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若的身子軟綿綿的,在他鬧的她心癢難耐時,卻是故意遲遲逗弄着她。
「阿遠……」
晶瑩剔透的玉足攪動間將榻尾的毯子也踢到了一邊。
只有那毯子的一角還在她的腿間,襯托的那白皙的玉腿更如冰肌玉骨,琉璃生光。
他嘴角揚起一絲邪笑,看着她那已經滿是濕漉漉的雙眸,心中極力剋制着對她那根本難以克制的念想。
「說,你是我的。」他湊到她的身邊,溫熱的氣息也吐進了她的耳蝸里。
像是打着漩兒,讓她耳根子都開始發癢了。
此時的她,甚至覺得蕭祈寒對她下了蠱。
否則,怎會這般磨人,讓她想要順着他的話去做所有事。
「不要……」她用僅剩的理智拒絕了這句話。
在這種時候讓她說這種話,只會讓她覺得羞恥。
「若若……」他又喚了一聲,在她耳廓上輕咬了一小口。
離若緊咬着下唇,眼中矇著一層迷離的水霧。
「阿遠……」她的手無意識的抓緊了身下的軟毯。
她終究是耐不住他的磨人,臉頰通紅,細如蚊聲:「我是你的……」
可蕭祈寒卻還是不滿足。
「若若乖,再說一遍。」他輕聲誘哄。
像是最惑人的迷藥,誘引着她一步一步的落入他的陷阱。
而此時的離若就像是中了蠱,根本不受控制的說了出來。
「我……我是你的……」她已經神志不清。
臉頰本就紅的不得了的離若,說出這句話時臉頰更是紅的熟透了。
蕭祈寒更是從沒見過離若的臉上出現過這樣的光景。
他的眼中燃起了一簇被慾念洶湧燃燒的火焰,恨不得立刻將她吞噬殆盡。
「這可是你說的,若若……」他低沉的嗓音縈繞在她的呼吸前。
向來臉皮厚的她甚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可能是她此時所殘存的唯一理智。
很快,她便如那水面浮沉的小舟,軟如無骨,化作春水般散在了那醉人的湖中。
而另一人,如浪濤拍岸,時而洶湧時而溫柔,很快便將她那僅存的理智沖的一乾二淨。
在外守着的晚箏,立刻走了出去。
不料卻在外面見到了同樣守在外面的硯青。
硯青見到晚箏,面色也有點窘紅,讓旁邊走了一步,給晚箏讓了個位置。
不過對於晚箏這種自小便生活在風月場所的人來說,這算不得什麼。
自是沒硯青這般尷尬。
「硯青護衛,世子殿下近來是不是很關心世子妃去了哪裏啊?」晚箏故意問道。
硯青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這句話。
晚箏卻忽然哎喲一聲,往硯青身上倒去。
但硯青反應很快,單手立刻攙住了晚箏。
對,就只是單手,連她的身子都沒碰到。
「沒事吧?」他象徵性的問了句。
晚箏拍開了他的手,瞥了撇嘴,「沒情趣的男人。」
她本想從硯青口中套點話出來,但起來這就是個木頭,根本不可能套出什麼來。
硯青鬆開手,繼續站回了原處。
就在晚箏思考着下次花肥用什麼來做的時候,硯青卻忽然開口。
「以後,你也莫要和世子妃太親近。」
晚箏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硯青只道了句:「那個葯人不會在世子妃身邊留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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