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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本捏魂圖鑑 - 第75章 再拍就沒了字體大小: A+
     

    做為壓軸的頤大老爺獻完了壽禮,頤家親屬獻壽禮環節就結束了,開始萬壽大廳內的賓客們獻禮。

    這些賓客們獻禮也是從低到高,不然壓軸的幾位大人物要是先獻,後面的怎麼能拿的出手?

    不過這些或低調的官身,或江湖豪傑,或年輕的宗門後起之秀所呈的禮物用一個字概括就是俗!兩個字概括就是,有錢!

    珠光寶氣,琳琅滿目。

    其實也不怪這些人,送禮別出心裁說的容易,做起來難,他們送禮是給老夫人看的嗎?當然不是,而是要給頤郡守,袁郡守,頤大老爺這些人看的,所以便宜的是不用想了,太獨具一格的心意又沒有那才能,自然就撿貴的送了。

    博不得滿堂彩,也不至於得罪人,穩健就對了!

    頤相乘此刻恢復了不苟言笑的模樣站在老夫人身旁,看着那些賓客送的壽禮,想到自己那件貴重的重寶,若是拿出來,肯定會讓這些人們驚嘆一番,博個滿堂彩,但是他那樣又與這些人還有何異?

    簡直是讓人恥笑!

    想及此他不由更加感激那位千金了,可惜他目光一掃想向對方投以一個感激眼神,卻見後者早不在老夫人和頤靜跟前了。

    頤靜就站在頤音身旁,正和頤音有一搭沒一搭的低聲聊著那些獻上的禮物,感覺到自家老爹的注視,頤靜心領神會,眼神一瞟廳堂一角。

    只見那不起眼的角落裏,那玄衣小帽的安小六正津津有味的品著一塊壽餅,那精緻秀美的小臉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就像個秀氣的小倉鼠。

    頤相乘見對方這小孩子模樣,差點破了自己不苟言笑的「嚴肅神功」。

    他知道對方是不想引人注目,老夫人也是知道的,不然以對方身份,老夫人必須給個上座。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走上前來。

    剛剛獻過壽禮的是南郡的幾位捕頭,那身高八尺有餘的雷捕頭太擋視線了,一走開,才露出後面的兩道身影。

    反而有掀門簾露真容的效果。

    頤相乘收回瞧安小六的目光看過去。

    這兩位一者一身白衣,腰間插一把象牙骨扇,雖然滿臉堆笑,可自有一股軍衛氣質,頤相乘看多了軍官,便知這是南郡軍衛之人,至少是個都尉官職。

    另一位一身墨色布衣,腰系著紅繩,年紀輕輕,卻已器宇不凡,倒是讓他眼前一亮。

    能和軍官相伴,這也是南郡年輕官員嗎?看來南郡這兩年出了不少人傑啊。

    「大哥,那位就是夏大夫。」頤相傑忽然在頤相乘耳畔低語一聲。

    「夏大夫?啊…」頤相乘頓時想起來了。

    他前幾日雖沒到家,可是做為家中長子,豈能不關心家中的風春草動?尤其是老娘的安危大事,他回來已經見過齊東葯。

    以齊東葯在京城的地位,頤相乘自然重重感激一番,不過齊東葯卻是話里話外幾次提及夏仲夏御醫,稱這次若不是夏御醫,他老娘的病情,怕是非得請那位府主親來方能救治了。

    那位府主何等人物,動一動大周朝上下都得矚目。

    「齊神醫怎麼沒說這位夏御醫這般年輕,能夠年紀輕輕就得南郡王賞識,果然不凡。」

    想及此,頤相乘難得露出一個笑臉,如果他知道他的壽禮出自夏仲之手,怕是此刻就得給夏仲個上座。

    袁郡守似乎也多看了夏仲一眼,不過其目光極隱晦。

    倒是袁夫人仔細瞧著夏仲,還順帶看了下一旁面露笑容的頤音。

    那日池兒惹得就是這位?真是胡鬧,這等人傑,該好好親近啊。

    夏仲和周浴站在雷然金震山等人之後,待的雷然他們獻過壽禮,便目不斜視捧著壽禮同時上前。

    周浴捧著擺着一百零八顆明珠的禮盒,躬身道:「小可周浴,祝老夫人福壽安康,松鶴長春。」

    夏仲捧著擺着八寶玉如意的錦盒,躬身道:「晚輩夏仲,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呵呵呵,好好好。」老夫人對着夏仲和周浴同時笑道:「夏大夫,周少俠,兩位多忙,能來便是老身的福分,池兒,不可怠慢。」

    嗯?

    上座的步城主,金銀夫人都不由多看夏仲和周浴一眼。

    此刻廳中送上壽禮的年輕俊傑不知多少,老夫人先前都是淡笑頷首就算過了,這兩位送的也不是多奪人眼球的壽禮,怎麼區別對待了。

    夏大夫?周少俠?

    哪家的青年才俊?

