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年前曾去過曲家求醫,但曲家的條件十分苛刻,而且他們對自己的病也沒什麼良方。
那可是名震大陸的醫道世家,全大陸的郎中都比不過曲家的神醫。
而且曲家在整個大陸都有醫館,即便是北域大陸也是有的。
所以他一度以為連曲家都救不了自己,那自己必然死路一條。
便想尋個徒弟,傳授一身武藝,也算有所終。
但沒想到,這白丫頭年紀輕輕醫術竟比那曲家還要高明。
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治療,他已經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在好轉。
蕭祈寒聽到慕容青海的這句話,忽然想到了什麼。
「徒弟,徒弟?」慕容青海見蕭祈寒忽然出神,便喚了兩聲。
蕭祈寒很快回過神,只道了一句:「勞煩師父了。」
雖然只是一句平淡的感謝的話,但凡倒讓慕容青海不太自在。
「曲月池恐怕已經跑回東域大陸了,再想殺他的話也沒那麼容易。不過你若真想殺他,不如等為師的傷勢再好一點。為師直接去東域大陸將他的人頭帶給你。」
慕容青海的話里頗有幾分寵徒的意思。
畢竟蕭祈寒是罕見的習武之才,他對這個徒弟自是喜歡的很。
在這個大陸上,能使喚的動他的人,恐怕也只有這夫妻倆了。
想他橫行一世,如今卻被自己的徒弟當跑腿的,想來也有幾分
蕭祈寒只淡淡嗯了一聲,然後便起身準備出去。
「對了,徒兒,我今日還要去找一下白丫頭,按照約定的時間,今日她應該要給老夫扎針了。」
蕭祈寒的腳步沒停,直接朝着前方走了出去。
「明日再去。」他留下一句話。
慕容青海:「……」
蕭祈寒這是今日不讓他去找白丫頭?
慕容青海皺了下眉,不滿的道了句:「明日去便明日去。」
他怎麼就能受這種委屈。
連治病的時間都要看這小子心情。
不過看他走去的方向,應該是白丫頭的院子。
蕭祈寒快步走到白離若所在的院子,進去之時,便正好見院中女子在怡然自得澆花。
她只著了一身單薄的衣衫,很是隨意。
她本就清瘦,那一身衣衫如此穿在她身上更顯松垮慵懶。
鬢髮也梳的並不規整,髮絲隨風拂面,貼在了臉頰上。
她抬起頭看向他時,一如春風拂面,若有桃花在眼前盛開。
「今日,我有幾味藥材,應該要成熟了。」她道,心情似乎不錯。
蕭祈寒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旋即朝她邁步走了過去。
脫下自己的衣裳,抖落了一下披上她的肩膀,將她籠在了自己身前。
「也不怕着涼了。」他語氣帶着一絲責備,眉頭緊皺。
「怎麼突然跑過來了。」她好奇問。
蕭祈寒似乎有心事。
蕭祈寒抱住她,溫熱的呼吸纏綿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就是想你了。」
白離若眸光微動了動,嘴角也微微揚了揚。
「對了,若若上次說的情蠱,養出來了嗎?」他忽然問起。
白離若詫異他怎麼會突然問起這件事,便道:「還未。」
蕭祈寒沒再接着問,輕嗯了一聲。
「若若應該不會有一天突然消失吧?」蕭祈寒又道。
離若微怔了一下。
旋即道:「怎麼突然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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