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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眼宇智波與白金之星 - 三百一十章:『理解』與『信任』的力量(感謝雪梟大佬的盟主!5.4k章字體大小: A+
     

    瞎眼宇智波與白金之星奪還光明三百一十章:『理解』與『信任』的力量(感謝雪梟大佬的盟主!5.4k章「你差不過也應該放棄了吧。」

    「...」

    陰寒潮濕的山洞之中,有兩道人影遙遙對立。

    這空窟之中兩人身上各有怪異。

    發聲之人好似齊中線而破,被分為半黑半白。

    另一位正被其勸降的少年此刻倚靠洞壁渾身是傷,已然完全無法行動。

    而要說他最顯眼的地方...

    無疑是那在陰暗之中閃爍紅光的眼眸。

    「你又何必掙扎,外面現在全是霧忍,木葉的忍者也不會再信任你。」

    黑白分明的奇怪人影口中聲調低沉有如伏虎,但其口中話語卻又不失一絲柔和。

    少年右眼之中仍舊血色輪轉,但其左眼卻好似受傷一般無法睜開。

    然縱使此刻遍體鱗傷,他卻依舊咬牙看向那奇怪的傢伙。

    「...呵,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詭計才做到這種地步呢...」

    自他獨自引開霧隱暗部的追擊,並設法逃生之後...

    再找到木葉的暗部同伴時,他們卻對自己發起了攻擊。

    而當他想方設法避開他們,緊隨而來的便是霧隱忍者。

    雖然不解,但這位少年卻依舊沒有將敵人,帶向那向他出手的同伴。

    然,身陷敵營之中。

    於敵陣之中前後圍裹,縱使少年天賦異稟,強大異常。

    同樣也是十死無生的定局。

    而也就是在他渾身受創再無可戰之力時...這個詭異的傢伙便突然出現在了自己身前,把自己強行帶到了這處洞窟之中。

    ...

    要說這一切跟它毫無關係...又有誰信?

    「詭計?」

    可聽到這般言語的黑白詭異卻是輕聲一嗤。

    「那你的誤會可有些大了。」

    它緩步走進少年身前,彷若苦口婆心。

    「想把你推到對立面的,是你自認為的那些同伴...」

    「宇智波止水。」

    突然,黑白詭異止步於那名叫宇智波止水的少年身前,似有不屑道:

    「怎麼?就這麼想當瞎子?」

    少年僅存的眼眸,隨着那黑白人影逼近的步伐,其童孔之中的巴紋旋轉速度愈來愈快。

    最後,凝結成了四輪風車的模樣。

    黑白人影不再靠近,只是沉沉一嘆。

    「你不是應該已經在我身上試過這個術了?」

    「我已經完全『理解』你了啊...」

    言道此處,黑白人影突然低笑一聲,頗為諷刺道:

    「又或者我該說...我其實已經被你『支配』了?」

    遍體鱗傷的少年微微咬牙,眸中四輪風車仍舊不曾褪去。

    就算這個術對這傢伙無效...那也不能落入其手。

    「難道你還沒有理解嗎?我已經完全站在你這邊了,我無比的信任你...」

    黑白詭異張開雙臂,彷若要擁抱這位『知己』。

    「就算你不相信我的信任,你連自己的術式,自己的血脈,都已經不相信了嗎?宇智波止水。」

    ...

    「那這股出現在你身上獨特的力量,可真是諷刺。」

    見那唯剩一眼的少年仍舊不肯放鬆警惕。

    黑白的人影退出兩步,搖頭道:

    「你想把那剩下的一隻眼睛也用在我身上也無所謂,反正你也只會發現我依舊是這般態度。」

    它像是微微沉思,而後斷言道:「你的術,強大又弱小...還是說你使用它的方法不對?」

    ...

    止水並不說話,也並未被此人干擾神思。

    只要它逼近,這個忠誠無二的忍者便不會有絲毫地猶豫便毀去自己的眼眸。

    因為這是他能想到,眼前這個傢伙唯一會救他的原因。

    但那黑白身影似乎是知道了他的打算,反倒像是無聊一般微微蹲了下來將視線與止水齊平。

    它直直與止水對視,就像是絲毫沒有把這個宇智波第一幻術使放在眼中。

    「是什麼讓你拋棄性命也要維護?」

    「木葉嗎?」

    黑白人影輕輕嗤笑:「木葉早就已經變了,小子。」

    「你懂什麼?」僅剩一眼的少年皺眉呵斥。

    但那黑白人影聽聞此言,卻是咧嘴直言。

    「沒變?那難道柱間創立那個村子,是為了讓你這般年紀便在戰場之上廝殺?」

    「是為了讓你在這般年紀,便點亮這一雙代表着無比苦痛的雙眼?」

    「還是說...他是希望以後的孩子,在戰場之上為了村子而死的時候可以在心中大義凜然?」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黑白的人影口中的音調古怪,越是說到後面它便越是好像忍不住心中的譏諷,到最後竟是放聲大笑了起來。

