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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 - 第366章 閨女也是第一次殺人,留下了點證據!【求訂閱】字體大小: A+
     

    舞台上,齊雲成拼了命地串活,欒芸萍站在旁邊只能是忍住笑,不過也只能將就搭檔,要不他今天結婚呢。

    不過一會兒,轉回正題,「黑社會也沒有你這樣喜歡串活的。」

    「你有事兒你保不齊要求我。」

    「我能有什麼事情求你?」

    「你萬事不求人?你家就沒事?我舉個例子。」

    「你說。」

    「哎!」嘆著氣,齊雲成在話筒后不斷地想,「你家最近時候也沒出什麼事,乾脆說你媳婦兒吧,你媳婦兒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

    「前列腺犯了了。」

    「等會兒!!!」

    「跟隔壁王大爺一樣。」

    「哪有王大爺啊!!」

    攔了兩下沒攔住,欒芸萍陡然用力一扒拉,「沒有,女性沒有這病。」

    齊雲成有點為難,「那腿壞了吧。讓大夫給你媳婦接,但是接反了,倆磕膝蓋沖后。」

    「好嘛,我娶一狗。」

    「醫療事故嘛。」

    「什麼事故啊,這就是我媳婦去醫院跑了,大夫沒辦法交代給我送回一狗來。」

    哈哈哈!

    不同原本段子的包袱,兩個人一說,下面觀眾們都在樂。

    齊雲成再開口:「反正我給你平事去。」

    「怎麼平?」

    「我讓大夫他們家天天換玻璃。」

    欒芸萍眉頭一皺,「你去砸人玻璃?」

    「扔大糞也行,不過我師父說了,這得單加錢。」

    「為什麼啊?」

    「你想啊,抓轉頭跟抓糞的感覺不一樣。」

    「呵,你這黑社會還真夠髒的。」

    「有事你說話,我有人啊,抓人給你平去。」

    「你還有兄弟?」

    「有一個孩子,十四了,不上學了,跟着我混。」話音落下,齊雲成立刻望向一邊招手說一聲,「好孩子,有發展有志氣,人往低處走,水往低處流。」

    「全下去了?」

    「這是我小弟,還有一下崗工人拄著拐,他說我也跟你混。好,跟我混,給我當保鏢。」

    「殘疾?」

    「還有一哥們小兒麻痹,搖著輪椅跟着我。」

    說出一連串來,欒芸萍在旁邊反應了一會兒后吐槽,「這哪一黑社會,福利院嘛!」

    被話一懟,齊雲成望着欒芸萍不樂意了,口齒清晰道:「走清河沙河昌平縣,南口青龍橋康莊子,懷來沙城保安下花園辛莊子!」

    「你沒完了是吧!!」

    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什麼包袱,但是齊雲成再一念出貫口來,下面觀眾笑點好像被踩的死死的一樣,笑得不行。

    就連欒芸萍也是如此,畢竟都不是安排好的,不過總得來說狀態都非常好。

    「小心點,我串活串死你。」

    「看得出來黑社會都是打德芸畢業的。。」

    「我帶着我的弟兄們滿出走,高興啊,吃飯喝酒痛快痛快,咱們組織就算是成立了。來半瓶啤酒,幾個人一醉方休。」

    「酒量太小了。」

    「一人來一兩就好,喝,吃!酒足飯飽!不過肚子裏面就跟下午五點半的馬甸似的。」

    「全堵一塊兒了?」

    「吃飽了高興,一走,誒?」

    齊雲成忽然納悶起來,全身上下翻找自己的東西,甚至還把大褂撩起來翻褲子口袋。

    「怎麼了?」欒芸萍問一聲。

    「我手機哪去了?呵?我都黑社會了還有人偷我手機?」

    「什麼黑社會啊。」

    「勞駕,借我手機打一電話,喂,還通了。」齊雲成手裏假裝拿着手機且不敢相信的模樣,「按理來說偷手機的人不敢開機啊,偷完就關了。」

    「是。」

    「喂,我手機在你那呢?

    嗯!在我這呢。

    呵,還敢跟我這樣說話?你在哪呢?

