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文才極力挽救,但是蘇驍已經能夠知道文才回到義莊后的結局,就是不知道這次他要扎馬多久,兩個時辰已經是極限,也許九叔還有其他懲罰的方式。
「九叔,叫喝的吧。」
任老爺知道,和文才較真有失身份,所以乾脆無視文才。
「好,給我來杯咖啡就行了。」
九叔說道,既然來喝西洋茶,當然要喝咖啡,哪能像蘇驍一樣,直接叫紅茶喝。
「師父,我也要喝咖啡。」
文才連忙說道,因為在家裡,九叔已經教過他怎麼喝咖啡,所以要顯擺顯擺。
「我要一ffee,給蘇大哥來杯紅茶,爸爸,你也喝咖啡吧。」
任婷婷熟練的幫蘇驍和任老爺點喝的。
「師父,我也ffee好不好?」
文才聽到任婷婷說英ffee,頓時也想和女神喝一樣的東西,只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再一次給師父丟臉。
「閉嘴ffee就是咖啡。」
九叔再次低聲訓斥文才,讓文才只能夠委屈的低頭,偷偷瞄任婷婷,師父又沒有給自己說過,咖啡就ffee。
「九叔,不知道家父的事情怎麼樣了?」
任老爺對九叔說道。
「不負所托,終於找到了一個中上之穴,畢竟我們這裡並不在龍脈之上,寶穴難求,有一個中上之姿的寶穴,已經甚是難得,希望任老爺體諒。」
九叔說道,他這段時間,時常外出,就是要在附近尋找一個風水寶穴,也算是運氣好,找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寶穴,能夠多少蒙蔭後人。
「九叔辛苦了,下月初九就是家父仙逝二十年,我還以為九叔沒有找到呢。」
任老爺臉上露出喜色,雖然之前說的輕鬆,找不到風水寶穴,找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也行,但是他作為任家鎮首富,如果無法給先人找一個風水寶穴,豈不是有點丟人。
「任老爺,常言道,一動不如一靜,遷墳這種事情,任老爺還是要多多考慮一下。」
九叔對任老爺說道,擅動先人墳墓,可以說是驚擾亡魂,如果出現意外,可是會連累後人的,所以作為抱著為僱主負責的態度,九叔該提醒的話還是要說的。
「九叔不用勸我,這件事我已經想好了,那風水師說過,二十年後必須要起棺遷葬,否則對後人不利。」
任老爺很是固執,畢竟這種已經習慣決定一切的人,是很難聽別人的建議,尤其是他們認定的事情,這二十年以來,任老爺可是時刻記住二十年後遷葬的事情,這件事已經快要刻在他的骨子裡,怎麼會因為九叔的一句話就不做呢。
「風水師的話可不能夠隨便相信。」
文才忍不住了,直接開口說道,只是他忘了,九叔也有風水師的屬性,如果不相信風水師,為什麼要相信九叔呢。
「風水師的話不可信,難道你們的話就可信嗎?」
任婷婷早就看文才不爽了,從來到這裡,這個傢伙的眼睛就沒有從自己胸脯上離開十秒鐘,真是又丑又好色。
「那是當然……」
文才得意的說道,因為女神和自己說話了,至於女神是不是在懟自己,文才可不會在意。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閉嘴。」
九叔瞪了一眼文才,你這是用玄學打玄學,自相殘殺呀。
「九叔,你看都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任老爺沒有理會文才的話,而是問九叔。
「只需要準備香桉,三牲六畜祭品就行了。」
九叔說道,起棺遷葬沒有什麼特別的準備,按照正常祭祀之禮就行。
任老爺記下,這些東西不難準備,鎮子上隨時都有,至於其他的,把九叔的傭金準備好就行。
「蘇大哥,你陪我下去轉轉吧,這裡太無聊了。」
任婷婷看正事談完了,就想要拉著蘇驍離開,文才的目光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再等等吧,我可是剛到,連一口茶都沒喝,婷婷你不會這麼殘忍不讓我喝口水吧。」
蘇驍有點無奈的說道,自己好像直接拒絕過任婷婷,結果這妮子和她老爹的脾氣一樣,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啊,好吧,那我先去對面胭脂鋪轉轉,你一會來找我啊。」
看了看剛端到蘇驍面前的紅茶,任婷婷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又受不了文才的目光,就只能夠先下去。
「好的,你先去吧,一會下去找你。」
蘇驍說道,一會反正都要走,肯定會下去的。
任婷婷聽了之後,就站起來,沖文才瞪了一眼,然後就下樓離開,這讓文才相當神不守舍,女神剛才看自己了,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自己要不要矜持一點。
「那個師父,我去找秋生玩。」
文才做了決定,立刻對九叔說道。
「文才,你不喝咖啡了?」
蘇驍當然知道文才是要去找任婷婷,不過打算逗逗文才,指著剛上來的咖啡說道。
「這?」
文才頓時陷入到兩難之中,一方面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另一方面是自己日後裝逼的利器,這可怎麼是好。
「那我快點喝……啊,燙燙燙,好熱!
」
文才心一橫,不就是一杯咖啡,趕快喝完去找女神,虧得他還記得九叔教他怎麼喝咖啡,把牛奶和糖往咖啡里一倒,也不管多少,味道如何,仰脖就往嘴裡倒,可是就算有牛奶的中和,咖啡的溫度還是很高,把文才燙的亂叫,但是嘴裡的咖啡始終捨不得吐出來。
文才的大呼小叫讓西餐廳的人紛紛看他,讓九叔羞的臉開始發紅,他真想一腳把文才給踹出去,真是太丟人了。
「呵呵,這小徒弟倒是心急,咖啡可是要慢慢喝,細細品的。」
任老爺有點好笑,沒想到九叔居然有這樣的徒弟,真不知道是怎麼培養出來的。
「讓任老爺見笑了,我這徒弟雖然有點粗心大意,不過倒是看義莊的人才,日後我這義莊正好可以交給他。」
九叔無奈的說道,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徒弟,自己也給徒弟掙點面子,只是別的也不好誇,只能夠誇文才心眼實,是個憨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