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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河卒 - 第六十七章 三姓女字體大小: A+
     

    雲羅作為一名老牌青鸞衛,卻是不信:「姚法師,你乃名門淑女,身份清貴,如此舉動,豈不有辱沒家風之嫌」

    這便是把許多人心中所想給直接挑破了。

    畢竟孤男寡女,大晚上一起出去,還避開了苦主張月鹿,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兩人暗生情愫,另一種可能就是假的。

    姚裴低垂眼帘:「不知我如何辱沒家風了難道與人同游帝京便是有辱家風這是哪家的規矩」

    雲羅道:「這是千百年來約定俗成的規矩。」

    姚裴道:「那就是儒門的規矩了。若是按照儒門的規矩,你,我,還有張副堂主和韓特使,此時都該在深宅大院之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能拋頭露面」

    姚裴頓了一下:「還是說,雲大人懷疑我在包庇齊道兄亦或是說,雲大人懷疑我和齊道兄聯手殺了衍秀和尚所以才暗指我有辱門風。」

    這便是反將一軍,把雲羅心中所想也給挑破了。

    雲羅卻是不好接話,若說姚裴包庇齊玄素,或者兩人同謀,沒有切實證據,便是授人以柄,尋常人也就罷了,姚裴卻能給她扣上一個誣陷的罪名,總之會很麻煩。

    這就是姚裴的分量,她說她和齊玄素在一起,別人就奈何不得。換成是其他人,還指不定要如何來回盤問細節。

    自始至終,齊玄素除了裝模作樣一番,便沒再說話,因為姚裴說過,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她了。

    齊玄素想着,他剛才的表演有點過火,不自然,而且張月鹿的反應也不對,最好是憤而離席,或者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盯着他,那就更逼真了。

    想到這兒,他不由望向張月鹿。

    正巧張月鹿也在看他。

    兩人目光一對。

    齊玄素分明沒做什麼虧心事,卻不由有些發虛。

    張月鹿倒是還好,她只是稍微一想就能明白齊玄素的打算,原來這就是他說的「萬無一失」,不由有些好笑。

    張月鹿又有些好奇,齊玄素到底靠什麼說動了姚裴幫忙總不會是短短三個月的同窗情,若是旁人,還有幾分可能,可姚裴正在修鍊「太上忘情經」,絕不會感情用事之人,至於說兩人之間有私情,張月鹿更是不信。她雖是女子,但不主觀感性,更相信客觀事實。客觀事實就是「太上忘情經」的影響之大,就算姚裴是東皇再世,也無法規避。

    若說是太平錢,那也不應該。在座四位同齡人中,李長歌和姚裴是一檔,太平錢只是個數字,從來不為太平錢發愁,她和齊玄素是一檔,清貧拮据,時常窘迫。若說姚裴用太平錢收買齊玄素還算合理,可要說齊玄素用太平錢收買姚裴,那就是痴人夢囈了。

    看來得問問齊玄素才行。

    李長歌一直饒有興緻地觀察眾人神態,彷彿只是個看客,直到此時,方才開口道:「沒有人懷疑姚輔理。」

    雲羅不再說話。

    姚裴看了李長歌一樣,說道:「我已經證明齊道兄的清白,此事應該告一段落了。」

    李長歌卻道:「既然道錄司把這個案子交到了我的手上,那我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就算洗清了齊道兄的嫌疑,可案子還未了結,我們終究要給佛門一個交代的。」

    齊玄素終於開口道:「李道兄所言甚是,我支持繼續查下去。」

    雲羅看了齊玄素一眼,越發覺得齊玄素嫌疑重大,可看他有恃無恐的模樣,只怕是很難查出什麼結果。

    李長歌朝着齊玄素微微一笑,然後道:「說到查案,我不如張副堂主,靠着各種線索進行推導,實不是我之所長。我更喜歡用法術解決問題,雲大人,可曾地氣回溯」

    「不曾。」雲羅說道,「因為梧桐苑那邊不大方便,他們說……案發之地並非只有衍秀和尚住過,還有其他人也曾住過,此等私密之地,若是貿然回溯地氣,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事情……」

    雲羅不必把話說完,其餘人已經是明白了,

    梧桐苑有此顧慮也在情理之中。關鍵梧桐苑的幕後靠山是李家,哪怕是青鸞衛,也不好強來,這也是雲羅想請李長歌主辦這個案子的原因之一。

    李長歌自然也明白,問道:「如今梧桐苑的主人是誰」

    雲羅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李青奴。」

    「竟然是她。」李長歌聽說過李青奴的名字,「我還以為是李天月呢。」

    雲羅解釋道:「以前的確是李東主,不過今年才換成了這位李大家,李東主已經不怎麼管事,甚至很少露面。」

    李長歌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神仙下凡問土地,就把土地爺請來吧。」

    不必雲羅安排人手,自有李長歌身邊的親隨前往梧桐苑。

    齊玄素下意識地用「望氣術」看了一眼,那位親隨竟然也是一位天人。

    他不由心中感嘆,以前他一直對張家不支持張月鹿這件事沒什麼直觀感受,畢竟張月鹿再怎麼不濟,還是比齊玄素這個被七娘放養的孤兒強出太多,而且張月鹿最為艱難的時候已經熬過去了。

