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替嫁一事,皇帝既然知道了,那麼必會召見我爹,那麼,他們會上門來倒也正常。」
她一邊說一邊從蕭祈寒身上下來。
剛好此時晚箏走了進來,「小姐,殿下。」
行了個禮之後她便看向了白離若,「小姐,肥料都用完了。」
然後笑道:「您種的藥草都長勢極好,原來用屍體做肥料竟然這麼好。」
外面聽到這話的硯青硯紅二人:「……」
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覺得有種詭異的感覺。
他們殺的人也不算多。
可聽到這話還是感覺有種渾身發毛的驚悚。
晚箏很喜歡打理白離若的院子,尤其是她種的那些藥草。
只不過她能做的只是施肥和澆水。
「人終將化作塵土,以人作肥,自然更有靈氣一些。」白離若道。
晚箏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小姐,以後若還有這種肥料,奴婢還想親自施肥。」
白離若:「……」
為何她覺得晚箏好像喜歡上了一種奇怪的事情。
蕭祈寒雖攏了下眉,但也沒說什麼。
在經過晚箏肥料這個插曲后,白離若便先去了前廳。
在前廳喝茶的白景安總是坐的不安。
時不時的抬起眼來看一看有沒有人過來。
白蕊蕊小聲說道:「爹爹,沒想到永翊王府看起來還挺氣派的。」
白景安沉聲道:「這可是王府,能不氣派嗎。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白蕊蕊瞥了撇嘴,那又如何?現在的永翊王府也不過是個光桿世子撐著。
再氣派還有能當三皇子王妃好?
想到三皇子對自己的許諾,她就春心動蕩。
恨不得早日嫁給三皇子才好。
「你等會兒最好給我警醒著點,別得罪你妹妹。也別惹惱了世子殿下,否則我這個當爹的也幫不了你!」白景安沉聲冷冷道。
陛下已經知道了替嫁一事,雖然沒有直接治罪,可卻罰了他一年的俸祿!
不但口頭敲打了他一番,還接連下掉了他朝中的好幾個親信!
擺明了陛下因為這件事惱了。
接下來,陛下治不治罪,就看鬧到檯面上如何了。
而這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蕭祈寒。
所以他立刻帶著女兒登門拜訪。
「爹爹幹嘛搞得這麼嚴重,她都嫁人了難道還能退貨不成。還有你別忘了若若上次是怎麼打我的,她要殺了我啊!」她憤恨道:「您不為我出氣就算了,您還要討好她不成?」
提起這件事白蕊蕊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滿是憤恨和委屈。
白離若那個賤人差點殺了她!
想到那天,就宛如噩夢讓她渾身都害怕的發抖。
白景安正要罵她。
「爹爹和姐姐來了。」白離若的聲音忽然響起。
隨之她的身影也款款走了出來。
父女倆立刻看向白離若。
倆人皆是一愣。
雖然在上一次白離若回來時,白景安就已經察覺到若若和以前不一樣了。
可如今再次看到她卻依然有些詫異。
甚至讓他差點認不出自己的女兒了。
膚白玉潤,落落大方。
他也從不知,自己的女兒竟這般絕色。
簡直像是脫胎換骨,氣質不可同日而語。
可那模樣又分明好像哪裡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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