    四十分鐘,你上清河找我來。」

    聽到這,欒芸萍陡然點點頭,「嗯!去吧,這地兒你熟,都念了兩遍。」

    齊雲成有點無語,繼續跟電話里的人叫橫,「行,我怕你?我是有隊伍的人,來,把車搖過來。那個拄著拐,你蹬著自行車托着我。

    走清河平事去。」

    一副慘樣,觀眾們聽得有趣,欒芸萍更是一感嘆,「哎喲,這組織厲害的。」

    「孩子托着我,我在後面貓著腰,後面跟着一拄拐的,再一搖輪椅的。」

    「黑社會太慘了知道嗎?」

    「到清河累壞了。」齊雲成拿着手機扶著桌子氣喘吁吁道:「你哪呢?我們到清河了。

    你怎麼才來呀?一個半小時以後鼓樓見。」

    「嗯?怎麼改到那了。」欒芸萍納悶一聲。

    「我弄死你我。」

    齊雲成氣得不行了,繼續開始模仿幾個人的動作,「蹬自行車,拄著拐、搖輪椅,搖到一半,搖輪椅這說了:我退出行嗎?我手都破了,我不去了。」

    這就不去了?你像話嗎?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

    「你這是要撐死人家啊。」欒芸萍一邊吐槽一邊再攔住,「不要再說了。」

    「到鼓樓打電話,你在哪呢?我們到了。

    你怎麼才到哇?五十分鐘前門見。

    走走走,快點蹬。」

    「上前門?」

    「這時候拄拐的就偷着跑了啊,一路帶火星子。」

    「那是。」

    「就剩下我們倆玩命地蹬。蹬到前門打電話,你哪啊?

    怎麼這會兒才到,二十分鐘菜戶營見。」

    欒芸萍手裏一指,「又菜戶營了?」

    「這孩子下來,你自個騎着去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車都給你了。」

    「蹬到菜戶營,我說轉身就弄死你。撐死你,累死你,敢偷我手機?」

    「對,一個報菜名一個地理圖。」

    「正看着呢來一輛公共汽車,車門一開,司機下來說:下回坐車清醒點,手機落車上了。」

    「呵,仨人退出的太冤枉了。」

    最後的包袱翻出來,齊雲成站在話筒后各種的難受,然後自己點自己一句,「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着819跑一圈啊。」

    「這趟線你算是明白了。」

    「後來我想了又想,為什麼我弄的這麼窩囊,主要是沒紋身。」

    「就靠這個?」

    齊雲成拍了自己倆胳膊,「人家那個左青龍右白虎,不過這要是紮起來疼不疼?」

    欒芸萍回應一句:「當然疼了。」

    齊雲成:「我才不犯那傻呢,我拿小孩兒貼那個。」

    欒芸萍:「貼畫?」

    齊雲成:「我來一大個的!貼滿全身,前邊後邊都沾滿了,大紅龍好看,沾好了我穿一小褂,不過有一個問題。」

    欒芸萍:「什麼問題。」

    齊雲成:「燕京人不好騙,我上車站吧,火車站外地人多,我嚇唬外地人去。一解開,等火車的老鄉都嚇壞了。」

    欒芸萍:「真嚇唬住了??」

    齊雲成:「哼,我黑社會的!!剛說完下雨了。

    這幫人都往後退,退到房檐底下躲雨,我要過去,勞駕我避雨,這沒身份了。」

    欒芸萍:「你要怎麼。」

    「我在雨裏邊站着,四十多分鐘雨停了,停是停了,可我這都花了。」齊雲成忽然低頭沒了氣勢,望着前方抄起扇子顫顫巍巍道:「快,把錢都拿出來吧,我是收保護費的。」

    「還要錢啊?」

    「老鄉們看看我,你這都流血啦,走吧。

    我是黑社會的,我後背還有呢,你們看後面。」

    齊雲成把自己身子側過來指自己後背,但一會兒又扮演了老鄉吐槽道:「你見過哪個黑社會的還紋著蠟筆小新啊?」

    「嗐,貼錯了是怎麼着?」

    「我很尷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唱什麼?」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麼那麼長。」

    「得了你。」

    哈哈哈哈!

