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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本捏魂圖鑑 - 第二卷 第22章 為什麼殺我不殺她?字體大小: A+
     

    夏仲第一次給別人使用夢蝶空間,對方就刷新了他的廉恥觀,夢蝶空間里是這樣一幕:兩個青絲如瀑的少女像兩個大白兔似得搏命廝殺,夏仲的心神在上面觀看著,心裡不斷默念,我是大夫,我是大夫,婦科大夫…

    他心裡默默記下,日後再對別人用莊周圖鑑,首先得限制對方穿好衣服,如果對方報酬足夠,帶層光環也可以。

    「賤人,你去死,壓了我二十一年,去死!」

    「該死的是你!」

    兩個大白兔一邊較量一邊罵著,聲音也是一個中性沙啞,一個綿羊音,很明顯,中性沙啞的大白兔罵不過綿羊音。

    夏仲看了幾眼,幸虧白晶晶那貨不在,不然還不得加油助威?

    他欣賞了片刻兩者玄鼎上宗的武學,要知道黑墨吟可是玄鼎老祖親傳弟子,嗯,別說,玄鼎上宗的武學的確獨有一番奧妙,兩個黑墨吟施展出來,同樣的招式,同樣的功力,只是一個更狠,大開大合,一個比較保守,防守居多。

    感覺將武學看的差不多了。

    「停!」

    他的聲音響起,同時這縷心神凝聚出一道真實身影。

    突然響起的聲音也讓兩個黑墨吟同時嚇了一跳,兩者瞬間分開,一個退到白色大殿部分,一個退到黑色大殿部分,彷彿對自己的窩很有領地意識。

    兩者看向殿內緩緩凝聚的身影,那身影彷彿籠罩著一層黑色迷霧,只露出一雙森寒的眼眸,正是刺客裝扮下的夏仲,這種時候夏仲怎麼能露真容?

    「你是誰?」兩個黑墨吟同時詢問,不管是中性沙啞聲音還是綿羊夾子音都帶著驚駭,她們倆從小到大鬥來鬥去,從來沒出現過第三者。

    夏仲目光一掃,白色那邊的黑墨吟立刻身子蜷縮,雙手環胸躲在牆角,驚慌失措。

    黑色大殿那邊的黑墨吟卻在驚愕之餘很是坦然的挺起了胸膛,眼神邪魅肆意挑釁。

    汗。

    要不是刺客裝扮,夏仲都差點維持不住自己「殺氣凌然」的眼神。

    「我是來殺你的,受死吧。」他看向黑色大殿的黑墨吟,懶得多廢話,轟,身周一道道漆黑如墨的劍光浮現。

    獨孤求敗劍氣領域!

    刺客裝扮下,一切都會變成墨色,連先天真氣也不例外。

    白色大殿的黑墨吟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黑色大殿的黑墨吟看到這一幕,眼中卻是露出驚怒之色。

    她急道:「為什麼要殺我不是殺她?」

    夏仲無言,這有什麼為什麼。

    黑色大殿黑墨吟慌亂下露出嫵媚動人,楚楚可憐的模樣:「你別殺我,殺她吧,只要你殺了她,我願意為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能感覺到,你肯定是認識我的,對不對?」

    「我會的東西比她多多了,我會乖乖聽話,能給你百倍千倍的快樂,別殺我……」說著她那美麗青春的身體對著夏仲輕輕的跪下,就像一條乖順的狐狸似得匍匐在那裡,唇角還伸出翹舌舔舐起來。

    白色大殿的黑墨吟面露氣憤,同時又有些絕望,對方能做的她做不到,而且她很明白,對方的這行為有多大的誘惑。

    誰能不動搖?

    不過只聽一道破空聲響起。

    噗。

    一道漆黑劍光瞬間沒入了那黑色大殿匍匐的黑墨吟額頭。

    後者的臉上還維持著嫵媚誘惑的表情。

    嘩。

    然後其整個身影頓時消散了,黑白大殿的黑色部分也像陽光照耀進來一般,黑色部分消散,白色部分蔓延,蔓延到了黑色部分只剩一個像太極圖上的黑點。

    夏仲看著那黑點輕嘆一聲。

    他看似殺了一個黑墨吟,可實際上只是幫助黑墨吟的主性格壓制了那個黑墨吟性格而已。

    也算是心理暗示吧。

    這病是不可能根除的,起碼他現在不能,或許某一天某種刺激到了黑墨吟,黑墨吟主性格怯懦,那一面的黑墨吟就會瞬間捲土重來。

    說起來,這不過是黑墨吟一個人的獨角戲,夏仲藉助夢蝶空間參與進來了而已。

    但是常人一味的以自己的認知去認定對方就是獨角戲,矯情,性格變化多端,那隻會助長分裂更嚴重。

    「謝謝…」

    夏仲的背後傳來一道聲音,中性沙啞,充滿感激。

    夏仲沒回頭看,只說了聲:「相信自己。」

    然後身影便消散了。

    夢蝶空間中的時間流速是正常時間的十分之一。

    外界只過少頃,這還是夏仲欣賞了片刻玄鼎上宗武學的緣故,夏仲睜開眼眸。

    收回按在黑墨吟頭頂的手掌,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那是魂魄消耗的徵兆。

    夏仲心裡暗道,夢蝶空間對他人使用,魂魄是近乎於零消耗,只要魂魄夠強大就能辦到,而干涉這個夢蝶空間,和真正的生命有交集,就有消耗了!

