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人聽聞,陛下似乎將那一幅綉作賞賜給了國師大人鏡塵。
也不知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連這猜測的真假也成為了眾人的談資。
畢竟國師大人一向德高望重,也是所有人敬仰之人。
即便是陛下也要以禮相待,所以提起時,便也讓更多人生出不少好奇心來。
硯青在院子里暗中守衛,見到硯紅回來,刀刃上還沾著血。
「處理乾淨了?」他問。
硯紅點頭,「殿下交代的事,何時不幹凈過。」
硯青點了點頭,「去休息吧,殿下還有其他事交給你。」
硯紅嗯了一聲,便直接擦過硯青的身體走了進去。
飛雲騎除了是護衛永翊王府的的護衛之外,同時每個人都是執行暗殺任務的好手,隨時執行主子的任何命令。
硯紅往裡面走的腳步忽然停了一下。
「硯青。」他喊了一聲。
硯青疑惑的看向他。
「你有沒有覺得,世子殿下最近和以前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硯紅低聲說道。
硯青微愣了一下。
世子殿下,最近一段時間是變得不一樣了。
似乎他開始真正的開始利用起自己的一切力量了。
世子殿下雖然一直很聰明,可是卻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
從前的世子殿下,一直都是被動的那一方。
他們作為他身邊最近的人,是能明顯的感覺到世子殿下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的變化的。
準確的來說,這種變化,是世子妃出現以後才有的。
但對世子殿下來說,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只是下屬,只按照世子殿下的命令行事。殿下要我們生便生,要我們死便死。其他的事,不要多想,多言。」硯青沉聲道。
硯紅輕點了一下頭,繼續邁步走了進去。
從太后壽誕回府後,白離若便在府中休息了幾日。
順便又在阿葯的身上試了幾種新葯。
晚箏每日在她身邊打下手,對每樣東西都好奇的很。
尤其是好奇關於這些藥草如何養殖才能養的更好。
每日都在記錄,藥材們的生長狀態。
還記錄了不同的「肥料」養成的藥草的區別。
離若對於晚箏這奇怪的「事業心」也有點詫異,不過倒也隨得她去。
平日瞧著倒也頗有趣。
所以白離若順便也會教她一點醫術。
晚箏身上的病不少,從小出身在賤籍,又一直在下九流之地。所以身上染的一些病症其實並不少。
而蕭祈寒一開始也並不想晚箏跟著白離若,也正是因為如此。
但現在晚箏身上的病已經消失了,自從她跟在白離若身邊以後。
白離若便給她開了幾服藥,平日里也給她撿了一些藥材回去沐浴。
而這也讓晚箏更對白離若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所以每日替白離若打理起她的藥草也十分小心仔細。
「小姐,聽硯青說,過兩日是花燈會。」晚箏說道:「您要出去逛逛嗎?」
離若觀察著眼前阿葯的反應,然後將銀針從他的頭頂取出。
「出去走走也好。」她輕聲道。
的確是該出去走走了。
在永翊王府中呆著的金絲雀,太安全了。
忽然,離若的目光看向屋頂。
那道身影也從屋頂瞬間出現在了離若面前。
晚箏看到眼前的公子,也識趣的往後退了下去。
順便出去把風。
她已經見過眼前公子幾次了。
小姐沒有避諱她,她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什麼當做沒看見。
而她,也只是小姐的奴婢。
只忠於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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