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能在諸天輪迴正文卷226、天地人三種火·很快。
這些偷渡而來的修士,分為了幾個小團體。三五人一群。團體首腦或是修為佔優,或是在剛才叱罵孔興等外堂管事時出聲最早,罵的最凶。
徐行看着這一幕幕,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偷渡修士沒背景,勢單力薄,又剛被榨乾手上的最後一點錢,此時的報團取暖幾乎成了必要。
片刻后,這幾個團體首腦將目光投向了徐行,低聲道。
言語半是誘惑,半是威脅。
現在,在場之人,只剩下徐行一人沒有結社了。
徐行是不多的仙基後期修為修士,又這般年輕,前途比普通社員光明的多。
徐行眯了眯眼,他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拱手道:
他委婉的表示了拒絕。
加入門派,不管是主世界的無量派,還是副本世界的各種門派,他一般都不會抗拒。
有組織的門派,內部再爛,也好過散修單打獨鬥。
但幾個仙基修士成立的社團......,他就很抱歉了,連加入的想法都不會有。
有孔興幫他。
這幾個底層修士組建的社團,他沒加入的必要。加入裏面,純粹就是浪費他的時間。
一個名叫的社團首腦聽到這一番話,頓時冷笑一聲,隨手給徐行扣了一個叛徒的大帽子。
幾個修士齊聲道。
他們看向徐行的目光,立即充滿了戒備之色。
縱然鄭陽這句話,任誰都能看出來,存有挑撥的嫌疑。
但徐行不結社,確實有告發他們的可能。
值得他們警惕。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十幾個偷渡修士,你一言,我一句,將徐行徹底孤立了起來。
見此。
徐行也不慌張。
他沉吟半響,嘆了口氣,對鄭陽服軟道。
雖然他的本意是不想摻和進這些紛爭,但既然鄭陽等人打算作死,他不介意成全這些人。
論心眼子,十個鄭陽也玩不過他,更別說,他是道丹真君,一力降十會,鄭陽連一丁點勝算都不會有。
鄭陽聞言,翻臉比翻書還快,很快就露出一副笑顏,接納了徐行。
他相信,以他的人格魅力,過不了多久,哪怕徐行與他有間隙,也會對他唯命是從。
他出身不凡,是南越國皇族別支,爵封郡公,懂得一些馭人之術。
...
...
......
翌日,晚上。
在鼎和豐后廚忙碌完的偷渡修士們,回到酒樓後院的洞府,準備開始閉關打坐,恢復法力。
他們這些幫工的任務,便是處理製作靈膳所需的靈材。
譬如用靈刃去掉靈魚的魚骨、魚刺。
這都需要極精巧的法力掌控。
忙碌一天下來,耗費的心神堪比一場生死戰。
後院丙字一百零三號洞府,鄭陽盤坐在木塌上,看着玉匣裏面晶瑩剔透的淡粉色魚肉,目露垂涎之色。
這是二級的洞泉鰷魚。
每一絲魚肉,都蘊含着充沛的靈力。
玉匣內,總共五絲洞泉鰷魚的魚肉,整整齊齊的擺在裏面。
鄭陽準備吞服鰷魚靈肉。然而,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鄭陽收好玉匣,下了木塌,整飭了一下衣衫,然後這才打開了洞府大門。
但他剛一出門。
一張金色羅網束縛住了他!緊接着。
幾個藍衣、腰懸令牌的修士就將木伽、腳銬戴在了他的身上。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
鄭陽成了階下囚。
孔興帶着一眾外堂管事,站在跪地的鄭陽面前,對藍衣修士下令道。
隨着一聲慘叫。
鄭陽一隻右手被藍衣修士殘忍的齊腕砍掉。
孔興對圍觀的修士喊道。
面含威脅。
等這句話說完后,他又拿出一個名單,開始點名,將龍虎社的社員挨個叫出,讓這些人站在他的面前。
孔興冷笑,
他大聲道。
今日之事是他和徐行合謀定下的計策,借給鄭陽定罪,給徐行找一個合適離開鼎和豐的理由。
孔興用力揮舞手中鋼鞭,鞭撻地面,他喝罵之時,聲音雖冷冽,但卻有一絲難以抑制、按奈不住的喜意。
終於能送走這個***煩了。
知道姚當'是真君后,他這幾天,連一次覺都沒有睡好。
要是'姚當'這個真君亂來,他討不了好果吃。
徐行冷漠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斷了一條臂膀的鄭陽,轉身離開鼎和豐,沒過多久,便消失在了街巷之中。
九成九的修士,都是一生平凡,並無什麼奇遇。
仙基境界、斷掉一臂的鄭陽,已經前途盡毀,不值得他多看幾眼,並將其斬草除根。
……
……
五日後。
玄龜城,西城。
一處棚戶區。
得聞趙嫻也被孔興尋了理由趕了出來,並搬進了這裏,徐行手提了幾件禮品,上門拜訪。
蛛絲織造的法衣,關係着他能否以這個底層修士的身份,順利混入楚國。
他當然不能任由趙嫻一直待在鼎和豐,與外界隔絕。
孔興將趙嫻趕出鼎和豐。
就是出自他的授意。
不過鼎和豐也不是什麼好去處,在裏面逗留的偷渡修士,是被禁止與外界接觸的……
與趙嫻敘舊完后,徐行提起正事,詢問道。
歷時將近一個月。
按理,這法衣也快織造完了。
「姚道兄,再過大概兩天,法衣就能織好,還請你稍待一會
