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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權臣心尖寵颯翻了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扶腰而出!字體大小: A+
     

    旁的時候也就算了,可是今日就是因為下頭人使絆子,導致案子出了岔子。

    再加上平日裏大理寺,本就做的是人與人打交道的事,所以沈秋河該格外清楚,人與人打交道確實是最累的活計。

    「您說的是。」沈秋河低着頭,手很自然的伸了出去,碰到茶杯的時候手明顯一僵,隨即將手趕緊挪到在了一邊,而後拿了橘子在手裏,慢慢的剝了起來。

    一點點的剝開,勻稱的將橘子皮剝成了一朵花。

    顧氏撇了一眼沈秋河,當做沒有看到,「說起來,你嫂嫂近來可好,我回來后總覺得那日將話說重了。」

    該來的總是會來,沈秋河剛剝開橘子準備放一瓣往自己的嘴裏,結果一聽顧氏的話,隨即坐正了身子。

    這話,聽着軟軟的沒有什麼力度,可卻不好回的很。

    首先總不能說顧氏真的將話說重了,可若不說顧氏那便是鄭氏的錯,過來送個節禮,還要當眾說自家人的不是,可卻也不是大丈夫所為。

    沈秋河將橘子捏在手中,清了清嗓子,「您言重了,聖上賜婚兩府便是姻親,有什麼不對的,您自也說得。」

    而後將橘子放一旁,隨即站了起來,「此事也是晚輩的錯。」

    看着沈秋河說話自然是天衣無縫,顧氏的笑容淡了淡,什麼叫是他的錯,鄭氏包藏禍心,噁心了侯府,他倒是會粉飾太平。

    顧氏手一下下的敲著桌子,「聽你這麼說我便放心了,不過說的也是,往後我總也算是你正兒八經的長輩,如若什麼事你做的不對,屆時我要多語,你可莫要在心裏怪罪我。」

    沈秋河連忙做輯,「這是應當的,您多慮了。」

    顧氏眼微微的眯了起來,卻沒讓沈秋河起來,自顧自的笑了一聲,「這我便放心了,你瞧著就是懂事的,一定不會做那些渾事。」

    顧氏說第一句的時候,沈秋河原是想站直了身子,可誰知道顧氏後頭又在那來了句,沈秋河只能繼續彎著腰。

    原本還在這想着在這用午膳,結果站在那被訓了一上午,也不能說是光站着,是彎著腰在那聽顧氏說話。

    沈秋河原也是習武之人,身子自是硬朗,只是這麼一直彎著腰不動也是受不住的,侯府的茶水他沒敢碰,橘子也沒吃上一口。

    等著顧氏說完了,沈秋河哪還能再吃什麼飯,趕緊尋個借口離開便是。

    出來后,沈秋河很自然的扶著腰。

    王四在旁邊撲哧笑了一聲,「沒想到主子,這麼快就扶腰而出了。」

    沈秋河聽懂了王四的意思,抬腳便想踹,結果一抬腳又閃了一下,「將你的狗嘴給我閉上。」

    手自然的揉了揉,坐上馬車后,隨即吩咐進東宮。

    王四在旁邊撇了撇嘴,只覺得主子是越來越慫了。從前覺得喬故心那是得敬着他,可現在卻就反過來了一樣,反而是沈秋河處處受制。

    東宮那邊,自得了喬文清的消息。

    喬文清是新科狀元,東宮自然看中,可再看中也不如近臣沈秋河,是以太子就等著沈秋河一同商議,派去查駐軍的人該是誰。

    待商定后都已經是掌燈時分了,沈秋河回到國公府的時候,天色已晚,他原想着回屋裏直接睡了的,可是沒想到一進去何氏竟在裏頭坐着。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何氏讓人趕緊伺候沈秋河,隨即吩咐下頭的人,將膳食端上來。「咱們自個家做的臘八粥你也沒嘗一口。」

