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寒會吃醋。
而且他吃起醋來,會發瘋。
他能查到傅少陽的身份,就已經說明蕭祈寒已經知道了不少事。
她越是表現的在意少陽,蕭祈寒只會覺得有人在跟他搶自己。
他眼眸微垂,「可是,他對你就沒別的想法么?」
白離若走到他面前,忽然笑了笑,輕喚了他一聲,「阿遠。」
蕭祈寒看向她,只見她吟吟對着自己淺笑。
他顰眉,伸手便抱緊了她。
「以後不許見他。」他低沉的聲音里是不容反抗的霸道,「否則,即便他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殺了他。」
「若若,這是我的底線。」他的手也收緊了一些。
白離若的身體被他緊緊摟在懷裏。
「在我身邊你什麼可以做,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他低聲一字一句道:「除了……」
除了她身邊有別的男人。
除了這件事,蕭祈寒什麼都可以容忍。
他害怕所有會搶走她的存在。
所以他不允許。
白離若沒有在這個時候故意去試探蕭祈寒,她也沒有答應他。
蕭祈寒見她不說話,顰了顰眉,固執又霸道:「答應我。」
離若看向窗外的掛在窗沿上的雪。
「好。」她輕聲說了一個字。
她不去見他。
但他總是會來見她的。
蕭祈寒籠著眉,抱的她更緊了緊,可眼神里卻似乎隱藏着一絲什麼。
從離若的院子離開以後,硯紅立刻出現在他身邊。
隨着他的步伐跟在身後。
「王爺,傅少陽已經離開望京了,暫時查不到他的下落。」
蕭祈寒面色冰冷,只道了一個字:「殺。」
硯紅垂首,「是。」
話落,硯紅便立刻消失在了原地去執行任務了。
「丫頭,你和我徒弟到底搞什麼鬼?」慕容清海不解,「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徒兒會放過那小子?你這麼聰明又怎會看不出來他眼裏可容不得沙子。」
說完這句話他還補充了一句,「當然,我說的是只要是關於你的事。」
晚箏為離若倒下一盞熱酒,遞到她的身邊。
白離若端起一盞熱酒,輕輕嗅了嗅,酒香入脾才輕輕抿了一口。
看的慕容青海饞的很,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但顯然,晚箏根本就沒準備他的份。
他沖着晚箏嘿嘿笑了兩聲。
晚箏這才不情不願的給他也斟了一杯。
慕容青海立刻自己去接了過來,開心道:「多謝晚箏丫頭。」
離若抿了一口熱酒之後,便將杯盞緩緩放下。
裏面的熱酒也還在冒着熱氣。
「我知道。」她說:「可是,那又如何。」
慕容青海砸吧砸吧嘴,「既然你知道,那你就不怕蕭祈寒會殺了他?」
白離若唇角緩緩勾了起來,「就像他也知道,我和少陽不可能不見面一樣。有的事,既然心知肚明,那就無須挑明。」
慕容青海似乎一下就明白了。
即便是他們二人之間也有無法妥協的事情。
可他們都不願意因為這種不願意妥協的事情而發生爭吵。
所以就有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他不知道該說他們倆是太聰明了,還是該說這倆人其實都挺寵對方的?
可是說寵又好像怎麼都不對勁兒。
「那,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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