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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本捏魂圖鑑 - 第92章 獨孤求敗圖鑑字體大小: A+
     

    「「獨孤求敗圖鑑」,吾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催動圖鑑,可獲得獨孤求敗劍氣領域!」

    「附加,劍氣領域範圍視真氣量而定,強度視真氣質而定。目前功力未達真氣離體凝成劍氣要求,不可催動。」

    「附加,「紫薇軟劍劍氣」形態,劍氣領域內的劍氣更快,殺敵更加刁鑽詭異!劍氣數量增加,單一劍氣威力下降。」

    「附加,「青鋒利劍劍氣」形態,劍氣領域內劍氣更鋒利,無堅不摧!劍氣數量不變。」

    「附加,「玄鐵重劍劍氣」形態,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劍氣領域內劍氣數量減少凝聚為一,速度減緩,威力大大提升。」

    「附加,「無劍勝有劍」形態,可隨意切換劍氣領域,三形態共存,此形態需提升劍道積累解封,劍道積累已夠,解封形態。」

    五大附加詞條,一大手段!

    劍氣領域!

    看着掌心中圖桉只有一個劍冢墓碑,墳頭草都三尺高的「獨孤求敗」圖鑑,夏仲都微微愣了愣。

    不是一次性圖鑑,不是黑心吞幣圖鑑,就是實打實的武學圖鑑!正經圖鑑!

    而且功效不要太強!

    只是唯一的限制是,他現在用不了!必須真氣離體凝劍才能用,什麼是真氣離體凝劍,當然是突破先天!

    這點對他這個後天九重的算是不太友好。

    但是這並不影響夏仲吹爆這張圖鑑。

    如果說「劍神謝曉峰圖鑑」的劍心通明狀態是重意不重形。

    那麼「獨孤求敗」的劍氣領域就是重形不重意。

    儼然和金古兩位大大筆下風格如出一轍。

    「好圖鑑。」

    嗯,這次三張圖鑑,個個不凡,除了那個黑心點的。

    再仔細看了一番圖鑑訊息,像前世看史詩裝備詞條般,厲不厲害先不說,這詞條最吸引人!

    片刻后,夏仲滿意的收了三張圖鑑,然後坐在軟榻上就又皺眉沉思起來了。

    他目前實力提升的最大桎梏。

    先天,先天,突破先天就差一點靈光,那點靈光在哪裏?難道真的拖他個十年八年不成?

    ………

    同一時刻。

    郡守府,袁世安的書房中。

    袁金池跪在中央,袁夫人臉色難看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站在旁邊已經小半個時辰沒說話的夫君袁世安。

    袁世安臉色凝重不發一語,眉頭都皺成了川字,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隨便賣點征糧都能被點了炮仗?

    且他更加擔憂,這件事會給他的仕途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如果是平時,南郡就算是再大的事,他也能壓下去,可這檔口偏偏是金獅部落來朝,偏偏是當着天塵宗主和朱公公兩位的面發生。

    當官的,誰沒有點灰色收入,誰屁股底下真的乾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官當然吃民了,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把屁股底下的屎藏好!你能不能辦事!

    今天的事,他已經算是把屁股底下的屎露了,而且是大露特露!

    其次是性質惡劣程度,放在平時沒什麼,可這時節卻是不同,金獅部落來朝,朝廷如此重視,天塵宗主南郡王朱公公都親自領頭,他都敢撈一筆,這已經是觸了朝廷的紅線了。

    好,你膽大敢做。

    做了也就算了,別讓人翻出來啊!問題是還被一個御醫給掀了,真是他娘的窩囊!

    周浴心裏還猜測是天塵宗主的意思,可袁世安何等精明,他看的明明白白,今天就是那個夏御醫打頭!

    若是天塵宗主要弄他,還用這些手段?而且他很了解天塵宗主的為人,其行事一切以大局為重,眼裏都是家國存亡的大事,一郡百姓的一時疾苦算什麼?

