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祈寒和離若二人都相視了一眼。
「知道了,下去吧。」蕭祈寒命令。
硯青繼續低著頭,「是。」
說完,硯青便退下了。
離若淺淺勾唇:「這徐家,可還有其他人主事?」
蕭祈寒不懂若若怎麼會問起這個,便道:「有,徐家出來徐向東,還有一個弟弟,叫徐向南。只不過徐向南並不在風雨城本家。」
他好奇,「若若怎麼會問起這個?」
離若挑了下眉,「我擔心徐家沒人了,沒有人為你做事。」
蕭祈寒輕攏了一下眉心。
「沒人?」
離若笑而不語,拿起放在旁側的一顆葡萄,塞進了嘴裡。
蕭祈寒將手接了過去,離若便將葡萄皮吐在了他的掌心。
「快有好戲看了。」離若緩緩道。
風忽然將房門吹的關了起來。
離若口中的葡萄還未吞下肚,便覺一道溫熱緊緊貼向了自己的唇瓣。
而原本裹得嚴嚴實實溫暖的身子也一下產生了一絲涼意。
涼的她的腿也往後縮了一下,身子也不由得緊繃了起來。
而那雙作壞的手也難以再前進半分。
「涼……」離若輕輕出聲,白皙的玉頸也仰了仰。
本就寒意襲人的夜,即便離若本身常泡著葯浴異於常人,可此時,卻還是覺得有一種顫慄般的涼意。
這輕輕的聲音就像宛如世間最動聽誘人的嚶嚀,勾人犯罪,讓人心中那野獸衝破牢籠。
他欺身而上,俯身含住她的唇,將那快要讓他炸開的的熱度徹底暖入她的身體。
廂房內的燭火忽然熄滅。
月華灑落在窗前,傾瀉了一地的美好光景。
翌日。
「哦?徐家主的意思,是無法幫我們曲家了?」曲落兒冷笑。
徐家主拱了拱手,道:「請曲小姐恕罪,並非我們徐家無法幫忙,而是商會大典有規矩,再者,我徐家能幫曲家的必然義不容辭,只是此事……也並非我一家能決定的事。且,曲家終究屬於東域大陸,若是我們徐家貿然站在曲家這一邊,恐怕……會和商會其他家族心生嫌隙。」
曲落兒聞言,臉色卻也更難看了。
她不怒反笑,「徐家主還真是老實人,利弊當真是看的通透啊!看來,當初我曲家真是白救了你父親了。」
徐向東低著頭,繼續說道:「曲小姐對我父親的恩情,我們曲家銘記於心。若是能夠用得上的地方,曲家能做的,一定會盡心盡責。只是此事著實有些為難。」
其實他早就猜測到了曲小姐此次的來意。
此事他也問過王爺。
雖然王爺沒直接說,但他卻聽懂了。
王爺不喜歡曲家,更不喜歡這位曲小姐。
所以,在這二選一中,他自然要選王爺。
若是沒有王爺,也許他還會考慮一下。
但既然王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他便不可能再去幫這位曲小姐。
坐在一邊旁聽的明嵐也皺了皺眉。
徐向東的意思,他父親的命,是落兒救的?
但他聽說過,徐向東的父親當初去曲家求醫的時間,應該是十幾年前。
以那時落兒的醫術,應該救不了徐向東的父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