    若非是這個洞窟是在地底深處,恐怕這樣放肆的大笑一定會將周遭好幾里路的敵人都全部吸引過來。

    半晌過後,它才像是徹底壓制了那股衝動,一手輕輕撫了撫自己的下巴。

    「抱歉抱歉...實在是有些太好笑了,認真一想就更是忍不住了。」

    止水:......

    「木葉不值得你付出性命,宇智波止水。」

    黑白的怪異人形似乎是在剛才的放聲大笑中已經釋放足夠。

    它變臉的速度極快,甚至讓止水有一種割裂感。

    「從當初那一擊從身後襲來的尖刀開始,木葉便註定腐朽,只會走向滅亡的未來。」

    「柱間錯了。」

    眼前這個怪異的傢伙口中如此談論木葉的初代目火影,令得止水心中愈發覺得怪異。

    這片忍界之中不論是敵是友,在提起千手柱間之時都不可能如此看輕。

    這可是開創了忍村時代的忍者之神,是時至今日仍在庇護木葉的火之意志開創者。

    眼前此...人?究竟是何般存在,能夠如此狂妄?

    而且...它這說法,就好似它曾親眼看見過當初的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看見過那最初的木葉隱村。

    若非這般...又何談所謂『變了』?

    眼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到底是誰?

    可宇智波止水此時的狀態,莫說要用他那往日最擅長的寫輪眼幻術進行拷問...

    就連他最強的幻術...都沒有對這個傢伙生效。

    他只能開口發問:「你到底是誰...」

    而那黑白怪物仍是輕聲嗤笑:「呵...是誰這種話,又有什麼所謂呢?」

    「難道就必須是柱間親口告訴你,木葉已經破爛不堪腐朽成渣,你才會這麼認為嗎?」

    「真要是這樣的話,柱間的話可是比你這眼眸之中印刻的術式還要管用。」

    「畢竟他都已經是個死人了,也沒法開口告訴你不是?」

    似乎是眼前少年的發言再度戳到了這詭異存在的笑穴,它不忍低笑。

    「我如果告訴你...」

    「我是宇智波斑,你又會如何?」

    止水:!

    「不可能,宇智波斑早已死去!你休得胡言!」

    莫名的,一股好似毛骨悚然的感覺從止水的腳尖開始蔓延,而後遍佈全身好似蛇蟲啃咬。

    宇智波斑?

    怎麼可能...

    那可是...

    真正與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同一時期的古老存在。

    可也正是因為這般無稽之談...

    止水又好似覺得眼前這個不人不鬼的傢伙口中所說...

    像是有了一絲可信的味道。

    那黑白怪物輕聲一笑,卻也不否認止水的說法。

    「呵...宇智波斑卻是已經死了...不過倒也沒有那麼早。」

    它微微偏頭,像是在回憶。

    「可能也就...幾天前?」

    「你...」

    止水啞然,心中那股森然恐懼之感愈發將他籠罩。

    而那自稱為宇智波斑的怪物,卻好像不打算對這少年有所隱藏。

    「我是他的亡靈,借用了一點獨特的手法苟存於這世間。」

    它好似微微偏頭好似仔細感受了一番。

    「性格嘛...多少也因此有些變化。」

    到最後它竟是咧嘴一笑又自我否定道:「老實講,我並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宇智波斑。」

    ...

    可它越是這般,止水就反倒越是相信了這個離奇的說法。

    如果...它不是宇智波斑的話。

    又是如何這麼了解當初的木葉,如何這麼了解...

    寫輪眼。

    萬花筒寫輪眼...已經近百年沒有在忍界現世。

    上一位萬花筒擁有者,便只能追朔到那位同樣有着開天闢地之威的宇智波先祖。

    那與初代目火影共建木葉隱村的,宇智波斑。

    止水不知心中如何作想,他只是低聲質問:「你若真是宇智波斑的話,你又回答我!你當初為何要進攻木葉?」

    「你可知你因此害苦了多少族人!我們一族因此被提防,被排斥,你為何要毫無緣由的以暴力毀滅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

    後生晚輩的指責,令得那詭異的宇智波斑有些發笑。

    「進攻木葉?呵呵...木葉的史書原來是這麼寫的嗎...」

    笑過之後,它又微微沉默,像是在回憶。

    「不,止水...我當初並不是要毀滅木葉。」

    而後它的神色,竟是意外的有了一絲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緬懷與鄭重。

    「我只是...預見了它毀滅的未來,我是想要拯救宇智波...甚至是柱間與他的村子。」

    ...