    至於歸海闊和結空大師,修明大師卻已然了解。

    修明大師還特意看了夏仲一眼,眼中又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驚異,結空大師此刻再看夏仲,也只覺自己師侄那日怕是真沒說假話。

    此子深藏不露啊。

    袁金池已經上前一步接過周浴和夏仲的壽禮,絲毫沒有那日在聚義樓中的無視,儒雅笑道:「周大哥,夏大夫,金池多謝兩位前來為我姥姥賀壽,改日金池再請兩位吃酒。」

    步城主和金銀夫人聽着這對答只當原來是袁公子的好友。

    鬼的好友。

    不過夏仲和周浴也都微笑朝着袁金池拱了拱手,道了聲袁公子客氣。

    他們一個是朝廷城衛都尉,一個是正三品王府御醫。

    袁金池再怎麼說也是個「白丁」。

    南郡地下無冕之王這名頭可不適合這裏,至於潛力……終究只是潛力。兩人的態度也算正常。

    然後就走向一旁,把場子留給了後面的人。

    「看來老夫人是知道那天的事了。」周浴低聲道。

    他過去很給袁金池面子,也頗有好感,可是對方竟然欺到夏仲頭上,這點好感也就沒了,親疏遠近,他是最分得清的。

    夏仲微微頷首,這次老夫人讓袁金池接他們的壽禮,就是讓對方放低姿態,也讓他們都莫要放心裏去。

    老夫人還是看的通透的,幾個小孩子打打鬧鬧,沒什麼大事,她做個和事佬,之後袁金池也萬萬不會再做打臉事的。

    夏仲倒是真沒把那件事往心裏去,吃虧的可不是他。

    只是心裏再感嘆一聲老夫人這根萬壽園定海神針的手段,什麼叫潤物細無聲,這就是。

    兩者正要走回座位,一道聲音響起:「夏大夫。」

    周浴和夏仲回頭一看,卻見竟是頤相乘走了過來。

    此刻大家的目光都在老夫人和賓客獻禮那裏,對頤相乘卻是不關注。

    「頤大人。」周浴和夏仲同時行了一禮。

    「在家裏,就不要行禮了。」頤大人擺手,他在京中兵部也只是正三品的右侍郎,主軍衛選授考課及軍制,並非兵部之首的尚書這等一品大員。

    可是外官見京官俱要低一頭,這是官場規矩,更別說人家這實權官員了。

    周浴看頤相乘只喚了夏仲,心裏已經有數,就當即道了聲:「慚愧,萬壽園的好酒我才喝了兩口就饞了,酒蟲鬧心,延壽,你陪頤大人說話,我先找我的酒去了。」

    然後朝着頤相乘一拱手,便快步走向座位。

    頤相乘看了周浴的背影一眼,再次暗道一聲南郡人傑不少。

    再看向夏仲已抬手道:「夏大夫,前幾日我娘身子抱恙,我這做兒子的不能常伴左右,甚是擔憂,多虧夏大夫妙手回春,實在感激不盡。」

    夏仲趕緊道:「不敢當,不敢當,頤大人要謝也該謝齊東葯前輩,晚輩只是打了打下手而已,當不得妙手回春四字。」

    頤相乘笑呵呵的從一旁跟隨的下人手裏接過一杯酒,道:「個中情由,頤某心裏清楚,夏大夫擔着王府重職,兩次奔波,這情分頤某記下了,今日本想親自在府外相迎,奈何還是錯過了,頤某告罪,現在補敬夏大夫一杯。」

    夏仲也接過那下人端著的一杯酒,道:「頤大人言重了,大夫眼裏只有病人,沒有高低。」

    話落,他一飲而盡,然後怕這位頤大老爺再謝,便道了聲去和一個好友打個招呼,便也告辭離去。

    人家謝來謝去,而且是位年過五十歲的孝子,夏仲反而有些受不了。

    頤相乘放下酒杯,看着夏仲抽身而去的背影,暗暗點頭,平時都是旁人巴不得多和他說一句,這位年輕御醫卻是灑脫的很。

    而夏仲說的大夫眼裏只有病人,沒有高低,這話說的倒是有些違背為臣之道了。

    夏仲是御醫,理當把王爺的身子看的比天還大,可是做為一個大夫,能說出這種話,卻是一份行事準則了。

    年輕人,有行事準則,就了不起。

    而且夏仲也是告訴他,他兩次上門,可不是沖着她老娘是頤老夫人。

    甚至夏仲心裏沒說,就因為老夫人這身份,他差點都不來了!

    「年輕有為啊。」頤相乘道了聲,對方才多大?不到二十五吧,英雄出少年,此話不假。

    夏仲說去和幾個好友打招呼,倒也不是完全瞎扯淡,因為他剛剛飲酒時眼睛一瞥正好瞥到了廳內角落的安小六。

    看她那和秀氣的小倉鼠似得吃壽餅模樣,夏仲心中也為之失笑。

    好可愛呦。

    這話不是夏仲說的,是白晶晶說的。

    安小六坐在那裏,雖一身男裝,但畢竟女兒身,不知根底在這等場合也沒人敢打擾她。

    正一邊吃着壽餅一邊看着那些賓客獻禮,正好看到一位該是北安郡城的官員拿出一樽玉佛,玉質精美,做工也是極好,就是小了些,只有巴掌大小。

    其嘴裏振振有詞說道:「這樽白玉佛,是玄鼎上宗的七心道長卜卦開過光的,晚輩特地求來,今日呈於老夫人,願老夫人百事呈祥。」

    旁人對他不感興趣,可是對「玄鼎上宗」四個字卻眼前一亮,那玉佛也彷彿瞬間價值陡增了數倍。

    玄鼎上宗,五大上宗之一!