    沒看過後天塵宗主對這事根本沒多提一句。

    但以後呢,如果對方往聖上那裏一說他辦事不力,御下不嚴,聖上一言就能定了他的生死!

    證據?扯皮?

    笑話!

    聖上喜歡你,你就是為非作惡再多,聖上也器重你,瑕不掩瑜嘛,蠢的和豬一樣的官倒是不貪,可是能辦事嗎?能用嗎?說一句話里裏外外的人給你辦事嗎?

    能鎮住一方城郡嗎?

    可要是聖上都覺得你不忠心,惡了你,那就真的大禍臨頭了。

    真的,不該撈這一筆啊。

    為什麼賣出去的糧都能被追回來,為什麼這件事做的這麼荒唐,這是他袁世安能做出來的事?

    想不明白。

    可他還是忍不住去想,又想到被杜赫堂坑了的四百萬兩銀子,越想越氣,森寒的目光終於掃向了跪在地上的兒子。

    「混賬!」

    他一腳抬起踹在了袁金池肩上,這一腳力道不輕,雖然沒動用先天真氣,可袁金池還是被踹的栽倒在地,白衣之上一個碩大醒目的鞋印,打了個滾后,連哼都不哼就立刻又跪在袁世安面前。

    「好了,沖孩子發火有什麼用?」袁夫人立刻心疼的護在兒子面前,柳眉倒豎瞪着自家夫君。

    袁金池看着老娘的背影眼神動了動,袖中的手掌握的骨節發白。

    袁世安黑著一張臉,怒指著袁金池道:「告訴過你多少次,胸懷大一點!多結交各方,不要睚眥必報小家子氣,誰能想到對方日後會在什麼時候給你一刀?這回不就來了!」

    袁金池俊逸的臉龐抽搐著,袁夫人也不說話了。這回的確是被那夏御醫和鍾鐵山一刀捅實了。

    她先前和朱公公說的一句雖是有偷換概念歸結私怨之意,可是不得不說,袁金池的確惹了夏仲,惹了鍾鐵山!

    這回那夏御醫為民請命,真的是為了些不相干的百姓?

    也不全見的吧,未必不是沖着那日的恩怨來的。

    如果她兒子不是惹了對方,而是交好對方,豈會有這麼檔子事?

    交情,有時候不是看用不用的上,而是千萬別關鍵時候踩你一腳!

    反正袁夫人是絕不信什麼為民請命這種事的,她只覺得是夏仲和鍾鐵山套好了坑她們家一回。

    袁金池悶聲道:「孩兒知道了。」

    「你現在知道有個屁用?老子的顏面能挽回來嗎?咱們抄家滅門的時候,你能站出來嗎?連賣個糧都做不好,廢物!四百萬兩,你掏嗎?」袁世安破口大罵,他本是極重涵養的一個人,能對兒子罵出這話來可見多氣了。

    「夠了!」袁夫人手掌重重一拍書桌,那結實的桌面直接出現一個窟窿:「事已至此,無法挽回,朝廷那邊我會找娘給你說話的,你怕什麼?!」

    「我怕什麼?」

    袁世安一個腦袋兩個大,他怕丟官掉腦袋,怕一生謀求的高位毀於一旦,怕家破人亡!

    可是對着護犢子的夫人,還是出身頤家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夫人,他還真沒道理可講。

    難道現在這事倒是他膽子不夠了?他還不夠大膽?!

    袁夫人還是喜歡自家夫君的,呵斥了一聲馬上軟了下來,過去拉着對方胳膊溫聲安慰道:「世安,當今聖上胸懷廣大,重能不重德,未必會因為這點小事遷怒於你,再說,糧不是找回來了,不就發一點銀子的事嗎?」

    一點銀子?

    那是四百萬兩啊三姑奶奶!

    不過袁世安很明白自家夫人,常年的夫妻相處早就讓他明白,對方給你說軟話的時候,你就趕緊接着!