    這是單機和聯機的概念。

    「好了。」他道了聲。

    眾人也看出夏仲的臉色略顯蒼白了些,不過大家更關注黑墨吟,好了?這就好了嗎?眾人看過去,黑墨吟依舊昏迷著,哪裡有什麼好了的跡象。

    蘭御醫皺著眉。

    他看不明白這夏大夫做了什麼嗎?

    七心道長也不知夏仲做了什麼,但聽到他說一句好了,還是上前,指間在黑墨吟的頭頂一點。

    「呼,呼…」

    喘息聲在那張漆黑面具下傳來。

    「師妹。」七心道長呼喚一聲。

    面具后的眼眸睜開,那雙眸子一睜開,就讓七心道長心中一動,這眼神,和先前不一樣了。

    黑墨吟目光一轉,掃過房間里的所有人,然後落到七心道長身上,中性沙啞的聲音響起:「師兄?」

    七心道長面露驚喜,這聲師兄,他盼了多久啊,這次他受到傳訊急急趕來,見了黑墨吟後者只會喊他老神棍,嘴裡還是胡言亂語,而且那聲音那神態,根本不是他師妹!現在這才是了。

    神了!

    真的神了!

    七心道長驚喜之下都怕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連忙又道:「師妹,你喊我什麼?再喊我一聲…」

    黑墨吟給了他個白眼。

    「師兄,我是不是又犯病了,我好像做了一個很亂很亂的夢。」

    「是一個夢,夢醒了就好。」夏仲笑道。

    他具體體會不到黑墨吟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可能就和意識混亂差不多吧,那個人格為主的時候,這個人格即便反抗掙扎,對外界的感知和記憶也是混亂的。

    「是你?你怎麼在這裡?」黑墨吟詫異看著夏仲。

    夏仲笑了笑沒多說。

    回身對目瞪口呆的頤郡守道:「我們就不要打擾墨吟姑娘休息了。」

    「對對對,墨吟姑娘好好休息,楊千戶,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下人便是。」頤郡守反應過來,連道。

    然後除了楊夏和七心道長陪著墨吟姑娘說話,眾人就出了房間,頤郡守和頤慶都覺得暢快無比,昂首挺胸,而反觀蘭御醫,他下意識跟出來,臉上還帶著難以置信,然後想起什麼,又折身返回。

    他是奉命來給墨吟姑娘診治的,跟著眾人算怎麼回事,得圍著墨吟姑娘轉啊。

    而且他實在不願不信,失心瘋,這就好了?

    夏仲做了什麼,拍暈?手掌按在頭上?

    那是什麼醫術?或許只是一時清醒呢。

    此刻也沒人搭理他。

    夏仲隨著頤慶和頤郡守下了樓閣。

    「賢侄,你這醫術,可是又讓我大開了一番眼界啊。」頤郡守激動不已,黑墨吟病治好了,這就是大恩!分功勞的時候夏仲這個他請來的大夫,情分豈能少的了他的?

    痛快啊!

    這次夏仲不僅是給他免了一回災,而且真正搭上了黑白世家的關係了。

    夏仲搖頭:「只是緩解而已,墨吟姑娘這病,不好治。」

    頤郡守呵呵一笑。

    緩解?這次緩解,下次也能緩解,慢性病不就是個這道理,能緩解就了不起了。

    頤慶也攬著夏仲的肩膀,低聲道:「謝了。」

    夏仲沒搭理他,看了一眼黑墨吟的樓閣,和頤郡守拱手道:「頤大人,墨吟姑娘癥狀已退,安心休養便是,晚輩就先告辭了。」

    頤郡守連忙攔住:「不急不急,賢侄來了家裡,豈能不吃一頓便飯再走,快,去吩咐擺宴。」

    「頤大人,飯什麼時候吃都行,以後說不準晚輩還常來府上蹭飯呢,只是今日晚輩那邊還有些瑣事要忙,就不多留了。」夏仲笑道。

    頤郡守有些慚愧,他當然知道夏仲近來多忙,他還派了不少勞役呢,新宗初建,又是在天池山那片,夏仲這個主事的大掌門的確是離不得。

    就和他這個郡守一樣,公務忙起來,那是沒個早晚的。

    想想他娘病重,夏仲去診治中途就被王爺喚回去,這次夏仲又是在百忙之中被他一言召來,的確慚愧。

    這就是沒本事的人閑死,找事干,有本事的人,總是事情找上門。

    夏仲這還算好的,齊東葯那更是忙的很。

    頤慶還要再留,再忙吃頓飯的功夫還是有的吧,可頤郡守已經抬手:「天塵宗主對這次分宗很是看重,賢侄也是盡心儘力,旁的不多說了,說多了見外,走,我送賢侄出府。」

    頤郡守和頤慶將夏仲送到府門前,杜赫堂已經在府門外等著了,一見夏仲和頤郡守頤慶出來,若不是頂著滿腦袋金針,怎麼也得過去孔雀開屏一番的。

    此刻只能讓護衛過去請夏仲。

    夏仲來時趕時間,騎的是快馬,回的時候倒是不趕時間了,也就和杜赫堂共乘一輛馬車去了。

    頤郡守看著那豪奢馬車有些眼熟,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誰的,待的馬車離去,頤慶才將杜赫堂跟來的事說了。

