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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權臣心尖寵颯翻了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小舅子打上門 三更字體大小: A+
     

    聽聞何氏在屋子裏躺着,不吃飯倒也不費力氣,只不過嘴沒停,聽說罵了沈秋河一整日了。

    說沈秋河沒良心的,可卻不知道,沈秋河也是一整日沒吃東西了,只是在這喝酒。

    王四都擔心,沈秋河再喝出毛病來。

    「醉?我倒是希望醉。」沈秋河自嘲的笑了笑,嘴裏聽着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已經大了,可是腦子卻是清醒的很。

    清醒的,無能為力。

    他甚至期盼自己糊塗一些,糊塗的覺得喬故心說的沒有任何道理。

    王四不知道內情,只是瞧著喬故心走的決然,「主子放心,少夫人會回來的,即便不回來,您若是想她了,您可以去尋她。」

    吃醉酒,總也不是沈秋河做事的風格。

    尋她?

    沈秋河搖頭,他怎麼有這個臉?

    話都已經說的這麼透了,再去尋人家,沈秋河都覺得自己沒皮沒臉了。

    上輩子給人家害死了,就是現在,瞧瞧自己嫂嫂不也對人家下毒了?人家,又沒有欠自己的。

    一聲聲嘆息,隨即又擺手,讓王四趕緊去拿酒。

    等王四回來,便瞧著沈秋河拿着上次畫好的風箏,在那仔細的端量。

    原本,他們已經約好了,等著這個月月底同喬故心放紙鳶的,現下,卻是奢望。

    是,嘲諷!

    正思量的時候,下頭的人稟報,說是喬文清來了。

    小舅子半夜登門,怕是得有大事,畢竟就是上次顧氏派人過來探消息,也沒讓喬文清過來。沈秋河搖了搖頭,讓自己清明一些,交代下頭的人打開窗戶散散酒氣,將這屋子都收拾利索了。

    而那畫着雄鷹的風箏,被他隨手放在了書案上。

    喬文清走的很快,大踏步而來,只是遠遠的看着喬文清的臉色很不好看。

    沈秋河抹了一把臉,這麼一動扎了一下手,才知道自己的鬍子原來長的這麼長了,「文清這麼晚過來?」

    「我剛從我阿姐那過來的。」喬文清恩了一聲,不等沈秋河說話,隨即尋了椅子坐下。卻一眼看到放在書案上的風箏,「姐夫可真有,閒情逸緻,這是要歡呼雀躍了?」

    自己的阿姐住着破房子,而沈秋河歡喜的大晚上都迫不及待的放紙鳶了?

    沈秋河手扶著椅子坐下,到底是喝了酒了,一動彈便覺得有些頭暈。坐下后,手不由自主捏著捏眉心,「外頭可冷?」

    總是不好解釋,這風箏的由來。

    「冷,這點風能算的上冷?我的心裏此刻,正刮著狂風下着暴雨呢。」喬文清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這話陰陽怪調的,總讓人彆扭的很。

    文人罵人,素來就是不帶髒字。

    沈秋河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冷便好。」

    原是想說,若是凍著了,你阿姐肯定心疼,可後頭的話,突又覺得,由著現在的他說,不太方便,便又咽了回去。

    趁著這會兒說話功夫,王四讓下頭的人端上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

    沈秋河喝了這麼多酒也試不出味道來了,只當茶喝了就是。

    「姐夫可真是講究人。」這剛抿了一口,喬文清在旁邊即可說了一句,「我前些日子在瞧見了一個美人盞,與姐夫這個白茶碗一模一樣。」

    只是,一個畫着美人,一個什麼都沒有。

    沈秋河此刻聽不得女人,半口咽下去了,半口還在途中,到底還是噎了一下,猛的咳嗽了起來。

    「我倒不曾在乎這些。」待不咳嗽了,沈秋河淡淡的說了句。

    喬文清身子微微的靠後,冷冷的笑了笑,「自然了,姐夫心繫家國社稷,這點小事怎會在乎。莫要說茶碗了,就是我阿姐怕也入不得姐夫的眼。」

    很顯然,喬文清是在給沈秋河挖坑。

    沈秋河將嘴角擦乾淨了些,「文清誤會了。」

    喬文清突然爽朗的一笑,「我也覺得我誤會了,我侯府和國公府,定然不會出這種事。」

    而後站了起來,「這時辰也不早了,姐夫早些安置。」

    看喬文清要走,沈秋河撐著身子起來,沒走幾步,便覺得頭暈暈乎乎的,趕緊用手撐著桌子站着,讓王四代他去送喬文清。

    喬文清這次過來,很明顯是覺得喬故心受委屈了,來給敲打沈秋河來了。

    這是他們夫妻的事,可卻也是兩府的事,莫要覺得侯府沒人。

    按照規矩,小舅子不該過來這麼說話的,也許以前的喬文清會有這分寸的。可因為顧氏的事,明明出身名門,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夫君同旁人雙宿雙飛。

    也許是淋過雨的人,才想要將自己的油紙傘分給親人一半。

    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他始終是喬故心最親的人,有什麼看不過眼的,該說就是要說的。

    送喬文清離開,王四看沈秋河摸索著坐椅子上,端起醒酒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主子怎麼不解釋解釋?」王四看沈秋河本來已經不舒服了,還被喬文清冷嘲熱諷一番,總是覺得該替沈秋河抱屈。

    沈秋河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解釋的。」

    將喝完的醒酒湯放下,比起喬故心所受,這又算的了什麼?

