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以後喊我阿遠吧。」
他斯磨着她的耳鬢,「若若,叫我阿遠,好嗎?」
「小時候,爹娘都是這麼叫我的……」
離若唇角輕咧。
「好。」
「阿遠。」
「若若,你該親我了。」
「……」
硯紅和硯青都識趣的又走遠了點。
倆人相視一眼,都隱下來了心中想說的話。
默契讓他們只一個眼神便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白離若來了之後,蕭祈寒倒是會乖乖吃藥了。
但每一次吃藥總要纏白離若半天。
纏的她也只能和蕭祈寒呆在一個房間里,哪裏都去不得。
一日之中抽點時間回自己院子裏看看自己泡在藥水裏的阿葯和自己養的那些「小傢伙」,蕭祈寒那邊便又開始作妖了。
有時候白離若會故意拖着不去管他。
直到蕭祈寒毛都炸的要起火了,才過去看看。
每次蕭祈寒本來還在發脾氣,可以見到白離若回來了,便立刻收斂了起來。
而走來走去之間。
白離若也發現了最近府上之前見到的長得眉清目秀的下人都不見了。
只要是出現在她面前的,就沒有一個是長得算好看的。
起先她還沒注意。
直到硯青和硯紅他們在自己面前都開始戴上了半截面具之後,白離若才知道,是蕭祈寒搞的鬼。
「你是故意的?」她赤裸的粉嫩玉足推開蕭祈寒靠近的胸膛。
卻忽然被蕭祈寒的手捉住了腳踝。
原本是他養傷的床,但現在卻已經被白離若佔據了。
她側卧在床上,眼睛懶懶迷濛的看向眼前的人。
而蕭祈寒就坐在床邊,剛想要靠近她便被她玉足推開了。
「什麼故意的?」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但手卻是不安分的在她腳踝上摩挲。
白離若輕哼了一聲,足尖輕輕用了一下力,又將他胸口推開半分。
「若若如果想看好看的,看我就夠了。」蕭祈寒在她白皙光滑的腳背上輕吻了一下。
「看我還不夠嗎?」他幽幽的眼底含着一絲委屈。
白離若便見不得這般好看的一張臉卻偏生在她面前的一副委屈模樣,便懶得同他計較。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葡萄。
蕭祈寒便立刻殷勤的端來一盤。
他溫柔的將葡萄一顆一顆剝了,再一顆一顆喂進去她嘴裏。
旁邊有裝葡萄核的的小圓盤,可她偏生將果核隨意的吐到了地上。
蕭祈寒寵溺的笑,看到她這般張狂又肆意的模樣更是喜歡的很。
可看到那條纏在她手腕上的那條小金蛇,他的眼神又暗了暗。
小金蛇似乎是怕他,蛇瞳盯着他半晌,然後又縮回了白離若的衣袖裏。
小金現在已經是白離若的愛寵了,幾乎是不離手一直纏在她的身上。
白離若也很喜歡這條小蛇,因為漂亮又聽話,所以便一直帶在身上飼養。
「知道這次刺殺你的人是誰嗎?」她懶懶問,又吐出了一枚葡萄果核。
一直到今日,她才問起了關於刺殺的事情。
蕭祈寒好像也已經習慣了,並沒有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也沒在她面前提起。
蕭祈寒:「大概知道。」
「又是太子?」白離若好奇詢問。
「應該是。」他低聲說:「不過,想要我命的人很多,也許,還有其他人。」
蕭祈寒已經習慣了,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可白離若卻有些奇怪。
蕭祈寒不過是一個世子,有名無權,父母早亡,也沒有什麼後盾。
或許他背後唯一的後盾,就是永翊軍以及王府的十八飛雲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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