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蕭祈寒眼中的慾望和渴求,還有那種被她凶到的小心翼翼。
許是從未被人這般軟言哄過,她終究還是主動吻了上去。
蕭祈寒立刻回應了起來,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很快便將礙事的衣裳剝落……
原本守在房間門口的硯青和硯紅二人,聽到裡面傳來靡靡之音,相視一眼。
倆人便往前邁了幾步,離房間更遠了一些。
蕭祈寒受了傷,即便是再怎麼小心翼翼,在他情不自已時還是崩壞了傷口。
白離若覺得好笑,又覺得活該,便不給他包紮傷口了。
喚了個下人來幫他處理。
可蕭祈寒卻怎麼都不願意,下人也根本不敢靠近。
即便是想上去包紮。
也被蕭祈寒一眼給瞪開了。
白離若懶懶坐在旁邊的軟椅,一顆一顆的剝著葡萄。
「不包紮傷口的話,我可就走了。」
蕭祈寒盯著白離若,發起了小孩子脾氣,「我要你給我包紮。」
白離若勾唇,「自己崩開的傷口,我可不負責。」
蕭祈寒盯著白離若看了半晌。
白離若準備起身走。
「你給我過來。」蕭祈寒冷冷道。
那侍女這才敢小心翼翼的靠近。
「給本世子將傷口包紮好。」
侍女心中既雀躍又忐忑,忙福身道:「是,殿下。」
在王府中,想要爬上世子殿下床上的人並不少。
即便知道世子殿下的手段,可也有著一些女人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白離若在看到這個侍女雀躍的眼神的時候,便知道,她有貪念。
不過她並不在意。
侍女小心的為蕭祈寒將傷口重新包紮好,她眼神嬌怯,小手也輕輕的撫過他胸前。
蕭祈寒眼底冰涼,盯著她的眼神里也染上了一絲寒意。
侍女渾身一涼,立刻將手收了回去,害羞小聲道:「世子殿下……」
「下去吧。」蕭祈寒淡淡說了兩個字。
侍女細如蚊聲的點頭,「嗯……」
蕭祈寒看了眼自己被包紮好的傷口,皺眉。旋即又看向了坐在榻椅上的白離若,正要說話。
「殿下。」硯青走了進來。
蕭祈寒臉色突然冷了下來,「什麼事?」
可他的眼睛卻還是盯著白離若拈著葡萄果肉的手,沾著果汁一起含進了她的嘴裡。
看到果肉被咽下喉嚨,他的眼底也深了深。
硯青自覺來的不是時候,可是現在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刺客已經把自己毒啞了,問不出什麼來。」硯青恭敬道。
蕭祈寒攏了攏眉,淡淡說了兩個字:「凌遲。」
硯青點頭,「是。」
「等等。」白離若忽然出聲。
蕭祈寒也疑惑看向她。
「帶來我瞧瞧。」她道。
硯青看著蕭祈寒,在徵詢主子的意思。
蕭祈寒看向硯青,「沒聽到嗎?」
硯青立刻道:「是。」
很快刺客就被硯青帶了過來,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被扔在了地上。
他全身上下都是傷,只有一張臉還看得出人樣。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難看出剛剛才被施以極刑。
白離若站起身,緩緩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手臂,又將他下巴抬了起來。
這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什麼物品。
可躺在床上的蕭祈寒盯著那個男人的眼神越發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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