    所以袁世安只能鐵青著臉不說話了。

    袁夫人接着道:「其實這事也不怪池兒,最可惡的是那個夏御醫,我娘還道他心懷坦蕩,難得一見,讓池兒低頭賠禮,哼,這次她可看錯了,心懷坦蕩?簡直是睚眥必報,心如蛇蠍的陰險小人,常言道寧怒君子不犯小人,這等小人最是可恨!池兒心地純善,堂堂正正,豈能防得住他?」

    袁世安聞言瞪向她,喝道:「我告訴你,你別想打什麼歪主意!」

    今天天塵宗主特意和夏仲說那句話,是說給誰看的,還不是他?

    袁夫人白了一眼,她是橫,可不傻:「你以為我傻嗎?不說別的,就沖着他給我娘治了病,我也不會動他,不過那點恩情是徹底沒了。」

    袁世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狼狽的兒子,忽的沉聲道:

    「這次金獅部落來朝,是一次機會,做好了這件事,其他事都不算大事,你要想把場子找回來,明日就給我好好表現。」

    表現?表現什麼?

    袁金池和袁夫人雖然不明白,可是袁夫人還是背後輕輕一拍袁金池的肩膀,袁金池趕緊道:「是,爹。」

    今日這就算過了。

    「嗯。」

    袁世安深吸一口氣。

    這是南郡第一次接待部落來朝,但可不是整個大周朝第一次接待部落來朝,袁世安心裏明白,那些部落使者,難纏的很!

    聖上這次特意叮囑,虧可以吃,但威不能失,其中的門道,多著呢。

    不僅他兒子要表現,他也得好好表現,只要做好了這件事,其他事也就不算事了。

    ……

    夏仲回家一趟豈能不和一家人吃個晚飯,

    吃晚飯的時候顧南彷彿已經忘了那一點不快,她還是那個外柔內剛的顧南,當然,夏仲劍心通明下,豈能發現不了對方在看他時眼底閃過的那絲波瀾?

    回到王府,已經是深夜。

    走在王府的院子裏,護衛森嚴猶勝往日。

    「夏御醫留步。」

    一聲呼喚突兀的在廊下響起,夏仲腳步一頓,轉頭看去,廊下的人身軀挺拔,不是木明是誰?

    那廊道還在二十丈外,並不是夏仲走向自己木屋或是御醫院的方向,可這裏卻是他不管去哪裏都要走過的必經之路。

    顯然對方是在這裏一直等他的。

    夏仲心中詫異,可還是快步走過去,拱了拱手:「木叔。」

    這段時日他常在天塵宗主園子內陪小世子讀書,當然也和木明熟了,以晚輩相稱。

    木明笑眯眯的,自從夏仲為天塵宗主診治之後,木明心理便將夏仲當成了恩人,他們這些正道大宗弟子,那是重恩更超過其他的。

    宗門弟子間的可怕凝聚力也是因此。

    當然,今日木明的笑意里更多了幾分敬重。

    事先不打一聲照顧,以南郡子民之身就敢一騎進城為民請命,這份魄力,他沒有!更別說大罵郡守,還把事辦的那麼漂亮了,他比誰都清楚,這中間,天塵宗主和南郡王除了壓壓陣,是沒有插半點手的。

    全靠夏仲!

    哪怕今天天塵宗主等人不去,鍾鐵山的糧押回去,公道也就大白天下了。

    這份謀算,他也沒有!

    木明笑道:「師父在園中等你,你來一趟吧。」

    夏仲當即拱手稱是,隨木明朝着天塵宗主園子走去,心中則暗道看來天塵宗主是要對他今日所作所為做個總結了。

    以天塵宗主的性子會說什麼呢?說他莽撞?應該不會,天塵宗主本就是一氣之下敢拔劍出關的人物,這點夏仲從臨摹天塵宗主的書法里都能感受出來。

    人家不動怒,只是沒到了那份上,到了份上,只有更莽!天崩地裂的莽!

    那是要稱讚他?

