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糾結之後,帶土最終悄悄翻過窗戶。
雖然心中對於是否要『背刺』自己好兄弟一時仍有些遲疑,但這畢竟乃是有關於...男子漢尊嚴的勝負!
而且他帶土才不會把琳拱手讓給誠一這個花心大蘿蔔呢!
喜歡這傢伙的女孩子不是很多嗎?
其中有沒有琳又有什麼關係?
然而不等帶土徹底下好決心,許是感知到了房內再度只剩下了一人的查克拉波動守鶴突然冒出,左右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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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吔?你小子鬼鬼祟祟的要去幹嘛?偷窺女澡堂嗎?」
帶土先是一抖,而後立馬抬起手指示意道:「噓...守鶴,你先別吵。」
守鶴一聽這話那還得了。
「啊?!你讓我不吵就不吵,你誰啊?」
但是很顯然,現在這頭胖狸貓並不會賣任何人的面子,見到九尾都想上去扇巴掌,就連四代目火影在它面前都得被罵娘娘腔。
你區區一個帶土?
不就是能用萬花筒寫輪眼控制自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狗日的羅砂不也是把他守鶴封印了那麼多次,你看它守鶴服氣過沒?
帶土趕忙雙手合十好似求爹爹告奶奶一般道:
「誒呀...你之前不是說想出去玩嘛?我找機會帶你去兜風行不行?只要不離太遠。」
守鶴那也是嘴角一嗤,不屑道:
「哼...本大爺說的是想要自由!自由懂不懂,自由!不是什麼狗屁出去玩!」
帶土也是一臉為難。
「哎呀,這種事我做不了主嘛,偷偷帶你去玩一下倒是可以。」
他當然知道這頭尾獸想要自由,但這種事...就算給他十倍的膽子也做不到啊。
不過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中,帶土倒也算是摸到了一點兒這守鶴的脾氣。
吃軟不吃硬,多說幾句好話比跟它對着干要強很多。
某種程度上跟村裏面某些脾氣稍微有點古怪的老人家差不多,他帶土還算應付得來。
「哼...」
也果不其然,守鶴微微癟嘴,像仍是不滿。
但它卻也不繼續吵鬧,而是又鑽回到了黑色茶釜之中不再出聲,算是默認了帶土的這個小提議。
可也是被它這麼一拖,關於抓姦...嗯...目擊桉發現場一事,也是被耽擱不少時間。
帶土連忙俯下身子,用他之前在暗部前輩培訓時掌握的一種可以消除腳步的潛伏步伐偷偷摸到了隔壁的窗枱前。
然而剛等他推開窗戶一絲縫隙,一個熟悉又不那麼熟悉的模湖虛影突然就跟他打了個對眼。
「啊這是...」
不等帶土再有逼逼賴賴,白金之星哪裏會跟他廢話,一把就抓住這想要偷窺小賊的腦袋給直接提熘進了屋內一把扔在了地板上面。
「誒喲!」
這一下可謂是天旋地轉又來不及反應,那鬼鬼祟祟的傢伙一個瞬間之下便是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宇智波誠一那鄙夷又失望的語氣突然傳來。
「帶土...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等待捂著屁股的帶土再度看去,卻是發現誠一正手持繃帶幫那位砂忍大姐姐包紮着背後的傷口。
一時之間,帶土也是微微發愣。
心中的想法所想倒也不是別的...
雖然有點對不起琳,但是...
這位大姐姐...可真大啊。
就算被繃帶裹着都還是這般...異於常人?
而誠一似乎是看清了帶土的目光所指,眼中神色更是變得彷若在看垃圾一般嫌棄。
「人渣...偷窺就算了...被抓了正形居然還是這般好不加遮掩,連傷員都不放過!」
宇智波誠一語氣失望至極,彷彿是後悔之前沒能看清這與自己共進退有着生死之交的摯友,居然是會有着這般行徑的傢伙。
「我對你太失望了,帶土。」
那正被包紮的大姐姐,也是紅著臉某種像是隱隱有着一股殺氣一般看向帶土。
彷彿是在說,你敢說出去就殺了你這般的話語。
「不是不是不是!!!」
帶土也是一時滿臉通紅滿頭大汗滿口否認,瘋狂擺手。
「我...我只是剛剛在隔壁聽到...」
「聽到什麼?」
「你不僅偷窺還偷聽?最低。」
「不不不,我不是...」
帶土那可謂是百口莫辯,急得都快哭出聲來。
本來一心還想着抓這誠一一波犯罪現場,沒想到...居然犯罪的是自己?
一時間,帶土的腦袋急速運轉。
突然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你不也!」
如果說他帶土只是偷窺罪行暴露...那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叫葉倉的姐姐雙手都沒什麼力氣,這圍裹前胸後背的繃帶...
不只有你誠一來弄?!
「我?我怎麼?」
誠一輕聲一哼:「大漠之中的空氣濕度較低,因此感染風險不大,當時也缺乏仔細處理清洗傷口的手段,所以才只能先撐著。」
「現在回到木葉周邊了,自然不能像之前那般將就...我不過是在為她清理包紮傷口罷了,這乃是醫療常識。」
他目光向著那一盆已然渾濁的熱水微微一點,像是在證明著自己的所作所為皆是正義。
「你難道是要把你那想要偷窺的齷齪內心,與我這醫者仁心相提並論嗎?」
話到此處,葉倉不知道是因為害羞,又或是被帶土的行為感到恥辱,一時間竟像是氣得發抖。
如果要是沒有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她還有足夠的底氣開口的話。
一定會大喊道『沒錯,連傷員都不肯放過的傢伙,最低!!!』
只可惜,有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葉倉此時也不敢再繼續開口。
她已然怕了這個『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小混蛋。
因此,此時依舊乃是誠一的回合,他繼續好似正氣凜然一般道:
「如果你還有點良知,就趕緊去問前台拿一套寬鬆點的衣衫過來,我來給我們的病人換上。」
「她這一套衣衫...可不是病人該穿成的模樣。」
這般人證物證俱在之下,帶土好像依舊沒有了反駁狡辯的機會,他只能狠狠咬牙直接衝出了房門。
「好好好,都怪我!」
一邊跑,還一邊在心中大喊。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明明越界的是誠一,明明他帶土是懷有着正義之心而來...為什麼現在反倒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呢?
不對!
這裏面一定有哪裏不對!
對...錯的不是我...
錯的是!
「彭。」
閉眼淚奔的帶土像是沒能看清眼前障礙,一頭裝到了某人的懷中。
他立馬道歉。
「...對不起!是我沒有...」
可等他看清眼前來客,又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帶有絲絲哭腔。
「老師?你來啦?!」
而那金色閃光,卻是捂著自己的肚子,一臉胃疼。
「帶土...在廊道之上不要跑這麼快,這在忍者學校應該就教過了吧...」
之前誠一褪去所有衣物前去洗澡,那柄由水門留下的飛雷神苦無,自然也就到了帶土的手中。
只不過木葉那邊前來接手的忍者們前腳離去還沒有多久,為什麼水門老師現在就到了?
但很突然啊,帶土那本來只有賢2的腦袋突然就靈機一動。
「對不起,水門老師...不過你來了的話,是來跟誠一聊之後的事吧?」
「他就在這邊,我帶您去!」
「哦...哦。」
水門捂著肚子小有狐疑。
為啥帶土看上去...興緻這麼高?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