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阻止得了么?
現在就是天王老子要阻止王宇,那都不好使!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更別說,還只是個人類擋在王宇面前。
「放手。」王宇冷冷看着他,說道。
「喲嘿,你還真囂張,你要敢動手,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這些……」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他如炮彈般就飛了出去。
然後,「砰」的一聲巨響,他被重重砸在牆上,然後如灘爛泥一般,順着牆壁滑了下來,癱倒在地。
這一刻,大堂內是鴉雀無聲,靜默得落針可聞。
他們剛才看得是一清二楚,那個男學徒是被王宇甩出去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一米七多的身高,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就像只小雞仔般,被王宇胳膊一揮,甩了出去。
這樣的一幕,實在太過震撼人心,把這些人全都震傻了!
這是人類能發出的力量么?
不過這個傻`逼,也確實挺可憐的,他不該去惹怒現在的王宇,現在的王宇,是處於暴怒的狀態。
宮本峻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這一刻,他的內心終於有了恐懼感。
他終於開始害怕王宇,也終於開始後悔,說了那些不經大腦的混賬話。
只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吃,說錯了話,就得付出代價。
「你,你別過來。」宮本峻驚恐地看着已經走到面前的王宇,顫聲說道:「你要幹嗎?」
「啪!啪!啪!啪!」
王宇直接用實際行動告知了他,只見王宇左手抓住宮本峻的衣領,然後右手就如拉開了弓一般,不停抽打宮本峻的左右臉。
「啊~」
宮本峻因為劇烈疼痛,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不過這也是他罪有應得。
很快,他的臉被打得血肉模糊,嘴巴也爛得不知道還能不能縫合起來。
總之,他現在看上去很慘!
緊接着,王宇抓着他的衣領,就像摔雞仔一樣,狠狠砸在地上,然後再把他拎起來,再砸在地上。
如此反覆,都不知道砸了有多少下,反正宮本峻渾身都是血,不知道是生是死,王宇才像丟垃圾一樣,把宮本峻扔在了地上。
這時,林晴很是貼心的,走到王宇身邊,從包里拿出一張濕紙巾,遞給王宇,讓王宇擦手。
在林晴看來,這種傻`比,就是罪有應得。
王宇看着林晴,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然後,王宇就用濕紙巾把手擦乾淨。
「誰報的警?」
就在這時,警察推門而入。
一下子走進來三個警察,他們看着昏倒在王宇身邊,凄慘無比的宮本峻,然後看着戴着墨鏡的林晴,以及戴着口罩的王宇,而且王宇還在用濕巾擦著滿是血跡的手,這三個警察頓時就很是警覺。
在他們看來,這證據也不要太明顯了。
「我們報的警,你們快把他們抓起來。」這時,有學徒站出來,指著王宇和林晴說道:「他們不僅給我們老師下毒,還把我們同伴打成這個樣子,都不知道是生還是死。」
「舉起手來。」幾乎是瞬間,這些警察掏出手槍,對着王宇和林晴,大聲喊道。
王宇和林晴沒有反抗,而是很配合的把手舉了起來。
王宇看着那些警察說道:「我先聲明一下,我之所以動手,是因為他辱罵我們在先,還有,他們老師的毒,不是我們下的。」
「就算他辱罵你在先,你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就像他們所說的,這個人現在是生還是死,都不能判斷。」其中一個警察,用槍指著王宇說道。
「是嗎?」林晴冷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把這段錄音播放出來,你覺得,我們應不應該下這麼狠的手。」
說完,林晴就拿出她的手機,然後播放了一段錄音。
「你還錄音了?」王宇有些驚訝的看着林晴說道。
「這些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總得長個心眼,留下一些證據,所以在他們被煽動之後,我就打開了手機錄音功能。」林晴笑着說道。
「我去,你也太妖孽了。」王宇心服口服的說道。
那些學徒沒想到林晴居然還會錄音,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在林晴播放完那段錄音之後,那三個警察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在他們看來,那傢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也難怪這個華夏人會這麼打他,沒把他大卸八塊,就已經算仁慈了。
「是他做錯在先,但是你們把人打成這樣,已經觸犯了法律。」那個警察皺着眉頭,看着林晴和王宇說道。
「那他說的這些話,難道就沒觸犯法律?」林晴看着那個警察質問道:「我不妨告訴你們,在華夏,甚至在其他國家,我都有很多媒體朋友,我現在只要把這段錄音發給他們,你覺得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所以,如果你們還拘留我們,我覺得你們膽子是真大,我一定會把情況如實反饋給我的那些朋友,到時候,你們面對全世界的輿論轟炸,你覺得你們能經受得住么?而且,如果你們敢拘留我們,就意味着,你認為他說的那些話都是正確的,也就表示,你贊同幾十年的那場戰爭。」
「不,我……我沒這個意思。」這個警察瞬間就嚇壞了,他頭皮陣陣發麻。
這麼大的帽子,他特么的哪裏敢戴啊。
此刻,他額頭都嚇得,滲出了冷汗。
王宇則是戲謔的笑了笑,以林晴的智商和口才,這些警察哪裏會是她的對手。
她隨隨便便就能把這些警察,玩弄於股掌之間。
「那你以後還敢娶她嗎?」突然,王宇腦海里,鬼使神差的響起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差點把王宇嚇尿了!