    沈秋河坐在何氏對面,「剛在東宮用了膳了。」因為天晚,也着實沒什麼胃口。

    何氏的表情一僵,只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我也還沒嘗,今年沒讓你嫂嫂陪着。」

    鄭氏還在思過,何氏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她長長記性。

    「我恰巧也沒吃飽。」本來準備起來的沈秋河,此刻也坐了下來,雙手接過何氏舀好的臘八粥。

    手輕輕的攪了攪,低頭嘗了一下覺得有些淡,又讓人拿點糖過來。

    何氏也抿了一口,「你不是去侯府送禮了?怎麼又去了東宮了,叨擾了殿下一整日,人家得嫌你煩了。」

    何氏問完,沈秋河的手隨即停了下來,即便加了再多的糖,也覺得這八寶粥不香甜,「沒去東宮一整日,原是想在侯府用午膳,突然得了消息,晌午才進的宮。」

    何氏聽后哦了一聲,「應當的,你們還沒成親,成親以後怕也沒多少機會在侯府用膳了。」

    聽着何氏話裏有話,沈秋河乾脆將勺子放了下來,「母親,兒子昨日去庫房挑禮的時候,不巧看見了一份不該看見的禮單。」

    從前鄭氏掌家,這些東西都是她挑,可現在何氏管着了,她一定會知道之前去侯府的時候,鄭氏拿的是侯府送來的退禮。

    若非年節太忙,何氏沒空讓沈秋河自個去尋,沈秋河大概都不知道,背地裏頭鄭氏到底做了多少錯事。

    昨日他瞧見了一摞禮物在角落裏放着,上頭放着一張禮單,掃了一眼瞧著似是東西沒單子那麼多,沈秋河便讓人瞧了一眼,剛剛在回來的路上,下頭的人已經將這禮單上有,卻消失的禮物的去向,稟了沈秋河。

    何氏將勺子隨即扔在桌子上,「你這是要為了一個外人,同你嫂嫂討要公道嗎?她已經在思過了,你還想如何?」

    沈秋河揉着眉心,一陣陣的頭疼。

    他一直以為,從前的喬故心過的歡喜,始終不知道府醫為何要說她肝氣鬱結,如今瞧來,怕是自己也會氣出毛病來。

    他讓人將臘八粥端走,想來他跟何氏誰也沒有再吃下去的意思,「兒子從沒有說同嫂嫂計較,母親也不必試探,兒子會費盡心思守護著國公府的榮耀,也會守着屬於崇遠的東西。」

    他,從未覬覦。

    聽沈秋河這麼說,何氏眼睛瞬間通紅,「你明知道母親不是這個意思,手心手背都是肉。」

    沈秋河緩緩的閉上眼睛,「母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

    這般,也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何氏擦了擦眼角,「好母親明白了,母親年紀大了有時候容易糊塗,等著縣主進門母親凡事都會聽她的,凡事也會看她的臉色行事。」

    卑微的,就跟在討生活一樣。

    沈秋河低低的喚了一聲,「母親。」

    可何氏卻匆匆的站了起來,看向沈秋河的時候,滿眼都是失望。

    原本要追出去的沈秋河,最終還是立在了屋檐下。

    臘八節的當晚,又飄起了雪,今年果真是冷冬。

    「主子,解大人求見。」王四從外頭進來,看着沈秋河立於風雪之中,便是連稟報的聲音都低了下來。

    沈秋河收回視線,拽了拽身上的衣衫,隨即交代,「請。」

    天色已晚,此刻沈秋河又讓人多點燭火,燭台在能擺的地方,全都擺滿了,一瞬間屋子裏頭亮如白晝。

    可到底天冷,沈秋河讓人溫了酒,在這等著解侍郎。

    「沈大人。」很快解侍郎被人帶來了,一進來便對着沈秋河抱拳。

    一身白色的狐裘大衣,顯得富貴中又帶了幾分女氣,夾着了外面的風雪,卷進來了一股子寒氣。

    桌子上的燭火,輕輕的搖曳。

    沈秋河坐在主位上,那一瞬間臉色晦暗不明。待燭火平穩,他同往常一樣面上不喜不悲,輕輕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解大人入坐。

    下頭的人隨即端上了茶水,王四很自然的立於沈秋河的身後。

    解侍郎搓了搓手,「這麼晚過來,沒擾了沈大人吧?」面上掛着諂媚的笑容。

    沈秋河轉動着手上的扳指,「解大人言重了,這麼晚了我自然不會再忙公務了。」

    解侍郎訕訕的一笑,「說的是說的是,我這也是得空了,家中夫人姨娘都聚在一起閑聊,這女人就是愛吵吵,也不讓人清靜,大過節的我這才出來,想着沈大人還未成親,想來沒有這般惱人的事。」

    沈秋河轉扳指的手一停,慢慢的側頭看向解侍郎,唇輕輕的勾了起來,「解大人好福氣。」

    解侍郎乾笑了一聲,卻也明白沈秋河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隨即左右瞧了一眼,即便是有椅子束縛他也挪動不了多少,可還是往沈秋河這邊湊了湊,「我今個聽了一個稀奇的事。」

