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當開始的諸天之旅
張燕歌在天下會附近找了一個山洞,這山洞極大,他準備好食物飲水,便用一塊巨石堵住了山洞。
將火麟劍扔在一邊,然後開始修行。
張燕歌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但雄霸身死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江湖。
聶風已經打算退隱江湖,此時成了一個獵戶,他自稱小馬!
雄霸死後天下會便開始收縮勢力,秦霜在天下會中心腹眾多,他與步驚雲、聶風不一樣,擁護他的人確實不少。
天下第一樓中…
一個騎着木馬的孩子對着其他十一人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最近有些不對勁?」
他便是天池十二煞的童皇。
「您說的不對勁,是哪裏不對勁啊。」媒婆笑着問道。
媒婆下毒的本事出神入化。
「雄霸好幾日都沒有見了。」一個骨瘦嶙峋的怪人開口答道。
他如同一具骷髏一般,不過只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立刻成了一句滿身肥肉的胖子,他便是食為仙。
此人好勇鬥狠,以食為先,身負戰天化氣奇功,能將食物化為無窮戰意,勁道澎湃!
「是啊,雄霸呢?」戲寶問道。
戲寶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其內心情感全憑面譜表達,自創情幻四訣令敵人防不勝防,早年殺人時被於岳用麒麟臂毀其面容,被迫戴面具度日。
於岳就是楚楚她爹,他給步驚雲麒麟臂,還給了一個媳婦。
「鬼影,去找個人問問!」童皇開口說道,「若是雄霸死了,咱們便要想想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了。」
鬼影全身隱藏在一件黑袍之中。
他為十二煞中最老長者,習得東瀛忍術最高造詣鬼影大法,能於黑暗殺敵,神出鬼沒。
「是!」鬼影立刻消失不見。
一個時辰之後,他擒下了一名天下會的弟子,走了進來。
鬼影那張蒼老的臉上露出了難言的喜悅。
「如何了?」童皇坐在木馬上,手裏搖了搖自己的撥浪鼓。
那弟子此時已經被嚇得面如死灰。
秦霜確實沒有將這十二傢伙放在心上,所以有些大意了,而且他現在主要的心思都在維持天下會上。
「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鬼影的聲音死氣沉沉的。
「雄幫主死了!」那弟子帶着哭腔說道。
「雄霸死了?」童皇嘲諷的笑道,「誰殺了他?莫不是他的兩個弟子啊?」
雄霸相信批言之事,在江湖中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不是,是一個叫張燕歌的傢伙。」
「張燕歌…沒有聽說過啊。」童皇搖著撥浪鼓,看了鬼影一眼雄霸死了有什麼可高興的。
「若不是劍聖先傷了雄霸,他是殺不了的。」那弟子連忙解釋道。
「劍聖!」童皇殺意滿滿的看着那弟子。
「劍聖也死了!」那弟子連忙說道。
「你再說一遍!」食為仙一把將他提起,激動的問道。
「劍聖死了!」那弟子不自覺的尿了。
接着天下第一樓發出了各式各樣的凄厲的笑聲。
「哈哈哈,劍聖!你這個老匹夫終於死了!」童皇流着眼淚笑道。
「那我們豈不是該重見天日了!」童皇大笑道。他的笑聲竟然讓整個天下第一樓開始震蕩。
最後這座雄偉的樓塌了。
秦霜在睡夢中被驚醒,他看到天下第一樓塌了,便毫不猶豫的離開。
可是一柄掃帚將他攔住。
來人正是鐵帚仙,他與一柄鐵帚為伴,以清掃為榮,但其性格剛烈,有遇神殺神的魔心!
秦霜與他交手一拳,便直接吐血不止。
他身後突然多出了無數的紙鳶,秦霜一看便知道這些紙鳶非同小可。
他一拳轟出,紙鳶被他盡數極碎。
但是一柄紙劍直刺他的要害,秦霜最後還是躲開了。此時秦霜看到一個外形奇特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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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紙探花,他的身體較常人扁平,但內家修為精湛,能御紙殺敵,乾坤劍紙是其最厲害殺招。
看到他們二人,秦霜便毫不猶豫的跑路了。
「讓他走吧。」鬼影出現攔住了二人。
「為什麼?」鐵帚仙不滿的問道。
「是童皇的意思!」鬼影如實答道。
一聽是童皇的命令,他們二人再不敢有任何異議。
童皇用了幾日的時間,便清洗了一遍天下會,此時天下會中都是因為畏懼,而投降的弟子。
佔據天下會之後,童皇便等著秦霜。
雖然佔了天下會,童皇覺得若是不清除秦霜、風、雲三人,這天下會便不能徹底為他所有。
所有他故意放走秦霜,他知道秦霜一定會去尋找風雲二人,到時候自己便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阿三麵館
「小馬哥,今天你有沒有獵到更大的獵物啊?」幾個孩子圍着聶風問道。
聶風溫柔的笑道,「沒有。」
他本來遇到一頭母鹿,但是發現那頭母鹿已經懷孕之後,他便將它放了。
這時候一陣咳嗽聲響起。
聶風循聲望去,他看到了咳嗽不止的秦霜。
「大師兄!」聶風看到秦霜十分愧疚。畢竟孔慈的死和他脫不了干係,他連忙上前將秦霜一把扶住。
看到聶風,秦霜吐出一口血直接暈了過去。
三日後秦霜終於醒了,聶風坐在一邊。
「風師弟。」
「大師兄,到底是什麼人傷了你?」聶風問道。
這些日子聶風聽說了雄霸身死的消息,也聽說了雄霸因為相信批言,設計離間他們三人的毒計。
他便沒有再回天下會的打算,聶風覺得天下會被大師兄統領,是一件最正確的事情。
「是天池十二煞!」秦霜開口說道。
秦霜從劍聖挑戰雄霸開始,詳細的將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聶風唏噓不已,沒想到雄霸竟然這樣死了。
「風師弟,幫幫我!」
「自然沒有問題。」聶風毫不猶豫的答道。
「那我們再去找雲師弟吧,那天池十二煞實力極強,若是只有我們兩人根本不是對手。」秦霜苦笑着說道,「哎!我悔不聽張燕歌之言啊。
本來人家已經讓我注意了,可我沒有放在心上,這才釀成了如此的局面。」
「我也很想見見這位張燕歌呢。」聶風笑道。「但是我一點也不想見步驚雲…」
「風師弟,孔慈的事情從一開始都是雄霸的設計,放下吧!」秦霜痛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