趙嫻眼裏閃過一絲慌張,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回道。
不過徐行察覺到了趙嫻的異態。
境界的碾壓。
不僅體現在實力這一方面。
強大的神識,足能讓徐行清楚觀察到底層修士細微的面部表情。
更何況趙嫻是涉世未深的修仙家族大小姐,城府不深,藏不住事。
徐行眉宇一挑,試探問道。
最初級的蛛絲靈材被織女織造成法衣,再變賣,這是洗白的一個方法。
他來楚國,不是只來這一次,所以需要一個經得起查的身份。
身份所擁有的錢,於此刻來說,是黑錢,唯有以這個身份賺的錢,才是可以在玄龜城用的錢。
倘若趙嫻這一條線告吹的話。
他只能另覓它途了。
」
趙嫻臉蛋一紅,在徐行的逼問下,吐露實情。
她支支吾吾的說道。
在徐行被孔興勒索財物的時候,她見徐行處事懦弱,所以不免心裏對徐行看輕了不少。
事後,徐行又迫於壓力加入龍虎社,對鄭陽.....聽到這裏。
徐行不免痴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他這幾日的行事,落在旁觀者的趙嫻心裏,竟讓這個小姑娘對他的感官一變再變。
誤了正事。
徐行皺了皺眉,問道。
聽趙嫻的語氣,他這件法衣變賣的錢財,似乎有變。
趙嫻低着螓首,小聲道:
聽到這裏。
徐行直接打斷了趙嫻的話,他一臉不悅,語氣微冷道:
財帛動人心。
趙嫻雖是修仙家族的小姐,城府不深,但這並不代表趙嫻不會因為此事對他撒謊。
徐行當即起身,掌心多了一把靈劍,作勢欲拔。
趙嫻一驚,嚇得向後退了幾步,一邊出口反駁,一邊取出靈器,防護周身。
徐行繼續死咬這個數字。
.
趙嫻見徐行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心中略鬆一口氣,但她鮮少碰到比斗,心慌之下,同意了徐行的條件。
身無餘財。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死了,是她虧。
她解下髮髻,從發間取下一顆拇指肚大小的明珠。
接下來。
從明珠中倒出了十八枚靈珠。
一個個擺在桌案上。
趙嫻咬緊銀牙,將十八枚靈珠以法力托送,送至到了徐行面前。
徐行一甩長袖,將這些靈珠盡皆攜裹,收到了納物袋中。
他心中一動,取出了幾件珍貴的首飾。
徐行順口就編起了謊話。
」
他再道。
這些首飾,來自東凰州的海匪。
即上次圍殺烏妙的那些人。
雖不知這些海匪為什麼在納物袋中放這麼多的首飾,但他盡量物盡其用。
修士的首飾,儘管亦是法器,但比起專門的法器,首飾類的法器性價比並不高,男修鮮少會攜帶十幾件首飾類型的法器。
東凰州的贓物,在南炎洲這裏銷贓,無須擔心被人發現。
趙嫻腦海里蹦出了這四個字。
不過她現在已經露財,十八萬靈貝打了水漂,再多花點,似乎也不算什麼大事了。
半個時辰后。
徐行走出趙嫻所住的棚戶。
這次交易,他手上又多了十一萬靈貝。
合計先前的十八萬靈貝,現在他手上,明著能使用的錢,是二十九萬。
等門外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后,趙嫻打開房門,朝外面看了一眼,又合上了起來,搖了搖螓首。
適才被徐行強買強賣,她本以為徐行會以次充好,榨取她的錢財。
卻不料,徐行並沒有溢價,而是真正的在做交易。
趙嫻算了一下帳。
算完后,她神色稍有驚愕。
碧火蛛絲織造的法衣,她賣了二十四萬靈貝。
這一瞬間,趙嫻想到了很多。
······
……
徐行選擇出售首飾法器給趙嫻,原因並沒有趙嫻想的那麼多。
一者,是因為這些首飾法器,
對他無用。賣給趙嫻,讓趙嫻獲利,也能消弭此次后的後患。
玄龜城的執法隊,徐行還是忌憚三分的。
二者,也是再借趙嫻之手,獲得一些身份可使用的靈貝。
徐行走進玄龜城的典當行,典當了一件珍貴食材——焰靈菌。
這是他主動給自己找的一項罪證。
倘若有人對他這個的身份存疑,調查趙嫻、典當行后,只會認為他是一個走了大運的小修士,僥倖獲得了真人傳承,而不是由真君偽裝。
這一番操作之後。
徐行雖距離購買青雲符的八十萬靈貝,還差一些,但也所差不多了。
而差的一些數額。
混入黑錢,沒人會發覺到什麼異常。
在城主府購買青雲符。
加入丹鼎派。
成為丹鼎派外門弟子。
這後面的幾個環節,徐行僅用了一日不到的時間,就全部搞定。
......
……
一個月後。
楚國。
丹鼎山下,龍澤城。
靈芝院。
徐行換上丹鼎派下發的外門弟子服飾,接着走出房間,來到了煉丹正堂。
堂內堂外,擠滿了身穿藍色長袍,胸口綉著三足圓鼎的外門弟子,齊齊的看向內堂一坐在草席上的白眉老者。
徐行皺了皺眉。
想到了飛羽仙宮的阮白眉。
阮白眉的,顯得他小家子氣了。
不過他本來就是小家子氣的人。
不是什麼英豪。
徐行收斂心神,學着周遭外門弟子的模樣,盤膝在地,側耳認真聽講。
白眉長老侃侃而談。
他繼續說道。
徐行心生好奇。
……
……
PS:羊了,我盡量更新。有點水,但我盡量避免,大腦有點思考不清楚了,渾渾噩噩的。想詞半天想不出來....