    笑聲中段子不斷的往下說,儘管都已經知道什麼包袱,但是演員表演的風格和台詞不可能是一樣的,等說了一會兒,兩個人就快落底。

    「上夜總會,哪怕給小姐們拔創去也可以賺錢。我很喜歡那個地方,風化場所,雖然我沒消費過,但我一直渴望去那個地方工作。」

    「對,你也沒錢消費。」

    「誰說的?我這不收過保護費嗎?」

    「收上來了嗎?」

    「門口就有一家,我晚上去了,一進門,倆小姐跟那正哭呢。

    我說沒事,有什麼事情沖我說,別哭了,您高壽啦?」

    「啊?」欒芸萍面部表情詫異,「老太太?」

    「看歲數不小了,三十。

    我上前問,怎麼了?哭成這樣?」

    齊雲成問完話就改變角色揉着眼睛哭喪,「今兒到這來玩的客人沒給錢,還欺負人。

    這太不像話了,在哪屋呢?我給你拔創去。

    一指,噔噔噔我就往那屋走,我說就是你?出來消費還不給錢?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玩笑的場所啊,你不帶錢能出來嗎?你性質很嚴重,把錢給了。」

    「他怎麼說。」

    「不給!!你能把我怎麼着?」

    「真橫。」

    「呵,我告訴你,我是黑社會的,你真不給嗎?

    真不給。

    好吧,不給就不給,咱們交一朋友也是好的嘛。」

    「交朋友啦?」

    「以後有事情你就提我!

    那人高興了,誒,這還像句人話。

    大哥怎麼稱呼?

    我叫欒芸萍!他們都管我叫欒懟懟!」

    「我去你的!!」

    ……

    最後依舊是捧哏的一推,兩個人在舞台上鞠躬後退三步準備下台,與此同時北展劇場掌聲依舊不斷。

    不過兩個人沒有返場。

    開箱這種大場面,主要是師父他們返場,然後返場的時候叫徒弟們上來露面。

    等到了最後謝幕才再一起上來聊聊。

    至於之後的節目,德芸元老以及高風老師他們來表演,表演完之後再是師父和大爺的攢底。

    不過齊雲成下去的時候,就在和師兄弟一起準備着東西,畢竟觀眾們平常都送了不少禮物,他們準備一些也很正常。

    更別說還是他和宋軼領證的一天,所以他整個人處於興奮的狀態,這個狀態之中做什麼都是利索的。

    就連欒芸萍都覺得自己搭檔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因為平時他哪跟着小岳他們一起瞎玩。

    「準備了多少?」

    「反正買了不老少,那是謝幕出來就丟?」

    「丟唄,反正嚇所有人一跳。」

    「好!」

    商量幾句,後台桌子上就堆放了不少東西,然後所有人開始慢慢等之後的時間,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人偷吃的。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到了師父大爺上場說段子的時候,側幕一群師兄弟上去等待時間,拴娃娃和返場段子都等完的時候。

    郭得剛在舞台上也迫不及待地開口,「側幕一些孩子們我看着都魔怔了,趕緊讓他們先出來吧。」

    話宛如鬆掉緊繃弦的一道力,而側幕的人就是箭矢,瞬間上百人從側幕直接沖了過來。

    衝出來那一刻,到處都是腳步聲和人影的亂跑,再不跟平時那般老老實實謝幕。

    也正因為如此,下面的觀眾也在頃刻被點燃。

    因為觀眾們能清晰瞧見他們手裏拿着大包大包的糖,放在桌子上后,不少演員跑到舞台前面拼了命的灑和丟。

    小岳、孔芸龍、大林、張鶴侖、孟鶴糖、這些人都是前線人員,甚至連欒芸萍也樂呵著一起幫忙,雲成結婚領證了,都開心。

    多年的兄弟。

    齊雲成更不用說了,也站在舞台的最前面,不過也的確是太慌亂了,師兄弟之間就有可能漏不少糖在舞台上。

    他就在旁邊撿起來,但是撿起來再直接給觀眾那就多少有點不合適,所以齊雲成先站在一邊自己吃了一顆后,才趕緊遞給那些衝過來舞台邊的觀眾。

    一時間,北展劇場可以說是徹底瘋了。

    至於老兩口從孩子們出來的那一刻,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全部躲到了一旁去,太瘋了,到處亂跑,他們怎麼可能參與進去。