敢么?
雖然很想很想娶她,但是王宇好像還真沒這個膽子!
「我就很想知道,郭靖為什麼有膽量娶黃蓉。」王宇哭笑不得的在心裏想道:「對,他就是個傻子,所以他特么的才有膽子。」
「現在怎麼辦?」其他兩個警察,開始問那個冒冷汗的警察。
在他們看來,現在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畢竟這個人,已經傷得這麼慘,萬一出了人命,怎麼辦?
「你們都是學醫的,趕緊給他看看傷勢。」冒冷汗的警察,瞬間靈機一動,看着那些學徒說道。
那些學徒這才紛紛反應過來,一些朝着剛才被王宇扔到牆上的那個學徒走去,一些則是蹲在宮本峻的旁邊,察看他的傷勢。
幾分鐘后,經過他們的診斷,他們把結果反饋給了警察。
「他們兩個都沒有生命危險,宮本峻的傷勢要重了一些,可能會因為腦震蕩,從此變成一個傻子,而且他癱瘓是一定的。」
聽到兩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這個警察瞬間就鬆了口氣。
只是,現在該不該抓這兩個人呢?
就如這女人說的,如果真把他們抓了,錄音被她發給那些媒體,那整個世界的媒體圈都會爆炸,畢竟宮本峻辱罵的那些字眼,實在太敏感了。
如果不抓,又怎麼向醫館交差。
就在他們兩難之際,突然有個學徒說道:「他們還給我們老師下毒了。」
「是啊。」那個冒汗的警察,頓時一拍大腿,然後看着王宇說道:「下毒這事,你怎麼解釋?我用這個刑拘你們,應該說得過去吧。」
「就不是我下的毒,我要解釋什麼?」王宇冷笑着,看着那警察說道。
「你說不是就不是?那還要我們警察做什麼?」那警察故作凶煞的,大聲反駁道。
「如果你們就這麼顛倒是非黑白,那你們這個國家,的確不需要警察。」王宇冷笑着回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那警察憤怒的看着王宇喝斥道。
「你別以為這樣能嚇到我,要是真動起手來,你們三個還真不是我對手。」王宇冷笑着說道。
這三個警察,眼神瞬間就掠過一抹懼怕之色。
在他們看來,能把宮本峻打得這麼慘,就說明這傢伙手段了得,所以這三個警察,還真的很怕王宇。
「你……你這是恐嚇我們。」那警察說道。
同時,那警察給他兩個同伴示意,叫他們喊救兵過來。
其中一個警察,立刻就準備對着對講機,呼叫救兵。
「不用偷偷摸摸喊救兵了。」王宇卻擺了擺手說道:「中介根大師不是中了毒么,我只要把他毒解了,等他清醒了,不就水落石出了。」
說完,王宇看着一個學徒問道:「你們老師現在在哪?」
「在……在後面。」那學徒很是懼怕的看着王宇,指了個方向,顫聲回道。
「這麼害怕做什麼,我又不打你。」王宇苦笑着說道。
說完,王宇就看着林晴說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嗯。」林晴點了點頭。
然後王宇和林晴,就朝着那學徒指的方向走去。
「你們站住,你們要去哪裏?」那個警察沖着王宇和林晴喝斥道。
只不過,對於兩人而言,他就是空氣般的存在。
大堂的後面是后廂房,很快,王宇和林晴就找到中介根所在的房間,只見中介根躺在房間的床上,他嘴唇緊閉着,呈現烏黑色,眼圈泛青,臉色很慘白。他呼吸很緩慢,胸膛幾乎見不到起伏,如此癥狀,的確是中了毒。
王宇皺了皺眉,然後抓起中介根的左手,開始切脈。
這時,那些學徒和那三個警察,也都趕了過來。
「他怎麼樣?」林晴看着王宇問道。
「沒有生命危險。」王宇回道。
旋即,王宇又翻了翻中介根的眼皮,看了一下他的瞳孔,然後看着林晴說道:「這種毒不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害,只是會讓人陷入昏迷,就算不解毒,只要過幾天,身體的免疫機能,都能將這種毒排掉。」
「哦,那就好。」林晴頓時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
林晴倒不是很在意中介根的身體情況,林晴只是擔心,如果這毒真的很嚴重,王宇要是解不了,那他們還真的是洗刷不了嫌疑了。
到時候,他們真把他兩刑拘了,也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