    「不過嘛...他好像並沒有給我講出計劃的時間。」

    那自稱宇智波斑的黑白色怪物,此刻竟是緩緩盤膝而坐,就像是準備要給晚輩講上一個不短的故事。

    「當初他獲勝的時候,我選擇聽他所言,原諒了他...」

    「儘管我的父親我的兄弟...全都被他們的族人害死,我也依舊原諒了他。」

    提起當初,『宇智波斑』似乎沒有了之前那麼大的惡意。

    他甚至像是...有些緬懷。

    「我以為,我看到了他的真心,我以為我能夠與他推心置腹。」

    「以為我們自此可以擁有永世的和平,不會再有人經歷至親分離之苦,宇智波...也不用再依靠那雙眼睛的力量。」

    ...

    「但這是錯的,止水。」

    『宇智波斑』的聲音陡然低沉:

    「從宇智波以敗者身份加入木葉的時候...宇智波毀滅的命運就已經註定。」

    「相比起自發加入建立木葉忍村的其他家族,宇智波...始終都只是戰俘,是被迫接受和平的...『外人』。」

    「除非...」

    言至此處,『斑』的話語微微一頓。

    「我能再贏他一次。」

    ...

    「一勝一負...」

    「平手...才能讓宇智波在那村子之中,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談論起當初所想,『斑』的語中似有感嘆。

    「可惜啊...我又一次敗了...」

    面對自己曾經的失敗,他並未掩蓋,只像是述說着『真實』。

    「就在我以為自己成功的瞬間,當我以為這次該輪到他聽我說幾句話的時候。」

    「...即便是用上了九尾的力量,也還是沒能躲過那從背後襲來的刀子。」

    不知為何,『斑』一改之前的態度突然輕輕咋舌。

    「嘖...早知道當初就不把這個秘密告訴他好了...」

    「...」

    到這一刻,名為止水的少年徹底沉默。

    不管是講出這個故事的怪物究竟是不是宇智波斑這一點也好。

    又或是他故事之中,想要告訴止水,宇智波與木葉真正的隔閡所在也好...

    僅剩一眼的少年,都無法反駁。

    他此刻的思緒複雜異常,一時竟是有些動搖。

    難道造成隔閡的根源...從來都不是宇智波?

    而是木葉?

    看見那神情糾結,就連那四輪風車都逐漸隱去的少年,『斑』再度開口道:

    「宇智波止水啊,你可知想要消泯世間紛爭必須要人與人之間推心置腹的想法,是從何時起嗎?」

    「是從那初代目火影?是從那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還是說是從你宇智波止水心中真正開始?」

    ...

    「你可能要失望了...這是從我宇智波斑真正開始的思想。」

    「木葉的火之意志,從一開始就不是萌生自柱間,這不過是他從我這裏竊取...而後再將其改編的贗品。」

    止水的眉眼立起,像是要張口反駁。

    但他卻又找不到話口...

    化身成為黑白怪物的『斑』輕聲一笑:「你很意外嗎?」

    「是不是覺得你的先祖,不該是一個十惡不赦剛愎自用又隨意濫用暴力的魔鬼才對?」

    止水:...

    「這些話...又是誰教給你的呢?」

    『斑』的話語就像是迷心的咒語...

    也像是無比惡毒的...

    實話。

    「木葉,是在讓你數典忘祖,他們在讓你承認自己生來即是罪人。」

    「他想讓你們為了『贖罪』去流干宇智波的每一滴血!」

    此時此刻,止水已經無心戒備。

    就連眸中血色都已經消退。

    可那『斑』...

    卻並未動手。

    它只是直視着這個被木葉規訓的天才,進而言之有如低喝:

    「忍界之中這麼多場戰爭下來,宇智波殺敵可少?以血鑒忠幾何?因那苦痛像你一般在這個年紀睜開寫輪眼的...少嗎?!」

    「然後呢?」

    「木葉...可曾把宇智波當做同伴?可有把你們當做同袍?」

    「不,他們只是在嘗試着,把你這樣的天才拉到他們那一邊,然後讓你反過頭來對抗自己的家人。」

    「而你這樣的人...也確實已經默認了乃是自己的家人有錯在先,不是嗎?」

    這般魔咒之下,止水發現自己的內心居然在傾斜?