    不過老兩口對視一眼,卻都是開心,開箱外加雲成領證,多熱鬧都不算熱鬧。

    而就在所有人都熱鬧和躁動的時候,在前排的宋軼也想站起來過去。

    但瞬間被父母攔下來,這麼多人,怕給她擠到了,「你去幹什麼?你自己的喜糖也搶?」

    「我想吃嘛。」

    「你不是有嗎?」

    「我都吃完了。」

    正說着,忽然台上齊雲成走了下來,下來的那一刻其實也沒什麼,因為師兄弟都有來到台下,他也不過只是其中一個。

    下來后就塞給了宋軼和他父母一把,並對自己媳婦囑咐一聲,「少吃點!吃多了牙疼。」

    「哦。」宋軼接着他的東西笑得不行,不過哪怕觀眾看見也沒有什麼,因為都以為是演員隨便送給的觀眾。

    哪裏能想到結婚的正主就在下面。

    最後一大包生生灑完的時候,郭得剛才不得不重新回到話筒那,「行啦!注意安全,別被觀眾抓走了,下面這些個婦女瘋狂的很。」

    熱鬧且瘋狂的氣氛逐漸安生下來,一群人也乖乖回到了郭得剛和於遷的身後。

    「謝謝大夥兒今天能來,至於孩子們剛才為什麼要鬧,也說了是雲成今天領證,我也不知道領證幹嘛這麼高興。」

    於遷笑着補充一句,「孩子還年輕,不知道苦日子還在後頭。」

    「那是!且要經歷著,不過也挺感慨。」郭得剛比劃一下高度,「雲成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小子,現在一轉眼都結婚了。

    不容易,二十餘載,也算是成年立業了。

    剛才後台我記得誰吃糖吃的最開心來着。

    小岳!!」

    被一點名字,岳芸鵬一邊吃一邊走上來,但走上來到話筒那沒有來得及開口,因為一直在嚼,看見他那樣,郭得剛、於遷以及下面觀眾都笑得不行。

    最後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岳芸鵬高興道:「師哥是火了啊,買的糖比我結婚時候買的好,就是有點難受,剛才一口吃十個差點沒把膩死。」

    「哎呀,你這個貨!是沒見過什麼好東西。」郭得剛揮了揮手讓岳芸鵬下去,然後讓正主過來他們兩個人的中間。

    「來說說吧,有什麼感受沒,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齊雲成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還能怎麼辦,好好過日子唄。」

    「就你們那個日子也難。」

    頓時郭得剛想起了什麼,立刻開始給觀眾吐槽:「大夥兒可能不知道,雲成的媳婦兒曾經上我們家做過菜。

    也是他師娘看着喜歡就說做一道吧,我還能有什麼想的,嘗嘗閨女手藝唄,打湖北來的。

    最後閨女把菜端出來,鹹的我呀,之後我回去往廚房一看,剛買的鹽空了一大半,關鍵她就炒了一個菜。」

    於遷能理解這種感受,跟着難受一句,「閨女也是第一次殺人,留下了點證據。」

    哈哈哈哈!

    一句話出來,全劇場莫名笑瘋了。

    大爺也真不愧是大爺,捧的一句話所有人都樂得不行,甚至旁邊好幾個師兄弟笑得快喘不過來氣,笑點踩得不差一毫米。

    而老兩口調侃起閨女后,也真是不當外人了。

    笑聲當中,郭得剛吐出一口氣,替孩子高興,「你這個日子反正好好過吧,以後但凡有了孩兒都得取個帶甜的名字,不然夠你一個人受的。

    算了,來吧,看看今天你要不要多唱個什麼。」

    齊雲成站在師父和大爺的中間,也不知道要唱什麼,光顧著高興了,只能問觀眾們,「你們想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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