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歌說完扔下二人,直接走進了聽潮亭。
涼州城外來了一男一女。
他們二人一人一柄劍。
「這張燕歌莫不是忘了與我訂下的約戰?」吳六鼎怒道。
上次與張燕歌一戰之後,二人便約下一年後一戰,為了這一戰吳六鼎真是不要命的修行,為的就是一洗前恥。
他竟然比原著更早達到出劍冢的實力!
此時他已經是吳家劍冠了。
「應該不會,他不像是那麼不靠譜的人。」翠花開口說道。
「翠花!你不會看上他了吧?」吳六鼎抓狂的說道。
「沒有!」翠花道。
吳六鼎不放心的看了兩眼,他們這才走進了涼州城。
張燕歌花了三四天的時間,將一樓的秘籍全部翻完。
離開前他去看了一眼徐鳳年,他正在被楚狂奴狠狠的操練著。
張燕歌便放心的轉身離開。
剛走幾步便遇到了徐驍,「燕歌兄弟,吳家劍冢的劍冠已經到了涼州城,今日他與劍仆二人在涼城菜館吃了一頓,便在你的小院門口等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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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燕歌拍拍腦袋,「我忘了還和他有一戰。」
這話惹得徐驍哈哈大笑。
「多謝,徐大哥提醒。」他天天燕歌兄弟的叫,張燕歌也與他不客氣了。
這聲徐大哥讓徐驍更開心了。
「咱們三個各論各的!」徐驍混不吝的說道。
從北涼王府出來,他買了些菜直接回自己的小院了。
小院門口吳六鼎靠著門閉目養神。
翠花則站在他身旁,她踢了一下吳六鼎。
後者離開睜開了眼睛,張燕歌提著菜與肉走來。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他歉意的笑道,「咱們吃頓飯再打?」
「我還以為你忘了。」吳六鼎不滿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吃頓飯再打!」
張燕歌推開門,將他們邀請進去。
翠花主動過來幫忙,吳六鼎四處打量了一番說道,「這小院不錯,看著賞心悅目。」
「你幫我洗洗菜吧。」張燕歌對翠花說道。
翠花很利落的去洗菜,吳六鼎有些吃醋的看著翠花。
「哪有讓客人幹活的。」
張燕歌拿起菜刀,開始切肉。
第一刀!
吳六鼎勐然睜眼,渾身劍氣下意識激蕩。
「我在切肉。」張燕歌笑道,「別怕!」
吳六鼎散去劍氣,他看看張燕歌,再瞅瞅翠花。
「你改練刀了?」吳六鼎忍不住怒道。
「這段時間在刀法中偶有所得。」張燕歌很快將豬肉切成薄薄的片。
每一片的大小,薄厚都一模一樣。
不一會張燕歌蒸了一大鍋米飯,炒了四個菜。
他還拿出了一瓶黃酒對著二人說道,「喝點?」
吳六鼎搖頭,翠花點點頭。
張燕歌笑著給翠花倒滿一杯。
吳六鼎心不在焉的吃著飯,張燕歌做得挺好吃。不過吳六鼎顯然還在計較這傢伙練刀的事情。
這一年的時間,他是將張燕歌當成了一生之敵!
可是哪知道自己吳家劍冠的一生之敵,他娘的練刀了,而且刀意還是如此的恐怖!
「你的劍意養的真好。」翠花喝了一口黃酒說道。
張燕歌微微挑眉,沒想到被她看出來了。
「砍過軒轅大磐一劍后,我才開始養劍意。」
「我還真怕你不練劍了。」吳六鼎說道。
「不會!拳、劍、刀都很有意思,如何能不練呢?」張燕歌笑道。
聽到這話吳六鼎還要開口,最後也不知該說什麼。吃過飯翠花替張燕歌去洗碗了,吳六鼎與張燕歌對視而坐。
「我們之間的戰鬥往後延延吧。」張燕歌開口道。
「好。」吳六鼎有些失落的點點頭。
因為他知道現在若是比,輸的一定是自己。張燕歌往後延,其實是想讓他再變強一點。
第二日一大早徐鳳年便來了。
「你不是吳家劍冢外的那小子嗎?」徐鳳年指著吳六鼎說道。「沒想到你便是吳家劍冠!」
「喲,你也學刀了?」吳六鼎看了眼徐鳳年腰間的綉冬。
「你們打完了?」徐鳳年沒搭理他,轉頭對張燕歌問道。
張燕歌搖搖頭,徐鳳年笑道,「那我沒來晚!」
「這次不打了。」張燕歌說道。
「為何?」
「我沒把握勝他。」吳六鼎正色的說道。
「不是沒把握,而是根本勝不了。」翠花開口補充。
楚狂奴一幅有榮幸焉的模樣。
吳六鼎無奈的笑了笑,「老祖宗不讓我再輸了,所以啊你等等我!」
張燕歌點點頭…
「張燕歌,別練刀了!耍刀能有什麼前途,這江湖還是咱們劍客的天下。」吳六鼎說道。
張燕歌笑了笑沒有理他。
徐鳳年與楚狂奴一起不服。
「喂!你瞧好了!」徐鳳年拔出腰間的綉冬。
他噼出了張燕歌的八式,卻只有形似。
吳六鼎從一開始的嘲諷,到最後的面露凝重。
「這是你的偶有所得?」吳六鼎看著張燕歌問道。
「嗯。」張燕歌點點頭。
吳六鼎自然看出這八式的恐怖!
「你他娘是個什麼怪物!」
「別罵人哈!」張燕歌笑道。
吳六鼎離開后將涼州四州的用劍高手全部挑戰了一遍。
「翠花,你說他用劍的天賦應該不如用刀的吧?」吳六鼎離開北涼的路上問道。
「我只是好奇,他的拳法該有多強!」
「那應該蠻強的,畢竟他叫張一錘嘛!」吳六鼎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諢號,你沒膽子當人家的面叫。」翠花說道。
吳六鼎…
張燕歌登樓而上,南宮一個人被留在下面。
「我先上去了,加油啦!」張燕歌笑道。
南宮無奈的笑了一下,模樣極美。
「你走什麼神!」楚狂奴的聲音喝道。「那南宮是你能打主意的?」
徐鳳年恨不得一刀噼了這個王八蛋。
楚狂奴自然瞧出他心中所想,一腳踹在他的腿上,徐鳳年竟然紋絲不動。
「你這小子倒也不差,不過那南宮你把握不住。」楚狂奴苦口婆心的勸道。
「那誰握得住?」徐鳳年挑眉問道。
「自然是張先生了。」楚狂奴笑道。
這二人一起發出心知肚明的笑聲,然後一起被張燕歌的刀氣打進了湖中。
張燕歌站在二樓窗口,「你們兩個皮癢的話,我好好讓你們兩個把握把握!」
南宮挑眉看了一眼張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