    明明該告訴自己,不能想喬故心了,可還是控制不住的,大約,這就是叫做思念的感覺。

    沈秋河靠在椅子上,睜着眼看着屋頂,現在仔細的想來,其實很多委屈都藏在了細枝末節里,若是用心的去看,還是能看出喬故心受委屈來。

    也許誠如喬故心所言,到底是因為自己的冷漠。

    她不提,自己便以為她不需要,便理所應當的覺得,喬故心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重生而來,還怕喬故心跟着顧氏學壞了,處處提點。

    那個時候,喬故心怕是恨不得遠離自己,也幸虧是女子,若是男子不定得跟自己拼了。

    真的,遲來的情深比草賤?

    沈秋河坐了好一會兒,聽着外頭傳來了打更聲,隨即坐了起來。

    也許是這醒酒湯是真的好,又也許是他休息的時間夠長,現在感覺倒沒有之前的那般難受了。

    起身開門,王四原本靠在門框上休息,聽見動靜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備馬!」沈秋河交代一句,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王四張嘴想要提醒沈秋河看看時辰,畢竟現在還在宵禁,可看沈秋河這麼走的這麼急,想着是有急事,下頭的人不會沒眼神的去攔沈秋河,隨即追了出去。

    沈秋河走的是急,便是出街上碰見巡遊的官差都不理會,全都交到了王四打理。

    他一路跑到了喬故心外郊的院子,此刻四周安靜,看着緊閉的大門,沈秋河從馬上跳了下來,卻沒有扣門。

    只是,吹了這麼一路的風,心思卻是愈發的清明。

    回想喬故心的種種,似乎有什麼不對,喬故心為何篤定自己會簽下名字,又為何這麼着急?

    喬故心重新來一遍,必是為了報仇,可是她卻是故意放了鄭氏一命。

    心裏,百轉千回,似乎有什麼東西,越發的清晰。

    也許,喬故心所怨恨的從來都不是鄭氏,而是自己。

    她想要折磨的,也是自己。

    沈秋河微微的眯着眼睛,眼神突然轉動,「讓人,盯着這。」

    瞧著時辰不早了,沈秋河交代王四這句話,隨即又翻身上馬。

    昨個已經告假了,今日清明再不上朝便說不過去了,這個時候回去,正好換上朝服去上朝。

    只不過,連着兩夜都沒睡覺,確實有些乏累。

    喬故心這邊,府醫來的也早,剛起來還沒用早膳,就在門外候着了。

    墊上白紗,給喬故心把脈后,隨即開了些葯。

    「大夫,我家夫人沒事吧?」念珠將人拉在一旁,小聲的問了句,還怕大夫聽不明白,「就是,以後還能有孕嗎?」

    「與這有什麼關係?」大夫不解的看着念珠,眼神一轉便反應過來了,「這種事放平心態,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

    想來,是一個成親沒所出的婦人,以為身子不舒服,避開眾人在這養身子來了。

    聽了大夫這話,念珠這才歡喜了,回頭看着喬故心,「姑娘,姑娘,您聽到了沒?」

    喬故心笑着點頭,「聽到了,聽到了。」原本她就覺得沒什麼事,找大夫過來也就圖個安心。

    不過也算是大好事一件,給了大夫好些賞賜。

    大夫樂呵呵的接下,出門后還掂量了一下,不過是請一趟平安脈,就得了這麼多的銀錢,這等好買賣,多出一些才好。

    這樣,他賺的銀錢多了,亦可以有本,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了。

    大夫出了大門剛拐彎的時候,突然出來的幾個官差,將他攔住了去路,嚇的大夫臉色都變了,「各位大人,小人沒幹過什麼壞事,小人祖上就一直是清白的。」

    只是,他解釋了一路,卻沒人搭理一句。

    領到一處小院子裏,瞧著了沈秋河坐在院子裏,因為沈秋河是一下朝就過來的,身上的朝服也沒換。

    大夫自不認得沈秋河,可看這朝服的顏色也知道定然是個大官。

    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饒命,小人是良心醫館,從未做過什麼昧良心的事,反而一直接濟窮苦人家,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搜小人的院子。」

    「住口,大人還未問話,你這麼多做什麼?」王四站在沈秋河身後,突然怒聲斥了句。

    若是不了解王四的人,瞧見他臉上的那個大疤就能嚇到了,更何況他還故意的板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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