,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她發現除了後腦勺隱隱做疼之外,其他的都沒什麼。
燕昊走過去,眉頭緊鎖的打量著大樹參差不齊的痕迹,他看的清楚,那是人砍出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