    此時跟李長歌一對比,齊玄素才知道張月鹿的難處,她剛到玉京的時候,沒有天人修為,沒有家族派出的親隨,沒有長輩照拂,孤身一人在太平道掌握的北辰堂做主事,然後被派往江南,九死一生。雖然日後被調到了天罡堂,但她在張家的地位也談不上多高,是個人就敢在她面前拿大,齊玄素隨着張月鹿去雲錦山的時候,感受頗深。若非地師和慈航真人,她就是張家的棄子。

    反觀李長歌,所有事情都被安排得妥妥噹噹,上面有國師和清微真人照拂,下面有李家各路諸侯奉承,親隨都是天人,偌大個李家,還沒聽說哪個敢在李長歌面前放肆的,差距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

    齊玄素不由有些為張月鹿鳴不平,張家如此格局,難怪鬥不過李家,活該被李家壓過一頭。

    當然,齊玄素也有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嫌疑,畢竟他是張月鹿這一邊的,如果他是張家大宗,結果要被一個小宗子弟搶走天師之位,那麼他大約也不會甘心。只是齊玄素信奉一條,坐在什麼位置,就說什麼話,不要背叛自己的位置。意思是,他既然是張月鹿的人,就不要與張家大宗共情了。

    不多時,那名李家親隨領着李青奴到了。

    畢竟兩人都是李家人,不必扯皮,只是一說,她便來了。

    李青奴這次沒有戴面紗帷帽一類的物事,顯露真容。讓人不由好生驚嘆,不愧是帝京第一美人。

    雖然張高功在氣勢上要勝過一籌,神光照人,讓人不敢直視,但單純以相貌而言,則是李大家更勝一籌。說起來也是怪了,張月鹿分明是出身江南,行事作風卻更似北人,而李青奴成名於北地,相貌上卻頗有江南水鄉的味道。

    齊玄素忽然想起,李青奴好像與張月鹿是同鄉,因為他第一次見李青奴就是在吳州上清府,那時候李青奴打的旗號便是回鄉探親。

    李青奴環視一周,目光掃過齊玄素,沒有半點停留,好似根本不認識齊玄素一般,只是在張月鹿的身上略微停留,最終向李長歌這位小祖宗恭敬行禮,誰讓她只是「命」字輩呢。

    李長歌示意給李青奴添一把椅子,就在齊玄素身旁。

    李青奴只好與齊玄素一起坐在受審的位置上,面朝李長歌。若非眾目睽睽之下,她非要給齊玄素一個白眼不可,要不是為了他這檔子破事,她也不會坐在這裏。

    齊玄素卻是忽然想起姚裴在萬象道宮時說過的一句玩笑之言,好像是三家湊個整什麼的,沒來由一陣心虛,眼觀鼻鼻觀心。

    不過齊玄素轉念一想,心虛什麼呢他行得正坐得端,沒幹過偷腥的事情,也沒動過歪念頭,所有往來都是因為公事,怎麼會心虛呢看來都怪姚裴。

    李長歌待李青奴坐下之後,不急不緩地問道:「我要地氣回溯,可有難處」

    李青奴搖頭道:「沒有難處。」

    「很好。」李長歌吩咐道,「立刻安排地氣回溯,另外,查看一下衍秀和尚的屍體,進行法術溯源。」

    這都是常用的手段,當初張月鹿查看風伯死因,也用過類似手段,只是萬師傅出手時候屍氣滾滾,一定程度上攪亂了地氣,而齊玄素暫時還沒有這等境界修為,除非有意破壞地氣。

    這種事情自然不必李長歌親力親為,自有其他人去做。甚至地氣回溯和通過屍體進行法術溯源的場景都可以拓印在「留影石」中。

    眾人便坐在此地等待。對於道門弟子而言,靜坐是基本功,便是不言不語不動地坐上一整天,也不是難事。

    在此間隙,李長歌又問起李青奴:「你把你知道的詳情仔細說一遍。」

    「是。」李青奴面對青鸞衛的問話,全然不當一回事,青鸞衛也奈何不得她,可在李長歌面前卻不敢造次,十分恭順,「那間院子其實不是衍秀和尚的,而是溫翁包下的,後來溫翁在此地宴請衍秀和尚,便乾脆將院子轉讓給衍秀和尚了。」

    李長歌問道:「張副堂主,在高明隱的案子中,是不是也有一個叫溫翁的」

    張月鹿道:「李代副堂主所言不錯,的確有個叫溫翁的,他是遼王府的長史。」

    李長歌笑了笑:「這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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