    他強忍心中迷障,咬牙開口:「...你住口。」

    但這般反駁...無力至極。

    「住口?為什麼?」

    『斑』不過好似嘲弄一笑。

    「理由呢?你說得出來嗎?」

    「為何他們會不聽你一言解釋便向你發動攻擊?因為他們在心底里早就已經把你當做了叛徒!」

    到此為止,『斑』終於是對那少年說出了那最誠實的一句話。

    「你的忠誠,可笑至極!」

    ...

    「你的那個朋友...這個時代我所認可的另一位宇智波的天才...」

    「在他的身上你還沒有學到足夠的教訓嗎?」

    ...

    「我不信你...」

    止水仍舊好似在抵抗『洗腦』。

    「那麼你打算信誰?」

    「讓你跟家人分庭對抗的三代目?把你的朋友推入深淵的團藏?」

    ...

    少年仍舊不信的沉默,令得那黑白的怪物突然悵然大笑。

    「老夫這一生何其可悲,我理解了柱間,柱間卻並不打算理解我。」

    「我認可了你的那位朋友也同樣理解了他的夢想,而他卻只想奪我性命。」

    「我此刻甚至已經被你用術式控制強行理解了你...你卻依舊不肯信任我?」

    它好似因笑而直不起腰,好似搖頭晃腦。

    「可笑啊,止水。」

    ...

    「我就跟你一樣可笑...」

    ...

    「你若真是這般不信,不妨回到木葉去,用你那雙因『背叛』而開啟的眼睛去問一問那些火影...」

    沉默過後,那黑白的怪物兩眼微眯。

    「究竟誰...才是叛徒?」

    這個漫長的故事終於像是到了盡頭。

    那黑白的怪物也是突然站起,但它卻沒有靠近止水。

    它反倒像是擔心止水再度應激,而向外走出幾步,而後活動活動那可能不屬於它的軀體咧嘴一笑。

    「嘛...該說不說,用這種方法苟活,被你的術式掌控...這說來憋屈的活法,倒是意外的能把很多沒人可以聊卻又不吐不快的話語,一個勁說到爽啊。」

    它捏了捏手掌,露出一排雪亮的牙齒。

    「意外的...比我想的要暢快。」

    ...

    「...你理解了誠一?」

    『斑』口中的話語是真是假,止水已然無法辨別。

    他唯一能夠進行判斷的真實...只有那位好友。

    那位曾在瞎眼之時,與自己述說過真心的好友。

    只要在此回答之上『斑』口中吐露半點虛假...那他之前所言的一切,都不過只是謊言。

    然而『斑』卻是回問:「怎麼?事到如今,你還沒有理解他?」

    此言一出,止水竟是呆愣了兩秒。

    自己...理解誠一嗎?

    不過『斑』卻並未在此做文章,只是耿直道:「他是個瘋子,止水。」

    「在我宇智波斑以上的瘋子。」

    說完這話,它又輕輕撫了撫下巴,好似覺得這樣一說有點損了他宇智波斑的威名。

    「不過嘛...我或許也有跟他差不多瘋的時候。」

    而等他回頭,提問的少年沉默依舊。

    『斑』咧嘴搖頭道:「他想成為救世主。」

    「他想用他一個人的力量將所有不安分的傢伙鎮壓,就像當初的柱間...或許他會比柱間手段更激烈一些?」

    「這誰又知道呢。」

    救世主...

    當初與誠一所談論的理想...關於暴力與和平的爭論。

    關於...『人』的力量,做不到的那件事。

    止水眉頭深皺,心有掙扎。

    到了此刻『斑』的語調反而輕鬆起來。

    「實話來說,我並不否認他想要成為救世主的想法,甚至比起你這到頭來都還死死相信木葉會善待宇智波的裝瞎蠢貨...」

    「我更喜歡他。」

    ...

    「...哪怕他可能真瞎。」

    提起那更喜歡的『人選』,『斑』微微搖頭遺憾道:「只可惜,我跟他之間救世的道路,存在分歧。」

    「到頭來你反正也不會信我,那不如...」

    黑白的怪物看向那心中波動,止水難平的少年...終於露出了一絲隱藏的獠牙。

    「你去問他?」

    「看看是他不能理解你,還是你不夠理解他。」

    ...

    「你的慾望...」

    「就是『理解』本身,不是嗎?」

    「這才是它...正確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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