    也應該不會,天塵宗主不是那種會專門叫人過去稱讚的人。

    想想天塵宗主以大局為重的性子,可能是想和他說些水至清則無魚,眼光放長遠的道理吧,尤其是金獅部落來朝這等大事當下,郡守為一方大員,真鬧不好看,那就讓天下恥笑了。

    嗯,很有可能。

    夏仲心裏想着,已經到了園子裏,木明示意了他一個方向,便停步了。

    夏仲朝着那方向走去,過了一道迴廊,先看到遠遠侯著的朱公公,然後便看到天塵宗主一襲月白長袍,正盤膝坐在廊台上釣魚。

    一看夏仲就眼前一亮。

    過去天塵宗主為何坐輪椅,就是因為害怕動了雙腿讓血鷹跗骨針眯流入心脈,此刻這盤膝而坐,顯然已經傷勢大好了。

    不管是站在大夫的角度還是晚輩的角度,看到對方身體好總是開心的。

    「晚輩拜見前輩。」夏仲躬身行禮。

    「嗯。」天塵宗主沒回頭,夏仲一進院子他就感覺到了,長袖掃了一下旁邊的石台:「坐吧。」

    掃榻相迎!

    怕是南郡王也沒這待遇,嗯,肯定沒有。他過去治了對方的傷也沒有!堂堂天塵宗主對他做出這舉動,已經是表明一切態度了!

    夏仲哪裏敢推辭,道了聲是,連忙也盤膝坐在天塵宗主旁邊,沉默不語。

    晚風習習,月色下的水面泛著魚鱗狀的光芒。

    天塵宗主很滿意夏仲的態度,不急着自請什麼莽撞之語,很好。

    他醞釀了一下,才開口道:

    「我當年十三歲達後天九重,十九歲都沒突破先天,就差一點靈光,我詢問師父,該如何尋求一點靈光。」

    夏仲頓時一驚,側目看向天塵宗主。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天塵宗主會說這個!

    看出來了,天塵宗主一定早就看出他的功力來了!而且看出了他的桎梏!這是要給他指點了。

    也對,這可是大周數的上的強者之一!怎麼可能瞞得住對方,可人家不問他這功力怎麼來的,彷彿那都不重要,只是直接給他指點,這份氣度……

    天塵宗主沒有在意夏仲的目光,依舊看着面前波瀾起伏的水面說着:「我師父說,當年他求一點靈光,是無欲無求,放空一切,自然便得到。但是我不行,不可照搬,因為那不是我的靈光,我要尋一點靈光,就得先問我的心。」

    「靈光是什麼?名?利?權?都不是,而是真我!我到底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我的心和我做的事是不是合一。」

    「我不是,因為我懼。」

    「因為懼,所以修行,所以讓自己不斷變強,只有變強,才能無懼,其實,我以前只是個膽小鬼罷了,我做事循規蹈矩,我懼別人笑我,所以我裝做無懼,實則更懼。」

    「一個連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願承認的人,哪裏能得到一點靈光。」

    「一個連旁人目光都怕的人,活着別人眼裏的人,怎麼能得到靈光?」

    「真我?」夏仲聽着天塵宗主說的話,明白靈光是什麼了。

    「你的性子,和我很像,可我不明白,你在怕什麼?」

    夏仲聽到這句問話怔在那裏。

    怕?

    他怕什麼?

    不等夏仲回答,天塵宗主便搖頭:「我開始很疑惑,因為你絕不是一個懼別人目光的人,所作所為,也不是一個懼危的人,那是怕什麼呢?後來我明白了,你不是怕,你是身心不合一,與道不合一。」

    「你,是你嗎?」天塵宗主回頭,目光直視夏仲。

    夏仲:「………」

    他,是他嗎?天可憐見,夏仲聽到這句話頭皮已經麻了,白晶晶都瞪眼了。

    天塵宗主不理會夏仲眼中的驚愕,再度問道:

    「你,真的知道自己要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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