    「噗,咳咳…」

    安小六聽了卻差點把嘴裏的壽餅噴出來,可又想強行咽下去。

    她突然想到了在京城有一天某位缺錢花了,求到她頭上,和她說要做一筆大買賣,先賒了她家裏的一些品質一般的玉石胚,然後請京城的高手匠人打造了一批玉佛,那些玉佛頂多值個百來兩銀子,結果愣是被某人賣出了七八萬兩一樽的天價。

    合著就是這麼賣的?

    開光?某位那點道行連自己賭錢輸贏都算不準吧。

    不過她現在來不及想這些了,嗓子眼裏的壽餅咯的她難受,連拍著胸脯。

    忽的耳畔傳來一道聲音:「別拍了,本來就平,再拍更沒了。」

    「嗯?」安小六聞聲看過去。

    還沒看到人影,一隻手掌就在她的背上輕輕一拍,那堵在嗓子眼裏的壽餅頓時咽了下去。

    「謝了。」安小六長出一口氣,看到一旁站着的身影卻一愣,不是夏仲是誰。

    「是你?」

    「是我。」夏仲頷首,看了一眼她手裏的壽餅:「這壽餅那麼好吃?」

    安小六淺淺一笑,明明該是俏皮的笑,卻分外優雅:「你快坐,老夫人七十大壽,福壽延綿,我也沾沾喜氣,多吃多福。」

    話落她又想起什麼,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本來就平,再拍就沒了?」

    夏仲沒回她的話,坐在她一旁道:「你壽禮送了?老夫人可滿意?」

    安小六頓時小臉一紅:「沒想到你也在這廳,我剛剛怎麼沒看到你?呵呵,借花獻佛嘛,你說的。」

    頤相乘那張紙打開,步城主等人的稱讚和老夫人的反應還用多說,當然很滿意了,不過卻不是她送的,是頤相乘送的,謊言被戳穿,自然尷尬。

    「在下一個小大夫,在這裏只能位居末流,安姑娘自然不會注意到了。」夏仲笑道,說着也拿起塊壽餅吃起來,多吃多福,難不成洪福齊天是吃出來的?

    安小六一聽卻翻了個白眼:「少來,小大夫?老夫人可認出字來了,說來聽聽,你是哪位高人之後?」

    「認出字來關我什麼事。」夏仲搖頭。

    安小六深吸口氣,正要追問,可忽然眼睛一眨,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低聲道:「那字也是你借的?」

    夏仲含笑:「姑娘認為呢?」

    安小六則道:「那字和詩文很不凡,非大家之手難出,夏兄能借來也是本事。」

    「……」白晶晶:「主人,她說你寫不出來,小看你。」

    夏仲則覺得對方是誇他了,也不多計較,而是意有所指的注視着安小六:「能看出那是最好的壽禮更是本事。」

    安小六呵呵一笑,慧黠的大眼睛微微眯起來,成了一個月牙狀:「碰巧,碰巧。」

    碰巧?

    笑話。

    就在夏仲準備好好探探這位「洪福齊天」的底時。

    忽的廳中傳來一道高唱聲。

    「赫堂祝大奶奶萬壽!」

    夏仲和安小六的目光都瞬間挪了過去,這是哪個?別人賀壽都是到了老夫人面前才道一聲,這位這是在殿廳門口就喊了嗎?

    只見一個青年大步走進來,身後還跟着四位魁梧大漢,每一個都有後天九重的功力,穿着整齊劃一的服飾,抬着一紅布遮擋的巨物。

    那青年則身穿一襲昂貴的狐裘,犀角的腰帶,頭頂裝飾金紅翎羽冠,身材高挑,眉目英朗,昂首闊步,可說張揚到了極點。

    夏仲右眼一掃已經浮現訊息。

    「下三等資質,先天一重功力,武學卓然。」

    嗯?

    什麼情況?!

    夏仲懵了下,忍不住懷疑自己看錯了,下三等資質的先天高手?

    按照他如今的見識,資質越高越好突破先天,而下三等資質,突破先天的幾率幾乎等於零!

    怎麼突破的?

    就在夏仲驚訝時,

    耳畔突然傳來一道「啊」的輕呼:「我知道了!」

    夏仲攸地看向安小六,眼中滿是驚駭。

    知道什麼了?這「洪福齊天」難道除了未卜先知的本事還有讀心術不成,能知道他心裏想什麼?

    「你知道什麼了?」他神色凝重問道。

    安小六慧黠的眼睛瞪了起來,瞪着夏仲,像個發怒的小老虎,可惜雖然其極力想表達自己的怒火,但威風卻沒有,只有別樣的優雅,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哼!你…才…平…呢!」

    夏仲:「………」

    白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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