    「原來如此,杜家這個大金主,的確得好好招待。」頤郡守不知道杜赫堂和夏仲的關係,只覺得夏仲此刻正是錢緊的當節,撂下杜赫堂來幫他這些雜七雜八的事,這份人情更重了些。

    「慶兒,延壽事忙,你無事可多去看看,能出力就出些力。」頤郡守道,語氣親切,儼然將夏仲當成後輩了。

    「這不是這兩天家裡事忙,不然我早去了。」頤慶撇撇嘴。

    他約的暖玉閣還沒去成呢。

    頤郡守就點點頭,他們回到府中,七心道長和蘭御醫正好出來。

    「夏兄弟呢?」七心道長連問道。

    頤郡守知道七心道長這是要道謝了,便將夏仲事忙,杜家人都在府外等候的事一說,七心道長這才釋然。

    只是很慚愧的一搓手:「這次多虧頤大人請來如此奇醫,貧道感激不盡。」

    頤大人對這個上宗強者可不敢怠慢:「這是本官該做的,道長何須言謝。」

    七心道長還是感激的拱手,這回事,他總是得回去和師兄師門說說的。

    至於對夏仲的謝意,他只能找機會當面表達了,不過肯定不是上門答謝,他畢竟是無官一身輕,身上又沒有什麼長物,巴巴跑上門道句謝那是丟人。

    江湖中人講究個記恩,這恩情他就記下了,這也是黑白世家,玄鼎上宗的恩情,也能落到天源宗身上。

    而聽著七心道長和頤郡守的交談,蘭御醫是絲毫沒有先前的倨傲不服,他剛剛已經在黑墨吟房裡聽楊夏說了夏仲的身份。

    當今聖榜第三,南郡夏仲!

    聖上欽封聖榜第三啊,在京城也絕對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了,蹬蹬腿就能比他爬的高,只是沒想到這位聖榜第三還有這等醫術。

    唉,

    這次他是折了,只盼著七心道長不將他用藥的事講給大人物聽,也幸好,他沒用藥。

    那葯配酒真的很危險嗎?他回去得找個葯奴試試。

    ………

    「你是說,是夏延壽治好了我?」黑墨吟房間里,她錯愕看著旁邊的楊夏。

    楊夏滿臉讚歎的點頭:「墨吟,我雖不知道和你稱讚過這位夏掌門的是誰,可如今看來對方說的是一點不差了,無論是武學見識,人品醫術,哦,還有棋藝,這位夏掌門當真是無所不精!」

    那蘭御醫的葯人家看一眼就說不對,這是什麼見識。

    黑墨吟的失心瘋人家拍暈了在頭頂運功按了一會兒就好了,這是什麼醫術?

    再加上那武學造詣。

    這聖榜第三外界傳的已經夠玄了,可真正見了,只有更玄。

    以她在京城走動的見識,當今聖榜前五她都見過,第一第二論武功可能的確能勝夏仲一頭,但是論能耐,那兩位絕比不上夏仲!

    黑墨吟沒將她的讚歎聽進去,只是坐在那裡,她隱隱記起了那個夢,那個讓她醒來的夢……那個在她夢裡出現的人…是他嗎?

    怎麼可能?這世上真有入夢的神通?她師父都辦不到,只是傳說中有夢中傳道的記載。

    夏仲竟然能做到?

    忽的,黑墨吟想起什麼,面具后的臉頰頓時滾燙起來。

    「那他不是…都看到了?!」

    ………

    夏仲坐在杜赫堂的馬車上,突然打了個噴嚏。

    「夏兄,近來快入冬了,你可得注意身體啊。」杜赫堂連道。

    夏仲笑了笑,以他的功力,不說百病不侵,起碼感冒是不可能有的。

    好端端的打個噴嚏,是誰在念叨他嗎?

    搖搖頭甩掉這個念頭,他看向自己的手掌,毛球剛剛吐了六十三枚魂幣。

    白晶晶:「毛球,你這次是為什麼吐的魂幣?」她問出了夏仲的疑惑。

    沒個招呼,就吐了?

    毛球在夏仲肩膀上打著滾:「人家想吐就吐了唄,難不成每次都得告訴主人啊,那顯得主人做什麼事都像沖著魂幣去的似得,豈不是格局小了。」

    「嗯,你說的都對,但我懷疑你肚子里都是魂幣,要不剖開來康康?」

    「滾啊!

    ……

    夏仲看著手裡的魂幣,為什麼吐的呢?只是因為毛球想吐沒說,他又正好做了該得魂幣的事?

    算了,不想了,有魂幣就是好事。

    六十三枚魂幣,怎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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