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因此,皇上對蕭祈寒的寵愛也是人盡皆知。
無論是蕭祈寒犯什麼錯,皇上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滿朝文武,更沒有什麼人敢去得罪蕭祈寒了。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然後才緩緩道:「年輕人嘛,精力旺盛。祈寒年紀還小,娶了妻子新鮮幾日也是正常的,更何況,這相府的千金不是說是個賢良淑惠的小美人兒嗎?」
皇后附和的笑道:「陛下說的是。」她話鋒忽然一轉,輕聲道:「不過臣妾聽說,相府千金之前和三皇子走的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她後半句說的好似隨口提起,所以也沒說下去。
皇帝看起來卻好像沒有什麼反應,只隨便回了一句,「年輕人成親之前互相有點好感很正常,只要成親之後安分守己便好。」
皇后皺了皺眉,莫非陛下之前便知道?
皇帝一邊看走著,一邊狀若無意的提起,「太子這幾日在忙什麼?」
皇后回過神,笑道:「太子這幾日都在東宮練武習文,跟著太傅們學習治國之道呢。」
皇帝頗為滿意,也揚起了頭,「是嗎?睿兒最近這麼聽話?」
皇后笑了笑:「什麼叫最近這麼聽話,睿兒一直都很用功,只不過你這當父皇的不怎麼關注罷了。」
最後一句話多少帶著一絲哀怨。
皇帝也只是笑笑,提起筆,繼續批閱奏章。
「過兩日,便召永翊王世子和世子妃進宮來吧,正好朕也想看看,世子妃白蕊蕊到底何等絕色,能將祈寒迷的這般神魂顛倒。」
皇后嘴角的笑意僵在原處。
正要說什麼,卻見皇帝只是在認真的批閱奏摺,龍顏也看不出別的什麼情緒來。
她淡淡笑道:「陛下還真是寵愛永翊王世子。不過也是世子殿下從小失去父母,陛下心疼他也是應該的。」
皇帝沒有接她的話,只是認真的在翻閱和批改奏摺,就好像根本沒聽到她說話一樣。
皇后掛在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斂去,目光微冷,眼底蔭翳,不知在想什麼。
永翊王府。
白離若將提取出來的毒液和藥物滴進了水桶里。
而水桶正赤身坐著一個男人,正是從蕭祈寒那裡弄來的刺客。
藥水滴入水桶中后,藥水很快就變成了青黑色。
男人的肌膚上也出現了大塊的黑色印記。
他的眼睛緩緩睜開,卻是有幾分獃滯。
白離若抬起他下巴,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
男人獃滯的眼神像是聽到什麼指令一樣,忽然醒了過來。
她唇角上揚,「我給你留了三分的神智,所以,你是能聽得懂我說的話的。」
「告訴我,你的名字。」
男人面無表情的回答:「凌風。」
白離若:「誰是你的主人?」
凌風:「你。」
白離若滿意的將手放了下來,「誰是你以前的主人?」
凌風:「九天閣閣主。」
白離若:「誰給你下的命令,刺殺永翊王世子。」
凌風:「不知道,是上面接下來的任務。我是殺手,只接任務辦事。」
凌風的臉雖然已經被毀容了,但原本的底子就不錯,雖然臉上多了兩條疤卻也多了一股鐵血硬漢的男人味。
凌風雖然保留了三分神智,但這三分神智也僅限於他擁有一定的獨立思考的能力。
可這並不會影響他會完全執行白離若的話。
本來她就喜歡研製藥物和毒物,正好需要一個沒那麼容易死的葯人。
凌風是高手,剛好適合,也能為她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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