    隨即往南邊指了指,「聽說,那邊不順當。」

    沈秋河猛的一抬頭,「怎麼現在,戶部也關心案子的進展了?」

    解侍郎驚覺的這話不對,身子隨即往後挪了挪,那挺著的大肚子上的肉好像也晃了晃,「也不是,您也知道戶部多跟下頭打交道,偶爾也能聽上一兩句閑話來。」

    說完嘖嘖了兩聲,「到底是年輕人不懂事,着急立功,這案子即便刑部不管那也該大理寺處理,他一個兵部的人不知深淺的冒頭,太急功近利了。」

    一邊說着還一邊看沈秋河的表情,看沈秋河聽了這話面色微邊,隨即又繼續說道,「一代新人換舊人原也是沒錯的,可是年輕人到底只有衝勁沒有經過歷練不夠穩重。若這案子交在沈大人手裏,想來早就辦成了。」

    沈秋河臉色微緩隨即笑了起來,「解大人這話何意?莫不是我要與跟後生相爭不成?」

    解侍郎隨即擺手,「沈大人誤會了,沈大人少年有為,年紀輕輕便官居要位,又是東宮近臣,即便是給褚家小子十年時間也不會有沈大人現在的成就。只是,沈大人沒有爭的心思,可不代表旁人沒有。」

    說完后,左右的瞧了瞧,「沈大人借一步說話?」

    沈秋河抬手,示意趙四領着人全都下去。

    待左右的人都離開,解侍郎才小聲的說道,「下官可聽說褚家差點跟寧順候府結了親家。」

    褚翰引當時那是眉目間都是喜色,去戶部的時候都是滿臉的笑容,即便沒有明說,可大家都看出來,褚翰引那是好事將近了,可到後頭卻突然愁眉苦臉了。

    解侍郎說完又小聲的嘀咕了句,說是褚翰引的名字如今怕還在侯府夫人的妝奩盒子裏放着。

    沈秋河神情微動,他也是聽聞褚翰引似乎歡喜的厲害,先下手為強,現在看來也並非自己的臆想,眼神微轉,隨即說道,「不想,解侍郎對侯府也能這般了解,前些日子的事,莫不是也是故意透露給侯府的?」

    被沈秋河說到痛處,解侍郎尷尬的笑了笑,「下官哪有這本事,人家狀元的府邸自然是有人層層把守。」

    也就是說,這消息是從褚家得來的。

    沈秋河拍手讓人進來,「多謝解大人前來相告,這人情我自先記着。」

    解侍郎面上自是歡喜,「沈大人這話就見外了,你我同為朝廷效力,自然該彼此幫扶。」

    瞧著時辰也不早了,解侍郎隨即站了起來,趕緊回自己的府邸。

    待人走後,沈秋河隨即進到屋子,提筆又寫了個人名,讓人即可送到東宮。如此看來,褚翰引跟前也有不可信的人。

    如若今日定下的人,擇日啟程怕是還沒等著到呢,褚翰引便出事了。

    所以,今日晚上必須提前安排讓人前去相救,哪怕,不合規矩。

    王四看着事態嚴重,隨即安排人去送信。

    再回來的時候,沈秋河坐在椅子上,喝着原本是給解侍郎準備的酒,「主子,您這是心裏不痛快,那何必參合此事?」

    盡人事聽天命,沈秋河已經為了這個案子費盡心思了,褚翰引若是不能活着回來,那隻能算他倒霉。

    沈秋河哼了一聲,「參合?我瞧著有人巴不得我動手殺了褚翰引!」

    戶部同下九流打交道,消息靈通,解侍郎對侯府懷恨在心,可卻拿侯府沒有法子,便將主意打在了褚家。

    讓沈秋河去報復他們,畢竟男人嘛,無關乎愛不愛,屬於自己的東西,總不想讓旁人碰了,尤其是越是有能力的男人,越有這種想法。

    解侍郎到底為官多年,人性這東西頗有他自己的見地,這次過來,怕就是以為一定會得逞。

    沈秋河端著酒杯抿了一口,「你說,如若褚翰引真的出事了,她會怎麼想?」

    王四撇了撇嘴,「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主子您又不是神人。」怎能算的這麼透徹?

    沈秋河搖了搖頭,「如若姓解的沒上門,或許這借口不錯,可若是讓她知道,今日姓解的這麼晚過來,不可能不起疑。畢竟,她的見識可不同尋常婦人一般。」

    畢竟,那是一個一開始就敢戲耍官差的人,瞧著柔柔弱弱的,定力謀力自是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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