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蕊,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曲月池隱忍着自己的怒火。
白離若所用的名字,便是白蕊蕊,而且替嫁也是以白蕊蕊的名。
所以曲月池便以為,白蕊蕊就是她的名字。
現在的曲月池臉上都是紅印子,都是白離若打的。
看着很是滑稽。
她笑了笑,「那曲公子,便不要跟我說話了,你一跟我說話。就會讓我想起一些不喜歡的事,我一想起來,就想打人。這我也控制不住呢。」
就連她也覺得奇怪,曲月池對她的忍耐性竟然這麼高。
被自己打了這麼幾耳光,都能忍的下去。
曲月池冷冷的看着白離若,一股火氣憋在他的喉嚨。
他很想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可當要下手的時候卻根本下不去。
而且,他越發的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相似。
「若不是……」他死死盯着眼前白離若,「我當真要以為,你就是她。」
「說不定我就是呢?」白離若故意這麼說。
曲月池冷冷道:「我學醫多年,自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人死,不能復生。」
「是嗎?」她嘴角雖然彎著的可卻沒有半點笑意。
曲月池卻是盯着她看了半晌。
他也懷疑。
可是他不敢那樣懷疑。
他害怕,害怕如果真的是她回來了,他要怎麼辦。
白離若當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說自己就是曲風華。
對曲月池而言,現在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長得跟曲風華極其相似的女子罷了。
曲月池摸了摸自己被打的紅腫的臉,從小到大,除了被曲風華打斷腿,他從來沒被人這樣打過。
這個女人……
囂張的簡直讓他恨不得當場殺了她。
他們之間就以這種相處方式在一起共同度過了十多個時辰。
忽然,白離若原本闔上的眼睛驀地睜開。
她耳朵動了動,卻聽到大地之下都在震動。
曲月池也變了臉色,駕馬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白離若眸光清冷的看着前方,眼角里也泛起一絲期待的亮澤。
「他來了。」她說。
就在她說完這話的瞬間,馬兒突然受驚發出一陣嘶鳴。
整個馬車都晃動了起來。
曲月池臉色一變,剛掀開窗帘出去,便被迎面一記掌風襲來!
他立刻翻身躲開,那掌風也立刻變勢追隨他而去!
與此同時,一陣疾馳的馬蹄聲響起。
塵土飛揚!
「吁!」
白離若所坐的這輛馬車也因為那道掌風的後勁炸裂開來,露出了端坐在裏面的紫衣女子。
當蕭祈寒看到白離若時,頃刻從馬上躍起飛了過來。
離若還未起身,便被一雙熟悉的大手抱進了懷裏。
她的手也因為慣性和力量掛在他的脖子上。
看到他那雙冷郁幽深的鳳眸,她嫣然挽唇,笑意明媚,「你來了。」
短短的三個字,像是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撞的他心中酸澀酥麻。
他手中抱着她的力量也不自覺的緊了緊。
離若看向旁側,卻發現阿葯被繩子栓在了馬鞍上。
「原來,你是跟着阿葯找到我的。」
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