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看著她半晌,過了好一會兒,才沉沉道了三個字:「我知道。」
曾經她還是曲風華的時候,從小想要的東西,只能自己去爭取。
爭取不到,就用別的方法去得到。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去想辦法得到,就永遠不會是自己的。
可白離若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句話卻會直接影響到自己和蕭祈寒的後半生。
也將他們的未來,緊緊的捆綁到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硯青的身影出現在了院子外。
他現在已經學聰明了。
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在殿下面前晃一下。
不會再急猴急猴的去彙報了。
免得打攪了殿下的心情。
白離若自然也發現了,「你去忙你的吧。」她說。
蕭祈寒皺了皺眉,然後埋下頭在離若的唇上輕吻了一下。
「我沒有陪著你的話,若若會生氣嗎?」他試探性的問。
離若笑了笑,「不會。」
蕭祈寒聞言眉頭一下皺的更緊了。
也不知是為什麼,應該是讓他放心的話,可卻讓他很不高興。
他又追著問了句,「為什麼不會不高興?」
白離若愣了一下。
怎麼?
依著他說,也不高興嗎?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
原來是這樣……
「嗯?為什麼要不高興?」她反問。
蕭祈寒盯著她,「你不喜歡我陪著你?」
他問這話時也比方才多了一些別的什麼。
離若抿了抿嘴,看著他抿唇笑。
上挑漂亮的眼角都彎彎的像月牙。
蕭祈寒眉頭緊擰。
「笑什麼?」
白離若抬手,屈指在蕭祈寒腦門兒用力的彈了一下。
蕭祈寒吃痛,也只是皺了下眉頭,有些疑惑。
「再鬧,便不理你了。」她語氣帶著幾分威脅。
並不重的威脅可對蕭祈寒來說卻再沒比這重的威脅了。
他捉住離若的手,「不可以。」
白離若看著他,「嗯?」
「不可以不理我。」他啞著聲音緩緩道,盯著她的那雙眸子深不見底。
離若朝著他勾了勾手。
他聽話的將腦袋湊了過去。
她揚起脖子便在他唇角輕琢了一下。
可這個輕啄卻是一下燃起了蕭祈寒的慾念。
他立刻更洶湧的回吻起了她,流連於她的唇齒、喉頸、鎖骨……
一寸一寸,彷彿想要將她啃食的乾乾淨淨……
旁邊守著的晚箏也眼觀鼻鼻觀心的低下頭,習以為常的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直到離若的呼吸都變得灼熱,空氣都彷彿燙的彷彿能將他們的肌膚燒成灰燼時,她才推開了他。
「好了,硯青還在等你。」她說話的聲音都微微帶著一絲喘息。
蕭祈寒顰了顰眉,還有些意猶未盡。
「那你等我。」他不滿的說道。
離若輕笑了笑。
蕭祈寒才不舍的將她從懷中放下,然後才走了出去。
只是還在邁出去的那幾步時,他忽然微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眼神往後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收回目光后才邁著步子繼續離開了這裡。
蕭祈寒離開之後,白離若理了理自己的凌亂的衣衫。
而錯落開的衣襟內,雪白泛紅的肌膚甚是讓人遐想連翩。
晚箏抬起頭的時候,正好見到那衣襟之下的風景。
即便是同為女子,晚箏心中也不由得為之一動,更生出一種莫名的罪惡感和害羞來。
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